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早餐太丰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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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玲看着齐哲，继续问道:“自查后，漏洞多吗？”
“问题不大，都是一些灰色地带的事，我希望费大力气组建的公关部，不是吃干饭的。”
齐哲原本亢奋的神情，也冷静了下来，整个显得沉稳无比。
公关部是他入主行策后，做出的第一件事。
行策对抗风险的能力太弱，所以他直接挖了一个业内有名的团队，加上不少世界名校公共关系专业的人，组建了公关部门，专门用来对抗风险或者制造风险。
绝大多数有规模公司，都是选择将公关业务外包出去，这也就导致，某些内幕消息的走漏，从而损害公司本身的利益。
齐哲接手行策的时候，账面上的流动资金并不多，但还是咬牙组建了这个团队。
这个团队也没让他失望，多种手段共同在作用，解决了不少同级别的对手，并且干净，隐秘，没有让全胜察觉到。
这个团队是由他直接领导，也只对他负责，独立于其它部门之外，也是公司中最神秘，最核心的部门。
齐哲也以他姐姐的名义注册了一家公关公司，用来接一些项目和案子，从而收集大量的消息源。
周玲眉头微皱，“齐总就是齐总，竟然还设置了专门的公关团队，真有意思。”
“等星火和环宇做大后，有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只能依靠公关来解决…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绝对不能落在对手手中。”
看着齐哲一脸严肃的模样，周玲不禁吐槽道:“你大学在四川读的吗？翻脸比翻书还快？”
“有吗？”
“呵呵，再见！”周玲转身进屋，直接用力的将门关上。
门口的齐哲，摸了摸自己的头，喃喃自语道:“所以发生了什么？我哪做错了，惹她生气了吗？”
他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就突然给自己甩了个脸色？
“女人可真善变啊。”
联想到自己的姐姐和周玲，他就只能无奈的留下了这一句话。
周玲换了身长裙，站在镜子前，上下打量着自己的，“我多久没穿长裙了？看起还算不错。”
周玲年近而立之年，但她的肤质相当好，即便熬夜，吃辣也不会长痘，甚至没有什么瑕疵，加上定期保养，穿着长裙，俨然还是一副少女感。
她仔细又欣赏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然后点了点头，“走，今天老娘就穿这一套了。”
站在门口的曹建宇，敲了敲门，无奈道:“周总，你好了吗？齐总都在楼下等着了。”
“你急什么急，急什么急？”
周玲打开门，十分嫌弃的等看了眼曹建宇。
曹建宇目光落在周玲时，也愣了一下。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
“不…我只是觉得，都这个年龄了，就不要装嫩了。”
曹建宇的话让周玲瞬间暴走。
“不会说话，那就别说话，我什么时候装嫩了？老娘永远十八岁。”
面对已经疯狂的周玲，曹建宇连忙道歉，“对不起，我的错，是我不会说话，真的很对不起。”
“能不能快一点？”
在楼下等了许久的齐哲，发现两人还没下来，担心出了什么事，于是便乘坐总统套房的专属电梯上来看了一下。
当他看到穿着长裙的周玲，瞬间愣在了原地。
“怎么？你也要吐槽两句吗？”周玲双手怀抱，冷哼一声。
“啊？”
曹建宇轻轻拍了拍齐哲，他才大梦一般的苏醒过来。
“周总问你，是不是也要和我一样吐槽一句？”曹建宇开玩笑不嫌事大。
齐哲立刻回道:“怎么可能？为什么要吐槽，这一身很好看，很少女。”
曹建宇见齐哲不假思索的回答，点点头，“他的回答是认真的，非常诚恳。”
“我当然听得出，要你说？”周玲对于曹建宇的话十分不屑。
但当她的目光落在齐哲身上时，却柔和了许多道:“哼，算你会讲话，咱们走！”
“你一大男的，开个保时捷912不觉得腰疼吗？”
三人来到门口，周玲看到了齐哲的车。
她是很讨厌开这种轿跑的，因为一直要弓着腰，长途开久了，腰根本缓不过来。
齐哲笑了笑，“其实这辆车并不是我的，我就只有一辆林肯的领航员，前段时间送去保养了，忘记拿回来，所以从我姐的车库里随便开了一辆。”
“齐总就只有一台车吗？”曹建宇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齐哲点头，“车能开就行，没必要买那么多。”
“你车送去保养了？那平时上下班呢？怎么办。”
“坐地铁啊，行策总部在鼓楼，上下班其实坐地铁远比开车要方便多了……”
他对自己的物质生活要求没有那么高，吃穿用度也不讲究，在买领航员之前，他的车只是一辆开了很多年的的奥迪q5。
他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个董事长开始老款q5，看不过去了，所以给他买了辆领航员，毕竟稍微的低调一点。
曹建宇和周玲对视一眼，他们不相信这么大的老板，竟然坐地铁上班，听起来虽然不可思议，但他们看了看，齐哲那是不知名品牌的衣服，最后还是相信了。
齐哲说的也是实话，鼓楼早晚高峰，一定是堵车的，地铁明显是更加的优秀的出行选择。
周玲有些词穷，竖起了个大拇指，“你真牛。”
曹建宇深呼出一口气，“精神上的追求，往往比物质上的需求更加重要。”
“这也不一定，比如现在，什么样的精神需求，也不可能填饱我的肚子。”
齐哲轻轻一笑，便上了车。
周玲说道:“开我的车吧。”
“我都可以。”曹建宇说着话，还打了个哈欠。
陈诚已经将位置发给了陆怡和曹建宇，陆怡也顺手转发给了齐哲，他已经先行一步。
曹建宇坐在副驾驶上，问道:“你们昨晚上，私下会过面了？”
早上开门见两个人的样子，齐哲像是一整夜都没睡，而周玲甚至邀请他一起来吃早饭。
显然是昨晚发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导致两人关系间的突飞猛进。
“是，昨晚他邀请我们两个上楼喝一杯，但是你睡觉了，敲了十分钟门都没开，我也继续敲，不然那就太不礼貌了。”
曹建宇看着窗外略过的风景，轻笑道:“喝一杯？不光是喝一杯这么简单吧。”
“当然，齐哲邀请我们一起加入行策，用行策股份来抵收购的钱，大家一起当老板，有钱一起花。”
周玲平时打趣，取笑曹建宇，但到正事上，就十分的严肃。
“有意思，齐哲的胃口够大，而手也足够长。”曹建宇转头看向周玲。
周玲会意，回道:“我当然不可能答应他了，顺便还提醒了一下他，让他稍微注意一下公司内部的情况。”
“行策要做到厚积薄发，前任的老董事长必然是功不可没，只是不知道，在这背后，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呢。”
曹建宇不是傻子，他的消息虽然不怎么灵通，但还是听到了一些传闻。
换言之，就连他这样的人都能听到关于行策的流言，那全胜的要查这些事也很简单。
周玲微微一笑，“代价不知道，但一定不小，不过赚到的远比付出的多…”
“无论如何，齐哲算是欠了你一个人情。”
“你看我像挟恩以报的人吗？”
“不像，既然有这样的机会，也千万记得，别放过。”曹建宇罕见的认真。
周玲开着车，嘴角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别着急，这个人情不算什么…才刚刚开始而已。”
曹建宇闭上眼睛，稍稍思考了一下，“如果行策真的击败了全胜，我们加入行策，倒是一个相当的不错的事情，只是…”
“只是什么？”周玲看了眼身边的曹建宇。
他睁开眼睛，接着说道:“只是…击败全胜只能靠他齐哲一个人，我们不能插手进去。”
周玲点点头，她也明白曹建宇的意思。
当全胜的证据出现后，局势自然是往一边倒，但在行策胜利后，对环宇和星火的戒心，也会上升一个程度。
毕竟如此重量级的证据，你说拿，就能拿出来，如果那天三家公司因为经营理念产生冲突，是不是也会用同样的手段来对付行策呢？
也许等到行策恢复元气后，指不定就对星火和环宇动手，开始清算呢？
所以陈诚一直强调，要等到行策就剩下最后一口气或者局面实在僵持不下，再爆出证据。
雪中送炭一定要好过锦上添花。
齐哲也许会忌惮，提高防备，但也能证明星火和环宇的能力。
周玲则是开口问道:“如果齐哲真的收拾了全胜，再度邀请我们加入，你就真舍得把环宇给交出去吗？”
“如果可以保留环宇的人，保证他们的薪资待遇，我愿意把环宇交出去…但前提是，星火必须一起。”曹建宇靠在座椅背上闭目养神，回答的很坦然。
他年龄已经不算小了，虽然有一组帮着分忧，但精力还是不够用。
他深切的知道年轻人的力量，公司还是由年轻人掌舵才是更好的选择。
可惜，陈诚已经卸甲归田，而周玲和齐哲都是当打之年，把公司让他们来运营，显然可以走的更远。
周玲笑问道:“你真的舍得吗？”
“为什么不舍得？未来是你们年轻人的……”
曹建宇深呼出一口气，“再给你撂个底，其实在我们两个公司决定合作的时候，我就已经不止一次的想过了，等再多过几年，我就把环宇交给你，并入星火，我拿股份，每年等着分钱就好了。”
周玲有些震惊，他从未听曹建宇提起过这件事，甚至他都没有表露出来任何退休的想法，可现在……
“你想清楚，老曹，那可是一手创立起来的公司，和孩子的一样。”
曹建宇睁开眼，苦涩的笑了笑，“环宇刚成立的时候，我满心壮志，结果公司让我做的一比吊糟，最艰难公司上下连同保洁阿姨就剩下三个人了，我每天烂醉如泥，最后老天见鬼，让我走了大运，捡到了陈诚，在他的帮助下，公司才有了现在的规模…如果说一手创立环宇，应该是他才对，我不过是个便宜老板，他离开后，我觉得自己又可以了，于是独揽大权，但有几次险些翻车，葬送掉一切…澜耀那次也是陈诚帮了忙，才挺过难关。”
周玲听着曹建宇的自我反思，调侃道:“能听到我们曹总的自我反思，真是个不容易的事。”
“在澜耀事件后，我开始将权利下分给一组，他们都是陈诚一手培养起来的骨干，最初我是信不过他们，后来我才发现，这是他专门为我留下的一套管理班子，保证一切都井井有条，林可主管公司的大部分，我又当上了便宜老板。”
曹建宇睁开眼时，疲态显露，像是老了十岁一般，有些老态龙钟。
他说完一切，才回应周玲道:“陈诚离开，我以为自己能很快跟上节奏，后来才发现，我已经被世界所淘汰了…很多东西，我都不会用，而人只有先学会承认自己的不足，才可以进行自我反思，才可以让自己走的更远。”
周玲看着曹建宇，问道:“在这么一瞬间，我忽然觉得你好像老了很多。”
“呵呵，本来就不年轻了…齐哲和你提到了这个话题，我也就顺便说说我的想法。”
将心事说了出来，曹建宇显然的稍微开心了一点。
关于齐哲的想法，曹建宇还是很开心的，如果真的能加入行策，整个环宇显然是可以得到更多，是受益方。
多年商场经验，他能看得出，行策的下一步势必是奔着上市去的。
并且没有全胜的阻拦，行策上市的可能性至少超过百分之九十甚至百分百。
上市公司的股东，曹建宇做梦都能笑得出来。
更重要的是，林可，周玲，齐哲三个年轻一代中的翘楚，会创造出多大的奇迹，他不敢想。
周玲也是一笑，“不瞒你说，我昨天也有些心动了，行策已经是齐家私有了，所以，股份可以谈，甚至可以争取更多。”
曹建宇大笑出声，“别拦着我，让我继续再幻想一段时间，太美好了，实在是太美好…如何陈诚能回来…哪怕只有两年…哈哈哈。”
“完了，又疯了一个。”
周玲心中暗自感叹一句，提醒道:“做一些实际一点的梦，答应我。”
“滚，老子幻想都不能幻想了？”
“那你还不如幻想中国队世界杯夺冠呢，反正都是神话故事。”
话说开了，周玲丝毫不留情面，玩笑该开还是要开，毕竟也不是别人。
曹建宇也不搭理她，则是指着前面，“听闻茶楼，就在那里。”
“你把手放下来，我又不是看不见…”周玲恢复了往常的吐槽模式。
她把车停在齐哲的992后面。
两个人在服务员的引导下，来到二楼的包间中。
陈诚，陆怡，齐哲三人都已经到了。
“你们三个？”
周玲看着三人差点没笑出来了。
陈诚打了个哈欠，幽怨道:“你笑什么？”
“不是，我没笑…”
周玲看着三人都顶着重重的黑眼圈，像极了国宝。
齐哲是处理了一晚上公司事情，没睡，能理解。
“这两人…”
周玲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感叹道:“年轻人就是体力好，可以一整夜。”
“咳咳…”
身旁的曹建宇刚喝了一口热茶，听见周玲的话，瞬间喷了出去，剧烈的咳嗽着。
“老东西，你没事吧，怎么喝口茶，还能呛到？”
曹建宇咳嗽了很久，才缓缓抬起头，有些幽怨的看向周玲，问道:“你这些话是可以说的吗？”
“嗯…为什么不能呢？”
周玲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摊了摊手，“在场难道还有人没成年吗？”
她扫视一圈，拍了拍手，“很好，既然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不可以说呢？”
还十分贴心的提醒了一句陈诚和陆怡一句，要注意节制和做好安全措施。
陆怡羞红了脸，而陈诚心中则是暗骂了一句，“奶奶的，自己都没有谈过恋爱，怎么还说我呢？”
齐哲听着这些虎狼之词，尴尬的说道:“我还没谈过恋爱，这件事我承认，不丢人。”
周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谈过恋爱是加分项，不丢人…但有些事你得知道，长得帅的男孩子，坏一点是加分项，你以后追女生肯定能用的上。”
曹建宇心中也不禁暗自吐槽了一句，“一个没谈过恋爱的教另一个没谈过恋爱的追女生，一个敢教，一个敢听。”
因为今天早上齐哲将行策出的事毫无保留的告诉了她。
周玲认为这是别人对她的信任，所以才把他带过来一起吃早饭，姑且可以算一个朋友。
陈诚又打了个哈欠，通宵终归是违背生物钟的行为，犯困是很正常的事。
“我都点好了，你们自己看一看，还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齐哲淡淡一笑，“我都可以，扬式早茶，我已经很久没吃了，还是挺想念的。”
早茶习俗多见于中国南方地区，尤其是广东和江苏扬泰地区。谈及广东的传统文化，早茶是其中浓墨重彩的一笔。
“早上皮包水，晚上水包皮”， 扬州美食的代表首推早茶。
周玲和曹建宇，甚至没有看菜单，他们对陈诚还是十分信任的。
曹建宇看向陈诚，关心道:“你们年轻人真的要节制点，不然到我这个年纪，那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滚远一点，你们脑子里，晚上除了生孩子，就没有其它事了吗？”
“不然呢？”
周玲，齐哲，曹建宇都同时将疑惑的眼神转向了陈诚。
他们也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活动，可以让人一晚上都不睡的。
陈诚先露出个死亡微笑，怒斥道:“你们晚上回家难道不工作吗？吃完饭，洗个澡，就睡觉？”
说到这里，他忽然后悔了，因为他们晚上大概率是不工作的。
“我们晚上回家真的都不工作。”
周玲和曹建宇都摇了摇头，两个人基本会在公司把一天的事给处理完。
曹建宇晚上要回家看孩子，给看孩子，偶尔还要做个饭。
而周玲就是比较享受生活了，不是去喝酒，就是在去喝酒的路上，还带着林可一起。
齐哲则是笑道:“还是会工作的，毕竟事情还是很多的。”
“看到没？这也就是为什么，行策能做大的原因，你们都要好好反思自己。”
陈诚最初认为齐哲是一个冷血无情，手段狠辣的霸道总裁，就现在情况来看，还是挺好的相处的。
只要和工作无关，他就是另外一副模样。
周玲呵呵一笑，“就本事你就回来，把环宇做到行策的规模啊，到时候我带着星火直接投奔你，已经做好了躺着数钱的冲动了。”
“休想不劳而获。”
陈诚直接岔开话题，不给继续聊下去的机会。
周玲冷哼一声，接着道:“你…”
她刚想发作，齐哲醇厚的声音响起，“大家趁热吃，一热顶三鲜，扬州早茶吃的就是热。”
周玲是盐城人，齐哲和曹建宇都是南京本地人，自然是吃得惯扬州早餐。
周玲吃了口包子，点点头，“我很少吃早饭…但菜的口味还是不错的。”
“肯定不错，陆怡找的地方绝对不会错。”
陆怡也打了个哈欠，笑道:“大家放开吃，今天的消费全部都由陈总买单。”
“是的，全部都由我买单，大家放开吃就好。”
“反正我是不会和你客气的。”周玲又向服务员要了一份蟹黄汤包。
陈诚和陆怡对视一笑，早点能吃多少？开心就好，毕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曹建宇早饭不会吃太多，七分饱的他，靠在椅背上，目光扫过餐桌上的众人。
目光落在周玲和齐哲身上时，喃喃道:“还是挺般配的，无论是能力还是相貌。”
周玲也注意到了曹建宇的目光，抬起头，露出不善的眼神，问道:“你在看什么呢？”
“我？”
曹建宇指了指自己，笑道:“我什么都没有看啊。”
“你个老东西，眼睛放老实点，不然我给你眼珠子给剜下来。”周玲对曹建宇发去死亡威胁。
陈诚哈哈一笑，说道:“你就别吓唬他了，万一这老人倒在你面前，那可是说都说不清。”
剩下的几人，也哈哈大笑起来。
曹建宇面对这些玩笑，也不过相视一笑，毕竟他也年轻过，开这种玩笑，虽然有些不尊重人，但朋友间，那管得了怎么多？
齐哲看向陈诚，忽然问道:“我可以向您求证一件事的真伪吗？”
陈诚轻轻一笑道:“齐总你放心问，知道的我会告诉你的。”
“是关于徐州展翔地产公司泄露客户私人信息的那一件事。”
陈诚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眼中多了一丝警惕，严肃道:“你是从哪听来的？”
“陈哥，你先别紧张，展翔地产的董事长的儿子，是我多年的一个朋友，原本展翔也是南京本土品牌，后来因为南京地产市场趋近饱和，所以退居二线去了徐州，落地生根后就再也没回来。”
齐哲解释着，还从手机翻出了自己的和展翔地产董事长李鹏飞的合影，递到他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