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山大王清心寡欲,一心只想起兵造反》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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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邺都第一晚,俞锦书跟随君还宿在水月阁。
“寨主,这间上上房还是五年前创办水月阁时,我特意为你布置的,只等你有一日来邺都,便可以在此住下。”
琳琅对君还说罢又与俞锦书说,“赵军师,隔壁那间也是上上房,无人住过,待会我带两位姑娘过来陪赵军师共度良宵。”
琳琅并不知晓俞锦书是女子,只以为她是为君山寨立了大功的赵军师,因此对她十分友好。
俞锦书正要拒绝,便知君还说:“赵军师并无此爱好,便不必给她送姑娘了。为保她的安全,她与我住一间便是。”
琳琅脸色微变:“寨主,水月阁的安保做得极好,特别是这里的上上房,有暗卫守护。”
她自少女怀春,便爱慕君还,后来离开君山寨,与君还一别便是五年。
五年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君还,在这里做的每一件事情也是为了他。
如今好不容易等到与君还相见,就想着今夜里要与他一诉衷肠,顺便发生点什么,将她守身如玉多年的身子给了君还,从此,她便是君还的女人。
可君还要与赵军师睡在一间房,这该如何是好?
俞锦书从琳琅的眼神里与话里看到了她的想法,也想趁此机会试探君还,便道:“不如我就睡在隔壁。”
琳琅一听,连忙笑着说:“那我带赵军师过去。”
“不行。”君还语气严肃,“赵军师在君山寨便与我同住一屋,由我亲自保护,到了魏国这危险之地,就更得由我保护了。赵军师与我同睡一屋便可,不必要弄两间屋子。”
琳琅满脸失望,沉声道:“是,寨主。”
俞锦书已经听到了琳琅心碎的声音。
君还带着俞锦书进了房内。
房内果真收拾得很干净,一应物品都是崭新的。
里边还有一扇大屏风,屏风后是浴盆,以及准备好的几身换洗衣物。
看来这些衣物都是为君还准备的。
琳琅在外边吩咐:“将隔壁房间赵军师的衣物都收拾到寨主那边房里去。还有寨主房里的那盘香……”
她话未完,便有人急步走了过来。
能到这边来的,都是君山寨的人。
来人说:“外边来了几位魏国重臣,有曹太慰,顾太傅,还有中大夫简旺。”
琳琅闻言,连忙道:“我这就去。”
来人问:“这事要不要与寨主说?”
琳琅道:“寨主连日奔波,让他先歇息两日,再说他对这些重臣也不熟悉,我去便可。”
君还的房里,他对俞锦书说:“一身尘土,你先去沐浴更衣,我在外间回避一下。”
这间房是两间的格局,外间像是小茶室。
俞锦书看着他走了出去。
这时有几人各提了两桶热水来,将浴盆倒满了热水。
俞锦书将门关上,沐浴更衣。
琳琅为她准备的衣物不太合身,太大了些。
好在她在君山寨有带衣物来,便换了穿上,又将湿发擦干后再束起。
君还正在外边泡茶,看着她洗过后,肌肤水润润的,显得她眼尾的那道刀疤也好看了几分。
俞锦书让外边的人换水,好让君还去洗。
君山寨的兄弟们走了进来,将水换了。
他们发现赵军师真是讲究人,竟然将衣物都洗了。
俞锦书是女子,衣物又怎好让男人们去洗,方才她沐浴的时候,便从浴盆里弄了水出来,先将衣物洗了,晾在屏风后的架子上。
特别是那根束带,还得藏在她的男袍下边,以免被人瞧见。
夜已深,这座小楼很是安静。
与这座小楼不同的是,临街的那幢主楼里,热闹非凡。
此刻正是男客们在此寻欢作乐的时候。
俞锦书趁着君还在洗澡,她一个人偷偷地跑到了主楼来。
这时候琳琅正在楼里与众多男人们谈笑风生,一个接着一个地周旋着,可见得游刃有余。
“琳琅姑娘,都说你还是完璧之身,不如我出一万两黄金,买你一夜,可行?”
这位富商的话一出,大厅里便起哄了起来。
琳琅指尖朝着那富商的肩头一点,咯咯笑了一声:“一万两黄金,这位大哥,你可真是豪爽。不如本姑娘爱的不是钱,别说黄金一万两,便是十万两,我也不会跟你一起睡。”
又是一阵起哄。
有人问:“琳琅姑娘,你不爱钱,那你爱什么啊?”
琳琅低首羞笑了一下,接着抬眸,目光朝着君还所在小楼的那个方向看了过去,“不告诉你。”
众人又是一阵失望的声音,他们都很想知道琳琅到底爱的是什么。
俞锦书在琳琅满是风尘味的美脸上看到了一丝坚持与韧性,只有她知道,琳琅爱的是君还。
按书里的设定,琳琅是个好姑娘,为齐国,为君还,默默奉献自己,做着自己并不爱的工作。
可她要抢这位好姑娘心爱的男人,是不是有点太坏了些?
琳琅在外间招呼完客人后,去了一个包间。
那个包间正是魏国的几位重臣。
俞锦书回去小楼的上上房时,君还已经沐浴更衣。
君还也是穿的从君山寨带来的衣袍。
他正在给大黄做狗窝。
狗窝就在外间。
骑了几日的马,俞锦书着实是累了,她脱了身上的袍服与鞋袜,躺在了里边。
君还走过来。
他披散着墨发,高大威武的身量,刚毅的俊美面容,在这满室飘香的上上房,更为他增添了几分诱惑人心的魅力。
近一个多月以来,他为了建两个厂子,很多时候都没有回屋睡觉,困了就在厂里打个盹,有时候白日里在屋子里补补觉。
说起来,俞锦书已经有一个多月没与他板板正正地睡在一张床榻上了。
俩人最亲密时的接触,还是上回大黄把俞锦书拉到水里,被君还抱出来。
虽是每日相守,却仍有一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欣喜感。
君还带着浓厚的荷尔蒙气息上了榻。
他躺了一会,说:“我看你系着那束带很难受吧!你不必介意我。”
不知为何,他心里有一种期待。
说是期待,倒不如说是身体的冲动。
俞锦书也是如此。
甚是奇怪,她分明好疲累的,为何会有一种想与他完成生子任务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