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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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那就出来住么,宿舍里是会有些不方便,你们女生事情又多,租房这种展现男友力的事情,就交给我了。”姬景行搓搓手打算挺身而出。
“我和你说,又不是想要你帮我租房,我只是这样打算,也不能老花你的钱。”丁伟不愿意总是花姬景行的钱。
“你不要多想,人早晚都是你的人,我的钱就是你的钱,花你钱的时候我可没客气过,这些,交给我就好了。”姬景行不让她多想。
拉着丁伟的手一收,同时另一只手绕出去,揽住她的细腰,在粉颈倏长的丁伟清亮容貌下攫含住那抹柔唇,恣意予取予夺。
丁伟的气息扑鼻而至,浓墨重彩的清香泌入大脑,姬景行不确信这是否有催眠的剂量,然而他的大脑乃至头皮都一阵酥麻,细枝末节,直到从脑干爬遍下三路整个脊椎,耳边只有丁伟的轻哼声,来自这个女人的轻哼声。
还有口舌交汇一种独有的馨味。
丁伟浑身无力,知道这种口舌的缠绵过后姬景行顺着她刀削的脸颊亲吻至耳垂,低声道,“你是我的女人。”
丁伟才会稍微有些颤抖的把他反抱,浅声道,“嗯。”
抱着姬景行的丁伟眼睫毛轻轻的眨了眨。
随即嘴角弯弧道,“才怪。”而后将他推开,笑着快步逃开,跃进宿舍楼的灯光之下,长发轻扬,充分表现了这个高佻的女生在性子里活跃的一面。
而这褪去冷鹜的真实性情,有且仅在一个人的面前展露。
姬景行吼呜一声的追上前去,将丁伟拦腰追着抱起,凑着头就要朝她脸上探索而去。
丁伟一只手挡住姬景行虎狼般的嘴脸,一只手握住他盖住自己一个罩杯胸部的手,身陷囫囵,哭笑不得,“你是老虎豹子啊。”
笑闹间,她已经没空闲去想租房的事情了。
送丁伟回了寝室,姬景行没有直接回学校,工大的房子,已经通风十来天,差不多可以入住了,他还是要去确认一下。
工大房子在玉情街的轻工学院南苑,这个小区和丁伟日常必修课上课所在的服装学院,只有一墙之隔。
前世两个人就在曾今这里租的房,丁伟要上课,就直接从围栏缝隙钻过去就可以了,很方便。
姬景行来到301,进门打开所有灯光,这是间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房型,进门右手就是卫生间,对门是客厅,左手边主卧,右手边次卧,客厅前面是餐厅和厨房。
家具都已经都摆放到位了,屋里,有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薰的味道,除此以外并没有什么异味。
姬景行里里外外打量了这所六十多平的房子,简欧试装修,白色混合了一点粉显得很温馨。
姬景行又试了试厨房卫生间的冷热水,掂了掂手里的钥匙,他满意的点点头,除了面积小一点,以他的眼光是看不出什么问题,丁伟应该会满意的。
圣诞节即将来临,姬景行和丁伟第一个算是正式点的节日,作为北方的浪漫之都,节日的气氛也尤其浓厚。
各个商厦,店铺,憋足了劲开始进行紧急的圣诞前夕突袭,准备开辟圣诞优惠卖场,怎么也不能错过这么一个捞钱的节日。
圣诞和元旦两个中西合璧的双蛋节步伐临近,让整个阡陌纵横的城市一寸一寸的感染节日的热闹,每一个区域,组织,单位都逐渐被感染。
在各个大学里也可见一斑,由于想要举办圣诞晚会的班级太多,法学院零七级一班,甚至都没能分配一间教室,用来举办圣诞晚会。
这让宿舍的里的两个班委成员很是长吁短叹,愤愤不平一阵,说了好些,我们陆上专业就是抱养来的这样的话。
二十四日,二零零七年圣诞前夕,平安夜。
姬景行在轻工南苑的房间里,等着丁伟圣诞晚会结束,再过去接她。
丁伟也邀请姬景行去参加她们班级的圣诞晚会,但是姬景行拒绝了,目前两个人的社交圈子,并没有过多的融合在一起,还是相对独立的,这样也挺好。
微光透射在飘窗上,没有开灯的屋里有一种隔绝万籁的平静,今天是圣诞节,窗外的校园里面有不少忙着搞浪漫烛光的男女,而姬景行正享受着难得的安宁。
圣诞晚会上的丁伟多少有些心绪不宁,班上精彩的节目并不能吸引她的注意力,她总不时的拿出手机看一看。
“妮,你咋了,你的那一位来了,也不至于这样吧。”旁边的百灵磕着瓜子,调侃她。
“百灵,我不是想要出去住的么,姬景行他知道以后,找了个房子,在咱们学院对面的小区…”想到今后两人可能要长期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丁伟就有些心乱如麻。
“你说我这是不是太快了…”丁伟有些迟疑的问百灵。
“你这算啥,大姐那才叫快呢,你都不知道,宿舍的几个人多羡慕你,碰到一个合适的人不容易,你可要好好抓住。”百灵拉着丁伟的手劝慰。
“那行吧,我先走了,一会你和李晨她们说一声啊。”丁伟实在是坐不住了,提前要溜。
“行,你去吧,浪漫去吧。”百灵虽然很想跟着看看房子是什么样的,却也知道不方便在这个时候做电灯泡。
“亲,你在哪呢?”丁伟出了服装学院就打了姬景行的电话。
“你从服装学院这边的围栏钻过来,我在三十三号楼下等你。”姬景行准确的告诉丁伟最佳路径。
小区里临近工大方向的路灯不多,只有几个小店铺的门头,提供着不多光亮。
但是,丁伟却感觉楼道门口的姬景行眼睛亮的吓人。
姬景行和丁伟手牵着手走过进楼洞爬上楼梯,丁伟表情酡红,姬景行转过头,目光炯炯的看着丁伟
丁伟没有闪避,她的眸子倒影着头顶上半截暗金和乌黑的云朵,大片大片,在她半弧的瞳膜上面漂浮。
姬景行打开三零一的房门,两人刚刚进屋,丁伟甚至来不及仔细打量屋子的细节,就被姬景行拉进了主卧。
姬景行探手揽住丁伟很瘦弱的腰肢,然后胸膛尽力的去感受她胸前的柔软,另一只手正要乘风破浪而上济沧海的时候,被丁伟紧急的抓住了,随即她探头上前在姬景行嘴唇上蜻蜓点水的吻了吻,语气有些粗重道,“我来那个了今天不行,不要好吗。”
姬景行一时脑袋有点当机,因为他没有准确的意译过来丁伟的这个“不行”是什么意思。
事实上他和丁伟的恋爱,五零二寝室的狼人,夜晚睡不着卧谈会的时候,也曾深入的和姬景行探讨过,他究竟和行嫂发展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姬景行往往以一句应该做的都做了作为回应,往往惹得寝室几条牲口夜不成寐对姬景行就这么糟蹋了一女神而百般声讨。
但是姬景行知道,他们真的是该做的都做了吗,前世是真的都做了,这一世还真没有。
如果丁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说不定姬景行早就已经毫无疑问的尊崇生理本能拱倒了。
但是丁伟对他来说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意义,正是这个女孩让他重生后的生活生出了斗志和彻底的命运变革,在他的生命印迹中,她有着截然不同的地位。
真正他们要合而为一的时候,别说丁伟会恐惧,就算是两世经验打底的姬景行也有一分小心。
骨子里其实我们仍然是俗人,谁都别装圣人,哪个没有七情六欲,佛洛依德说,人的一切活动都源自于欲望的本源。
回到现实中来,姬景行也并没有想着此刻就推倒丁伟。
“今天不行,还是一个星期后不行,还是一个月之后也不行,一年呢?”姬景行觉得自己这句话说得有够坦白无耻了,呼吸有些粗重,暴露了一些野兽形态,但想想曾经也是坦诚相对过的,机今后也是要过一辈的人,现在坦诚一些,也没有错。
丁伟静静的被姬景行揽着,姬景行的气息就在面前,目光仍然直视,眼睛里面的泛金色浮云已经消逝了颜色,成为了一片暗云,但这片暗色之中,却有着与众不同的辉煌,咬了咬润泽的嘴唇,“你想是哪种?”
姬景行就笑,有些贱兮兮的,“你想的是哪种?我不就是想摸摸咱们孩子以后的粮仓么。”
丁伟就羞红了脸,双手拍打的姬景行,“谁要做你老婆了,还粮仓。”
姬景行忍不住又亲了亲丁伟羞红的脸庞,才拉着她的手在床边坐下。
“这就是咱俩的小窝了,周末我也不用来回折,跑来跑去了,咱们可以像真正的两口子一样,一起做饭吃,一起睡觉。”
丁伟也不理会他话里的歧义,脸上不由得流露出一丝向往。
“走,我带你转转咱们的小窝”替丁伟捋了捋有些散乱的的头发,姬景行带着她,在屋里各处转了转
“亲。这个房子好漂亮,而且是新装修的,租这个不便宜吧?”丁伟感觉超出想象的满意,但是旋即又担心起了价格。
“这个我一会再给你说,咱俩的睡衣,洗漱用品也都买好了。”姬景行又回到了主卧,指着床上一粉一青两套丝质睡衣对丁伟道。
然后,姬景行带着些兴奋的把丁伟扑倒在床上,弹性极好的床铺把他俩弹得跳了跳,这个时候有股浓浓的睡意席卷而来。
觉得丁伟在身边,这么搂着她入眠是一件极其幸福的事情。
姬景行被丁伟推了推肩膀,声音明显听得出来这妮子有些紧张,“你先去洗澡。”
“有没有想过,我们一起”姬景行觉得自己可以再无耻一点,可以想象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表情一定很邪恶。
丁伟皱眉,眼神里一闪而过慌乱,道,“说什么呢,你自己洗。”
看着丁伟面红若桃的样子,姬景行心想估摸着今天要和她共浴一室是件难度很大的事情,只得自己进浴室里,用热水舒爽的冲开每一个毛孔。
姬景行冲了澡出来以后,丁伟就脸红红的快速进了盥洗间,姬景行则躺在大床上看电视。
屋内光线以黄色温馨为基调,只有偶尔两盏筒灯渲染,盥洗间那边从门缝里腾出热气。
听得到丁伟洗浴的哗哗声,姬景行觉得这是世界上最诱人最动听的声音。
他无法抑制自己已经抛锚的想象,这一刻姬景行的表情可以用很多词来形容,什么无耻,邪恶,猥琐,都似乎沉浸在这充满无限诱惑力的夜晚。
伴随着呼噜噜浴室推拉门侧开的声音,丁伟穿拖鞋的窸窣,还有盥洗间的开门,某人心脏鼓点般节节拔高,姬景行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怦怦声在胸腔里跌宕起伏。
裹着白色浴袍的丁伟走出,刚洗过擦干的秀发略带氤氲水汽的黝黑披在裸露出光洁的肩膀上,却不敢望向姬景行的目光,在床边沿坐了下来。
“我们什么都不做好不好”丁伟的声音在这个时候不太有底气。
侧脸在夜光下的轮廓泛着一层颠倒众生的蜡光。
无神论者的姬景行觉得这辈子如果见过女神,那一定是面前的女孩。
“本来就是什么也不做啊,看看电视,咱们说说话就睡了。”姬景行笑道。
“说话算数”丁伟眼神里掠过狡黠。
看到这个表情的时候,姬景行后悔已经晚了,硬着头皮装风度,“当然。”
丁伟点点头,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慢慢褪下浴袍,姬景行的表情就在这一瞬间呆滞。
丁伟妙曼优雅毕露的身线几乎要刺瞎人眼,丁伟在姬景行震撼到几乎无法动弹的当儿钻进被窝,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胸膛,发丝安然垂覆,手绕过去把他抱着,两个人的温度在这一刻融合。
而万恶的姬景行只感觉到身旁这具滑腻光洁的躯体,修长双腿和自己两腿紧紧缠绕在了一起。
姬景行没有鼻腔里喷出甜腥鼻血这么夸张,他只觉得脊柱里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喷薄而出,细枝末节的充塞全身,对靠紧自己的软玉温香,心里很痛苦的悲鸣。
丁伟你是存心的吧,怎么不穿睡衣呢…
这个平安夜就这么过去,而二零零七年的最后一个月,也就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