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听凭星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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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蒙德城里哪个妹子看上去就知道很好接近。
想来,这人选在公论里,既不应该是待人真诚的琴,也不会是和善近人的诺艾尔。
而是,砂糖。
至于为什么这么说,原因有三。
一,砂糖虽然掌握着极为前沿的炼金术,但冒冒失失的她也总会在些常识性的问题上出错。
并且,她的性格较为软糯,从不会为自己的错误掩饰什么,这总能让人找到与她对话的机会。
二,观念清正到有些可爱的她,在被提点出问题所在时。
那羞涩和谦卑的样子,对于拉近彼此的关系,简直就是招必杀技。
三,关于友谊,砂糖是十分珍惜的。
即便对一些新事物有所不解,但只要朋友有所求,她还是会愿意花些时间去了解一下相关的事物的。
尤其是当砂糖觉得该事件可行时。
她对该事件的投入力度也会变得相当的大。
(七圣召唤纸牌游戏中,砂糖也因为过于早期的投入了以自己为原型的卡牌,引出过自身卡牌强度不契合版本的问题,还被改了一次)
由此也能看出,砂糖才是蒙德里最容易交为朋友的人。
所以,我参考的角色扮演形象也是砂糖。
事情发展也和我想的差不多,因为冒失的缘故,我果然也得到了凯尔瑞的帮助。
“只是被笔划破了,又没被染黑,找点东西贴补上不就好了吗?”
凯尔瑞先是接过了我的占星术作业本,在随意的看了看书本的损坏程度后,便嘴角一抽的给我补起了这个生活常识性的知识。
可就在我向他道谢完,并打算收回那本书时,凯尔瑞却不肯将它放还给我了。
他翻看到了右侧书上较为完好的一页。
里面的内容吸引住了他。
“这是什么意思?”
凯尔瑞点向了右侧书上的一张星图,向我问起了星像的解意。
“狮形星之座的铁尾扫向了南方,意味着那里藏有着祸患,狮头也面向了其方向,代表着战争不日将会爆发。”
我故作高深的,开始瞎编了起来。
敌人在南方这个假设也不是没有依据的。
蒙德以东的地区,刚发生过平山煮海的大事,动静极大。
也因此,这些时日以来,我们对那里的巡查力度也在日渐增大。
半数以上的预备骑士们都已经被投入到了那里。
丘丘人组合阵线的老大刚被我两巴掌拍到昏死过去。
也是因为这件事,东部地区的丘丘人阵营,现在可以说是群龙无首。
愚人众这时和那些作为散兵游勇的丘丘人联手,无疑是下策之选。
这样做不仅不会增强自身的力量,恐怕还得分出去相当多的一部分人去维持最基本的秩序。
深渊教团又和我们之间和好了一些。
现在的情况可以这么说。
如今,在东部各大小秘境里,几乎都有欠下我们一条命的深渊法师在。
愚人众在蒙德东部地区的生存空间可以说是相当狭小。
至于,蒙德以西,更是有着一位魔神级的战力在亲自坐镇。
风魔龙特瓦林所在地区的魔物们也是自成一派。
具体原因是其中大部分的丘丘人祭祀的力量,是从特瓦林那受赐而来的。
它们在元素力量的掌控上,显然也比一般的丘丘人祭祀强上一些。
在得知蒙德有难,巴巴托斯在急忙回防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起了这位老友,并和它商量起了这件事。
巴巴托斯还从特瓦林那分得了一半的兵权,用于排查西部地区有无异常。
那么,由此看来,蒙德还能藏住人的地方,也就只剩下了南部北风狼王安德留斯所在的地区。
毕竟,这位主可对人类一直都没有什么好感可言。
想必,在它看来,人类能做出互掐这种蠢事,应该是很有趣的。
所以,它应该会乐意于给予愚人众些许帮助。
凯尔瑞不动声色的又翻看了两页。
翻看完后,他也再次的向我问及起了几个星座的解释问题。
我给出的解释也都是大凶兆,寓意着会死很多人。
“代表着平稳的倒三角星座开始颠倒了起来,意味着原本在倾斜而下的“水”将会消失,而“火”则会无限的向远方燃烧,甚至跨到了属于着璃月的星座。”
凯尔瑞还是默不作声,但他的心里却开始变得越发不安了。
愚人众确实有着将蒙德作为踏板,从而对璃月发动起战争的想法。
其主要目的,是在于完成对世界的统一。
在政治和经济以及科技上实现对七国的完全控制。
希望借此能集结起所有的力量,以便对抗某个已君临世间的存在。
在稻妻,那个恐怖存在的手下,已经灭绝了三个物种了。
更可怕的是,据愚人众第二席博士多托雷预测,该存在极有可能在灭绝第五个物种后,就开始灭绝人类。
而作为稻妻的神,就是那位御建鸣神大御所主尊,非但没有去处理掉对方,还主动的与该存在的手下合作了起来。
更要命的是,该存在的手下还有着极高的智力,还制造出了多个危险的造物。
它还用过计谋,将在稻妻的愚人众给逼到过数次绝境。
若非第六席从中斡旋,愚人众的势力怕不是早就被赶出鸣神岛了。
这场战争如此重要,竟然会被占星术师所占卜到,计划有变,应该早做打算。
凯尔瑞问完这些问题后,便微笑着将书本还给了我,还问起了我的住址,说要送我回去。
原本还想多说点,试探一下他,看看我说的内容重不重要来着。
但凯尔瑞都这么表态了,我也没有什么别的好补救的办法。
至于他说要送我,自然是没憋什么好屁,可为了符合我当前扮演的形象,我还得配合着,答复给了他一个地址。
呵呵,还送我回去,是打算摸清我住那,晚上来刀了我吧?
我很清楚的记得凯尔瑞在听完我最后的一个星图解释后,他那眼底里曾闪过一抹凶光。
见此,我也不免的高兴了起来:
起杀心就好,就怕你不起杀心。
凯尔瑞拉着我的手,笑着送我回了琴事先早已给我安排好的一处居所。
他笑着是在盘算着怎么杀掉我。
我也是阳光开朗的笑着,跟他回了“家”。
我笑,是在打算着晚上怎么拿下他。
两个人一路上都没说什么,心眼子却快大的能盘下一条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