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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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婆子在屏风外教李俊如何呼吸，如用力等，让欧阳大夫观察产夫的状况，她从中指挥。
顾明素把消毒的器具，递给郑氏送入房间，站在门外等候着房内的传唤。
这样过了一个时辰，里面男人痛苦的嘶吼声越来越小，面外的男人们听了都脸色苍白，如同感同身受啊。
男人们一想自己以后会不会也这样，他们都想逃跑掉，不愿再听里面的声音。
对于男人们感觉好像时间极难熬，而顾明素却忙得满头大汗，一会煮红糖鸡蛋汤，一会倒血水等。
终于一阵婴儿的哭啼声，响起来，顾明素不禁欢呼起来，一旁的男人们听到婴儿的哭声，脸上的表情绝望，双目无神望着产房。
门打开了，郑氏欢喜的抱着一个婴儿出来，“是个男孩，父子平安，李家有后了！”
顾明素好奇看了看，这男人生下的孩子好像跟其他孩子没什么不同，便故意对着郑氏说道：
“恭喜你们，以后还得更开枝散叶才是！”
“当然了，不生个四五个男孩，对不起祖宗！”
郑氏豪气表示，反正都是郎君生，她没有一点问题。
在场的男人们听到她们说续续生个四五个，都个个冒冷汗吞咽口水。
顾明素瞧见可乐了，“嫂子，大人们一定很关心孩子的情况，你快把孩子抱过去给他们瞧瞧吧！”
郑氏听到了乐哈哈抱送孩子，走到他们面前正要把孩子递近点瞧，就见他们全都往后退了几步。
仿佛要递到眼前的是令人恐怖的怪物一般。
郑氏见了很是惊讶，递孩子的动作都立在那，顾明素此过去扶着她的手说道：“大人们，是怕自己粗手粗脚会伤了孩子！”
听到这话，郑氏心里知道为什么，嘴角微微翘起，嘴上却自责说：“哎呀，是我的错啊！”
容卫看她们的表现，气恼自己的失常，想着他们此次来的任务，强笑说道：“刚刚，是我们太紧张，你现在把孩子举着给我们看就行了”
他在离她们两步远地方，观察觉得跟普通婴儿没什么二样，当然他平时没有见过什么婴儿。
此时，大夫精神有些恍惚的出来了，他连忙叫过来，问道：“大夫，大夫，这孩子跟其他孩子，可有不同？”
大夫听了强振精神，回答说：“我和产婆一起查看，与其他的孩子外貌并无不同。”
蓝婆子和李母一起出来了，蓝婆子面色如常，不就是男人生子，谁生不是生。
李母脸上表情怪异，她不知该喜还是该哭，她的儿子竟然给她生孙子了！
为什么这事会落到自己儿子身上，以后他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蓝婆子听到容卫和大夫的问话，也跟着回复说道：“一样的，虽然有虚弱，但养养就好。大人，请放心，以后其他男人生子就不用担心了！”
听到这话，在场的男人都心里更是闷着慌，最怕就是这种一样。
李母听到这句话，心情好转些，又不是只有我儿子一人怀孕，而是其他男人也都怀孕，这样就不会有人说我们。
她也有心情去看孙子，抱着又想到自己孙子以后也会怀孕生子，心里竟然觉得跟抱孙女没什么两样，心情复杂。
“大人，又有人要生产了！”
这时来了个衙差匆匆上前禀报。
蓝婆子和顾明素拉上欧阳大夫赶忙一起去接生，也顺利完成了。
因此，容卫特地奖赐她们一百两银子，欧阳大夫两百两银子。
顾明素心里觉得不舒服，想赶紧摆脱接生这件事。
她趁机提议让，“欧阳大夫跟着我们接生过，已经学会了，下再男子生产，就让其他大夫们也跟着学。”
“不错，让其他大夫跟我学，这样就别在找我了！”欧阳大夫今天忙下来感觉自己很是疲备，以后男人生产都找他，别说分身乏术就是身体也受不。
听到他们说以后男子生产的事，让容卫他们感到身体一僵，脸上的表情好似天崩地裂难过。
半响，容卫才找回声音说道：“就安你们说得办！”
吩咐金县令下去传令，让县城里的大夫都来跟欧阳大夫学习接生。
金县令作垂死挣扎道：“大人，是不是太早下这个命令，说不定以后，就不会发现这种事了！”
这话是在场男人的心里话，他们希望这事只是暂时的一种传染病，过一段就会变好。
“先传令下去，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容卫沉着脸说道。
金县令不敢再多说什么，现在能做只能按排好其他大夫学接生，避免男子难产而死的局面。
容卫他们一行，见事已至此留在这里已经没有意义了，特地带了两名大夫跟着他们马上回京去。
回京后，他们将男子怀孕生子的事情，已经无法控制等派人送禀给皇帝了。
皇帝听后一下站起身来，大臣们纷纷都惊魂未定，且质疑这件事是否真实。
容卫和陈御史苦笑传大夫上朝证明所语非虚。
君臣激烈表示不信，此时有两三位大臣，因激动昏倒过去。
一旁的大夫们连忙过去诊脉，哭着脸说：“这位大人是有孕在身，因太激动而昏倒。”
皇帝与大臣们听到了都面如土色，想着自己最近可否与女人们亲热，一想糟了，现好几个女人都亲近过。
皇帝忙叫人传御医上朝来。
不多时，御医们来了按照皇帝的命令，分别给在场的大臣们诊脉。
大臣们心惊肉跳，在诊脉时盯着御医的脸色看，想从中看出什么来。
一会儿就见御医脸色怪异，左右手来回换诊，沉默半响几位御医聚起来小声讨论且互相诊脉着。
皇帝心急想知道就命他们快说，是什么样的结果。
御医面色沉痛的回答，“在场除了公公们以外，五分之一人数都有孕在身！”
大臣们个个都叫喊着不可能，但心里已经信了。
太监们一向被排除在男人之外，今天听记这些男人中竞有人怀孕。
看他们以后还敢笑谁不男不女！
皇帝听了脸色苍白起来，全身颤抖起来，艰难的说道：“那要不给朕看看。”
御医小心上前诊脉，心想：皇上最近朝上内忧外患，忙得要死，没有心情后宫，但总有那么几次。
“恭喜……皇上，……有喜了！”御医说的结巴，脸不知所措。
这下子君臣对望都傻眼了，大殿上一时寂静的可怕。
皇帝轻咳了一声，向御医问道：“那能否打掉？”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盯着御医看。
御医吓得跪在地上，“回皇上如此有伤龙体啊！”
“听说大家都把生子称之为‘鬼门关’。”皇帝这些可没少见女子难产而死的。
怀孕的大臣们纷纷说不怕危险，他们愿意服下打胎药。
容卫听了上前劝说：“皇上，身体为重啊！”
“多虑了，这不过是我们都染病了，以后就好了，女人们生育子嗣是天经地义的事。”
皇帝一只手用力按着肚子，一只狂心挥着袖子，他只愿相信这是一场病，过后就好了。
大臣们听了纷纷表示赞同，礼部尚书更提议让皇上下令，让天下男人怀孕的话，一律开堕胎药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