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的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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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伸手可得的爱情,却在我不懂珍惜的情况下给失之交臂,不是疏忽大意,而是为了那份说来可笑的君子承诺。如今想来,真是在懊悔中简直是把肠子都煎熬的要腐烂了!是智者还是愚者呢?别人自有评论。
你们一定会骂我说:大傻瓜!
我是傻,傻到甘愿亲手把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拱手相让给了别人,到了这种“舍己为人”的程度上还不能换来一句“赞美”之词吗?
我在深刻检讨中清醒地认识到,完全是由于我的怯懦才把本该属于自己的美好爱情亲手给葬送掉了的!
在三十天里来,我每天都和烟酒较量,彷徨惆怅,痛苦难过,这些都成了我一个人的专利产品了,这样还不能换来你们廉价的同情一下吗?同时也对几个中短篇书稿投入了抒发情感的修改,编辑部的退稿则成了另一份打击!在估计有信件要到了时,我就会回到乡下去取的。如今寄居城里了,就换了地址,盼望着有邮递员出现在这里。
我日益憔悴不堪的样子,跟一来时风流倜傥是判若两人的,以至那个房东郝婶儿关心地向我询问出了什么事,我只好搪塞说是写作熬夜的原因。
她近乎是在嘲笑我说:“写一本书能挣多少钱了?值得这么玩命吗?真傻!孩子,健康的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要注意了。”
我只好点头答应,苦笑无语,委屈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文章本是千古事,肉体凡胎,庸俗之人怎懂?我是个想借助文学名垂青史的人啊!
这样的抱负够了理想远大了吧?
在我来这里之前,门面房里已经是有两家房客了,听说都是没孩子的年轻夫妻,都是早出晚归的在上班。谁知道是真的是假的,这年头有些表面现象是不能相信的了。我很少见到他们,所以也不愿跟他们打交道,只有避之不及时才会点头哈腰一下。随着这些年来的国民经济不断快速发展,一些农村家庭条件好的年轻人都进城里购房买车了,而我却只配租住这种不起眼的门面房。
这个我称之为郝婶儿的人,是个寡妇,是来了几天后听对面街上一个开商店的老板娘说的,说她在年轻时,大概是才三十多岁时就守寡了,丈夫死因不明,膝下留有一男孩,如今出国留学去了,听说还从国外成了家,弄个洋妞儿当老婆也不错,要是韩国日本的,只要是属于亚洲的(在我糊涂的认知里,肤浅而混淆的概念想法下,亚洲人外观上都是品种优良的,这绝对不是有种族歧视,而是觉得是属于耐看型的),再有就是或英国、法国、美国、俄罗斯的,倒也可以,要是其它国家的嘛......至于究竟是哪个国家的,我无心理睬,反正是与我无关嘛,也无意一睹芳容。就是人家娶一个非洲的,想大尺度的改良品种呢,又与我何干?操心易老啊!
郝婶儿她也没有拿照片给我欣赏,就难知国籍和美丑了。她给我的印象是:与邻友好,乐观处世,尊老爱幼,善良厚道,非是斤斤计较的女人。像这样的人,无论是男女,都是我比较尊敬的。人生一世,品德好最重要。
当时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当作闲聊,就问她郝婶儿怎么不申请护照出国跟儿子一起去生活。
那个中年妇人很神秘又暧昧地一笑,似欲言又止,我就立马警觉到其中一定是有某种问题了,像是一切非是我所想象得那么简单了,意识到了似有不可告人的严重性。女人的嘴是最好的传播工具,表情也容易流露出某种信息的。果不其然,不久我就发现了一个秘密。如今这年头,很少有值得颂扬的爱情了,忠贞不渝,一女不侍二夫,可以歌功颂德的立贞节牌坊,那种事早已沉浸在遥远的过去梦乡里昏睡不醒了!
一天郝婶儿有兴致光顾了我的“寒舍”,我俩就唠起了家常话,我似有意无意地问及到了她的家庭内幕,还带有窥探之意。
当时她是缺少警惕性的了,按照我是个“不速之客”来说,是不该直言不讳相告的,也许是以一双慧眼看出我是个忠厚善良之辈,或者说我是属于她的房客,就显得很从容不迫了,一五一十地说出了家庭背景,只可惜的是,有关她丈夫死因的明确细节不是被忽略了就是有意删除了,在我心不在焉的情况下也听得很笼统。
我问她的儿子留学在哪个国家?那些时候我对大学生是有着最为敏感反应的,因为我喜欢的人就是被戴有“状元郎”桂冠的人给强行夺走的。这样一来,简直是要把憎恨的火焰烧及无辜了!
她说是在韩国,我的心里就不禁暗自嫉妒起来,那小子倒是有艳福一睹韩国的美女风采了,也恨自己不争气,怎么在学习上就是不懂得用功呢?毛病不在于我不够聪明,没有智慧,而是有着严重的错误是偏科,古今中外名着倒是不少成竹在胸了。
当她又确定的解释说是在美国时,我的嫉妒心才稍有缓和。我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我并不是个崇洋媚外的人,那是因为我还是觉得月是故乡圆。
在后来,当得知韩国擅长“人造美女”时,当然是属于整容那类的,因为不是父母给造的原装那样,像那种美女在我的心目中形象也就因不敢恭维而显得黯然失色了。都说男孩子要比女孩子叛逆,我认为其实不然,女孩子在为了“美”上想改头换面才是最大的叛逆,这应该是对父母的严重挑衅和不尊重的背叛,是对爸妈遗传基因上的不满和反抗!不然等结婚生子时,尤其是面对女儿时,就会惊讶地发现:差距怎么会这么大呢?依然会“返璞归真”下憎恶遗传基因的!呵呵......
每当在我驻足街头以若无其事的神态去观察各种类型的美女时,她们无不是以唇膏和脂粉的化妆把自己的原有一张脸孔遮掩的无微不至,仿佛是在证明和否认,以及不接受父母的原创是“杰作”!让我在不识庐山真面目里揣摩臆测,实难窥探出其前世究竟是何种生物投胎转世的。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古往今来,这是女性摆脱不了的宿命羁绊。我这只是在开个玩笑,望莫怪。
我就奉承地说美国其实也不错,毕竟人家是超级大国嘛。
她叹息着说是语言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