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沈清秋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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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霜白夫妇还没回来。
钱朵朵想着,可能两人去逛古玩店流连忘返了。
去了客栈后院餐厅,钱玲已然安排好了饭菜,几凉几热都是家常菜。
张氏母女已经到了,钱朵朵和郝氏落座,钱玲几人将饭菜摆上桌。
张氏阴着脸 ,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率先动了筷子。
钱朵朵也不搭理她。端起米饭,拨了几样菜吃起来。
没等她吃完一碗饭,采莲急急跑了回来,“小姐,小姐不好了,老爷夫人……”
采莲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钱朵朵放下碗筷,“义父义母怎么了?采莲别急,慢慢说。”
采莲把气喘匀了,着急的道,“老爷夫人买了东西,回来路上,有人放箭惊了马,堵住抢劫,夫人受伤了……”
“他们人呢?”钱朵朵腾地起身,边往外走边问采莲。
到钱春钱燕铁头等人用饭那屋,钱朵朵道,“春秋冬,还有燕子!你四人跟我出去一趟 ,其他人在此待命!”
几人应声,放下筷子就走。
众人不知怎么回事,赶紧扒饭等主子吩咐。
钱冬赶车,采莲引路,钱朵朵急急赶到事发地,围了好多看热闹的人。
钱朵朵推开人群挤进去,地上躺着四五个小厮,有两人已经死了,另几人受了重伤。
沈清秋半躺在采灵怀里,昏迷不醒。
采灵抱着沈清秋急的哇哇哭,“夫人,夫人你醒醒,醒醒啊夫人呜呜……”
钱朵朵三步并作两步奔过去,检查沈清秋伤势。
这时候,吴霜白带着两个大夫匆匆赶到了。看见钱朵朵,老吴见到了亲人,鼻子一酸落下泪来。
“闺女 ,你义母伤势如何?你一定要救好她……”吴霜白感觉那些人是冲他来的,是夫人危急时刻挡在他身前,替他挨了致命一剑。
“大夫,快,把受伤的这两人挪去医馆医治!燕子,”钱朵朵来不及回答吴霜白,出声吩咐。
“主子?”钱燕应声。
“你和钱春留下 ,探查现场,寻找贼人蛛丝马迹,查找贼人线索!”
二人应声,立马行动。
两个受伤小厮也被抬走了。
看到有几个衙差在此,抢救伤者要紧,钱朵朵提议,吴霜白和钱秋留下处理小厮尸体。
钱冬赶车,她带着沈清秋赶紧回客栈。
“阿喵,去查贼人下落!”离开现场不远,钱朵朵把阿喵放出了空间。
阿喵从车窗嗖的窜了出去。
回到客栈,铁头等人也听说了吴大人出事,正在门口张望。
钱朵朵跳下车,“铁头,喊钱珍钱梅过来,快!”
沈清秋腹部中剑,肠子都流出来了,鲜血染红了衣衫,看着十分凶险。
“朵,这这,怎么弄成这样啊?”郝氏看到了,吓的惊叫。
张氏一旁撇嘴,官夫人又如何?还不是遭了贼人算计!
白芙蓉看着鲜血淋漓的沈清秋,不由出声,“哎呦,流这么多血,夫人怕是不成了……”
“闭嘴!”钱朵朵怒瞪她一眼。
这货就不会说一句人话!
把沈清秋抬进她的房里,钱朵朵从里头把门插好。
钱梅给房间消毒,钱朵朵净手,换手术服,准备手术器具。
做特工的难免受伤,钱朵朵给战友处理过这类伤情。
她麻利的清洗消毒,将流出的肠子理顺回腹腔。
钱梅一旁打下手,心里惊讶不已。人都伤成这样,肠子都出来了,主子还能把人医活?
自家主子真是神医,能活死人肉白骨啊!
钱梅心里对钱朵朵由衷赞叹,对主子的敬畏之心越发强烈。
手术只剩缝合的时候,钱朵朵打发钱梅出去,命她守在门口,没她的话,不许任何人进来。
待钱梅一走,钱朵朵立即带沈清秋进了空间医疗室,快速缝合好伤口。
钱朵朵给她b超x光一通检查,包括妇科。
血型化验她是b型血,沈氏失血过多,钱朵朵给她输上血。
吴霜白夫妇没孩子,钱朵朵想,无非二人哪个有不孕不育症。
她本想到了京城给沈清秋检查一下的,看看问题出在她俩谁身上。
既然沈氏重伤需要医治,不如趁此一并检查。
结果她发现,沈氏输卵管堵塞,难怪她们成婚多年无子。
找到病因就好办了。
等到了京城再给她手术。
钱朵朵听到吴霜白回来,焦急的问钱梅夫人情形如何?
她将沈氏挪出空间。
不过,沈氏两只手,一个输血,一边输液。输液架上,吊着一个血袋一个药瓶。
输液需要一个半时辰,钱朵朵知道吴霜白等不了那么久。
她拉开门栓,将门打开一道缝,“义父,”
吴霜白看钱朵朵手术服上沾了不少血,他情绪激动,眼眶红红的问,“闺女,你义母她……”
钱朵朵看吴霜白担心焦急的模样,故作轻松的笑笑,“义父,义母伤处已经处理了,只是她伤势太重,若挺过今晚至明天,便无事。”
虽然手术很成功,可毕竟那一剑导致沈氏肚破肠流,伤势过重,钱朵朵没把话说满。
也就是遇见她,就沈氏这伤势,这里的大夫有一个算一个,无人能救。
即便那些人把她肠子塞回去,没有抗生素类药物,她也会因感染活不了。
吴霜白听钱朵朵意思,夫人还有凶险,急切道,“朵,好闺女,你一定医好她,救救你义母,为父,为父不能没有她……”
一个大男人,身为高官的吴霜白,在钱朵朵面前泪水哗哗直淌。
钱朵朵为他的深情所动容。
陆顺风在门口候了多时,他担心沈夫人伤情,也心疼钱朵朵长时间救人辛苦。
看到她略显疲惫的小脸,只深深的凝视着她,没说话。
钱朵朵没留意陆顺风对自己的关注,门口郝氏、钱梅钱珍等人都在。
她掏出一个口罩给吴霜白戴上,叫他进屋去看看。
吴霜白进来看到夫人脸朝上躺着,鼻子上戴着奇怪的东西,两只手扎着带线的针,一旁挂着一红一白两个袋子。
吴霜白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东西,他问,“朵,你给夫人做了什么?”
钱朵朵只得解释两句,“义母失血过多,这个,是给她输血呢,”她指着血袋说。
“这个是消炎药,义父也用过哦。”钱朵朵指着药液瓶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