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雪蛤银耳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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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投资公司的七叶草项目结束的很突然，大部分员工被罗兰德.哈里曼带走安置，周二早上那间大办公室的大门就没再打开过，倒是楼上小伊万和小彼得所处的那一层楼的办公室都被开启，入驻了很多新面孔。
珍妮佛大早上起床后就像平时一样拨通哥哥们房间的电话，不过，小姑娘通知接电话的哥哥普雷斯科特，自己今天不去兄弟投资公司了，她要跟妈妈和妹妹一起逛街。
普雷斯科特复述了一遍妹妹不去公司的话，转头看了一眼正在擦鞋的杨三强，故意大声问：珍妮佛，你昨天不是刚买过东西吗？怎么今天还要去逛街？
珍妮佛没回答哥哥的问题：哥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收拾好了？三哥呢？让他接电话，我有事情。
拿自己大妹妹一点办法都没有，普雷斯科特转头跟杨三强示意，指点手中的电话听筒。
三哥，今天我还得帮茜茜小姐请一次假，我们昨天约好的，我妈妈同意带我们一起去逛街买东西的。
杨三强接过电话只是开口问了一声：珍妮佛？
对面的姑娘就滔滔不绝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杨三强跟普雷斯科特有一样的疑问，不过他不是普雷斯科特，又不能这么直接问。
三哥，茜茜小姐的母亲去世的比较早，很多事情她其实也不太明白，我和茜茜小姐想请我妈妈帮忙，所以今天我们还要出门一次。
珍妮佛的声音比刚才还要小很多，语气间的犹豫，杨三强都可以想到那张害羞微红的脸。
好吧！我给茜茜打电话，从安保公司那派出两辆汽车过来接你们，男性安保员可以吧？安保公司目前还没有女安保员。
杨三强跟普雷斯科特其实没什么重要事情，可是珍妮佛都没让哥哥跟着，只好从浑水安保派出两辆汽车过来接人，塞缪尔叔叔还没回纽约，一个孕妇带着两个女孩和几个孩子逛街还是需要有人跟着才安心一点。
好的，谢谢你，三哥！我告诉妈妈去。
杨三强挂了电话对身边的普雷斯科特说道：刚才要不是珍妮佛和萝拉阿姨她们要去逛街，我都没想到我们浑水安保也可以培养更多的女性安保人员。
山姆，你是不是太敏感了。这里是纽约市中心，是白天，她们只是去逛街，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普雷斯科特对杨三强的安排表示很不理解，觉得这个哥们是不是太过小心。
猴子，你和杜盛在纽约市中心的酒馆里喝酒被人追打甚至拿着武器指着的次数少了吗？何况，你觉得今天出门的那一帮人谁能应付得了一个成年男人的挑衅。纽约市中心怎么了，就没有醉汉，还是没有小偷？
杨三强的话让普雷斯科特想起了什么，本来满脸无所谓的神色消失掉开口问：山姆，你打算派出几个安保员？两个？还是三个？两辆汽车是不是有点少了？我打电话让公司多派出一辆汽车，多来几个安保员。
杨三强推开普雷斯科特伸过来的手，要了浑水安保的电话，再转接到公司经理的电话上，安排了一个小业务，派出两辆汽车，算上司机每辆汽车配备两位安保员。还帮会计部门的茜茜小姐请了几个小时的假，让她跟汽车一起来华道夫酒店。
挂了安保公司的电话，杨三强又要了一个电话：戴维，茜茜小姐大约半小时候左右就会到华道夫酒店门口，她今天会跟着萝拉一家人一起逛街。
阿尔伯特果然有跟身边的普雷斯科特一样的疑问，某些男人不管经历多少，年纪多大，一些事情不说开，他们是想不明白的。
茜茜小姐的母亲去世的时间比较早，珍妮佛刚好也到了需要母亲指点买一些衣服的年纪。
嗯！戴维，你还要继续问么？
杨三强问着电话对面的阿尔伯特，眼睛却看向有点尴尬的普雷斯科特。
哦，天啊！山姆，谢谢你！我马上出发。
我安排了两辆汽车，四个安保员跟着，你的存在我没有通报给他们。戴维，你昨天跟的太近了，还好当时是晚上，现在可是白天。
额，我知道了，山姆，谢谢，我赶时间。
听到对面挂了电话，杨三强也放下电话，继续去擦鞋。
山姆，我觉得今天这种情况有女性安保员会更方便，毕竟很多场合男性不方便跟进去的！
普雷科斯特端着自己刚冲泡好的咖啡，坐到杨三强对面，看到杨三强正拿着自己的那双皮鞋擦拭。两人个子虽然差不多高，衣服可以换着穿，可是自己的脚比杨三强的要短半寸，鞋子真的没办法换着穿。
有需求，就会有市场，可是女性安保员太难招募了。
嗯，是哦，我记得我们浑水安保的安保员之前绝大多是雇佣兵，退役士兵。可是没听过哪一个国家的军队招收女兵啊！
不但杨三强觉得困难，普雷斯科特皱眉想了想也觉得浑水安保招募女性安保员比较困难。
有倒是有，让杜盛去各大华埠的拳馆里找找，应该可以找到一些华族人女性拳师，就是人数实在太少了，何况，那些有意愿的雇主不一定信任华族人。
杨三强说到可能找到女性安保员，让普雷斯科特眼睛一亮，可是听到杨三强后面说到的实际情况，也皱眉不已。
山姆，我觉得这件事可以找伊万先生和杜盛一起商议一下。不知道其他人家是什么想法，比如我家今天这种情况，我肯定会愿意请华族人女性安保员来保护我家人的。至于那些对华族人有偏见的家伙，那是他们没有遇到棘手的事情。
也好，一会去公司见面我们再商议吧！女性安保员的训练，住宿和日常跟男性安保员还不同，决定招收女性安保员，浑水安保公司的支出会增加不少。不过，以目前情况看，杜盛估计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找到那么多愿意当安保员的华族人女性安保员。应该可以应付偶尔的需求。
对，我们浑水安保主打就是有求必应！女性顾客也是顾客，我们还需要加强针对女性客户的宣传。
女人很舍得给自己花钱的。
普雷斯科特放下自己的咖啡杯，补充好兄弟的建议，就是他最后那一句话好像颇有怨言的样子，珍妮佛应该不应该知道呢？
杨三强收拾着擦鞋的布条和油脂，抬头看了一眼被这个大妹妹压迫太多次的哥哥。
天下苦秦久矣！
珍妮佛没有跟着去公司，普雷斯科特是开心的，至少现在他就心安理得的坐在后座上吃着一块夹着腌肉片的烤面包。
兄弟投资公司结束七叶草项目不代表普雷斯科特和杨三强就真的闲暇下来，两人到公司后直接就去小伊万的办公室，兄弟集团正在搭建过程中，很多子公司的文件都需要两位股东签字。
小彼得和小伊万两个罗斯人还在兜售联邦货币储备联盟股份，这两个家伙将股份拆分的更细，价格上涨了不少。
来兄弟投资公司洽谈股份的银行家和富豪越来越多，全程坐在一旁的杨三强和普雷斯科特两人发现半天时间两个罗斯贵族拿出来将近百分之一的股份出售。
杨三强非常确定小伊万和小彼得两人不会将自己剩余的股份出售，百分之八的底线肯定不会打破，那么现在出售的这些股份是哪里来的就可想而知。
鲁尼给主人安排的行程计划非常周密，那些过来拜访的客户每人只有五分钟时间，错过了就不一定可以再排上。寒暄和招待都不需要，时间就是金钱，后面排队的富豪还有很多，大家都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罗斯人办事非常直接，小彼得先确认对方购买意愿，不出意外会得到肯定回答。然后就是小伊万开口报出一个价格，对方接受得了才可以继续往下谈，接受不了就送客，下一位。
银行家和富豪再有钱，可以购买的股份也不会超过万分之一，小伊万和小彼得又不怕得罪人，有资格购买甚至分配到股份的势力压根就不用今天来兄弟投资公司，那天在汇贤雅筑就应该已经完成交易。
小伊万将联邦货币储备联盟股份都卖得超高价格，这是完全的卖方市场，可以得到消息进花儿街这栋小楼的富豪们的名单早就跟那些股份授权一起送到小伊万手里，鲁尼就是根据这份肥羊名单来安排富豪们的见面顺序，小伊万也是根据这份早就标注好的名单给那些富豪们开价。
一天时间，除去中午下楼吃午饭，两个罗斯人兢兢业业，通过他们手里卖出的股份将近百分三，这么多交易里联邦货币储备联盟的估值就没有低于三千亿美元的，最高曾经达到三千三百亿美元。
罗斯人心狠手辣，敢开价，敢收钱，赚了大钱的消息在那次聚会第二天就传到了其它六方美国股东们的耳朵里。周一晚上，小伊万就陆续接到各路电话，各方纷纷将自己手里还剩余没分发或者想出售的股份请小伊万帮着出售，同时奉上的还有目标客户名单。
周二一个白天，两个罗斯人谈妥了价值九十七点八亿美元的交易，是的，这次所有交易都是现金交易，不收任何抵价物。
这也是小伊万为什么将手里那些联邦货币储备联盟股份拆分的如此细的原因。太多股份怕那些客户拿不出太多现金，又要用抵价物，实在麻烦。
现金交易好啊！不用讨价还价，交易简单，钱到指定账户后就可以拿到一份签好的转让证明。
中午饭前，珍妮佛带着茜茜小姐一起过来花儿街，蹭吃的。
面对一屋子老板，茜茜姑娘还有一点点拘谨，珍妮佛就像一只骄傲的小孔雀，故意在杨三强身边走来走去。
嗯，半天时间未见两个姑娘，好像真的有了一点更好的变化。
没人注意的时候，杨三强给珍妮佛竖起大拇指，小姑娘终于脸色微红不再绕着三哥转悠。
午饭依旧是在杨三强的办公室，熟悉的地方，还是那些人。
杜盛来之前打过电话，杨三强特意让他多带两人份的午餐。
开饭前，恰巧路过花儿街的阿尔伯特先生上来看朋友，当然被好客的华族人留下来一起午餐，阿尔伯特先生不但是朋友还是兄弟投资公司的大客户不是！
在办公室里的午餐，没有正规的餐桌、座椅和餐具，大家都是找地方坐下即可，满屋子有钱人包括那个憨憨的阿尔伯特都一样，这种随意让茜茜姑娘自在了不少。
杜盛今天带来的午餐是烤鸭，北京烤鸭，肥美的烤鸭已经被师傅片成薄片摆在盘子里，盘子也被烘烤过，杨三强帮杜盛从大木箱里往外拿的时候还有点烫手。
珍妮佛带着茜茜正在从另外一个稍小的食盒里往外拿配菜，厚厚两大沓小薄饼，一盘切的细细的菜头丝，一盘干净脆嫩的小香葱，一盘细细的胡萝卜丝和一盘黄瓜条，一罐调好的酱料，还有一大盘子解腻的山楂糕甜点。
三哥，我要了四只烤鸭，应该够吃吧？
可以了吧，不是还有配菜么，今天怎么多了一个箱子。
嘿嘿，烤鸭肉片好，骨架被店家帮着熬了一大罐汤。
四只烤鸭装了满满八只大盘子。
杨三强拿出最后一只盘子，发现下面竟然还有一个带盖的大海碗。
这是什么？
一边取出那只一尺大小的海碗，问身边正在取出筷子和小碗碟的杜盛。
红烧海参，也是烤鸭店老板推荐的。三哥，这海参做法跟我家里做的味道不同，我没吃过，不过应该也好吃。
杨三强揭开盖子，原来是满满一大碗葱爆海参！海参被炖煮的恰到好处，红亮浓稠的汤汁裹着海参段和葱白段，轻轻晃动都可以看到海参段的抖动。
拿起桌上的一只大汤勺，往杜盛摆好的碟子上都舀进一些葱爆海参，筷子不是所有人都会用，放进碗里让不太会用筷子的人更自在一点，比如茜茜姑娘和阿尔伯特。
小伊万和阿尔伯特几人已经各自围坐在桌子边上，这些外国人对这顿午餐充满期待。
杜盛拎出一罐鸭骨汤，揭开盖子，杨三强的办公室里瞬间就被更细腻的浓香充满，众人纷纷推出自己面前的小碗，从小到大吃饭从来不碰碗碟的阿尔伯特看小伊万他们都推出自己的碗，他略微犹豫也将自己的碗推到一堆碗的边上，。
珍妮佛，茜茜，你们不用喝鸭骨汤，这才是你们两人的专属。
杨三强从木箱角落里取出两只小盖碗递给紧挨着坐在一起的两个姑娘。
揭开碗盖，一碗清亮透彻的汤水曝露在两个姑娘眼前，银白色的银耳和雪蛤混成一色，看不出分别，汤水里还浮着几粒枸杞和一粒饱满的红枣，漂亮的颜色让两个姑娘都忍不住凑过去闻汤水的味道。
山姆，珍妮佛和茜茜有这么好看的汤，为什么我们没有？
小彼得离珍妮佛比较近，他被珍妮佛姐姐的低声惊呼吸引过来，伸头看了一眼两个姐姐的汤盅又看了一眼杜盛正在舀汤的小碗，虽然对鸭架汤包含期待，但是还是因为被区别对待而不满。
杨三强一把将小彼得伸长的脖子推回去，自己坐下，从一堆汤碗里就近拿过两碗，递给小彼得一碗：彼得，你是男孩子，就要喝肉汤。姐姐们喝的是女孩子专属的雪蛤汤！
阿尔伯特也伸长脖子看对面的茜茜姑娘用汤匙小口的品尝雪蛤汤。
珍妮佛也是一样，用汤匙舀起银耳和小块的雪蛤一起放进嘴里，满脸的满足神色。
几个男人拿着自己手里的鸭汤碗都没喝，一起盯着两个喝汤的姑娘。
咳，嗨！先生们，你们在餐桌上盯着姑娘们吃饭是不是不太礼貌？都吃饭，这是烤鸭，碟子里的是海参，杜盛，你给他们展示一下吃烤鸭的方法。
杨三强轻咳一声，打断几个好奇心澎湃的外国人的看相。
这几个家伙完全不顾两个被看得脸都红了的姑娘，茜茜和珍妮佛头都不好意思抬起。
杨三强看那几个人虽然都学着杜盛，拿起面皮开始放菜和鸭肉蘸上酱汁卷起来品尝烤鸭，可是这几人都不再看两位姑娘，都看着杨三强，包括杜盛。
杜盛其实算是南方人，杜家吃饭时候必配汤水，熬汤的食材来自天南海北、品种丰富，可是他也是今天听杨三强特意嘱咐才知道有雪蛤银耳汤。
雪蛤是生活在关外深山溪流里的一种蛙类，个头小、生长期长，因为关外特殊的气候，一年时间有五个月左右是大雪封山状态，雪蛤这种小型蛙在下雪时候就会进入冬眠状态，所以才被叫雪蛤而不是山蛙或者林蛙。
雪蛤肉味鲜美，可是个体太小，捕捉也不易，相对于将雪蛤晾干当做药材卖的价格比当鲜肉卖价格要贵很多。雪蛤干是一味名贵的中药材，但是用来炖汤的雪蛤一般是选取雌性雪蛤体内的油状物，一只雌蛙只能取出一小块雪蛤油，晾干后更小，雪蛤油大多是黄色或者白色，炖汤的雪蛤油当然是选白色为佳！
雪蛤银耳汤这道汤水当然也是跟方公子那个大玩家逛园子才知道的，当时那个方大公子，大手一挥，给在座的姑娘们每人上一碗雪蛤银耳汤，看着豪气的很啊。
杨三强看那些花魁姑娘一个个恨不得排队送上香吻，就知道雪蛤银耳汤肯定很名贵。等着一碗碗的雪蛤银耳汤送上来，杨三强才发现这汤就是林姨经常喝的那种甜汤。
中医药知识对这一桌子外国人说当然说不通，他们也理解不了，没办法，杨三强只是说了雪蛤银耳汤的一个好处：经常喝雪蛤汤可以让女性的皮肤变得更好，传说中大盛朝的时候有一个皇太后就经常喝这种汤，一直到六十岁的年纪这个太后依然皮肤光滑如少女。
女性都是爱美的，不管她们之前对这种食材如何厌恶，只要对自己有好处，能让她们保持年轻貌美，她们就能接受，再不好吃都能接受，何况雪蛤银耳汤这种以前是皇族女性专属的美味。
三哥，这汤肯定很贵吧？
珍妮佛的低声问话也让一边的茜茜停下汤匙。
今天是杜盛买的，我不知道这一碗汤的价格，不过，我知道这碗汤主要原料的价格，雪蛤油的价格是同等重量黄金的两倍，这还是国内收货价格。
杜盛吃着烤鸭，用筷子夹起大块的海参，并没有听到不远处的低声轻语。
三哥，你就是偏心，我们今天所有人吃的这一餐午饭都没有那两碗汤贵！
今天是茜茜小姐和阿尔伯特先生第一次来我这里做客，我是主人，当然要用好东西招待客人，这道雪蛤银耳汤更适合美女食用。
杨三强的话让两个姑娘都面露微笑继续低头慢慢喝汤。
阿尔伯特觉得这道卷饼烤鸭咸甜脆香非常合他的胃口，本来看着那双细长的筷子有点犹豫，可是今天的卷饼烤鸭和海参都可以用叉子甚至可以用手，他吃得很开心。
山姆，我们的三元商贸公司有雪蛤进口吗？我怎么不知道！
普雷斯科特几乎不会过问三元商贸的经营，当然不会知道自己商贸公司的经营类目。
有的，非常少量，主要是这种材料产量极低，价格也特别昂贵，在美国的需求本来就不大。
我可以定一点吗？
当然，雪蛤对妇女产后调养也有帮助的！不过你还用定啊，萝拉阿姨的那份应该已经到了，我给的地址是你家里。
普雷斯科特和杨三强相视一眼，都明白对方的想法。
我也要定一批，山姆，可以直接发到罗斯国吗？我母亲和皇后冕下应该需要这种好东西。
小彼得非常孝顺，听说雪蛤油对女性更好，是来自大盛皇宫的食谱也毫不犹豫的预定一份。
杨三强抬头看对面的阿尔伯特。
喝汤吃卷饼烤鸭的英国人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将嘴里的食物咀嚼咽下：山姆，我也要订的，要很多，很多，你知道的我的家族很大，有很多女性，她们都需要。
杨三强赶紧点头，看了不远埋头喝汤的茜茜小姐，微微摇头。
阿尔伯特这才低头继续取用食材动手卷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