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釜底抽薪,收缴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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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方大战之时，秦思远早已带着五万大军深入漠北了。
“王爷，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不出三日便可抵达漠北王庭，只是光凭咱们手里的这点儿人不够吧？”孙谦担忧道。
“差不多了，漠北王这次率领两百多万人进犯边关，你觉得他们的王庭还能剩下多少人？”秦思远看着远处淡淡的说道。
“这...”
漠北王几乎每次进犯边关都是清巢出动，即便剩也不会剩下太多，自己这些人哪怕不敌也能给他们带来不小的麻烦。
“王爷，若是漠北大军退兵该如何？那200万人可不是咱们这些人能对付的。”
“那就要看那傻小子怎么做了？”秦思远淡淡的说道。
自从定下这场计划之后，秦思远便知道这是一场赌博，一场拿自己的性命为筹码的赌博。
若是秦源有大将之才，自己未必不能活，可若是那小子只会偏安一隅，自己对这一招釜底抽薪也能逼着漠北大军回援。
不管怎么样，这场赌博自己都是赢家，若是那小子有点儿才能，漠北三部之地，百年之内将再无征战。
若是秦源没有统兵之能，自己此行也能缓解边关的压力，无论如何边关都不足为虑了。
但唯一的坏处便是这五万人恐怕要彻底葬身在这漠北荒原之上了。
“小子，你可莫要让老儿失望啊！”
“王爷，您可真是奇怪。既想要让他做个纨绔子弟，又想让他有统兵之能。您这不是有矛盾吗？”单雄萧笑着说道。
“唉，你们懂什么？纨绔子弟才能不招猜忌，身怀武艺才能保住自身，只是本王这次将他的底牌露了大半给先皇，只怕那小子现在恨不得活劈了本王吧！”
“不至于吧！再怎么说，您也是他的亲爹呀，活劈了您不至于吧。”
“我觉得打一顿是少不了的。”孙谦笑道。
“以他的性子，这事儿做的出来。”单雄萧笑着说道。
“唉，你们两个老东西，信不信本王把你们下个月的给酒给扣了？”
“扣就扣，大不了我们再去找世子要，但您可要想清楚了，世子若是是知道您饮酒……”
两人笑着便驱马跑了出去。
“你们两个老混球，要是敢把这事儿告诉源儿，本王这就跟你们翻脸。”秦思远看了看周围然后拎着马鞭说道。
秦思远有暗伤不能饮酒，可偏偏经历过生死的老兵有几个不好酒的？
因此在酒上秦源可以说是被卡的死死的，三天才允许他喝那么一小盅，这对于一个好酒之人来说，比杀了他还难受。
而谁又能想到堂堂的镇北王曾因为偷喝了二两酒，让自己的亲儿子罚站了一夜的马步。
也正因如此，和秦思远同代的老将经常拿此事来取笑他。
在秦思远不断前进的路上，秦源则是来到了一处部落前。
而他的面前则是跪着一大群的男女老少。
“认得我们的装备吗？”秦源看着面前的中年汉子说道。
“认得，你们是大夏的镇北军。”汉子昂着头说道。
“知道我们来干什么吗？”
“知道一点，我们的王庭袭击了你们的边关，你们是来报仇的。我们这些男人汉子们，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只求你们能放过部落里的女人和孩子。”汉子请求道。
“放过她们？你们漠北大军可曾放过我大下的百姓？既然不曾放过我，又为何要放过她们呢？”
这一下中年汉子呆住了，不杀女人和孩子，这是草原人的规矩，但这却从来不是大厦的规矩。
那些漠北士兵也从来没有在大夏遵守过草原的规矩，而那些漠北士兵之所以遵守规矩只是因为那些女人和孩子都是他们的战利品罢了。
“将军，就真的不能放过她们吗？”中年汉子还想最后乞求一次。
“本将军很好奇，为什么会觉得本将军会放过她们？”秦源看着那些聚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女人和孩子问道。
秦源知道这大夏的百姓曾经如她们一样被人围在这里，等待着敌人的屠刀。
“我不觉得您会放过她们，但作为部落的酋长，我必须试一试。”
“哈哈哈，好一个试一试。那本将军给你个机会又如何？”秦源笑着说道。
“只要您能放过她们，我们部落的男人皆可以自绝与此，为那些死在漠北士兵刀下的大夏百姓赎罪。”汉子无比认真的说道。
“哼，赎罪？凭你们这几条人命，也想洗清你们的罪孽。你叫什么名字？”
“速炎乘风”
“你们的命不足以偿还大夏百姓的冤魂，我放过这些女人和孩子也不是不行。”秦源说完便往地上扔了一张铁质的鬼脸面覆。
“戴上这个面覆，入我镇北军，至于这些女人和高不过马背的孩子南向入北州，本将军会安置她们。
给他们提供一份儿工作，不敢说保证她们荣华富贵，但吃饱饭还是什么问题的。”
“只要这些女人和孩子能活，我等愿入镇北军。”速炎乘风跪在地上恭敬的说道。
“这么快就答应了，我可还没说条件呢。”
“这些女人和孩子能活便已经是您法外开恩了。”速炎乘风知道即便落在其他部族的手中也未必会有更好的条件。
“可别，这一切可都是有条件的，本将军可不是那些只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
你们这些男人也给本将军记得，入了先登营你们将再也没有名字只有代号，所有攻至什长者，赐尔姓名。
功至佰长者，恕其妻儿罪孽，赏其民身，但要改名换姓。
功至千人将者且在新灯营中服役满三年之人，准其还家享其天伦。
尔等俸禄可留作己用，也可寄予家人，而等抚恤金与镇北军同筹。
所有牺牲之人，但功不至佰长者，你们的妻女将永世为披甲者奴，以赎尔等罪孽，尔等可有异议？”
“将军，功至千人将后，便可返家此言当真？”速炎乘风认真的问道。
要知道自己的妻女不仅不会死，还有机会和自己一起共享天伦，这已经远超出自己的请求了。
“你觉得本将军有先功夫跟你开玩笑吗？让你的妻儿拿着这枚令牌和这封信到北州找萧将军，他知道该怎么安排你们。
本将军给你们一天的时间，莫要让本将军失望。”说完秦源便朝着那些士兵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