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制裁全学院:我的学神大师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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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陆子铭一脸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你说什么,让我帮你送情书给我同桌那个书呆子,你脑子是不是进水锈透了。”
这还是破天荒头一次有这种乖乖女好学生敢凑到他面前,毕竟他的凶名在外,很多人见到他都是躲着他走的。
那女生一脸羞涩:“我不太好意思亲手交给他,又不想太多人知道,就想请你上课的时候,塞给他就好,陆同学,拜托了,改天请你喝水。”
陆子铭:“……”
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女生连自己都不怕,竟然还怕给苏鹤送情书。
也就从那时起,陆子铭才注意到自己的这个同桌,发现这人除了学习以外,人还蛮不错的,平时有个谁来问题,都会十分耐心的讲解,教室里没水了,也会主动去提然后换到饮水机里。
那时的教室还在五楼,学校也没有电梯,这人硬是跑了好几次。
苏鹤平日也不怎么说话,看起来有几分高冷,却有着一颗赤忱之心。
有次买资料,一个女同学的钱丢了,急得哭出了声,这人收钱的时候知道了,想都没想直接掏出了一个星期的生活费帮那个女生交了。
他们班的座位是每周换一次,但是陆子铭几人的最后一排是常年稳打不动的,班主任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这几个小祖宗少打点架,不打扰其他人学习就行。
说来也怪,只要每次苏鹤换座位换到后面时,陆子铭那几个星期每天都会来上课,然后暗戳戳的给苏鹤传纸条。
两人的关系看似不怎么亲近,却是实打实的兄弟。
对于那些复杂难懂的题目,长卿很简单的就给陆子铭说明白了,不知不觉的,其他学生已将他们围绕起来,安静的在一旁听讲。
就连被陆子铭占了座位的那个男同学回来,也只是站在过道里撅着屁股,安静的听着长卿讲知识点。
“其实大多数考的都是基础题,换汤不换药,你看这道题,主要考察的就是函数的导数,连续,还有不等式……”
那个男同学小声的说道:“陆子铭,你把我的笔还有草稿纸拿来。”
“我这里有。”
长卿的同桌陶杏清撕下了一张草稿纸,又从自己的文具盒里翻出了一支笔。
“我就只有红笔了,你先用着,到时候再腾在笔记本上。”
长卿见大家听得认真,又翻出了几套前几年高考卷子上出现的类似题目,抬起头来微微挑眉说道:“你们看看这几个题。”
“啊,还带现学现用的。”
陶杏清吐槽了那么一句,紧接着就将题目重要的数字写在了草稿纸上,低着头开始做题。
其实这个类型的题长卿教过她好几次,她也会做,只是每次看着长卿帮其他人讲题时,还是会跟着听讲。
长卿穿着白色的t恤靠在椅子上,拿着橘子味的汽水喝了一口,感受到气泡充斥着口腔,那种九月份的粘稠灼热感便一扫而空,看着教室里每张桌子上堆得高高的一沓书,许多书角都已经揉得皱巴巴的一团。
“苏鹤,我写完了。”陶杏清放下了笔,眼睛亮亮的,对着长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
“很厉害。”
长卿拿起草稿纸看了一眼,无论是过程还是结果都对的,不由得出声夸奖,然后又在本子上写下了几道自己前几日在网上看到的题:“这几道题你拿回去看一下,明天回来的时候不懂的话,我再给你讲。”
陶杏清点了点头,收数学作业还有英语作业化学作业装进书包里,笑眯眯的看着其他人。
“那你们先坐着,我还要去赶公交。”
“拜拜,明天见。”
同学们纷纷和陶杏清打招呼,然后又低着头做起题来。
“苏鹤,我还是不会。”
一个小胖子垮着一张脸,立马占据了陶杏清的位置,可怜巴巴的望着长卿。
大概每个人的学生时代都有这么一个同学,看起来有点胖胖的,不算很高,皮肤比一些女同学的还要白,温和又老实,笑眯眯的很可爱,和谁都能玩到一起去。
“我今天又被数学老师叫去办公室了,他直接问我是不是对他有意见。”
小胖子苦着一张脸,抽出了桌子上的一本数学书,深情的抚摸着数学二字,紧接着装模作样的拿着数学书往自己的脑袋上撞:“阿数,当初我们那么相爱,我为了你甚至背下了九九乘法表!你呢?你呢?!你偷偷和英语勾搭了还欺骗我!你把我当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蠢蛋!!阿数,我们回不去了,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其他同学也被这种悲伤的情绪感染了,伸手抹了抹眼角,浑身萦绕着忧伤。
“阿数,你满身字母抽着函数烟问我为什么就不能理解你一点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刚认识你的那一年,你在阳光下问我加了括号会不会太难?乘除有没有为难你的样子,那一年,你纯洁的除了数字,什么都没有。”
“纷扰繁华的世界改变了阿数的单纯,我依稀记得那年他红着脸问我1+1等于几,我不加思索,坚定的告诉了他正确答案,后来,我越来越不懂你了阿数,我还记得你最初的样子,但那样单纯的你好像也只能在我的记忆中存在了,而现在,我们注定要渐行渐远,你的问题我再也给不出正确答案,面目全非的人是你,世人却骂我愚笨。”
“阿数,当你和英语勾结在一起的时候真让我觉得恶心,三角函数,你真的让我恶心。”
陆子铭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都说了恋爱脑不适合学数学,阿数早就提醒过了,平行的两条直线,永远没有交点。”
旁边剪着短发的许佳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小说,幽幽的说着:“后来,少年收了笔,站着原地等风也等你,阿数,回来吧,你和阿英那个外国小卷毛是没有结果的。”
“自从上了高三,我每天只给自己十分钟看小说的时间,天天抱着阿数爱的死去活来的,还要照顾敏感多疑的阿化和冷漠冰冷的阿物,兄弟们,谁懂啊。”
长卿嫌一直坐着难受,便起身来轻靠在洁白的墙上,用胳膊撑着上半身,这般半仰着看向教室另一旁窗外的风景,望着逐渐昏暗的天。
这个年纪,既有孩童的天真,又有少年人的意气,就像窗外那生机勃勃的野草,即便是黄昏,依旧是绿的让人心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