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与意志统括者的谈判（认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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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亚娜看着吴罕东，抱着被结晶包裹的小女孩问：“为什么！？”
mEI：“琪亚娜，离开那个女孩。”
琪亚娜：“芽衣博士...吴罕东.....”
吴罕东：“博士，没事了。律者已经被控制。”
“还挺弱的，看样子权能是崩坏学园二没有的东西。”
mEI：“崩坏产生的律者，虽然现在还处于演变初期，但你能解决，确实有意思。”
琪亚娜：“律者...那是什么？”
吴罕东：“演变初期？就这？”
“感觉就算她演变完成。还是打不过我。”
姬子看着抱着律者的琪亚娜说。
“笨蛋！你连这个也都不知道么！那是被崩坏感染的人类中极其特殊的个体。”
“拥有操控崩坏的能力，破坏力极强。”
“不是你能对付的家伙！快给我放下她！”
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射向结晶包裹的律者。
吴罕东：“抱歉了，这结晶丢到太阳里都没事。”
琪亚娜看向开枪的人。
他颤抖地握着手里的武器，脸上充满了恐惧与厌恶。
琪亚娜：“为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罕东：“毕竟对你来说很难接受吧。”
“你没有上过学，没有父母，没有家人，没有朋友。”
“等等，我这话是不是很残忍。”
“算了。”
“琪亚娜。”
“面对世界的不合理，你只能接受和反抗。”
士兵：“给我射击！别管那个男的和女武神！不能让律者活着！”
砰！砰！砰！
但子弹都被透明的力场挡住。
吴罕东：“老掉牙的念动力还挺好用的。”
姬子：“都给我住手！”
但士兵们看到吴罕东展现的力量，一直认为吴罕东也是律者！
对律者的害怕，恐惧，愤怒，让士兵进行消灭！
也是恐惧自己下一秒就死了。
面对恐惧，往往是暴力。
面对未知却是探索。
枪声，吼声顿时乱作一团，只有吴罕东和琪亚娜待在吴罕东力场里。
琪亚娜呆滞的看着人们的恶意。
吴罕东从容的做在地上：“没关系，等子弹打光，他们就会冷静下来。”
琪亚娜脑中一片空白，而在嘈杂的喧嚣声中，一声冷静的命令忽然在她脑海闪过。
mEI：[我命令你，放下她，过来。]
琪亚娜：“放下.....”
琪亚娜双眼无神地放下抱着的结晶包裹的小女孩，缓慢地走向芽衣。
吴罕东：“不要怪你琪亚娜姐姐，琪亚娜是被控制了。”
“你可以理解，坏人控制了，琪亚娜姐姐。”
说完吴罕东原地待在律者女孩身边。
对mEI说：“动手吧，毕竟政治上那些家伙烦的要死。”
“不过律者兵器，应该是个理由吧。”
“起码政治上他们如果还是咬着不放。”
“我会让他们体验到活着就是根本。”
结晶内包裹的小女孩留下眼泪。
吴罕东看着混乱的周围：“唉，错就错在，这是战争啊。”
“不过是时候，需要秩序了。”
“为了胜利，失误，错误，不能再次发生。”
基地的防卫火炮向吴罕东倾泻弹药，但就是毫发无损。
当然吴罕东的位置在下沉，毕竟外面的土地都被炮弹轰飞了。
研究员：“检测到剧烈的崩坏能波动，能级正在急剧上升中！”
mEI：“...........”
真疯了，也许你真有可能拆掉兵神。
“律者化已经开始了，准备发射崩坏裂变弹。”
研究员：“是！”
琪亚娜：“......”
随着天空的划过的轰鸣声，三发飞弹从琪亚娜头顶掠过。
琪亚娜朝着飞弹的轨迹茫然地回头。
吴罕东对琪亚娜挥挥手。
然后吴罕东和女孩的身影淹没在了闪耀的火光之中。
轰隆————！！！！
——
.......
......
我究竟...为了什么而诞生？
究竟为了什么而存在？
谁能告诉我？
在琪亚娜要思考到活着的答案的时候。
吴罕东的声音制定传到琪亚娜的脑海里。
“不感受一下世界吗？”
“或者说急什么，这一点打击就你就自暴自弃？”
“要不这样，你先别乱想，我会让过去的美好回来。”
“在崩坏出现之前的美好。”
琪亚娜：“..........”
“我想不出来，美好........”
“在这里活着都是一种奢侈，集中营消失的她们也死了吧。”
吴罕东：“你情况特殊，而且诞生的话。”
“人类也是不知道为什么，就诞生到这个世上。”
“意义是经过时间而寻找的，你才出来多久就决定了，自己为什么诞生？”
“要我说，先活着，然后再死亡的时候回顾自己的一生，你就知道自己为什么诞生了。”
“为了什么而存在......”
“.................”
“你被强制指令刺激到了？”
“也对啊，毕竟当朋友，结果一个指令就可以操控自己。”
“自己在她眼中是人还是工具？”
“这个我帮不上忙，毕竟无父无母。”
“.....要不这样，我和你做朋友怎么样？”
“为什么而存在，你会伤心，那就对抗崩坏呗。”
“如果问为什么救不了小女孩，你就记住是因为力量不够。”
“导致了，现在的局面。”
“活着是诅咒但你要记住活着不是唯一。”
“我已经告诉你基础了。”
“走什么样的路，就你自己思考了。”
琪亚娜：“..........”
琪亚娜晕倒过去。
崩坏裂变弹的余波也结束。
但。
士兵：“谢特！！！他为什么还没死！”
“火力继续攻击！杀死律者！！！”
吴罕东：“............”
“在崩坏学园二中，杀死律者是正确的。”
“因为，战争和拥抱是两回事。”
“爱莉看到这些，会怀疑律者是什么吧。”
吴罕东深吸一口气。
“结晶覆盖模式，范围崩坏裂变弹造成的污染范围。”
“这样展现出净化土地的能力，与人类谈判的筹码就多了一笔。”
士兵：“队长！白色的结晶！在扩张！！！”
在众人的目光中，以吴罕东为中心，结晶疯狂复制。
士兵队长：“撤退！撤退！放弃基地！！！”
炮弹打到结晶上连花纹都没有。
mEI和姬子带着琪亚娜撤退。
士兵也撤退了。
结晶疯狂复制，不过在宏观视角，结晶就是大地上的菌毯。
像细菌一样扩张。
微观视角上，则是挽回被崩坏能置换的土地。
就这样当大部分人上飞机，上车的时候。
结晶不在抑制自己的扩张速度。
吴罕东：“采取数量乘以数量的扩张模式。”
画面一转。
当飞机刚起飞。
mEI透过窗户看着结晶的扩张。
mEI：“飞行员，拉升高度，调整角度。”
“我要观察这些扩张的东西。”
飞行员：“明白！”
姬子：“这东西是什么啊？”
“感觉很怪异。”
“就像是受到限制一样。”
mEI在思考结晶的扩散的角度。
但令mEI惊讶的场景出现。
结晶停止扩张。
但过了十秒，结晶扩散速度，目测在人类感知的一秒时间内。
扩散了两倍。
原本还能看到没有被结晶覆盖的地区。
结晶这下扩张，现在的高度来看到处都是结晶。
飞机持续拉高。
mEI算算时间。
从结晶出现到现在也就三分钟左右。
两分多钟就像是故意等我们上车上飞机一样。
姬子：“博士！地上那些车辆！”
“还有怪物？！！！”
mEI向地上看去。
“那是什么？”
只见巨大的结晶住，分离出一些结晶。
这些结晶变成多边形结构，在空中悬浮。
这时结晶吞噬地上的士兵。
说吞噬也不准确，简单来说就是结晶包裹着士兵，上一个瞬间士兵还在，然后就没了。
再结晶处理完士兵后，结晶的一个棱角对着天上的飞机。
姬子：“！？”
“博士！随时准备跳机！”
飞行员开着飞机不在拉升向上飞，而是加速赶紧跑路。
就这样那些飞机跑了，结晶也没有追上去。
mEI看着飞机越来越快，透过飞机玻璃看见结晶已经停止扩张。
结晶覆盖范围，少说也有几百万公里了。
mEI：“这个范围太大了，韩国领土面积不大，而且加上对抗崩坏造成的污染。”
“这下....等等。”
mEI仔细看了一下范围：“不规则，而且不是圆形，而是不规则形状。”
但mEI无论怎样想，现在她们都需要休息。
。。。。。。。。
韩国，吴罕东所在地。
吴罕东：“AI，启动引流程序，先把韩国全境的崩坏能和环境污染清理一下。”
AI:“程序启动中。”
结晶扩张的边际上，一些大个的结晶住开始进行能量引流程序。
在人类的眼中就是。
自己，大地，天空和自己眼中的一切都浮现出紫色的光粒向结晶飞去。
AI：“程序执行中，预计5分钟就能完成。”
吴罕东：“很好，接下来就是找找崩坏的通道。”
“既然消灭这些崩坏没有意义。”
吴罕东露出冰冷的目光。
“我没有屏蔽你，但你也知道宇宙的战争从来都是合理的。”
“毁掉你的宇宙，毁掉所有空间，由结晶替代那些基础粒子。”
“这是命为“同化”的毁灭。”
“破坏你的宇宙，更方便简单一点。”
意志统括者：。。。。。。。
怎么办，我的台词被抢走了。
说完，吴罕东面前的结晶大地，拔地而起12个巨大的结晶住。
12个结晶住围成一个圆。
结晶住顶端的棱角，开始出现崩坏能。
吴罕东：“你最好祈祷不要让通道打开。”
“你也许是高维，但你绝对不是高维存在。”
“人类身处三维，人类会理解纸上被枪打出的洞吗？”
“你还是局限维度，因为升维，三维的东西根本不够看。”
“你能被观察，你能被干涉，但你不够强大的绝对！！！”
说着说着，结晶住释放立场将崩坏能源源不断的送往天空。
吴罕东：“出来啊！你只会当缩头乌龟吗？？！”
“挑起战争，就要面对不讲逻辑的情况！！！”
这时天空中的崩坏能出现异动。
这些能量开始实体化。
吴罕东：“来了。”
“等等，天上的是？！！！”
吴罕东看着天上的小点。
“mEI博士！你可省点心吧！！！”
“你们就不会基地休息的吗？”
一发结晶射向飞机，最后变成结晶项链送到了琪亚娜身上。
吴罕东：“这样一来就保证自己不在的情况下，崩坏什么的做不到。”
“....崩坏什么都做不到....密码正确？账号错误？？？”
“不对，我在胡思乱想什么。”
天空中的崩坏能实体化的样子怎么说呢？
就是一个紫色的立方体啊，而且还是正方形。
立方体缩小大小，飞向吴罕东面前。
吴罕东：“怎么称呼？”
立方体浮现出人类的文字。
崩坏意志统括者：“崩坏意志统括者，这是你给“我”取的称呼。”
“也是在人类的理解中“我”的存在的定义。”
吴罕东：“切~还以为有多强，我这个字也打的是双引号。”
“你们强的也不是那么绝对啊。”
崩坏意志统括者：“不理解，你眼中不害怕我们的根据。”
吴罕东：“很简单，你们不是见过我的手段了吗？”
“在想想，我的力量被封锁的那个人。”
“把我控制的那个人。”
崩坏意志统括者：“虚数之树，量子之海，你给我们找到了新的路。”
“但战争不会停止。”
吴罕东：“说说看。”
崩坏意志统括者：“可以通过崩坏能，制造虚数之树和量子之海。”
“崩坏能可以防止质量流逝，和能量逐渐低端化。”
“根据树与海的思想可以制造一个绝对守恒的环境。”
“但一开始的质量不变。”
“既然宇宙之外还有宇宙，那么全部纳入树与海体系。”
吴罕东：“..............”
“你的发言可真会玩啊。”
“我想想，你的意思是，树与海是你们的目标，但情况是，质量和能量不够。”
“而且崩坏能的置换已经开始，保不准我们这个宇宙也有可能出现崩坏意志统括者。”
“所有，先同化在进行树海化？”
意志统括者：“对。”
吴罕东：“.......”
“我就说我左右不了宇宙的战争。”
意志统括者：“提问，你的能力从何而来？”
“使用不符合世界运行规律的力量。”
“你使用的是什么能量？是什么原理？”
“为什么物质会自动按照你的想法运行？”
“为什么不明结晶，发出的光是用周围的基础粒子构造？”
“结晶本身的粒子为什么不扩散？”
吴罕东：“停停停！我脑壳痛，你问题太多了！！！”
意志统括者：“崩坏能本身存在就超乎了“我们”的理解，现在又出现了你。”
“........”
“不理解。”
吴罕东：“你脑子懵？”
意志统括者：“按照你理解的话语是这样的。”
吴罕东：“一句话，这场战争只要你们现在停手，我可以担保你们宇宙不会出问题。”
“我们走竞争的路。”
意志统括者：“否决。”
“根据观察，你的精神是结晶的极限。”
“疑似可以机械控制结晶。”
“你的力量很绝对，但你也只有一个人。”
“通道不打开，你无法跨宇宙来攻击。”
吴罕东：“........你是不是脑子傻了？”
意志统括者：“？”
吴罕东：“你说过，你想让宇宙直接重叠融合。”
“那我把结晶给予所以智慧文明，然后通过结晶加大崩坏能置换的进程。”
“你觉得谁完蛋了。”
吴罕东满脸笑意的看着眼前的紫色立方体。
但立方体跟死机了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
意志统括者：战略失误。
怎么办，打个宇宙，跑出了个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