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家庭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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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行策公司大楼公关部内，仍旧是灯火通明。
现在公关部的大多数成员，也都住在了公司里，每天睁眼闭眼都是忙工作的事。
而齐哲也不会少了他们的加班费，有偿加班，何乐而不为，从待遇这一方面，行策已经到头来。
齐哲吃完一份外卖，也继续看着公关部汇总过来的各项文件，整个人脸上疲态尽现。
他打了个哈欠，从椅子上站起来，稍微活动了一下。
“谁说当老板轻松的，一点也不轻松，快要累死了。”
齐哲心中稍微嘀咕了两句，对他而言，如果没接手行策，那就无所谓。
但如果接受了行策，那就要对所有员工来负责，那可是几百上千个家庭啊。
年轻人野心通常都很大，而与野心相配的是足够的能力，显然两点，齐哲全部都具备的。
他刚坐下，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齐总，您要的调查报告已经发到您指定的邮箱里了。”
齐哲坐在电脑前，打开邮箱，看着发来的文件，“给我个账户，我把余款给你结了。”
电话挂断，他打开发来的文件。
文件的照片，赫然是陈诚的证件照，这不是齐哲第一次调查陈诚，但这次是绝对最详细的，包括他在商场中的各种操作。
他将这份报告答打印了下来，拿着这份调查报告，下楼，又回到了公关部的办公地中。
恰好赶上一批咖啡送到，顺手拿了一杯，来到林势俊的办公室。
“齐总亲自给我送咖啡啊？我还真是受宠若惊啊。”
林势俊看着推门进来的齐哲，正在吃饭的他也放下了筷子。
“你这个年薪百万的公关经理，晚上就吃饺子？还是韭菜鸡蛋的。”
齐哲将咖啡放在了他的面前，笑着调侃了两句。
刚进办公室，他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韭菜味，十分上头。
林势俊拿起咖啡喝了一口，苦涩让他瞬间眉头皱了一下，“妈的，这玩意真难喝。”
“没办法，咖啡是打工人的好朋友。”
大多数年轻打工人选择喝咖啡原因无非是，比茶要便宜，好的茶非常贵，对于打工人来说，又要性价比，还要好的心理感受，咖啡优于茶。
国内的茶叶多种多样，品质差别大，很多茶叶价格很贵，又分那么多产区，要想了解茶，至少需要喝好的，喝很多，很费银子，年轻人玩不起。
最重要的是咖啡很方便，没有那么多的流程，冰水和热水都可以冲泡，没有任何拘束，即买即喝。
同等的液体的分量下，咖啡提神效果很好。
但如果不是打工，谁愿意去喝咖啡呢？
林势俊笑道:“相比我还真更喜欢喝茶。”
“如果你要在其它岗位，我一定给你弄张茶台，不过公关部，可就没什么时间了。”
林势俊翻了个白眼，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来找我什么事？”
他今天相当开心，知道自己有一个女儿，以往从不吃晚饭，而今天却破天荒的点了份饺子。
齐哲微微一笑，将齐哲的调查报告放在了林势俊的桌子上。
“帮我看看，这个人怎么样？”
“稍等一下 ”林势俊三下五除二将饭盒里的饺子全部吃完了。
齐哲目光落在角落里的方便面上，“我说，你们夜宵就吃点泡面？”
“不然呢？哪能和您比，夜宵还有专门的人准备。”
齐哲笑道:“不是说了吗？你们这段时间的夜宵公司报销，外卖不是很方便吗？”
“是挺方便，但大家都很累了，懒得选外卖，泡面也是一个的不错的选择。”
林势俊将饭盒扔进垃圾桶，顺手拿过陈诚的调查报告，看了起来。
齐哲没有打扰他，而是看向窗外，华灯初上，纸醉金迷。
办公室里安静了很久，林势俊眼中从最初看到陈诚的学历只是大专时的不屑，到后来他干完的一件件事，原本的不屑转变了震惊。
他放下文件，感叹道:“金陵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化成龙。”
“看来你对他的评价很高嘛，如果让你们两个人在同等条件上来交手，胜负如何。”
“六四开，一个非科班出生的年轻人，能在策划，公关方面做得怎么出色…比我年轻的时候强多了，即便是现在，我也不过是赢在了经验上，并且我也不敢说百分百能赢，毕竟现在年轻人脑子更活，手段也更多。”
林势俊靠着椅背，淡淡一笑，一代新人换旧人，各领风骚数百年。
他转过头看向齐哲，“怎么？这是哪家公关公司的领导人？以后咱们要有一个棘手的对手了。”
林势俊的眼中也是兴奋，南京公关界出了这样一个天才，他还是很想和其过过招的。
狱中生活，折磨垮的是他的身体，但他也学会了藏锋，锋锐尚在。
齐哲则是摇了摇头，轻笑一声道:“不算是敌人。”
“如果是朋友，那就太好了，比脑子实在是太过费事了。”
林势俊拿起桌子上的简历又翻看了一遍，“环宇？这个公司一点不出名，但有他在，未来值得期待。”
“未来这个陈诚，或许就是你的顶头上司呢。”齐哲看向林势俊，语气平淡。
林势俊合上调查报告，“那是一件好事，我就有摆烂的理由，等我把所有本事都交给他，就由他来接手公关部，真是一件美事。”
“别做梦了，我给你开百万年薪是让你来做梦的？人家未来是股东…你还是好好的给我打工吧，不会亏待你的。”
得到林势俊的评价后，齐哲拿着报告准备离开办公室。
他离开前，也不忘说道:“你们晚上别总吃泡面，我买单，你们随便点。”
“不用，等事情结束，你带兄弟们出去搓一顿就好。”
“那说好。”
周玲挑选了几款红酒，觉得不怎么合适，便给林可打去了电话。
“你回来的时候，从楼下的商超里，买两打啤酒回来…”
“我靠，你未卜先知啊？你怎么知道我买了烤串？”
“我并不知道，但我觉得，如果今天的菜就只喝红酒，那是糟蹋了菜。”
林可看着烧烤架上，正散发着香气的烤串咽了咽口水。
本来她也打算给周玲去个电话，让她暂时先别开红酒了，哪想到周玲先给自己打了电话。
“又是谁啊？”
林可手机刚放下，一个电话又进来了。
看到来电显示是抠门老曹时，她无奈的接起了电话，“喂，老大，什么事？”
“明天有空吗？下午公司简短的开个会？”曹建宇语气听起来格外轻松。
“就我一个人？”
“当然不是，整个一组。”
“整个一组？”
林可虽然知道曹建宇想说些什，无非就是告知他们陈诚要回来了。
但没必要兴师动众的专门开个会，微信上说一下，其实就好了。
曹建宇略带歉意道:“不好意思，怎么突兀的通知你们开会，大家都有自己事情在忙…能来几个就来几个吧，作为补偿，会后我请各位吃晚饭。”
林可点点头，“行，我尽量通知到位，但不能保证大家都能到位。”
“行，毕竟是我的问题，不能都到，也没关系。”
曹建宇挂掉电话，看着正在厨房做饭的江玉燕，问道:“老婆啊，儿子的补习班到几点啊。”
“以往这个点，应该到家了吧。”江雨燕看了眼时间，喃喃一句。
曹建宇则是拿出手机拨通了备注是四脚吞金兽的号码，不过还是无法接通。
江玉燕笑道:“还是打不通吗？”
“打不通。”
“哦，可能是送那个小女孩回家了吧。”
江玉燕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因为早恋原因被喊到学校了。
后来曹逸沛考到年级第一后，老师也不管了，毕竟失恋并不影响他的成绩。
曹建宇坐在沙发上无奈道:“儿子倒是不像他老子，我读书的时候，就没一个人追。”
“你也能和你儿子比？”江玉燕十分嫌弃的看了一眼他。
“我…”
曹建宇一时语塞，好像是没法比。
曹逸沛长得帅，还是年级第一，最主要也不会因为失恋影响心态。
“所以，你把我叫回来的原因就是为了数落我两句吗？”
江玉燕将菜端上桌，回道:“当然不是，是关于儿子高中的事。”
“高中？那不是还很早吗？”
“如果想让他出国，就要考虑南外了，走小语种，如果不想出国那就正经中考，那就南师附中。”
“你说的也是，是该考虑了。”曹建宇靠在沙发上，稍微的思考一了一下。
家里一直曹建宇主外，江玉燕主内，孩子的学习一直是她在操心。
曹沛逸的成绩，两个人一点都不担心的，这是绝对的自信。
几乎是能甩开第二名将近二十分，并且从小受双语教育的他，已经可以和外国人无障碍交流了。
江玉燕点点头，“把你叫回来，就是想看看让他留在国内，还是去国外。”
“你有问过他吗？”
“还没有，这不是在等他回来吗？”
曹建宇摸了摸下巴，说道:“这孩子本身自制能力就不行，如果把他送出国，以他的性子，那得玩疯了，留在国内，太卷了…”
无论国内还是国外，都是各有弊端。
曹建宇最后叹了口气，笑道:“他已经14岁了，得把选择权交给他自己，咱们做家长的，不能一直束缚他，不是吗？”
江雨燕点点头，“是啊，他已经有独立的思想了，选择权得交给孩子自己。”
两个人坐回沙发上，一个看电视，一个看报，孩子没回来，还是不能开饭的。
约摸半小时后，门口传来一阵动静。
曹建宇放下报纸，从沙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
他转身对江雨燕笑道:“孩子回来了，咱们也该吃饭了。”
曹沛逸换下鞋子来到饭桌前，看见曹建宇，也是略微惊讶。
“爸，你不是说周一才回来吗？”
曹建宇没有回答曹沛逸，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坐下。
他对正在厨房里忙碌的江雨燕说道:“老婆，咱们家酒呢？今晚我想喝点。”
“书房里，你自己去拿。”
曹沛逸噌的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道:“爸，我去给你拿酒。”
“嗯？你今天有还挺听话啊。”曹建宇也是微微一愣。
“今天回来晚了，得做出点表示。”
“你这臭小子，快去吧。”
曹逸沛对自己爹还是很了解的，晚上谁要喝点，都是一定有事要说。
家里放酒的地方，他还是很清楚的，选了款不算很贵的酒，拿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曹建宇撕开包装，给自己倒了杯酒，随后看向曹逸沛，笑问道:“要不要来点？”
“不要，不要。”
江雨燕听着曹建宇的话，训斥道:“你让小孩子喝什么酒？天天说胡话。”
“这个年龄，白酒肯定不行，要不然来点啤酒？”
曹沛逸还没开口，江雨燕阻止道:“在他十八岁前，敢抽烟喝酒，我就打断他的腿。”
说完，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果汁放在他面前，“你只能喝这个。”
江雨燕的话听的曹沛逸后背也是一阵发凉，他偶尔和朋友出去吃烤烧的时候，会喝一点酒，但只是啤酒和鸡尾酒，几乎不会出问题。
曹建宇看向曹沛逸的眼神满是戏谑，好像说着你真惨。
“等你十八岁，再陪你老爹喝酒吧。”
“爸，我先敬你。”曹沛逸先举起酒杯，两个人相互的碰了碰。
曹建宇笑道:“挺上道。”
“行，有什么事，你们就直接说吧。”
曹沛逸向来心直口快，知道自己父母有事和他说，所以便直接挑明了。
曹建宇和江雨燕相互的对视一笑。
“我们就是想问问你，未来是打算留在国内还是出国？”
“啊？也太早了。”
曹沛逸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他来说还是太早了一点。
“不算早，如果你想要出国去看看世界，就先报名国际课程先学，或者报名小语种，未来去南外也可以试着保送，如果你想留国内，那就选择中考，我们就让你自己来野蛮生长，南师附中对你而言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未来你想考哪所大学，想学什么专业，都由你自己来定，我们接下来对你选择都尊重，不加干涉。”
曹建宇觉得一个男孩子最重要的是得有自己的主见，现在把选择权交给了曹逸沛自己，未来这条路无论如何，跪着都得走完，没资格说累，说苦。
“爸妈，你们说的太突然了，暂时还没有想好，你们得给我时间好好想想。”
曹沛逸觉得很突然，不过也该考虑了，国内和国外课程还是有差别的。
他仔细想了想，心中不禁想起一个人，喃喃道:“还是去问问她吧。”
曹建宇喝了口酒，接着说道:“你今天去哪了，回来这么晚。”
“哦，送补课班一个女生回家了，回来的稍稍晚了一些。”
曹沛逸向来不否认，关于感情上的事，毕竟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曹建宇和江雨燕都是露出了一副意料之中的事。
“恋爱，你可以谈…但是有些事你不能做。”曹建宇说到这里，眼中满是严肃。
曹沛逸也义正言辞道:“爸，你放心，你儿子绝对不是那样的人，刚刚她说家里没人，让我上去坐坐，我都没去。”
“哟，看不出来还是个正人君子。”
“当然，有些事绝对不能做，这是对女生的保护，无论如何，这是底线。”
曹沛逸从小受到的教育，也绝对不允许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听见自己儿子的保证，曹建宇心里也有底了，他还是很愿意相信曹沛逸的话。
江雨燕冷哼一声道:“你敢做那种事，伤害人家姑娘，我就没有你这个儿子，说到做到。”
“你们要相信儿子的为人。”
曹沛逸也是哭笑不得，估计是曹建宇和江雨燕从哪听来风言风语，认为他儿子竟然会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曹建宇不置可否的一笑，接着说道：“这种事，你一定是不会做的。”
“对了，最近怎么没见到陈叔？”曹沛逸连忙岔开话题。
江雨燕也回道：“对了，很久没见小陈了，过几天叫他来家里吃顿饭吧。”
曹沛逸对陈诚的印象很好，每次来都会给自己带很多好吃的，带他出去玩，会给他偷偷买想要的东西。
江雨燕也知道，如果没有陈诚，那家里的日子，也不会过的如此舒心。
曹建宇叹了口气，无奈道：“他已经离职，从南京回到老家了。”
“什么？”
江雨燕瞪大了眼睛，看着曹建宇沉声道：“老曹，咱们家里教的可是感恩，咱们家能有今天小陈，小林那帮孩子都功不可没，你不能做些混账事，那说好听点那叫杯酒释兵权，不好听就是卸磨杀驴，忘恩负义。”
曹沛逸也认真的点了点头，“陈叔，林姐，他们都是好人，大好人。”
见儿子和老婆，都将矛头指向自己，曹建宇更是哭笑不得，连忙解释道：“我没有干那种事，小陈他自己提的离职，甚至连给的股份都不要，怎么都挽留不住。”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让小陈失望了？”
“天地良心，我真没有……人家只是想回去，至少现在过得还不错，已经要结婚了。”
江雨燕听到这里，也稍微放心了一点，接着道:“估摸着年龄，小陈都要二十六七了吧？也老大不小了，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了，算是一件好事，婚期定下来了吗？”
“婚期还没定，他又被我们给拉回来了。”
江雨燕夹菜的筷子，停留在半空中，片刻后，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
“曹建宇！你能不能干点人事？人家要走你没拦住，现在人家要结婚，你又给他拉回来，人事你是一点也不干啊。”
曹建宇看到江雨燕的模样，知道他是动了真火。
“老婆，你冷静，我还可以解释的。”他连忙将站起来的江雨燕，给拉回了椅子上。
“你最好可以解释，不然，我和你没完，拆姻缘，那是损阴德的事。”
曹沛逸看着动怒的江雨燕 浑身一颤，只敢低头吃饭，不敢有发出一点声音。
曹建宇先安抚一下江雨燕的心情，然后接着说道:“原本我和星火的周总，一起去去陈诚老家，只是为了看看他，也将上次他没拿走的股份转让合同再还给他，毕竟公司能做到这样，他是最大功臣…后来，他的未婚妻陆怡，因为工作调动，要去基层待一段时间，大概两年，也希望他在这两年间能够完成剩下的事，和过去彻底做一个了断。”
“去基层？看来小陈的女朋友很不一般啊。”
“当然不一般，如果是一般人怎么可能配得上他呢？”
江雨燕叹了口气，“有机会把他们两口子，叫过来吃个饭。”
“遵命。”
周玲，林可，曹建宇还有齐哲，虽然陈诚还没有正式做出决定，但他们已经在期待着他的回归了。
而他的回来，势必将南京的市场完成一次重新洗牌。
不过在老家的陈诚，还没意识到，自己竟然会在业内掀起如此的大的风浪。
整整一周，他都没有出门，他从唐涛手上一个项目，要求原创和新颖。
时代一直在进步，陈诚查阅了很多资料和项目，发现最近几年的设计风格，很适合现在的这个项目。
整整用了一天，才定下了最后的设计方案，有了想法和具体框架，后面只需要往里面填内容就可以了。
周五的晚上，陈诚最后的成果发给了唐涛，并且附上了一句，能力有限，如果客户不满意，还请其它设计师重新设计。
他合上自己的新电脑，将所有的工具安放好，接下来的日子，对于设计，他要搁置很长一段时间了。
回来后，他就再也没关注过，业内的动向，现在要重新回归，自然要把目前的局势，重新熟悉一下。
通过以前的人脉和关系网，他相当轻易的拿到了，一些文件。
“全胜？行策？”
陈诚打开了发来的文件，发现在的南京的市场十分平稳，平静的和水一样。
似乎所有公司的的目光，都在全胜和行策上面。
都在期待，两家公司到底要拼到什么程度，而谁又是最后的胜利者。
这关乎着，未来的南京市场到底是何种走向。
行策胜利，市场重新洗牌，剩下的公司，各凭本事来吃饭，如果全胜成为赢家，那以后还是一家独大。
虽然是得民心者得天下，但碍于当前晦暗难辨的局势，没有任何一家企业敢公开站队。
仍旧是五十对五十。
赌赢了那就是前途无量，未来可期。
赌输了，随着胜利者清算，彻底消失在历史的洪流之中。
所以在明面上就只是两个公司间的斗争。
“不过就现状也好，神仙打架，而下面的人也能吃个饱，也还算不错。”
陈诚靠在椅子上，长舒了一口气。
他也不清楚，两个公司间究竟还要僵持多久，但至少从目前的局势看来来，行策的攻势从未停下过。
而全胜所有的抵抗，都是源于自己的底蕴和根基，底牌没有一张展露出来。
“如果再拖下去…”
陈诚想到这里就闭上了眼，喃喃道:“算了，这些事还是让齐哲自己去解决吧。”
“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