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另一种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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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志强父子已经全部进去了？”陈诚看见新闻标题有些激动，显得有些兴奋。
也许周志强父子不是最大的毒瘤，但至少也是一种威慑，警告那些人，不是没人治得了你们。
更重要的是，这次参与调查法的是来自更高一层的，所以丝毫不用担心有人能打通关系。
“还有这么多小海鲜？”
陈诚决定做个海鲜焖面，不然这些海鲜就该浪费了。
他的焖面的是从大胖爸爸那里学来的。
大胖爸爸到南京来看儿子，顺便给他们做了老家的豆角肉焖面，那天晚上陈诚一个人吃了三大碗，还是在酒局后。
陈诚第二天跟着大胖爸爸学了两天，味道复刻的大概有个七八成的样子。
后来大胖父亲回老家后，大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总是缠着陈诚让他做焖面吃。
一样特殊的食物，能勾起在外游子都思乡之情。
陈诚回想着当时的一切，很快一锅焖面就做好了。
“好像，多做了了点？”
陈诚看着塞满饭盒，还剩下很大一锅，有些苦恼。
他从柜橱里，拿出一个大一点的保温盒，又塞了大半锅，“大家一起尝尝吧。”
“忙到现在都得带着菜，回办公室吃饭啊？”陈诚站在办公室外，敲了敲门。
张非开口，“我们可没有人专门送饭。”
“放心，今天做了你们的。”
刘福放下筷子，兴奋道:“太好了，我们要吃什么？闻到味道了，真的好香。”
“主食，焖面。”
张非也瞬间有些不淡定，“奶奶的，太好了…这食堂的饭是真难吃，蒸出来的米饭，一点心意都没有，快吐了。”
陈诚先将手里的保温盒放到还在努力工作的陆怡面前，“先别忙了，该吃饭了。”
“啊…好。”
陆怡也停下了手里的工作，笑道:“让我看看，今天中午吃什么？”
“焖面。”
陆怡打开饭盒盖的时候，也不禁咽了口口水。
陈诚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赶紧吃吧。”
“这焖面，真的好香啊！”
张非和刘福也也分到了焖面，咸淡刚好，几乎就是完美。
三个人很快就将大半锅焖面吃了个精光。
陆怡靠在椅子上，打了个饱嗝，“好吃，没想到你还会做焖面啊？”
“还好，有一段时间没做了，看你们的样子，这味道还算可以。”
张非抢答道:“那当然可以，手艺是真的好。”
“我选中的男人，会差吗？”
她满脸骄傲的看着陈诚，“对了，你吃过饭了呢？”
陈诚微微摇头，“还没有。”
“你怎么不吃过饭再来？”
“因为我打算背着你偷偷吃点好的。”陈诚满脸坏笑。
陆怡瞪大眼睛，“什么？你背着我偷吃。”
“冰箱里还有两条带鱼…”
陆怡瞬间黑了脸，“对不起…我的错，你回家给它做了吧，别逼我求你吃。”
陈诚收拾好碗筷，笑问道:“晚上想吃点什么。”
张非和刘福也同时向两人投来目光，很显然，这也决定了，自己能不能蹭上饭。
“早上，中午吃撑了…那就简单一点，做点粥吧？”
“想吃甜粥还是咸粥？”
陆怡轻轻一笑，用手指了指后面，“问他们。”
陈诚转头看向两人，“甜or咸？”
“甜。”
“咸。”
张非和刘福则是给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答案。
刘福瞪大眼睛，“粥做咸的怎么吃？”
“皮蛋瘦肉粥，不好喝吗？”张非看着刘福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解。
“我不管，晚上这粥，就必须喝甜的。”
“如果喝甜粥，我就买点豆沙包或者红糖馒头之类拿来佐餐用，如果喝咸粥，我就买点酱菜，煎饺或者炒个小菜，你们两个决定好就行。”
陈诚和陆怡对视一眼，看着争吵的两人，俨然一副看戏的模样。
“咸的！”
“甜的！”
“咸的！”
“甜的！”
……
两个人足足争论了半个小时都没有结果。
两个人从各种角度开始论证，到底是咸粥好还是甜粥好，都想着说服对方。
陈诚觉得都有道理，也开始和陆怡讨论。
最后时间拖得太长，他真的饿了，听不下去了，也站出来做和事佬，“好了，都别说了，就咸粥吧，明天再给你们做甜粥，oK？”
“谢谢姐夫。”
“谢谢妹夫。”
陈诚看向陆怡，“那我先回家了，晚上等我来。”
“路上注意安全哦。”
……
兄弟饭店，中午正值饭点，忙碌异常，平时都在后厨忙碌中的周杰，这次竟然不在。
他坐在办公室中，默默地点起一根烟，“周志强…咱们的事，可还没完呢。”
随着网上对周志强罪项的曝光，一些尘封多年的事情，也逐渐被揭开。
周杰在其中看到一条多年前的地产征收案，这个事件涉及的村子，就是周杰曾经住的地方。
整个村子几乎就是被强拆掉的，后面除了村里干部家，其它村民能拿到的补偿都很少。
烟一根接着一根，周杰觉得有些惆怅甚至有些后悔，当时为什么自己要放过周志强。
“老大，不好了。”
周杰抽着烟，看着一个手下急急忙忙的冲进办公室。
他冷冷的看了一眼手下，问道:“怎么了？”
“老大，有人投诉我们餐厅质量有问题？说在我们这吃成了食物中毒。”
周杰皱眉，随后掐掉烟，呵呵一笑，“有趣，多少年没人来碰瓷过了，还有不知死活的？”
“老大，不像是假的…有医院出具的检测报告。”
周杰站起身，笑道:“无论是打击报复，栽赃陷害，敲诈勒索，咱们什么没有见过啊？不要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安心点。”
“是，大哥。”
他带着手下走出办公室，脸上的冰冷瞬间消失，取而代之是一抹笑容。
“诶，张老哥？好久没来啊，小文给这桌送盘花生米，喝酒没有花生米，喝什么酒？”
“这不是我李姐吗？越来越好看了。”
“小高，你自己说说多久没来了。”
……
周杰热情的向每一个食客打着招呼，一直走到了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中年男人面前。
他缓缓蹲下身子，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诊断报告，“鉴定结果，食物中毒。”
男人抬起头看着周杰，恶狠狠道:“对，就昨晚上在你们家吃的饭，然后我儿子和媳妇就食物中毒，现在还在IcU里没能醒过来。”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不停地指责着周杰。
“大家都吃饭，别看了。”
“不能吃，他家的东西，真的不能吃啊。”那男人一阵哭天喊 。
周杰微微摇头，戏谑笑道:“看来你到现在，还不清楚现状啊，我们大多做的都是回头客生意，所以你要知道，大多数都是回头客，怎么多年都没吃出事，怎么你一个新来的，就怎么碰巧撞上了？”
“我们有医院诊断证明，你…你别想狡辩。”男人从地上站起身，有些歇斯底里。
周杰显得十分冷静，“哥们，不是谁的声音大，谁就有理，你要这种诊断证明吗？我可以去医院给你开一百张。”
男人听见周杰的话，手有些不自觉的颤抖，“我的妻子和孩子，现在就在医院躺着，不信我们去看。”
“哦，好。”周杰笑着点头。
但下一秒年轻男人气喘吁吁的从店外跑了进来。
他将一封报告递给周杰，“老大，查…查到了，他妻儿确实是因为食物中毒进的医院…但不是在我们这。”
“不，你血口喷人！你那报告一定是假的。”
男人情绪有些激动，说着就要抢周杰手里的报告。
周杰倒是直接让给他了，笑道:“同样的，这样的报告，我也可以弄一百份。”
“食物中毒的原因是一种蘑菇？真有趣，我们这店里，压根没有蘑菇这道菜。”
周杰回头看向吧台，“要你们调昨天的监控，调了吗？”
“调好了，老板，昨天他的菜单也找不来了。”
周杰则是微微一笑，看向男人，“现在所有的证据，我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再给你一个实话的机会，你要还是不要。”
男人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回头看见门口，已经站了两个凶神恶煞的大汉。
“我……”男人有些紧张的说不出话。
“嘘，别在这里说。”
他转头示意了两个大汉，将已经腿软的男人架到自己办公室中。
他有些失望，这个对手实在太弱了，漏洞百出，甚至连三成功力都没有发挥出来。
男人被周杰的手下带到办公室。
“想喝点茶还是其它的？”周杰靠在老板椅上，微微一笑。
男人仍旧紧张的说不出话，“我……”
“别紧张，我们只是来找你好好的聊聊天。”
周杰泡了一壶茶，随后给男人倒上，“对了，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张伟。”
“张伟，这名字还挺大众的，你们说是吧。”周杰呵呵一笑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缓缓走到张伟身后，笑道:“别紧张，千万别紧张…”
说完，他直接就将张伟的头狠狠的摁在桌子上，怒道:“说吧，谁他妈让你来捣乱的？”
周杰得罪过得的太多，他懒得记，所以既然人抓到了，也不用再大费口舌了。
他一个歪头，两个人接手，直接按住了张伟。
周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服，“不生气，不生气，不能和这种人置气…一定要保持冷静。”
他重新回到椅子上，点上一根烟，喝了口茶。
“我最后再问一次，谁让你来的。”
男人连忙道:“没有人让我来，我妻子，儿子中毒了，没钱治，想来你这里敲一笔。”
他看着张伟，摇了摇头，平静道:“不对，你不老实，竟然撒谎…”
“我，我…我没撒谎。”
周杰笑着摇了摇头，“没关系，我能有一百种方式，能让你开口咯。”
话音刚落，他便示意手下将张伟给拖出去。
张伟见状，两脚一软跪倒在地上，慌张道:“我说，我都说，是有人让我来的。”
“是其中的哪一个？”
周杰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摔在桌子上，示意手下拿过去给张伟辨认。
张伟颤颤巍巍的接过照片，开始一张张辨认，“没有…没有这个人。”
他从头到尾翻了十几遍，而然一个都不是。
周杰长舒一口气，“人在江湖飘，算了，弄出去吧，看得我碍眼。”
“好的，老大。”
刚准备动手，周杰似乎想起些什么，又问道:“你的妻子和孩子，为什么会因为食物中毒，进的重症监护室？”
张伟浑身有些颤抖，“那个人给的…还说，可以治好。”
“你他妈可真是个畜生？为了一笔钱就可以让自己妻子和孩子去鬼门关走一圈？”
周杰气的双手叉腰，他看到的报告上写的很清楚，有概率致命的，而且目前两个人的状况很稳定。
“混蛋，真踏马的是混蛋啊。”他愤怒的将自己面前的茶杯砸的粉碎。
张伟仍旧显得无所谓。
周杰看着他那副模样，终于忍不住了，直接就是一巴掌上去了。
“你知不知道，那是会死人的。”
张伟被周杰的一番话，直接吓得瘫坐在了地上，“不可能，不可能。”
“不用拖出去了，直接报警吧，已经涉嫌蓄意谋杀了。”
周杰感到有些无力的，没想到在金钱面前，人命竟然如此不堪。
……
陈诚开车回家，特地从市政府面前观望了一眼，“看来，这件事还是很大。”
整个停车场里全都是车，不少都是外地牌照。
这件事，完全是由他一手策划，如果真的要追究，这件事不是他能承担的起的。
“一个好好的公司上市计划，就这么被我打乱了？”
他不会和周志强这类人产生共情，毕竟因为上市能拿到钱的，可以提升阶级是他们，而自己不过就是一个打工的。
陈诚也不认为这件事是因为自己的，即便没有自己，再往后也有张诚，李诚，来做这件事。
一个庞大帝国内部腐烂，又能够支撑多久？早晚得崩塌，不过只是提前了一波。
“总会遭到反噬的。”
陈诚无奈的摇了摇头，如果真的上市成功后再突然间的分崩离析，那带来的连锁反应几乎是不敢想象，其中涉及多少产业，现在整个小城都赌在上面了。
也许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陈诚好像真的拯救了一次自己的故乡。
无论生活有多曲折，终究是要回到平淡的。
周志强的事情再大，等到接受审判的那一天为止，就很难再掀起什么水花了。
“只要过好每一天，那就行了。”陈诚带着采购好的东西回到家里，开始准备晚饭。
离职后，他的生活大概就变得很简单，做饭，接陆怡下班，熟悉制图软件。
“这生活，实在是轻松过头了？”他的笑容里没有一丝的自嘲，满是轻松惬意。
这样的生活，可谓求之不得，他的存款虽然只是陆怡的九牛一毛，但在这个小城里，可以活很久了，即便是稍微铺张浪费一点。
“叮咚~”
陈诚以为是微信，结果却是短信，提醒他有一封邮件到了，让他本来来签收。
他微微一愣，自己最近没买过什么东西，怎么会突然有邮件？
“地址是在…”
陈诚看着收件地址，更加疑惑了，这什么情况，那是一个他从未听说过的小区。
他拿出手机，开始导航，发现离这里的位置并不算远。
是一封邮件，虽然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买过什么，最好还是去拿一下。
小区门口扫了一辆共享单车，来到两个路口外的小区。
“这么多的房子…真有人买吗？”陈诚抬起头看着那些房子，心中十分疑惑。
他从小区门口找到投递员，签字领到了邮件。
“东北？”陈诚看着寄件地址就更加疑惑了。
在东北更加没有认识的人，他拿出手机，点开录像，开件之前先录像，以防被敲诈。
邮件撕开，里面就只有一张银行卡。
而在银行卡的背面，用便签写着六位数密码。
“这字迹…”
陈诚看着那字迹觉得有些熟悉，毕竟怎么丑的字不多。
很显然，答案显而易见的就只有周大财一个。
“怎么还躲到东北去了？”陈诚无奈的笑了笑。
寄给他的这张卡里，大概就是先前他拿走的十五万。
但陈诚一定不会碰这笔钱，如果被查到，那自己就完了。
他默默地把卡放进了钱包里，除非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不然这张卡就只能躺在钱包吃灰。
山穷水尽？陈诚从未设想过这一天的到来，这也许是一种自负。
但他不是亡命徒，也不是大企业家，也许是一种自负，也或者是对生活的自信，山穷水尽的那一天，似乎绝对不会到来。
陈诚看着手里的钱包，一时间有些恍惚。
他第一次觉得钱，似乎没有怎么重要，曾经拼死拼活的，只是为了温饱，有些东西完全可以放弃，没有再执着的必要。
大家都在谴责，为什么要躺平？怎么可以躺平，只有努力奋斗，才能更好的生活。
这样的谎言，已经骗不了人了。
现在不躺平能怎么办？要拼命去内卷吗？
那些天赋高，学习好，能够考上一所名牌大学，他们很容易的就可以获得一份工作，也许不算逞心如意，但足够生活。
那些没有好好学习的，初中毕业去了中专，学了一门技术，靠着积累和熬资历，五六年后，月薪五位数起步，都是很正常的事。
随着高等教育的普及，技术人员越来越少，用人价格就会越来越高。
但这个社会，更多的是，那些不上不下的，专科也许还好一些，有些人知道自己能力不行，能够干一些重复性的体力劳动。
而专升本，四非，在巨大的沉没成本下和传统观念下，几乎是放不下姿态，去干一些工作，也就有了躺平和啃老的存在。
在唯学历论的今天，陈诚是幸运的，曹建宇发现了他的能力。
当然曹建宇也是幸运的，但更多的是无奈，初创公司没有人手，只能将一切交给陈诚，但结果是很好的。
……
环宇总裁办公室内。
曹建宇笑着叹了一口气，“老牌公司就是老牌公司…果然霸道。”
“全胜不做新安的项目，竟然没有任何一个公司敢参加招标。”周玲的脸色有些难看。
曹建宇接着问道:“有几家公司愿意和我们合作？”
“只有四家，但规模都和我们差不多。”
“行策没有想法吗？”曹建宇语气忽然严肃起来。
周玲摇头，“行策…他们不愿意参加这趟浑水。”
“呵，害怕对手那可不行。”
曹建宇看着眉头紧皱的周玲，“你对这件事还有什么想法？”
“我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周玲双手抱在怀中，觉得有些奇怪，但也说不出奇怪在哪里。
曹建宇点头，“行策新总裁齐哲的行事风格就是狠辣，杀伐果断，以铁腕着称，这样的机会，不是应该把握住吗？”
两个人都在思考，林可推门而入。
“玲姐，曹总。”
“发生什么事了？”
林可连门都没有敲，绝对是有大事。
“这份文件您看一下。”
她将一份文件，平摊在桌上。
周玲问道:“文件我能看吗？”
林可向曹建宇投去一个询问的目光，“关于行策的。”
“行策？”曹建宇平静一笑，“那不是巧了吗？”
周玲问道:“行策，最近有什么动向吗？”
“行策最近主动放弃了很多和全胜的竞争，这不像是他们的办事风格。”
“怎么？竞争不过，想转型？”
曹建宇摸着下巴，开始思考，但周玲却瞪着他，“怎么？你在这内涵谁呢？”
“周总，您别误会，我真的没在说你，只是无心之言。”
“你最好没有在说我，哼。”
曹建宇轻轻咳嗽了两声，“说正事，你是怎么想的？”
“我是不相信齐哲会给全胜服软。”
她的目光转向林可，“全胜放弃的项目，到谁手上了？”
“几乎都在全胜手上，我们一组想去抢一个的，但是没给到我们机会。”
周玲闭上眼睛，脑中一阵思考，“事情逐渐变得有趣起来了。”
“如果行策转型，那整个南京…全胜就是一家独大了啊。”
曹建宇知道，虽然行策的倒下，他们这些小公司能分一点。
“你没有觉得，行策是有意而为之吗？”
“无的放矢，自然不会…只是到底想干什么，捉摸不透。”
曹建宇对于行策的做法，有些琢磨不透。
周玲双手怀抱胸前，“我的第六感一向很准，所以，也许在不久后，就是百年未有之大变局。”
她转头看向站着的林可，“看看能不能查到孙哲在国外留学这些年的朋友，也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曹建宇两手一摊，“现在…一切都暂停了？”
“停下来，也许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承你吉言。”
经历一个下午，林可临近傍晚的时候，将查到的资料拿了过来。
“这么快？”周玲看了眼时间，才过去没一会。
林可说道:根据齐哲所就读的商学院提供的毕业名单来看，自他前后三届中，中国学生就只有三十五个人，其中户籍在江苏，浙江和上海一共十个，十个人里，能查到具体背景的只有八个人…除去剩下的两个人，那八个人里，只有这位，或许能给齐哲提供帮助…”
林可将一张证件照，放在了两个人面前。
周玲和曹建宇见到照片的第一面，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脸上的表情是极度震惊。
“我觉得有点眼熟。”曹建宇不禁咽了口口水。
“是的，太眼熟了…如果是我们想的…全胜就要完了…”
周玲的语气激动到颤抖。
林可则是问道:“这个人，很厉害吗？”
“很厉害…不光是他自己，更重要的是他后面的家族……如果这个家族，能够站在齐哲这边，全胜背后势力很难大过他。”
周玲沉声道:“这件事不允许对任何人透露，今天起，我们也不再掺和这件事，等全胜和行策的事情的对决告一段落后再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