第24章 炼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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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那么恶趣味。”邓布利多无奈地打趣道，“好久不见，尼可。”
尼可.勒梅摆摆手：“什么叫恶趣味啊，话可不能乱说，家里好不容易来客人了，开开玩笑还不行吗，哪像你，就只知道说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玩。”他一脸不屑。
赫敏则震惊地对着格伦说：“拿这么珍贵的东西开玩笑会不会太……”
“太浪费了？不不不亲爱的，只要魔法石里的能量还没消耗完，这种东西我要多少有多少。”老人撇撇嘴。
“而且这长生不老药并非真的能让人长生不老，它只是通过引入新的和年轻的力量，清洗你体内所有的杂质，最多暂缓衰老，恢复青春，延长寿命而已。”
嗯，而已。
“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使凡人的身体免于死亡，孩子，人终有一死。”尼可.声音柔和，“而到了我这种岁数，就算再怎么饮用长生不老药，也只是徒增身体的负担罢了，我的灵魂已经走到了极限。”
“我已经走不动，也不想走了。”他悲伤的喃喃自语
赫敏捂嘴，她无法想象这位已经活了600多年的传奇的炼金生涯居然要在这里落幕，而他们还要来打扰这位老人安享晚年。
“走不动，但也不是完全走不动。”语调一转，老人眨眨眼。
“每天都来一杯长生不老药，我应该还能多活他个一百来岁。
赫敏：……
你们这些老头子都喜欢眨眼的吗！？
老人似乎对逗孩子成功而感到高兴，但还是认真对郁闷的赫敏说道：“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知道，活得太久并不是一件好事，所以不打算继续走下去算是我和我妻子共同的愿望，所以无需为我们悲伤，每个人都会有每个人的想法，比如你们看看你们的邓布利多教授，他虽然知道那是长生不老药，也没有去碰。”
老邓在心中给尼可比了个中指。
他苦笑着摇摇头，看起来不打算解释。
赫敏似懂非懂，虽然还是为这位初次见面的老人感到悲伤，但也不再说些什么。
格伦没有那么多想法，他觉得，能活着，活在当下，就已经很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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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里，邓布利多就像是来养老的一样，似乎将自己的来意给抛到脑后，每天跟着尼可和他的妻子在外面晒太阳，喂喂小动物。
格伦和赫敏则每天都在别墅中的藏书区记录理解书籍中的内容，这里面有关的都是尼可.勒梅对炼金术的理解与运用。
但经过几周的研究与学习后，赫敏很是沮丧地发现自己居然在炼金术上没有一点天分，知识倒是都背下来了，却怎么也用不出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学习上吃瘪，学习路上顺风顺水的小姑娘委屈地钻在被子里大哭了一晚上。
格伦没有劝说，只是坐在床沿上默默陪着她，给她一个安静的思考空间。
偶尔吃个瘪挺正常的，人总有自己不擅长的地方。
就比如赫敏非常擅长的变形术格伦就很难找到正确的学习方向，变形魔咒能放，但放的很别扭，仿佛身体和魔杖都在排斥变形术产生的魔法回路，就算是简单的法术也无法做到无声无杖施法。
他相信赫敏，在经历这么多事后，思维一定比以前更加灵活，不会真的钻牛角尖的。
而且他在听过尼可的讲解后也不打算让赫敏学习炼金术。
炼金术的本质是消耗能量使物质进行转换，而这过程中消耗掉的物质与能量就是炼金术的代价。
而转化的前提是理解最终转化出来的物质的形态结构，内部构造，越复杂的物体需求与消耗的能量与物质越多。
而没有庞大的能量供给，炼金术士在转化物体时，就得消耗自己的生命力进行转化，这个过程是十分痛苦的且危险的。
赫敏并没有如同格伦那样庞大的魔力储量，贸然进行炼金生成，实在是太危险了。
格伦不打算让赫敏冒这个风险。
反正还有他在。
想冒也不让你冒。
应该是想通了的小姑娘，渐渐停止了哭声，露出委屈巴巴的小脸，眼睛红红肿肿的，小声对格伦道了个晚安，就沉沉睡去。
格伦帮她盖好被子，关了灯，坐在床边的沙发上进入冥想状态，研究着脑海中基础炼金阵的原理与构成。
又是一个新体系，魔法刚入门（格伦观念）的格伦痛并快乐着。
第二天早晨，格伦从沙发上醒来，就看到赫敏已经在阅读二年级的魔咒课本了。
她看见格伦醒来，如同平常那样挥手打了个招呼，催促格伦快去洗漱吃饭。
两人一同来到楼下用餐，饭后到别墅周围散步消食。
安静地并肩走在一起，感受着大自然的美好，赫敏双腿下蹲，观察着地上勒梅通过炼金术创造的奇异花朵，轻声说：“我想，在这里剩下的时间，我还是去巩固《标准咒语.二级》里的魔咒还有《初级变形指南》吧，炼金术看样子是与我无缘了。”
格伦提议：“可以找邓布利多学习，反正他似乎并不急于完成他的任务。”
赫敏转念一想，兴奋得站了起来：“对啊，我都忘了邓布利多教授还在这呢，书上说他可是本世纪最伟大的巫师，而且也精通变形术！”赫敏有些懊恼，似乎在气愤自己为什么这么迟钝，忘记这一茬子。
“想通了吗？”
“当然！”赫敏的心情又畅快起来，看见前方一群小兔子窝在一起睡觉，她兴高采烈地跑了上去想要摸摸它们。
格伦看着眼前愉快地撸着兔子的女孩脸上的笑容，一丝笑意不经意间浮上嘴角。
这样的生活真好。
……………………
“岩枪，炼成。”格伦完成了炼金阵的最后一道符号，向阵法中心注入魔力。
四周的草坪在散发着红光的炼金阵的影响下，逐渐融合，转化，在格伦身边形成好几块锥状物漂浮着，随着魔力的不断输出，岩枪能够听从格伦意志进行移动。
抬手，下压，岩枪爆发出极大力量，狠狠砸入目标地面，砸出一个大坑。
“果然更炼金术更适合防御和后勤。”格伦无语。
勒梅嘴角抽搐，你真的是巫师吗，为什么我看你炼金术攻击的趋势都在往物理层次的伤害上靠呢？
他在一旁提醒：“这只是最基础的转化，而且是炼金术最浅显的运用方式，如果真的想在这方面创造出什么大威力的招式，你以后可以尝试着改变转化物质内部的形态，不一定转化后产物的物质组成都一致。
要我说，你刚才那种招式就该把那些岩石里面转化一堆易燃易爆物质，就像麻瓜的炸弹一样呜呜呜呜！”越说越激动的勒梅被邓布利多捂住嘴巴拖走了。
“可以了可以了不要再教格伦危险的东西了。”远处邓布利多的声音隐约传来。
开玩笑，格伦在前一年都已经搞了那么多枪械出来了你还教他更多危险的东西你真混蛋啊。
“……”默默看着被拖走的勒梅，格伦表示我也想更深层次的运用，但我魔力根本不够。
但是，如果将这最简单的塑形转化炼金阵与变形术结合起来呢？
格伦心里有一个想法，需要赫敏配合，但小姑娘的魔力目前还太少，不一定能够实现。
那就以后再跟赫敏讨论好了。
不过算算日子，他和赫敏已经在勒梅这呆了快半年了，霍格沃茨也即将进行下一波招生，两人也该正式入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