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她甘愿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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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脉奖励的图标外表看上去像是包裹在冰块里的一滴血。
看着奖励想了十多秒，张北笑了笑，认为这个问题其实不用多想。
虽然是有点介怀血脉不同源，但他不接受遗忘，这本就是自己寻求力量的源头。
这血脉和那尊双同棺一样，不过是一份物品。
继续拉着双胞胎的手，张北专心继续抽剩下十二份灰级奖励。
但很遗憾，接下来并没有什么很特别的东西：
360件据描述极为轻薄透气，防御性能很强，可以当内衣穿的防弹衣；98只龙角天蚕，据说是能辟邪的异种，吐出的丝妙用极多；三千斤介绍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优质粮种及栽培手册。
还有一座地下防御工事，一匣还差两百年就万年的千年份麒麟竭，一套祭祀服，4对和田黄玉麒麟像，一份古今大成级伪造技术集合，一箱真的能贿赂诡物的纸钱
除此还有一份壮骨秘方并且附带了两份成品，张北本来想直接用，但被张六六阻拦，拿去让张正鸳试药了。
最后还有两张灰级人物卡。
连着之前抽取的那张白级人物卡，张北干脆一并用了。
然而，出来的人，却有点出乎意料。
张（瑞）何川（灰）。年龄：79（18）.
技能：缩骨术（化境），刀术（化境）、易容术（大成），追踪术（大成）、徒手搏斗（大成）、拷问（大成）……发丘指（小成）……。天赋：顺风耳（可听见极细微声音，音域极广。）
张瑞瑕（女）（灰）。年龄：147（20）。
技能：易容术（化境）、缩骨术（大成）、琴技（大成）、催眠术（大成）、一心多用（大成）、速记（大成）……。
张景珹（白级）。年龄：294（16）。
技能：发丘指大成，飞石技大成，听声辨位大成。天赋：心算，夜视。
本来张北不清楚这些人有什么特殊，但这三人刚一出现，
其中一个第一时间看向自己的双腿，第一时间就弯腰拱手说了句“感谢”。
另两个正欲拱手却第一时间看向他旁边站着的张六六和张瑞环，一人表情略略复杂，但或许欣喜更多，另一人却震惊中还带着某种慌张愧疚。
朝着向自己说感谢，疑似曾经失去过双腿的青年示意性点头，张北跟着另两人视线看向张六六以及他更后些的张瑞环。
张六六本人倒极为淡定，只是看着守良和守心两兄弟拱手后悄悄离开的背影，直到张北好奇目光看过来，他才解释道：
“何川是幼时同期训练的瑞荿大儿子，瑞瑕本人和我亲缘较远，平素无甚联系，但我的叛族告书是经她手确认发布的。”
看了看低头默认的张瑞瑕，再看回张六六，张北实在有点忍不住惊诧：
“瑞瑕，那时是族内负责这方面的管事？”
“是。”
获得张六六的肯定回答，张北更觉得稀奇了。
张家的地位从来与个人实力能力挂钩，族内各管事可不是谁都能当的。
就如张小米，即使文事处理水平很高，为人也机敏妥帖任劳任怨，但如果没有经过放野，没有其他相对特长与能力，在张家也只能当个搬运文书的打杂小厮。
负责发布通报的管事一般是家族司礼管事，不管是主管事还是各支分管事，需求能力绝对不低，而且也需要相当的内族功劳。
张六六这种蓝级族人没准都会因为年轻没有根基等原因无法任职，张瑞瑕不能说很差劲，但水准也比较大众，又是怎么当上内族管事的？
“担任原因呢？”
“缺人替补。”
……缺人？那可真是人才凋敝得厉害。
张北没再下问，转而看回张瑞瑕：
“张瑞六当初的背族罪名是经过你的手复审做出最后决断的，那你具体又掌握了什么证据才得到了这个结果？”
“没有证据。”
张瑞瑕表情已经恢复平静，看上去清清冷冷的，有问必答：
“只是他私自调查的内容敏感，加之涉及族长隐秘，存在乱族隐忧，长老决议认为，他必须死。”
“你说的隐秘，是指张瑞桐当时被杀的事情？”
“……， 算是。”
什么叫做算是？张六六所查的事情难道还涉及其他什么隐秘不成？
“那是哪些族老决定的这件事？”
“……。”张瑞瑕微微垂眸，沉默着没出声，只是微微拱手告罪。
看着张瑞瑕表情，知道自己再问下去，对方也不一定会继续说，张北干脆准备让更专业的来问。
在手机上戳了戳张胜寒，让小麒麟把经过发出，喊对方去祠堂地下室门口接人询问，张北看着张瑞瑕继续道：
“你刚重新回来，按理是应该和其他族人一样出门历练，适应环境，但你身上涉及其他族人冤屈，所以另行安排。
如今族内主要主事者并非瑞字辈，而是景胜二字辈，两代族长也都在，你跟着门外的守卫走，接受族内审查，有问题吗？”
“没有。”
再度一拱手做告别，张瑞瑕利落往外走，看上去全无抗拒意图。
“等一下，还有一个问题。”
看着投影中转身看来的年轻女子，张北道：
“负责司礼布告之类的管事应该是不经常出门的，你是怎么死的？”
“……自杀。”
……自杀啊，好一个自杀。
张家核心祖训是活下去，如今却来了一个“自杀者”。
到底是自杀，还是被自杀？
看着张瑞瑕离开地下室的背影，张北没说话，目光似乎透过了那黑色木门，表情是他自己无法察觉的冰冷。
迅速收拾有点糟糕的心情，安排好剩余两人外出历练，张北这才看回张六六。
“你先回去两天，配合寒哥把整件事梳理好，一方面正式洗掉你的罪名，另一方面尽量理明白背后张瑞桐以及你死亡的事情背后内情，那姑娘自杀的前因后果，死亡时族内情况也一并问清楚，回来时告诉我。”
“是。”
“还有一件事，你回去时以我的名义去库房提一把黑金刀，然后送给瑞宁。”
张瑞宁之前过来时，手里只有一把断刃，还曾被做了家族的枉死鬼，又因为自己的事情这几年没法外出，总得有些补偿。
她应该是想要一把好刀的。
想了想，张北补充道：“别的暂时都不说，就说是我私人给她准备的新年礼物，怕过年时又忘记，现在提前给她。”
“是。”
等张六六也离开，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依旧在看着他的张瑞环。
看着自己目前唯一的直属亲卫，张北突然有点不适应。
下意识想摸头发又忍住，张北想了想，随意找了个内容打发时间：
“明天训练内容据说有射击，我们现在去练练手，你也指点一下我。”
“是。”
比起自家似乎有点坐不住的首领，张瑞环这个亲卫本人显然淡定许多，一如曾经张六六，只是安静跟在身后。
不过刚进二楼被改造好的射击训练室，张北就后悔了——
“小北，你也来射击啊？正好正好，这位置让给你了，我去把饭热热，一会下来吃饭啊！”
看着自家老爹迅速溜走的背影，再看着张正鸳默默看来，疑似有点幽怨无奈的目光，张北僵硬一笑：
“……又打扰你训练啦？放心，我晚上就走。”
自己真是罪该万死啊，怎么能打扰国栋同志的训练好时光呢？
不走不行，作为老爹的大好儿，在国栋同志训练期间，这家没法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