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在三大爷家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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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弛啊，你看你也是一个人，过年要不要在我们家搭个伙儿？”
“三大爷，你家吃饭的规矩我可是见过的啊，看着都吓人，我还不如自己开火呢，不说别的，我可是买了一只老母鸡，都要小四块钱了，去了你那估计够呛能分上一只腿。”
张弛没好气的说着，就拿着对联准备回去了。
“别介啊，我这有老许的山蘑菇，炖起母鸡来那叫一个鲜，还做了猪肉大葱的饺子，昨儿钓的鱼，之前腌的咸鱼，还有一个锅包肉，好几个素菜，绝对是今晚大院里面顶好的，敞开了吃。”
闫埠贵还在喊着，后面两个儿子的脸上满是不敢相信。
“爸，你说的是真的吗？我怎么都不知道？”
“嗨，这不是想给你们个惊喜吗？你三大妈菜都做上了，咱今个儿就不算计了，明儿再算计，以后每年都这样。”
张弛听到这里，加快了脚步往回走，嘴里说着：
“老闫你等着，我贴好了对联，拿上菜就过来。”
后面也传来了解成，解放的欢呼，都恨不得亲闫埠贵一口。
张弛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因为自己的到来改变了闫埠贵，可是看着中院张弛又陷入了沉思，真的需要一个个的感化吗？还是这次只是个意外？思考着自己是否有能力改变事情的走向，划划水吧，看着闫埠贵，等等看其他人的剧情。
直到张弛坐在了桌上，看着一桌子菜，才敢相信这是真的，能在三大爷家吃上这么一顿，也是绝无仅有了吧。
闫埠贵看着一大家子都看着他，等着来短新年贺词也是就站起来说:
“你们四个小的，都知道咱们家有一位客人，但是我想说，小弛，今儿就把这当自己家，都是自己人也就不咬文嚼字的看笑话了，我希望都在新的一年里，上班的能赚钱晋级，学习的能学有所成，都身体健康，平平安安的，就开始吃吧。”
话音一落，闫埠贵刚坐下来，几个孩子就开始抢起来，闫埠贵忍不住瞪了一眼，场面才控制住，看着张弛，显得有点尴尬。
“三大爷，你别多想，就这时候，有的人都不一定能吃的上饭呢，要我说，三大爷，你是不错的，要不你看我，怎么老是愿意和你在门口扯淡呢？”
“嗨，没办法，这年头，杂粮面五毛多一斤，我这点工资养这一大家子，见笑了，吃菜，吃菜，今儿不说这些。”
说着拿起酒瓶，给张弛倒起酒来，气氛也逐渐融洽了起来，两人开始推杯换盏，聊着大院的事儿，说着明年该干嘛。
院子里贾家也是一大家子人坐一起吃饭，虽然菜色一般，也是热热闹闹，秦淮茹还不时的逗着怀里的小当，贾梗站在凳子上吃的是不亦乐乎，连贾张氏都一改往常，有了几分慈祥的神色，乐呵呵的看着贾梗。
“妈，等下我去趟师父呢，两个人人过年怪孤单的。”
“东旭，是该去的，等下拿瓶酒，陪你师父喝点，你现在做什么事儿都要在傻柱前面，你知道吗？”
“妈，你别说了，我知道。”
秦淮茹仔细听着，却不忘一直哄着小当。
傻柱也把聋老太太接到了自己屋子里，加上何雨水也是又说又笑的逗着老太太，老太太也是开心的笑着，看着自己的大孙子，掏出来两个红包。
中院处处都显得格外热闹，只有一大爷的屋子一片安静，一大爷和一大妈对坐在凳子上，面前是一桌丰盛的年夜饭。
只有这个时候，易中海才体会到了孤独，他是多么害怕这种感觉，可是又只能无奈接受，每年都有今朝，听着外面传来的喧闹，嘴里更苦涩了，又灌下一口酒。
听着聋老太太的笑声易中海的脸色更苦了。
“我是不是真的选错了？”
一大妈也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吃饭。
不久之后贾东旭带着棒梗进来了，似乎才是驱散了屋子里面的安静。
直到后半夜大院才彻底安静下来，只有偶尔传来远处的爆竹声。
太阳升到半空，大院才由寂静转为热闹，所有的人都集中在中院。
一张四方桌，正中坐着易中海，右手边是闫埠贵，左手是刘海中。
见人都来齐了，易中海才站起来说：
“今天呢是1960年大年初一的头一天我们三个大爷提出来搞这个团拜，就是为了避免过去春节发生的不愉快事情，你像过去，有钱的呢，能拿出点钱，给孩子压岁钱，有的真的拿不出来呢，尤其是这去年的这个粮食问题导致大部分人手上都没钱了，我提议这个团拜要每年的持续下去，二大爷说先让我给大家拜年，我就先给大家说两句。”
张弛在底下，嗑着自己带的瓜子，听的是津津有味，后世哪能有这种氛围啊，住一层的邻居，几年，十几年不认识的大有人在。
“在这里，我祝全院子的人，家家幸福，人人健康，户户平安，我给大家拜年了。”易中海对着人群拱手道。
张弛看傻柱都快把手掌拍烂了，嘴里还叫着好，不由得是真的感到无语。
“二大爷您请吧。”易中海给了刘海中一个手势，就坐了下来。
刘海中立马站起来说：“那个我给大家拜年啊，我，，我就来点文的，好不好？。”
说着就磕磕碰碰的背了起来：“新年里，新气象，新春喜迎春雪。”
底下的立马拍手，鼓起掌来，闫埠贵坐一边也鼓着掌。都在喊着“太文了。”
“那个，下联啊下联是这个啊，讲形式，讲政策，讲究辞旧迎新。”
张弛在底下听的一头雾水。
闫埠贵此时也站起来说：“我觉得啊，二大爷说的挺好的，我这个老夫子都不好意思咬文嚼字了，一大爷也说的特别好，把咱们开大会的原因讲清楚了，祝福说的也清晰明了，我就不多说了，祝大家伙新年快乐，身体健康。”
底下又是一阵掌声，张弛也是鼓着掌....
随着春节气氛的消退，人们的生活也步入了正轨。
酒家的胡方也顺利考级成功，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胡方都是跳着走进了后厨，随后一看满地的三四级，一堆的六七级在打杂，悻悻的回到了菜墩子边，众人忍不住发出一阵哄笑，啐的胡方满面通红。
伍大厨也喊道：“弛子，滚过来打荷，伺候好你刘师傅，要是刘师傅给我打报告，我不锤死你，刘师傅都跟我姓。”
张弛把手中的菜刀递给胡方，嘴里回应着：
“好嘞，我一定让刘师傅打报告。”
周围顿时发出了欢快的笑声，胡方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伍大厨看着周围人也是乐呵呵的，只有无奈的刘师傅拿着抹布，无情的擦着铁锅，似是要洗去周围人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