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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半夜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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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年收拾行李往背上一背,带着钟红樱迅速下楼。

张海胜的叔公张子声迎了上来,“钟大师,我有事请教。”

白瑾年接下来,“大爷抱歉!我们有急事要处理,借过。”

他不等对方回答,拉着钟红樱离开。

张子声伸手拦着,不让他们离开。

张海胜下来,叫住他,“五叔公,人家有事要去处理,你别为难他们。你有什么事,说出来我们看能不能帮你?”

这么一说,张子声收回手,说了句“没事了”,很不爽进屋。

白瑾年不敢怠慢,拉着钟红樱大步离开。

他们一直走,直到离开张家村才停下来。

“白瑾年,到底怎么回事?”钟红樱气喘吁吁的问。

走得太赶,她都快喘不过气。

这三天做法事,灵宝元宝累坏了,正在静养恢复,需要一天的时间。

她不敢打扰,只好朦查查跟着白瑾年。

刚走几步,走在前面的白瑾年突然转身,二话不说,一个公主抱带她走。

“别问,他们还在看着,保命要紧。”

突突……

身后传来拖拉机的声音。

这拖拉机是张家村公家的,是村民们到县城办货的工具。

此时出来,应该是要到县城去。

钟红樱看着男人,轻声的说:“我们坐拖拉机吧。”

白瑾年没有回答,也没停下来,甚至在分岔路走了那条窄又难走的田间小路。

“抓稳。”

男人说完,脚步加快,身子有点摇晃。

钟红樱吓得双手挂在男人的脖子上,气不敢喘。

十几分钟后,穿过一条条田间小路,终于爬坡上大路,白瑾年才将怀中女人放下,喘了口气,“现在安全。我们休息一会儿,等过路的车子让他们载我们一程。”

钟红樱眉头皱起,担心的说:“还是再走一程,那些人开着拖拉机,万一追上来。”

“不会,我们已经过了好几个村,他们也不会开到这里。”

白瑾年告诉她,这些路都是这几年前来查案的人走出的经验。

没多久,一辆驴车经过,白瑾年上前交谈,说是来玩迷路了,以一块钱的车费带他们到县城。

一块钱是车夫十天的收入,高兴极了,敞开的谈。

钟红樱随口说了张家村的那场法事,车夫更是畅所欲言,说那场法事是全县最热闹的一场法事。

“张德高以前搭过我的驴车一回,人不错,没想到一家都不得善终,死后还得为张家人守镇。”

钟红樱暗惊,守镇的事张家村的人也是昨晚才知道,怎么外村人一大早就清楚。

她看向坐在对面的男人。

白瑾年也是一样的疑惑。

他装好奇的问:“大叔,张德高是什么人,这么厉害,还能镇鬼守村?”

“他婆娘可厉害,养蛊好手,十里八乡都不敢惹她。儿子是个英雄,出殡那天去送的人都排了好几个村。他本人早年参军还当了官,后来不知为何回村种地。”

钟红樱在听的同时,手放在小腹上将信息传达给灵宝他们。

在法事上元宝出力较少,此时已经恢复得差不多。

“妈妈,张德高一身正气,不用查他浪费时间。这车夫为人不怎么样。你尽量拖住他,等灵宝出关,送这家伙一道忘记符消除这段记忆。”

钟红樱大吃一惊,“竟然有忘记符,那以后……”

“打住打住。”元宝急叫停,“妈妈,你别想了。忘记符很伤元气,使用超过两道会夺走使用者一半的元气。”

他说车夫嘴贱心眼多,怕会说漏他们的行踪,引来张家村人的暗算,只好使用忘记符。

“妈妈,你们想问什么,大胆的问,忘记符一用,他什么都不记得。”

钟红樱问起了白少雄的事,车夫果然知道,还放慢车速言谈。后来又说了白静的事。

车速越来越慢,白瑾年都急死了。

“媳妇,别说了,我们还要赶路。”

一声媳妇,钟红樱听得别扭,脑海中闪过白瑾年抱她走田间小路的画面,差点陷入其中,是元宝提醒。

她回过神来,发现车夫不再说话,车速加快。

看着白瑾年说:“怕什么!到了县城住我姑那,我喜欢听大叔讲故事。大叔,多说一些。”

车夫真健谈,车速放慢了一点,车夫是讲了,不是张家村人的事,而是他们村鸡毛蒜皮的事。

这次,白瑾年没阻止,他挪动位置,来到钟红樱的身边,用仅两人听到的声音说:“搞什么鬼?太晚了到县城找不到住的。”

“不怕!”

钟红樱手太冷,她穿的棉袄口袋小,看到男人外套上大大的口袋,忍不住将手伸进去。

手摸到了东西,皱眉说道:“你怎么把钱放口袋?”

白瑾年一怔,脱口而出,“没有。”

钟红樱拿出来,一看。

是一张纸条。

她递给了男人。

白瑾年也是一脸疑惑,“我口袋几乎不放东西,除非是特殊情况。”

展开一看。

纸条上写着四凤文喜。

一脸懵,将纸条递给钟红樱看。

她一眼认出是张海胜的字。

“他是什么意思?”

白瑾年也不清楚,心中有着一股不快。

懊恼自己的警觉性降低,对方竟然能无声无息将纸条放进他的口袋。

暗想,这要是在战场上,他可就完了。

“大叔,你听说过四凤文喜吗?”

钟红樱直接问车夫。

“你是在问人名吗?我们村有个叫四凤,张家村有张文喜。你可别乱猜想。张家村的张文喜已经死了三年,六十多岁。我们村的四凤今年才十三岁。”

“大叔,你真会开玩笑。我的意思是说你有没有听说过县城的四凤文喜?”

“没有,我到县城都是去拉货,不逛街,怎么会知道那些地方。”

“其他地方有没有跟他俩同名的?”

钟红樱纯属是东拉西扯。

过了晌午,车夫加快赶车,说他不想赚一块钱全都给了城里的饭馆。

钟红樱急了。

照这个速度,他们到县城,灵宝没出关。

她立马将包里准备好的煎饼拿一块给车夫。

香喷喷的煎饼太诱人,车夫停下赶车,接过细品慢嚼,不着急赶路。

白瑾年已经发现到钟红樱是有拖着不让车夫快点到县城,满是疑惑,又不敢问,怕会被发现。

又熬了几个小时,灵宝终于在五点前出关,到达县城后,一道符抹去了车夫的记忆。

白瑾年正拿钱给车夫。

“小哥,这可使不得,我不能平白无故拿你钱。”

车夫硬要将钱还给白瑾年。

钟红樱拿过钱放在车夫手上,“大叔,我们有缘,这钱给你。天快黑了,赶紧回家。”

车夫上车调转车头回家。

白瑾年这才明白,钟红樱对人家施了法。

“别废话,赶紧找个住的地方。”

“天都快黑了,上哪儿找住的。”

招待所要证明。

白瑾年没办法,只能去找民宿。

转了一圈,没有找到可以提供给他们住的房子,正着急时,白瑾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追了上去。

“大娘,你还记得我吗?”

大娘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儿,笑眯眯的说:“记得记得,你是黄华。好小子,两年不见,还以为再也遇不到你。你这是要去哪儿?”

“大娘,我们迷路了,找不到住的地方,你能帮个忙吗?”

“行,上我来。”

大娘带着他们七拐八拐,终于来到一个胡同里,走进一户人家。

“大春,快看谁来了。”

大娘一喊,屋子里冲出一个姑娘。

她看到白瑾年时,两眼放光。

钟红樱一看就知道这姑娘对白瑾年有意思。

暗想,看来这不是他们的好住处。

要不是暂时找不到地方住,她真的想马上离开。

“黄华哥你来了,快,快屋里请。”

一进屋,白瑾年向他们介绍钟红樱,“这是我媳妇小钟。我带她来这里玩,又走迷路了。”

大春一听白瑾年有媳妇,脸上的笑容消失,转身跑出了屋。

大娘张罗他们,给他们一间小房。

一张床一个桌子再也放不下其他的。

天一黑,房门一关,钟红樱再也忍不住问:“你是怎么认识这家人?”

“三年前来这里救了落水的大春,不过我没来他们家,有问题吗?”

“没有。”

无关的事,钟红樱不想说。

坐了一天的驴车,她累得腰酸腿酸,躺在床上很快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听到有哭声。

睁眼一看,一片漆黑。

手放小腹上,“灵宝元宝,你们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真不想起床,直接让问孩子们。

“不是正常人的哭声,元宝已经去查了。”

钟红樱一听不是普通人,马上想到鬼魂。

她的头皮发麻。

怎么净遇到这些事。

过了一会儿,元宝回来,说是隔壁房子里传来一个十八岁姑娘的哭声。

“她死了三年,在这里哭着要件衣服,可是她的家人一直没有烧给她。她说再有十天,她没有衣服穿,就不能去投胎。”

“妈妈,这事我们要管吗?”

灵宝告诉她,隔壁那家人很穷,应该付不起费用。

“这事明天再说。”

钟红樱闭眼想睡,脑海中都是女子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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