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我身边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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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卿这才发现在凉亭里坐了两个多小时。
“你怎么来了?”
沈既白一屁股坐在阮卿的旁边,开口就是欠揍了话,“哥哥不是想你了,正好过来看看你,想哥哥没?”
荣亦丞坐在了阮卿的对面。
远在m国的池霆云刚结束跨国会议,刚还因为影帝的事醋着,这又来了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男生,说的话暧昧无比。
他瞬间觉得危机四伏,竖着耳朵听。
阮卿面无表情地看着沈既白,无形的压迫瞬间碾压两人。
荣亦丞只觉得对面的女孩明明一脸沉静,却让他没来由坐直了身躯。
沈既白本来还满面的笑容一点一点的消失了,感觉浑身不自在。
生怕挨揍,他赶紧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讨好地放到阮卿面前。
“哥哥送你的礼物,是你喜欢的那款毛笔。”
那狗腿的模样,看的荣亦丞一愣一愣的。
这表兄妹的相处好独特。
哥哥像弟弟。
妹妹像姐姐。
阮卿看着沈既白的额头和头顶,好大一会儿才说:“你最近被人跟踪了。”
“窝草!”
“卧槽!”
两道男声同时响起。
荣亦丞诧异地睁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阮卿,这事他可谁都没说。
沈既白更夸张,他一下子站了起来,不停地摸自己的额头和发顶,啥也没有。
“你怎么知道?”他惊诧地问完,又看向荣亦丞,“你说的?”
荣亦丞好想怼过去,他们又不熟,但这会儿莫名心情平静了不少,“我到这还没说一句话,我咋说的?”
“我们一直在一块,我说没说你不知道?”
沈既白不淡定了,他觉得自己最近可能要遭殃,结果阮卿的下一句话就印证了他的猜测。
“你最近要遭殃。”
“你别吓我。”
“没吓你。”
沈既白一脸惊恐地左顾右盼,仿佛周围站满了鬼。
一阵冷风吹来,他觉得是鬼在对他吹气,声音都弱了几个度,“是有家伙吗?”
阮卿摇头,平缓道:“家伙倒是没有,但你有大灾,若是不破,可能会缠你很多年,让你精疲力竭,苦不堪言,和跟踪你的人有关。”
“说说吧!最近怎么了?”
阮卿顺势把礼物收了,上次去品轩阁买那两支最新款的毛笔,结果老板说刚上架就被买走了,原来在这。
沈既白竹筒倒豆一样地讲述着最近的遭遇。
“我简直快烦死了,那个荣雨柔跟个狗皮膏药一样,我换新住处才安生一个月,她又找到了。也不知道她跟着我干嘛?”
阮卿点着手指掐算,随后挑眉说:“跟着你干啥,你回去问问你哥就知道了,现在我来说说你的问题。”
沈既白:“我什么问题?对,我有问题,你刚说我有大灾,你一直看我的额头和头顶干嘛?”
“我今天洗脸了,头发也洗了,帽子也是干净的,你在看什么?”
荣亦丞也跟着看向沈既白的额头和头顶,啥都没有。
阮卿指了指沈既白的额头和头顶,认真道:
“你最近被人跟踪,命犯桃花,有邪气入体,致使你印堂发黑,而且你头顶悬着一团黑气,这团黑气已经隐隐汇聚成了一把桃花刀,若这刀聚成了劈下来,你将有血光之灾。”
荣亦丞没想到她竟是个神棍,几年不见,她是又去学了新的技能?
是的,在他眼里,阮卿就是一个聪明漂亮又低调的邻家妹妹。
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依旧啥也没有,他表示不信。
沈既白摸了半天啥也没摸到,但是内心很害怕,他再清楚不过表妹的实力。
他偷偷看了看周围,凑近说:“我身边有鬼?”
阮卿白了他一眼,“鬼敢来吗?”
沈既白:“也是哦!一激动给忘了。”
“那我该怎么办?会有生命危险吗?难不成我还要换住处?”
阮卿从包里拿出五个符,嘱咐道:“这是护身符,把它带在身上,但不能沾水,上面的符文沾水就不灵,带着可以帮你挡一次大灾。”
“剩下带回家给舅舅他们一人一个,你今天回家问问表哥就知道她为什么跟着你了。”
“只要你不和荣雨柔有任何接触,那便不会有事。”
沈既白不解地问:“这和我哥有什么关系啊?若是跟我哥有关,她怎么不跟着我哥,为什么跟着我?”
话落,他一连惊诧道:“你怎么知道追我的人是荣雨柔?”
荣亦丞也露出吃惊的表情。
阮卿淡淡地看了荣亦丞一眼,看的后者不明所以。
沈既白不淡定了,“阮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阮卿:“要不你还是现在问吧,以防万一。”
“好,我打电话问问。”沈既白拿出手机便去了另一边。
阮卿看了一下对面的男生,又拿出一个护身符,“这个送你,远离让你心浮气躁的人,有事可以联系我。”
荣亦丞不明所以的接过,“谢谢。”
下一瞬,身上那种烦躁感莫名消失了,他震惊地看着对面拿毛笔的女孩,这一刻他无比确定阮卿是个大佬。
她漂亮的就像神仙落入凡尘,坐在那就如一幅绝美的画,美的移不开眼。
却让人不敢亵渎。
十分钟后,沈既白阴沉着脸回来了。
阮卿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先走了。”
沈既白:“嗯。”
接下来一个多星期,阮卿不是在上课就是在实验室,忙的跟个陀螺一样,把落下的课业补上了,把课程进度推进了大半。
这天,阮卿很晚回到家,三个女孩又不在家。
即使早上阮卿起得早,孟沁姝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比她起的更早,晚上比她回来的还晚。
也不知道又去学啥了,还不回来。
洗漱完,阮卿便身心俱疲的躺下了,手又握着藏心滴,没多久就传来呼吸均匀的声音。
不多时,她手里吊坠又在发光发烫,熟睡中的女孩从第一次惊醒再也没有松过手。
而此刻的藏心滴把阮卿的手照的通红,像燃烧的一团火,清晰的脉络像玉石里的天然纹路。
她的下颌线和脖颈被照的清晰可见。
脖子上也渐渐爬满了金色的纹路。
不多时,身材修长的男人又出现在卧室内。
一身华贵的绯色衣袍,比阮卿手中发烫的红还要更加绮丽神秘,气质更加尊贵绝尘。
一张银色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深邃眼眸看向床上熟睡的人时,带着蚀骨的缱绻温柔,完美的下颌线,性感削薄的唇形,三千青丝披在身后。
整个人气度不凡,妖孽华贵,美的不似人间物。
男人坐在床边,修长匀称的手指轻轻地描摹着女孩的脸颊。
看着女孩紧锁的眉头,额头沁出的汗珠,男人伸手试图勾开阮卿攥紧的手,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怕惊醒了女孩,又怕吓到她。
他只得为女孩轻轻地擦汗,声音轻柔低喃,像情人私语:“宝宝,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难受就松手吧,我想你这一世也是快快乐乐的。”
阮卿就像是陷入了某种痛苦的回忆,不仅她手中的藏心滴在发光发烫,连她手腕的红珠也在发光发烫。
男人把手盖在女孩的手上,无数的金色纹路顺着男人指尖一路蔓延攀爬至脖颈,最后在脖颈处分开。
一处向上攀爬,一路向心口汇聚。
无数痛苦的记忆席卷整个大脑,窒息的疼痛碾压着整颗心脏。
这个过程男人极其的痛苦,额头的青筋爆现,豆大的汗珠顺着下颌线砸落在衣袍上,男人捂着胸口痛苦地喘息。
天快微微亮时,藏心滴和聚魂珠恢复正常,男人带着浓烈的不舍虔诚地吻了一下女孩的额头。
随后在房间里逡巡了一圈,在某个抽屉里抓了一把棒棒糖。
之后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