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要命的崔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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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招摇精元不在本体,又帮苍耳化了妖,消耗了大量的灵力,尚未恢复。神识中打出的一招,只是散了地府判官崔生的影身。
要在黄泉路再聚影身,怎么着也要一炷香的时间。
崔生是个“花痴”,贪恋起美色来是不择手段。
还是早早脱身的好。
木招摇凝神聚气,魂灯瞬间光芒万丈,胖狸的散灵朝着光亮处聚拢来。
还有些过了黄泉路,游荡去了望乡台和野狗岭。这些飘远了的只能再看机缘了。
他收拢神识,想要悄无声息的离开地府。
崔生不过是贪恋他美色,那阎摩罗王可是真想要他命的。
木招摇惜命的很,为个小精怪犯不着惹上大魔王。
这事儿还是悄悄办了就好。
魂灯飘飘忽忽出了黄泉路,又回到土地庙。
土地庙内一众阴兵手持勾魂牌与批票,押着生魂出入。木招摇屏息聚气,尽量不暴露神识,就那么悄无声息的飘忽而出。
那庙内神案后坐着一人,翻阅着户籍册,时不时拿起土地大印,啪啪得在批票上盖章。
木招摇没细看,也不知是哪个土地公。
却听得有人叫他,“木招摇,老子等你半天了,你不跟老子喝口小酒就想走?”
糟了!又是这混不吝!
还以为他在黄泉路上聚影身,没想到也耍滑头,在这里等他!
那神案后端坐的人一身红色蟒袍,正笑意茵茵的看着他。
“我想你不喜欢我,肯定因我是个男儿身!可你怎么对女人也没兴趣?”
木招摇还是隐隐绰绰一盏魂灯的样子,说起话来没什么气势,便由一盏魂灯虚化出人身。
“我说你发什么浪,男男女女变来变去的!那阎摩罗王怎么受的了你?”
“没办法,业务能力强。”崔生笑起来,没心没肺露出八颗大白牙。
他大手一挥,案台上的笔墨纸砚都不见了,变成一壶酒并两个小盅。
“几千年了,还是换汤不换药。”木招摇有些头疼。上次整了孟婆汤给他喝,这次不知又是什么。
着实不想乱喝东西。
他袖子一挥,那酒壶就变了样子。
“不如来一壶光之月华?你那阎摩罗王都没机会喝哦。”不容他分说,木招摇就给他斟上一盅。
酒香弥散,土地庙内的众鬼差连着一众被拘押着狼嚎鬼哭的魂灵都没了声音,一个个伸长了鼻子,嗅着酒香扑过来。
崔生忙捂住盅口。
“要命了!在这种地方喝这种酒!你是嫌这事儿还闹不大是吗?”
“怎么?你是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这酒?!”
木招摇才不管他,自顾自倒上一盅,一仰一俯,倒空了酒盅将空杯露给他看。
“怕了你了!”崔生也灌下一盅。忙不迭的把剩下的酒收起来。
光之月华这香味真是要命。
他要真把那老酒鬼招来怎么办?
到时候是连酒带命一并把木招摇勾了走。
崔生想想,还是有些舍不得木招摇。
罢了罢了。
真要弄个两败俱伤,可不浪费了这绝世容颜?
他伸手勾起木招摇下巴,木招摇一躲,还是被他趁机摸了一把。
该死,这回去要好好搓上几遍了。
正想着,眼前一黑。
登徒子,使阴招!
幸好他跑的快,只是这一缕神识还是有些受损。
他吐出一口血,染红了白袍。
猿长老看木招摇终于出了地府,立马念咒封印住地府裂隙。
地府的阴灵死魂哪肯轻易罢休,顺着那越变越窄的裂隙拼命的想要爬出来,脱离阴间苦海。
一不小心窜出几个阴灵,猿长老眼明手快摇响手上的两串铃铛。
铃声一出,那阴灵就受不住了,嘶吼着化做一缕烟尘,灰飞烟灭。
“再有作乱者!魂灵俱灭,永不超生!”
那裂隙间滚着熔岩挣扎着往外爬的阴灵一下子就被震住了,喷涌而出的地狱烈焰也逐渐小下去。
忽然间,听得嘎嘎嘎的声音从裂隙中传来,就看一双硕大的鸭脚在熔岩中踩踏着一个个阴灵死魂而来。
那脚爪巨大,一脚踩下去,就碎了阴灵的脑壳。
没了脑袋的阴灵乱了方寸,坠入深渊。
鸭脚上的身体胖的像只小猪。它一边叫唤,一边从裂隙口飞出来!
鸭子轮番振翅时差点遮了天,足足10对翅膀。
那裂隙的口子由红转黑,逐渐的并拢,聚灵鼎又完好如初。
鼎底只剩了烧灼的一片焦黑,和一只巨大无比的鸭子,懵懵懂懂,嘎嘎嘎的叫唤。
猿长老封印了地府裂隙,就去看木招摇。
却看他早已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肯定又是那混不吝耍阴招!
木招摇醒来,就看眼前红彤彤一片像在办什么喜事。
他身下躺的分明是喜床,红被褥上绣着鸳鸯。
身上穿的也是喜服。
头痛,他闭上眼睛拧紧眉头。
再睁眼,眼前果然多了个人。
身上竟然只穿了件牡丹肚兜。
这死不要脸的!
不要脸的贴上来在他耳边丝丝缕缕的吹气,温热的唇覆上他耳垂。
“崔生,你要想吸魂滋补就爽快些,不要扭扭捏捏做些女子做派。”木招摇被他折腾的没好气。
这是判官的样子吗?
这是色中饿鬼吧!!
“官人,大婚之日,不能对妾生温柔一些吗?”
木招摇翻个白眼,这登徒子一会儿男一会儿女这是玩上瘾了?!
可惜中了他的魇术,身上无力反抗。
崔生扶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摩挲。
“你可知我为你付了多少心血?你以为这女儿身是假的吗?你摸摸…”
她又拉着他的手往下。
如水浪汹涌。
“这可不是幻术,是真的呢!”她又俯下身,贴在他耳边呢喃,“真真叫你快活的紧。”
那“紧”字咬着唇迸出来,火花四溅。
木招摇知道是中了他魇术,身上肌肉仍是一紧。
死变态!等老子脱了身,扒了你这层皮!
“崔生,你怎么单单就盯着我呢?那阎摩罗王还入不得你的眼?”
崔生听他一说,笑的花枝乱颤,肚兜之下波浪起伏。
她把身子靠上来,一根纤细的食指在他胸口划圈。
“说什么呢!要真能吃你一口,我这判官都不屑得当呢!”
可惜,这木招摇哪弄的很,上次就没得手!只能退而求其次,筹谋几千年,和他在梦里一享贪欢,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