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命案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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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以前,尉迟乐云面对这种怨气特别大的鬼魂,对她的身体特别的不好,但是她现在有了墓飞飞,身体真的一点不舒服都没有,尉迟乐云第一次觉得墓飞飞是挺有用的。
面对尉迟乐云仅仅就这样就对自己满足了,墓飞飞表示非常的不满意,墓飞飞想着今天必须给尉迟乐云露一手了,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干什么了!
所以在经得尉迟乐云同意以后,墓飞飞轻飘飘的小手一绕,手指处飞出两根半透明的红绳,瞬间缠住了黄莺儿父母鬼魂的脖子。
随后尉迟乐云马上就发现了,它们两个竟然不吵了,没有呱噪的吵闹声,只能嘴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尉迟乐云给了墓飞飞一个佩服的表情,属实厉害,尉迟乐云终于找到墓飞飞厉害的地方了。
墓飞飞手里拽着红绳的另一端,两个鬼魂挣脱不开,墓飞飞往哪里飘,两个鬼魂挣扎着却只能乖乖的跟着。
墓飞飞告诉尉迟乐云,这叫锁魂绳,是它的法宝之一。
尉迟乐云没有时间跟墓飞飞讨论锁魂绳的事情,尽管自己非常好奇,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陪着黄莺儿一起出了房间,门口的侍卫看着一起出来的两个人,有点震惊,老大找的这个丫头还真是厉害。
出来的时候,尉迟乐云把自己身上的披风给了黄莺儿,扶着她缓缓的走了出来。
门前一直等着的国师大人看见两个人一起出来,想上前几步,却看见尉迟乐云摇摇头。
“国师大人能不能帮忙准备一处干净温暖的地方,我跟黄姑娘有话要说。”
“可以,上马车吧。”
“大人,我是犯人,去牢房就可以...”黄莺儿淡然的说着。
“我有些想问你,就是案子的事情,你虽然是嫌疑犯,不住牢房但是也有人看着你,你不必多想。”
说完,带着黄莺儿坐上了马车,把黄莺儿扶进去以后,尉迟乐云刚想进去,突然衣服被人拽住,尉迟乐云好奇的回头看去,却看到国师大人一只手拽着自己的衣摆,另一只手里拿着自己刚脱下来的披风。
“穿上,别病了。”说完往尉迟乐云怀里一塞,自己转身就走了。
尉迟乐云还没反应过来,看了看走远的人,又看了看手里的披风,笑了笑却没有穿,进了马车。
两个人的马车跟着国师大人的马车,来到了西安县衙,国师大人办案的时候,就是住在这里,虽然不大,但是多住两个人错错有余了。
尉迟乐云在国师大人的指引下来到府内的一处院落,尉迟乐云扶着黄莺儿进去,刚想进房间,身后的阿默说了话,“小姐!”
“怎么了?”尉迟乐云停下来回头问着。
“我...”阿默有点担心尉迟乐云,毕竟这个女人是杀人凶手,阿默不敢让她们继续单独相处下去。
一旁的若白也有点紧张,知道这次再进去,尉迟乐云就会问案子的事情,那就不一定什么时候能出来,这万一出了什么事...
“不会出事的,你们在门口守着。”
说完跟黄莺儿一起进了房间。
房间是刚才准备好的,还不是特别暖和,尉迟乐云扶着黄莺儿坐下以后,手插到国师大人的黑色披风里,却没有穿上。
“他们,是我杀的。”
黄莺儿突然开口,让尉迟乐云有片刻的怔愣。随后恢复平静。
安静的听着黄莺儿继续说着。
“我不是他们亲生的,听他们说,我是捡来的。”
尉迟乐云心里有一点了解自己为什么对她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原来两个人的遭遇是一样的。
“从我记事开始,我一直都没有感受到来自父母的疼爱,他们收养我好像就想要个免费的下人一样。”
说着黄莺儿眼睛里充满代表恨意的泪水。
“两岁的时候,养母怀孕了,隔年生下了弟弟,我的生活变得更加的凄惨,每天都不给我吃饭,我只能白天四处去乞讨,邻居奶奶看我可怜经常偷偷给我食物,如果被养母发现,她会骂人。”
尉迟乐云同情的看着黄莺儿。
“三岁我就开始帮着家里做家务,各种脏活累活,养父常年赌博,养母对家里也是不管不顾,后来再大一点,我学会了做饭,才可以在做饭的时候偷吃一点。”
“我那个时候想着,一直这样下去也挺好,每个人的命都不一样,我的只是苦一点,好歹有个家。可是...可是...”
黄莺儿不知想到了什么,情绪开始变得激动,尉迟乐云一把握住她的手,似乎在给她力量。
黄莺儿稳了稳心神,“十岁的时候,养父就对我有不好的想法,但是养母是个厉害的,每次我都想办法让养母发现,所以养父一直没有得逞。”
尉迟乐云听着黄莺儿的话,气的浑身发抖,这个男女不平等的年代,尉迟乐云也是深有体会,但是这种事情,尉迟乐云真的是都不敢去想象。
“不知道是不是恶有恶报,他们的儿子突然暴病死了,他们却说是被我抢了命运,死的应该是我。”
“弟弟死后,我的日子更难过了,每天都逃不过他们的毒打和折磨,我想逃,可是我没有勇气,这让他们变本加厉。”
“所以你是因为实在受不了了,所以失手杀了他们?”
尉迟乐云没有忍住,主动问了一句。
“不是。”黄莺儿回答。
尉迟乐云继续等着黄莺儿往下说。
“那天...”黄莺儿声音明显开始越发的颤抖和迟疑,好似不愿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
可是尉迟乐云没有办法,因为她不说出来,自己就没有办法帮助到她。
“这段时间,养父赌博输了很多,家底已经空了,喝点酒以后,开始对我拳打脚踢,他发现养母没在家,所以又打算对我图谋不轨。”
黄莺儿身体微微发抖,“他...他撕了我的衣服,说要把我卖到勾栏院,说反正也是卖到那种地方,不能便宜别人,所以他想...他...”
黄莺儿说不下去了,哭的昏天黑地。
尉迟乐云也不劝,这种时候只有发泄出来,才能让她释然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