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被傻柱泼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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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弛看着众人都围着许大茂问东问西的,才看着何雨水说:“要不你也先回屋?钱和房子的事儿我们以后再说。”
“嗯,听你的。”
何雨水有点心不在焉的回答着张弛的话,转身就慢慢的朝着屋子走去,走到一半扭头看了眼傻柱的窗户后,才加快了几分步伐回了屋。
张弛看着何雨水进了屋,才扭回头看着许大茂他们,此时连闫埠贵和刘海中都凑了上去,和众人一起讨论着要放什么电影。
“儿女亲事肯定得看。”
“看什么儿女亲事?咱们轧钢厂的工人应该看高歌猛进,学习老李的精神。”
“大过年的还学,学你老母?就应该带着孩子看谢谢小花猫。”
“就应该看大地重光这种专打果民党的片子,你们这都是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全是儿女情长的破烂事儿,大冬天的应该要热血!”
.....
许大茂被众人围着七嘴八舌说的是晕乎乎,张弛看着自己是挤不进去了,站在外面跳着说:
“都看都要看,反正你们轧钢厂要到初八才上班,咱们就放一夜的电影。”
街坊听着张弛的话觉着确实有道理啊,嘴里话又变成了:
“还是得先放谁的本领大给孩子看。”
....
张弛看着自己本来是想替许大茂“解围”的,结果也没能帮得上他,只能悻悻站定,没再接着喊什么。
瞅着这边没什么自己的事儿了,张弛也趁着众人没注意自己,溜达着回了前院,进屋后就推出了自行车,准备趁着街上的小摊贩多的时候,再去街上溜达溜达,顺便买点小人书回来。
绝对不是因为小人书挺有意思,单纯是记得后面这玩意儿好像挺值钱。
为什么不直接买值钱的反而买了这么多?绝对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不记得什么书值钱!
也没耽误什么时间逛街,直奔各种小摊贩开启扫货模式,没见过的小人书通通买买买,直到给自己布兜装满后才赶回了院子,闻着院子里的饭菜香又给自己炒了个土豆丝,就坐在桌前一边吃饭一边看起了小人书。
至于贴窗花,糊灯笼这种饱含年味儿的活动,张弛是没有参与的意思,正当看着小人书入迷时,听着外面小孩炸鞭炮的声音,张弛偶尔还骂两句:
“小兔崽子,白天玩火,晚上回去一准得尿床。”
腊月二十九就在各种小人书间度过,吃过晚饭后就早早的上了床,屋里燃着煤气炉子,就是再暖和也没有被褥里暖和不是?
吃饱了躺在床上看小人书多是一件美事!
待到肚里隐约又有些饥饿感,这时候千万不能犹豫,就得直接关灯睡觉。
睡醒的张弛费了大劲儿才从被褥里探出脑袋,哪有什么湿冷干冷,只要温度足够低,没有空调暖气都得冷。
呼吸了几口空气后,张弛若有若无的闻到一股臭味,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要是换成夏天开着门窗闻到一点厕所的臭味挺正常,这大冬天的没理由啊。
顶着冷意张弛穿好棉衣后,才打开了房门,只见门板上被人泼满了大粪,都是黑黄的冰溜子。得亏是冬天大粪结了冰,要不然没准儿还得被熏醒。
张弛都不用动脑子想,就这事儿除了厕所所长傻柱,还有谁能干的出来?
“尼妈的!大年三十敢往我门上泼粪,明儿初一我让你睡粪里,艹!”
难得的爆了句粗口后,张弛也只能拿出屋里的热水朝着门上泼了起来,忍着怪异的味道冲了半天,看着门板上清理了个差不多,张弛又回屋找出抹布给擦了一遍,地上的粪水只能接过几盆冷水给冲到了一边。
看着焕然一新的门口,张弛还是拉个着脸,心里想的全是自己该给傻柱的屋灌多少大粪才不过分。
正当张弛消消气准备回屋时,傻柱从中院缩着头溜达了出来,看着张弛还打着招呼说:
“我说三大爷你可够勤快的啊,贴对联之前还拿水给门板刷一遍,可真成!”
张弛看着一脸笑容的傻柱,也笑着说:
“这算什么?等会儿我还准备给屋里刷一遍,要我说傻柱你抽空也得给自己屋子收拾收拾!”
“不劳三大爷你费心,我屋有秦姐给我收拾,您呐,就接着刷你的门板吧!”
张弛拿着水盆笑着点了点头,看着傻柱出了门才回了屋。
“不生气不生气,狗咬了你一口,抽空给他打死,吃它一口肉不就行了?生什么气啊?”
“不生气不生气,大过年的生什么气啊?”
....
默念几句张氏“清心诀”后,张弛才舒缓了心情,也没拿上一边瓜子花生,直接就出门走到闫家的屋前笑着喊道:
“我说老闫,都这个点儿了,今年你这个摊子还支不支啊?”
“支,怎么不支了?我这为街坊谋福利送祝福的事儿你说什么摊子啊!”
闫埠贵一边探出头和张弛说着话,一边招呼着屋里的解成解放抬桌子,自己则先拿出一卷红纸出了门,一脸怪笑的看着张弛说:
“得罪傻柱,遭报应了吧?”
闫埠贵住对门能知道也不奇怪,张弛一点也没觉着意外,摇了摇头冷着脸说:“哼哼,谁遭报应你还说早了。”
“你准备报复回去?”
“狗咬了你,你还咬回去吗?”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一脸不可置信的说:“这事儿你能忍?”
张弛听着闫埠贵的话,睥睨了他一眼说:“忍?你就等着明天看傻柱吧。”
闫埠贵听着张弛真要报复回去,深怕张弛给这事儿闹大了,又忍不住劝道:“这大过年的,大不了你就也泼回去,别太过火了。”
“我说大过年的,你还是先给我写对联吧!”
闫埠贵也不愿意掺和这件事儿,只是他毕竟住张弛对门、又都是大爷,没法子装不知道,只能说道说道,听着张弛不让自己掺和,他也乐得其所的点点头,转而笑着说:
“你也算半个读书人不是,你说我来给你写。”
听着闫埠贵的话,张弛看着闫解成两人已经给桌上的东西都摆好了,正在摊着闫埠贵之前拿在手里的红纸,才抿了抿嘴想了一下说:
“工农携手共跨千里马,千群并肩同上一层楼。”
闫埠贵一边写着一边问:“横批呢?”
“人多力量大。”
“你这是对联?”
“是对联”
“这挂你门上合适吗?格局有点大了吧?”
“合适,不大,毕竟我也是工人同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