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你还是不是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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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洗手间门口等了一会儿，犯错的服务员拎着一件礼服和一件西装跑来。
甘棠拎起礼服进洗手间，楚家禾也拎起西装去旁边的男洗手间。没多久，甘棠换好衣服出来，在洗手间外面等他。
只是他不应该比自己快吗？
该不会没等自己，走了吧！
那我也走吧！
可是他如果还在里面，会不会不太礼貌。甘棠看了看手里的西服，决定等着。
可是男洗手间一点动静也没有。
洗手间在僻静的拐角。甘棠见四下无人，偷偷探头望去。
洗手台上的镜子里清晰的映出一个身影，楚家禾坐在两个隔间前面，呼吸急促，脸色苍白。
“楚公子！”
“别过来！”
楚家禾喊停甘棠的脚步。
是有什么隐疾不想让人看见吗？
恰巧这时有人过来上洗手间。甘棠急忙将一个正在维修中的黄色标牌放到男洗手间门口。那人看到标志，转身离开。
甘棠担心人出事，再次偷偷看过去，只见楚家禾从兜里拿出来一包白色的药粉吃掉，面色渐好，只是腿好像还不太用得上力气。
既然没有生命危险了，甘棠也不想窥探人的隐私，关上洗手间的门，独自离开。
没多久，楚家禾仍是一副完美的无可指摘的样子走出洗手间，就连发丝都没有丝毫凌乱，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只是当他看到门口立着的黄色标牌时，眉心颤动。
“你回来了！”
甘棠看见他回来，什么都没有问，指着叠放在沙发上的西装，起身道：“今天就到这吧，改天我再约您详谈合作。”
“我送你！”
“不用了！”甘棠拒绝。
“你可是第一位拒绝我的女士。”楚家禾想要告诉她，他这是第一次送女人回家，可听在甘棠耳中完全是目中无人的自大。
“是吗，那你可要适应。以后还会有第二位、第三位。”甘棠揶揄他一句，头也不回的离开。
十二月的风冷的像刺骨的冰霜。来时她坐着陆正谦的豪车，没有带司机，仅有的一件大衣也留在车上。
她不想等陆正谦，便沿着河边的人行道默默往前走，打算到车多的路上打车，没想到越走越冷，甘棠忍不住打了个哈切。
一股暖流袭来，楚家禾缓缓落下车窗，“上来吧，这里打不到车。”
“不用，谢谢！”甘棠倒不是记恨他的不当言语，只是自从知道陆正谦贩毒后，她开始厌恶他，由此厌恶到他带她认识的整个世界。
楚家禾下车，挡住了甘棠的去路。
“抱歉，我为我刚刚的无礼言论，向你道歉。”楚家禾诚恳的向甘棠鞠躬，“让我送你回去吧，不然父亲知道，该怪我不懂待客之道了。陆叔叔也不会放心你一个人回去。”
见甘棠没有说话，楚家禾打开车门，邀甘棠上车。
两人一路上没有多少交流，快走到远怀山庄时，楚家禾缓缓放慢车速。
“陆小姐，今天的事，还请你不要对外讲。”
原来，这才是他执意送自己回来的原因。甘棠点头，“你放心，我不会说，包括我父亲。而且，我也并不知道什么。”
“多谢！”
远怀山庄别墅院门外，汽车缓缓停下。
甘棠下车后，出于礼貌，目送他离开，谁知眼角的余光里瞥见一双眼睛，隐在树丛深处。曹云博站在绿色的照树灯旁，绿光照的他整个脸都是绿色。
你怎么来了？
这时安保已经打开了别墅大门，甘棠只能站在门口，无声的问他，不敢往前走一步。
距离上次一别，两人已经五天没有见面了。
甘棠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望远镜，寻找曹云博的位置，他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直至黎明。
焦躁的不安令她彻夜难眠，她开始怀疑自己当初做的决定，是不是害人害己。洗漱完，甘棠匆匆出门上班，谁知在大厅，看见了陆正谦。
“棠儿，过来吃早饭！”
“爸爸，我不吃了，上班快迟到了。”
陆正谦笑着追问：“我怎么不知道，总监级别的职位还有考勤制度？”
“我入职不久，总得多和大家相处相处吧！”虽如此说，甘棠还是坐了过去。
一碗豆浆，两根油条。陆正谦的食物很简单，是最传统的早餐，但她给甘棠准备的早餐很丰富。
甘棠没什么胃口，草草吃了一些。陆正谦看她不怎么吃了，有些难为情的开口。
“棠儿，你以前交过几个男朋友？”
“怎么了？”甘棠吓坏了。
“爸爸，是想问你，还是不是……处女。”问女儿这种问题，陆正谦也是难以启齿，急忙道：“我知道你们年轻人现在不在乎这些，可老人家难免迂腐。不是也没关系，让木子给你做个小手术就是。”
“不用做手术。”甘棠不知道他口中说的老人家是谁，羞的满脸通红，轻声哼道：“爸爸，您问这种事做什么？”
行为刻意，是在制造时机，但动机刻意了，有时候会适得其反。陆正谦本不想告诉女儿，但话都说到了这里，不开口也不合适。
“棠儿，你觉得楚家禾怎么样？”
“挺好的。”一百八十度的转弯，甘棠不明其意。
“那让他给爸爸当女婿好不好？”
“女婿？”甘棠恍然，可自己能拒绝吗？她看着陆正谦期待的眼神，虽是满目慈爱，仍有一种让人不敢拒绝的威严。
“追他的女人一大堆，他不喜欢我。”
“谁说的！”对于昨晚女儿的表现，陆正谦满眼骄傲：“他可是第一次主动送姑娘回家。”
真的假的！
甘棠呵呵一笑，“爸爸，你多想了吧。”
“我哪有多想！”陆正谦嘱咐道：“集团里的琐事别管了，这段时间就和他谈荒岛供电这一件事。”
“……好！”原来荒岛供电一事，只是陆正谦为两人提供的契机。甘棠后知后觉。
“棠儿，这个世上只有他配得上你。”陆正谦握住甘棠的手，句句肯定：“你只有嫁给他，才能真正成为陆氏集团的掌门人。”
陆氏集团的掌门人，是贩毒的头头吗？
曾经甘棠还对这个词有幻想，有憧憬，可现在听到这个词，浑身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