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经验主义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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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小伊万和杜盛后，从来就没有课业压力的杨三强又被哈德利老头的电话拘去了他的办公室。之前杨三强准备新秀赛，哈德利难得给了半个月时间，没有打扰自己的小弟子。
老头今天竟然没有在工作，杨三强敲门进来看他半躺在自己的办公桌后惬意的吐烟圈。老头看到自己小弟子进来后也没坐正身体，指了指桌上的雪茄盒和伪装成书柜的酒柜，示意杨三强自便。
杨三强看了看老头桌上的两个空杯子，杯底残留酒液看颜色就知道是威士忌。重新拿两个干净的杯子倒了点红葡萄酒。
山姆，你跟蒂亚小姐很熟悉？听说新秀赛那天她一直在赛场边上，跟你形影不离，然后当晚你也没回酒店。
额，老师，这又是谁告诉你的，谣言，都是谣言。
许久没有私下接触，哈德利老头一开口就拿新秀赛那天蒂亚的行踪来跟自己玩笑。虽然不确定这个老头的情报来源，但是他知道的比想象的要多。杨三强当然不用跟自己的老师解释或者争辩，只是笑着摇头否认。
沃特先生刚走？
又看到桌上的空杯子，想想刚才老头问话的内容，杨三强直接问老头。
哈哈，我就知道瞒不过你的！
哈德利放下手里的小半雪茄，拿起红葡萄酒大口吞咽，估计是烈酒和雪茄让他感到口渴了。
我看沃特先生跟蒂亚小姐很熟悉，难道老师你也是蒂亚小姐的老朋友？
嗯，我跟老威廉姆斯是朋友，蒂亚的洗礼和她的成年礼我都见证过。
看杨三强眼神依然奇怪，哈德利拽开嘴里的雪茄，向小弟子展示他和威廉姆斯家族的深厚友谊。
所以，蒂亚小姐去哈佛大学而不是我们耶鲁大学！
哈德利老头差点被雪茄烟呛到，猝然吐出嘴里的烟雾。
那还不是有我在耶鲁吗？！有我在耶鲁，所以，蒂亚才不用来耶鲁上学。
这个老头对自己的小弟子一点也不避讳，杨三强从他脸上看到了少见的狡黠。
额。我就说蒂亚小姐对我们耶鲁大学，嗯，是的，对我们耶鲁大学的方方面面都无比熟悉。
哈哈！
杨三强意味深长的玩笑话让哈德利大笑起来，不否认也不承认，这个狡猾的老头。
杨三强端起杯子跟面带得瑟的小老头碰了一下，就此揭过。这个小老头跟威廉姆斯家族的关系超乎寻常的深厚，在他这里肯定问不出更多的内幕。杨三强相信再多好酒好雪茄也没有效果，与其在小老头身上下本钱，有些事情说不定还不如直截了当地问蒂亚来得更快。新不记名合伙人蒂亚已经进入杨三强的情报采集重点人员名单，浑水安保公司的情报部门和杨三强私有的情报小组都在积极地收集威廉姆斯家族相关的一切情报。
老师，蒂亚小姐刚刚成为我们的不记名合伙人。
哦！
蒂亚小姐就连这件事也告诉你啦？这可是前天晚上刚谈好的事情。
哈德利老头眉头挑了挑，漫不经心的样子让对面坐着的杨三强声音大了些许。
山姆，与其说蒂亚是你们这帮小子们的合伙人还不如说是你个人的合伙人。
不，不是的，蒂亚小姐她……
杨三强坐直身体，想跟自己的老师解释清楚，这是很简单的事情，没有那么复杂！
哈德利老头摆摆手，笑看向自己的小弟子。
那么，蒂亚为什么不直接要你们合伙项目的股份，非得要你的股份的部分？不记名不是理由，在这个世界上有无数人愿意给威廉姆斯家族当代理人。
老头的话很简单，杨三强无言以对。
跟这个老头说不着，还是蒂亚好沟通些。想了想，杨三强决定问一个新问题。
老师，我们耶鲁大学有哪位教授或者哪个实验室对电池有研究？
电池？
是的，大型电池，不是干电池，是那种可以驱动汽车的电池。
山姆，你又有什么新项目？老卢克的项目这么快就结束了？
卢克教授在罗德岛出差呢，人工尿素化肥项目进展很顺利。嗯，九月，不，十月，应该是十月，斯坦李化学公司的新品发布会还想租用我们的耶鲁盆当场地呢！
这个老家伙倒是会盘算，耶鲁盆那时候刚交付，那是全新的！全美最新、最大的体育场，也是冠名权最昂贵的体育场，在耶鲁盆开产品发布会可以省去很多广告费！
提起老伙计卢克教授哈德利不忘记随时掐一把！不过老头没忘记小弟子的问题，起身带上眼镜在书架上翻找起来。
我找找看，嗯，我们耶鲁大学的研究课题太多了，有些早就已经出成果，或许都已经转让。有些还在研究中，已经持续很多年。呵呵，更多的研究项目已经被封存，绝大多数是这样的！等一会，山姆，我得翻看看课题目录！电池研究我是有点印象的，在哪里呢？！
哈德利老头在几座书架前翻弄，不时的停下来思考，还拍一下脑袋。校长办公室的面积有限，除了一些属于哈德利私人的书籍以外能放进他办公室的书架上都是相对比较重要的资料。
哦，找到了，在这里！哈哈，我的记忆力还不错吧！嗯，山姆，如果你想要看这些资料更详细的部分就比较麻烦，它们被保存在图书馆的秘档库内。
老头是从一座书架低矮处抽出的文件袋，看得出来除了偶尔打扫以外已经很久不再动过。
杨三强伸手从老师手上接过文件袋，看了一眼文件袋封皮上的字迹，已经封存了十一年。
我的朋友，他在做电动车项目，想要跟油车竞争，销售价格却没有优势。生产成本降不下去的最大原因就是需要向艾杜纱博士缴纳高昂的专利费用。
杨三强一边打开文件袋，拿出厚厚的一本合订文件本，一边给老师解释寻找电池研究资料的原因。
哦，哦！艾杜纱那个家伙啊！他什么时候是博士了？哪个学院授予他的博士？！
哈德利老头知道艾杜纱，虽然没再多言语评价，不停的摇头和下撇的嘴角暴露了老头内心真实的看法。
我也不清楚，我朋友就是这么介绍的，或许是对艾杜纱先生的尊称吧！他的发明专利有那么多，或许能当得起博士的头衔？
生产铅酸电池倒是不用付出昂贵的专利费用，但是铅酸电池储电量小，且受外界温度影响大，忍受不了美国北方冬天的寒冷。目前只有艾杜纱先生发明的碱性电池最符合电动车的使用需求。可是，我朋友投资修建的电池厂还没生产出一块电池已经被艾杜纱先生拿走了两百万美元的专利授权使用费，以后电池厂每出厂一块电池艾杜纱都要提走二十美元的专利费。
所以，山姆，你是想帮朋友找找看是否有机会绕过艾杜纱的专利？
哈德利老头明显不想再多聊关于艾杜纱的任何事情，看杨三强迟迟没有找到关键目录，老头伸手拿过合订本随意翻弄几下找到一页文件，再次将书本递给杨三强。
我这里的文件没有像图书馆那样进行索引编录，它们都在我这里。
哈德利得意的点了点自己的脑袋，眉飞色舞，好像在跟自己的小弟子炫耀他的记忆也很厉害。
老师，这个道戈化学实验室的研究已经出成果了，镍镉电极，也是碱性电池，怎么没再继续？
你看看这个项目成功提交成果的日期和学院对这个项目的结语！
哈德利老头吹了吹手指间的小半截雪茄，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
额，道戈实验室研究成功比艾杜纱发明的镍铁碱性电池注册专利成功稍微晚了一些！
不，他们这些不是发明创造，不论是道戈实验室还是艾杜纱都是在扬戈先生的发明基础上进行的改良而已！某些人仗着美国跟瑞典专利保护并不互通！就敢拿实验成果去专利局申请了自己的专利！ 还用专利收取专利费！呵呵，其实道戈实验室的成功并不比艾杜纱晚！可是我们耶鲁丢不起这个脸！ 道戈实验室是想申请专利的，被耶鲁管理者团队否决了！
哈德利老头阴阳起来连自己人都不放过，气呼呼的摁灭了还有小截的雪茄.似乎有些心疼，又赶紧伸手拿火柴点起来。
那么耶鲁管理者团队为什么终止了道戈实验室的后续研究计划？我看这里记录着道戈实验室有申请继续研究碱性电池，却被驳回了。
是的，因为道戈实验室研究的镍镉电池和艾杜纱研究的镍铁电池相比有一个致命缺点！镍镉电池在充电过程中会产生气体，过度充电容易引起电池涨裂甚至爆炸！
哦，这的确不够安全，并不是所有用户都是专业人士！放气？涨裂？如果给电池安装一个阀门呢？气体达到一定压力就开闸泄压！电池外壳用高强度的钢制作还能涨裂吗？
哈德利老头对这些资料的确熟悉，不用细看就知道详情。杨三强听了老师的解释马上就知道道戈实验室为什么争不过艾杜纱！可是杨三强无意中的两句话却让哈德利老头愣了神！
老师，我们是法学专业的，不用考虑其他专业的专业问题。
杨三强看老头迟迟不喝酒抽雪茄赶紧打断老师的思绪。
的确，山姆，你的想法好像是一个不错的方案！嘿嘿，如果实验后可以解决问题的话，我就得好好的笑话那几个老家伙了！哈哈！
发明创造从来都是靠灵光一现，一个好的主意可以节省无数次无效又绝望的实验过程！很多时候看似简单的方法就可以解决大问题，特别是那些已经进入绝地的研究者的思维！专业也是束缚，他们，不，包括我们！所有自认为专业的人都会在自认为专业的领域里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他们永远觉得是自己的研究方向出错，不会轻易考虑其他方向！如果镍镉电池充电过程的危险因素被排除，我们耶鲁又将新添一项专利。山姆，因为这是你的想法，你朋友到时候可以跟我们耶鲁合作，这样就能顺利的绕过艾杜纱那个要钱不要脸面的家伙！
哈德利是法学教授，可是不耽误这个老头见多识广啊！已经开始认真考虑要用自己心爱小弟子无意中的提议去嘲笑那些个化学专业的老伙计们！在他看来杨三强的提议成功解决问题的可能性非常高！
道戈实验室的那几个老家伙当年还想申请更多的经费，去研究一种更活泼的金属锂！道戈实验室申请的研究经费太过高昂，当年就要五十万美元啊！这怎么可能！加之艾杜纱的镍铁电池很快就生产出来了，所以我们管理者团队经过集体表决后驳回了道戈实验室的申请，封存了所有研究资料。你朋友的电池厂还真的付给了艾杜纱两百万的专利授权使用费，竟然还能答应每块电池再付出几十美元的专利费！嘿嘿，艾杜纱这个家伙真的够黑心啊！我不知道他的实验室在碱性电池项目上花费了多少钱，反正道戈实验室在十几年前总共向学院申请了一万两千美元的研究费用，这里面还有一部分是研究员生活补贴！
哈德利不忘记给杨三强解释道戈实验室没有继续研究的真正原因，就是一个字，钱！当年的五十万美元对耶鲁大学来说也是一个天文数字，是整个耶鲁学院一年的研究经费预算！
艾杜纱先生与其说是一个发明家不如说他其实是一个精明透顶的商人！
杨三强想到天使城那边正在发生的事情不由的笑了笑，在自己老师面前还不忘夸赞这位有生意头脑的艾杜纱博士。
这位艾杜纱先生拥有无数发明专利，与电相关的专利也有很多，比如电池，比如电影放映机！这个聪明且有长远目光的商业奇才兄很快就看上了电影业的光明未来，他用自己的专利在美国东部几个大城市注册成立了几家电影公司，还在法国也注册了电影公司，将近十家电影公司组成一家跨国电影集团。目的就是用这家艾杜纱电影集团控制全世界的电影事业，艾杜纱的确也在这么做。艾杜纱电影集团的十多家电影公司拍电影、发行电影、放映电影，可是都在亏本！而这家电影集团向美国本土的电影制作发行公司每年收取五千美元至两万美元不等的专利使用费，向美国的每一架放映机收取每个星期五美元的准许放映费，向美国的每一英尺电影胶卷拷贝收取零点二美分的专利费！只此专利费业务艾杜纱电影集团每年就能有数百万美元的收入，主营业务的亏本在这些收入面前不值一提！欧洲的电影业最为发达的就是法国，艾杜纱电影的法国公司也在如此做，只是收益不如美国公司高！
艾杜纱为了将美国电影业的所有环节都垄断在自己手中，确保自己能够得到源源不断的巨额收入。他对美国的电影公司看管的非常严密！不经艾杜纱电影公司的允许，其他电影公司不能摄制、放映任何电影。他花钱搞出来一个电影业情报间谍组织，雇佣间谍潜伏进各大电影公司，对这些电影公司一切行为进行严密监视。诉讼不愿意支付专利费用的电影公司或者个人。再就是是嫉妒心极强的艾杜纱只要觉得其他电影公司的新电影不错，他就雇佣流氓打手去进行破坏拍摄和发行，即使对方已经支付过专利费也不放过。为此艾杜纱电影公司常常跟其他电影公司大打出手！美国人从来不缺武器，打斗引发枪战也不鲜见！
加州原本属于墨西哥领地，几十年前被美国并入版图后一直是美国西部落后地区的代名词！艾杜纱将东海岸富裕州看管的非常严格！因为加州落后，不在艾杜纱电影公司的看管范围内，所以那些被艾杜纱欺压的电影公司和电影产业链从几年前就开始往加州转移业务！天使城是美国和墨西哥边境最大的新城市，紧邻边境线，电影业离不开城市！而电影公司还可以带着自己的机器和人员随时进入墨西哥躲避艾杜纱的追索！天使城理所当然就成为美国电影公司躲避艾杜纱电影公司高额专利费分成的天堂！
杨三强和林桂芬母子三人合伙刚从小伊万手里买下了天使城郊外的一块面积巨大的空地，那是一块四百多平方公里的地皮！这可是望海县百分之七的面积！要知道望海县是江北大县以地广闻名！
天使城郊外的土地杨三强已经规划好要做农场和牧场了。可是浑水安保小队发回来的最新情报显示这块土地上已经有外来者闯入，他们在风景秀丽的无主的土地上搭建、布景，拍摄电影！已经拿到土地法律文书的杨三强并没有下令驱逐这些闯入者！反而花钱雇佣了天使城当地的律师跟着安保小队一家、一家的走访那些电影公司和制作公司！而后就是将小伊万给的提成和兄弟投资公司的分红通过罗宾副董事长都转进富国银行，联合富国银行的股东胡福夫妻向银行董事会发起一项新业务提案！向天使城的电影业公司提过低息贷款，只要在天使城范围内注册的电影公司都可以享受这种优惠！无论是置办器材还是拍摄费用又或是发行费用都可以从富国银行贷款！再由富国银行出资，杨三强从旧金山华埠雇佣建筑队，在巨大的地皮上修建厂房，修建住宅，修建公园，修建新街道！富国银行其实早就看上了天使城电影业未来的发展钱景，胡福夫妻的提案不过是给了董事会一颗确定的定心丸和行动细则罢了！拥有联邦货币储备联盟股份和兄弟银行股份的杨三强因此也被富国银行董事会吸纳为新成员！
不论如何杨三强是要感激这位即将麻烦缠身的艾杜纱博士，为了彻底解决天使城电影行业的后顾之忧，在天使城新成立的美国电影从业者协会发起了一项对艾杜纱电影集团的控告！收集艾杜纱电影集团涉嫌垄断经营的控诉材料非常容易，来自各地私人银行的转账记录和艾杜纱电影公司发出的律师信以及法庭的传票都是证据！东海岸最好的，最昂贵的律师团也已经为艾杜纱博士准备好！
杨三强正在甜滋滋的品尝着手里的红葡萄酒，又被对面的哈德利老头打断了。
山姆，你朋友要做电动车生意，那么他就应该知道艾杜纱当年也做过。哈哈，几年前艾杜纱将一辆电动汽车卖到八千美元的高价，他的电动车在当时可是当奢侈品卖的！喏，后来就是富特汽车公司打败了他，内燃机廉价又便宜，很快，艾杜纱的电动汽车一辆都卖不出去，他的电动车公司很快也就申请破产倒闭了！从捞钱到申请公司倒闭这一套业务艾杜纱那个家伙非常熟悉！说不定你朋友的电动车生产厂原本就是属于艾杜纱的！哈哈！
老头得意的大笑，头油都服帖不住他那头飞舞的花白头发！
额！经验主义害死人啊！
杨三强愣了愣，他还真没多想这个很可能是真实情况的事实！小伊万那个家伙占了便宜估计也没细查！
现在的电动车项目包整体都是从摩通家族得到的抵价物，小伊万接手后没舍得闲置，他想自己要操作一次电动车项目。杨三强从来就不了解电动车，在临海包括来美国后也没接触过电动车。即使知道小伊万在做电动车项目不但没多想，也没深入查证。毕竟摩通家族当初是用几座火力发电厂和海外汽车工厂以及设计公司等等资产跟美国的电动车生产工厂打包抵价给小伊万的，是报价六千万美元的优质资产。
呵呵。那么你和你的朋友就没想过新成果别人也会像艾杜纱那样收取昂贵的专利费用？
小老头难得看自己的小弟子脸色奇怪，再次捅戳！
是啊！怎么办？
杨三强看向自己的老师，却面带笑意。
耶鲁盆征名活动那么成功，那么也可以再来一次重金征求电动车用电池解决方案啊！我那个朋友很有钱，非常有钱！他都愿意掏两百万美元支付专利费，一百万美元有点少啊！那么就一千万美元！要么买断专利，要么合作，就像我和卢克教授那样的合作！
哈德利老头看到杨三强熟悉的微笑就知道这个小弟子又有新花招了，果然，还是熟悉的方案，还是熟悉的味道！以钱开路，重金砸向一切阻拦！
老师，其实我朋友的电动车项目不是将电动车事业做大做强，最终目的还是要将项目打包出售给那些不想看到汽车市场被侵蚀的石油产业资本！
杨三强决定给老头说实话，他和威廉姆斯家族关系非比寻常，又是骑士会长老，只要老头动心，那么真的会省心很多！
山姆，山姆！
哈德利连叫了自己小弟子名字两次。
老师，这次交易价值预估是五亿美元起，我告诉你上不封顶是假话，但是在三十亿美元之内都是可行性非常高的！
杨三强说的三十亿美元是现金交易，不但小伊万不会再同意用抵价物交易，其他股东肯定也不会同意！这个数字不是随口一说，这是摩通家族和洛克家族最大动用资金的估算结果。兄弟集团跟三大超级富豪家族合作操作七叶草腾飞计划，是合作同时也是对三大超级富豪家族真正实力的一次探究！
哈德利老头看似是一个不愿意出校门，一心只想钻进图书馆混日子的校长！可是杨三强说出真实目的，说出那个惊人的交易估价后老头的眼睛闪亮无比，不再有不以为意！
合作？
共赢！
你朋友愿意？
当然，老师，我说的那位朋友就是罗斯人伊万伯爵！
老头果然不再多问，抓起电话就约人，问问那几个老家伙当年的碱性电池项目还有没有继续研究的兴趣，研究成功的可行性有多高，费用不用再担心，有耶鲁大学出，多少都行！
老师，那么要不要再帮我问问其他学院？
不，山姆，再等等，给我们耶鲁大学一点信心！一千万美元太多了，那些家伙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