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意料之外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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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诚也有些疑惑，“大半夜的打我电话做什么？”
“接。”陆怡倒是不在意。
陈诚接过电话，将声音外放，麦克风里传来的声音十分嘈杂，像是在酒吧或者KtV等场所。
“怎么了？”
陈诚小心翼翼的询问着那头的情况。
周玲从来不是会主动打电话的人，一般都是用微信通知，而且只会通知一次。
如果她主动给别人打电话，一定是有特别的原因或者十分要紧的事情。
“方便打视频吗？”
“视频？”
陈诚听到电话那头周玲的声音充满了轻松和愉悦，原本悬着的心也随之放下。
他向陆怡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陆怡答道:“我没关系。”
见陈诚同意，陈诚回复电话那头的周玲说可以。
周玲瞬间挂掉电话，而陆怡起身，将房间里的所有灯给打开。
“她知道你恋爱了吗？”
陈诚点头，“她知道，但我是不是没有告诉所有人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了？”
他忽然想起，自己没有在朋友圈或者任何一个社交平台公开过陆怡。
“没关系，只要我们身边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就好了。”
陆怡话音刚落，周玲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
陈诚接起视频，率先见到的是两颊带着红晕的周玲。
“你想让我看什么？”
陈诚笑着询问，陆怡暂时没有出镜。
周玲笑着回道:“你看看。”
随后，她切换摄像头，是在一个巨大的包厢中，坐着三桌人。
“你们和环宇达成战略合作了吗？”
陈诚看着三桌中大多数都是老熟人，有环宇的一组和二组，还有周玲公司的几个元老。
周玲起身，往里面的那一桌走去，“诶呀，吃饭就别谈工作了，我们的确达成了战略合作，所以吃个饭庆祝一下，你多久没见到你的那些组员们了…我带你去回忆下青春。”
躲在手机后面的陆怡则是喃喃说道:“不是说周玲是高冷御姐，怎么听起来像个话痨呢？”
听见陆怡的吐槽，陈诚也是苦笑一声，是啊，以前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的周玲，怎么变得有点可爱了。
一组的成员看到周玲走过来，一个个的站起身打算问好。
周玲则是沉声道:“都坐，都坐，你们看看这是谁。”
她把手机递给了现在的一组组长林可。
“谁啊。”林可拿过手机看到视频那边带着笑容的陈诚，惊喜出声道:“老大！”
“老大？”
一组的成员们知晓视频那头是陈诚，也是一阵躁动。
但手机在林可手上，众人虽然高兴，也没有凑上去。
陈诚看见入境的林可，淡然一下笑回道:“好久不见。”
林可也是一脸兴奋，“好久不见，老大。”
“今天很热闹，大家都在吗？”
林可把手机摄像头再度调转，面向到桌子的其它人。
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庞，陈诚回忆起他们相处中的点点滴滴，无限感慨。
“老大好。”
“老大好。”
“老大，好久不见……”
……
桌上的一组组员，同陈诚一个个打着招呼，问候着。
手机后的陆怡，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好似要隆重登场。
陈诚看着陆怡那举动，也是强忍笑意。
“怎么啦，你在和谁电话呢？”
陆怡让自己声音尽可能的温柔，也尽可能的当另外一边能全部听到。
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的温柔女声，周玲第一个反应过来，用一种质疑的语气问道:“你们两个已经同居了？”
“先不说什么同居？老大，你已经恋爱了吗？”
拿着手机的的林可听到周玲的惊讶，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
与此同时，桌上的一组成员也陷入震惊，沉默。
林可再看向手机屏幕时，陆怡已经入镜了。
林可愣了一下，看着视频那头亲昵的两个人，挤出个笑容，说道:“大嫂好。”
陆怡歪着头，笑道:“你好啊。”
下一刻，整个桌子上爆发出热切的欢呼声。
所有人都异口同声的欢呼着，“嫂子好。”
陆怡也被突如其来的欢呼吓了一跳，“你曾经的部下们都怎么热情吗？”
陈诚则是解释道:“曾经在一次聚会上，真心话大冒险，轮到我，他们问我有没有谈过恋爱，我说没有…他们不信，后来问了一圈朋友和同学后，他们才相信，现在我谈恋爱了，他们自然得起哄。”
周玲见林可脸色不对，赶忙拿回手机，接话道:“你小子不地道，我们到现在连你未婚妻的名字都不清楚。”
陆怡听着周玲的话，连忙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陆怡，耳东陆，心旷神怡的怡。”
“你好，我是周玲。”周玲莞尔一笑，也礼貌回复着。
陈诚问道:“你给我打视频，就为了让我和他们打个招呼。”
“唉…”周玲则是叹了口气，回到自己的桌子上。
她向身边的询问道:“你和他说？”
“我才不说，这个主意不是我出的。”
陈诚不难听出这是曹建宇的声音，便笑道:“不管你们两个想出了什么馊主意，你至少要露个脸来见一下弟妹，大哥不是你怎么当的。”
听见陈诚的话，曹建宇有些不情愿是接过手机，看着屏幕中的两人，点点头，“还挺登对的。”
他接着说道:“弟妹好。”
“曹大哥好，陈诚也经常提起您。”
“他提起我？一定是说我有抠门，又小气。”
陈诚不屑一笑，回道:“你倒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别瞎说，他说您一直对他挺照顾的，对他也挺好的。”
听见陆怡的话，曹建宇则是微笑着点点头，说道:“你可真是找了个好老婆啊。”
“我当然知道，这需要你提醒？”
陈诚向来不惧曹建宇，平日里怼他更是家常便饭。
他见曹建宇不说话，接着问道:“我们把话题回到刚才，你们两个到底想了什么坏主意？”
“啊…”曹建宇顿了一下，把手机还给周玲，“你来和他解释吧，主意毕竟是你出的。”
“老曹，你做人有问题。”
周玲接过手机也骂了一句曹建宇，赔着笑说道:“因为先前关于堪达集团的事情，我和老曹找时间会了个面，商议后，认为只有结盟才能更好的面对风险，经过一段时间的敲定，最终决定合作，毕竟合作嘛，请公司骨干们吃个饭，吃饭聊天，我和老曹都提到你了，于是便一起商讨，出了个主意，给你打个视频，让你见到这些老同事，老朋友们，勾起曾经的回忆，打感情牌，看看能不能让你感动，再回心转意让你回来，但结果你也看见了…我们煽情的话甚至没有说出口，就告一段落了。”
陈诚反应过来，瞪大眼睛道:“你不会以为我是骗你的吧？”
“一开始想过，你是来骗我的，毕竟你一个从没谈过恋爱的人，回家才多久就谈恋爱了，所以对此持怀疑态度。”
说到这里，周玲的脸瞬间黑了下来，抬起手然后捂住了脸，接着说道:“没想到你给我来真的，甚至同居，都要步入婚姻殿堂了。”
陈诚平静的说道:“你们两个还真是鬼点子多，全都是馊主意。”
周玲咳嗽两声后强调着，“我还是挺聪明的，但人不是完美的，有些地方缺失很正常。”
“缺心眼也正常吗？”
“…不正常。”
陈诚看着周玲叹了口气，“谢谢你们的认可，但我对现在的生活满意，工作轻松，也有爱的人陪在身边，也很感谢你们让我看见这些老朋友，真的很开心。”
“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不用了，我们准备吃饭了，就先挂了。”
陈诚朝着周玲打了个招呼挂掉了电话。
“喂…”
周玲还想说些什么，陈诚却没给他机会。
她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摔，喃喃自语道“怎么就劝不回来呢？”
曹建宇则是有些幸灾乐祸道:“我和你说过，谁劝都没用有，更何况，你这个主意太烂了一点，他一眼就看破了。”
“你笑什么笑，你不希望他回来？”周玲瞪了眼幸灾乐祸的曹建宇。
曹建宇则是平静道:“我当然希望他回来，但也更希望他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真该死，我还装作喝醉了。”
“你的演技很拙劣，打动不了任何人。”
周玲忍不住向坐在自己旁边副总林晓问道:“我的演技真有怎么差吗？”
“要听实话吗？”
“很差，而且非常拙劣。”
林晓和周玲一起出来打拼的，所以丝毫不会给她留面子。
周玲叹了口气，拿起筷子，“这酒白喝了，还是吃饭吧。”
曹建宇则是平静道:“明明都是意料之中的事…他是一定不会回来，那些我们都看不透的东西，让他过得很痛苦，但他能选择自己的想要的生活，是一件很开心的事。”
“失去这样一位得力干将，你不觉得可惜吗？”
“说不可惜是假的，毕竟不会再有一个像他那样有能力的，但他为我们做的事也够多了，也足够对得起我们了，倒是说起来我们有些亏欠他了。”
曹建宇语气听起来，有些悲凉。
周玲手里拿着筷子，叹了口气，说道:“他也帮过我，这样有能力，有担当的的男人，不多咯。”
“怎么，看上我这个弟弟了吗？”
“很早就看上了。”周玲的回答也是相当坦然。
曹建宇失笑道:“那就太可惜了，你们错过了，咱们还是准备一份不错的新婚礼物给他送过去吧。”
“你就怎么笃定他们会结婚？”周玲的语气中有明显的不服。
“呵呵，从刚刚简单交谈的几句看来，他现在的这个女朋友，和他是天作之合，”
“为什么？”
曹建宇忽然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心，“没有为什么，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会看相，有些人见一面就已经有答案了。”
“我现在一点胃口没有了。”周玲放下了筷子，满脸的无奈。
……
电话挂断，陆怡和陈诚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我去把饭拿出来。”
“你去。”
陆怡让陈诚去拿麻辣香锅，自己则是把折叠桌铺展开。
陈诚把加热好的麻辣香锅放在桌子上，感叹道:“闻起来还是挺不错的。”
“冰箱里有饮料。”
陈诚点头，打开冰箱，映入眼帘的是各种饮料，一排一排，摆放的很整齐。
他看向陆怡问道:“你要那种？”
“苏打。”
“嗯，好。”
陈诚从冰箱里拿出两罐苏打，放在了桌子上。
“问你一件事？”
陆怡看着刚坐在自己的旁边的陈诚。
陈诚点头，回道:“怎么了？”
“周玲，你和她的关系，到底怎么样？”
陆怡用一种从未有过的严肃的严肃语气，听的陈诚也严肃回道:“合作伙伴，普通朋友。”
“仅此而已？”
陈诚点头，“除了这两个关系外，我和她没有，就任何其它的联系了。”
陆怡听着陈诚的话，沉默着点了点头。
“怎么了？”
“没事，你不觉得周玲对你的态度有些奇怪吗？”
陈诚摇头回道:“没有，她倒是一直想挖我去她公司。”
“兴许是我想多了，她对你的态度，像是喜欢。”
“喜欢？不可能。”陈诚笑着摆了摆手。
陆怡则是追问道:“你为什么会怎么认为？”
“你要知道，我和周玲在成为朋友前是竞争对手，而且不仅在一个项目上存在竞争关系，打的头破血流，她没能从我这里讨到一点好处，不记恨就算好事了。”
陆怡则是一拍额头，“你是真的一点也不懂女人的心思。”
“我懂你的就好了，还为什么要懂其它女人的心思？”陈诚说的相当理直气壮。
“贫嘴”陆怡的脸又红了，
她过了片刻后接着说道:“我来给你解释一下，不少女生都存在慕强心理，也许你和她之间的物质差距很大，但你一次又一次打败她，已经留给她足够深厚的印象，每天晚上回想起自己的失败，从而关联到你，就这样会一点点喜欢上你。”
陈诚听着陆怡一点一点坚定自己的想法，抬起手放在她的额头上，“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呢？”
“你才说胡话呢。”陆怡拍开陈诚的手，满脸的嫌弃。
陈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周玲是一个相当强势的女人，如果她真的对我感兴趣，在我还在南京的那段时间，会不断的单独约我出来，创造独处的机会，最后给我表白，但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所以…”
陈诚抬起头在陆怡的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所以，不要想太多了，你男朋友向来不是什么抢手货。”
“哦。”
陆怡答应的明显有些不情愿，显然她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周玲就是喜欢陈诚，她一定没有想错。
“吃饭吧，不然又凉了。”
……
包厢中，周玲喝完最后一口酒，向曹建宇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她看着曹建宇点了点头，站起身朗声道:“好了，咱们今天的聚会就到这里了，各位回家路上都注意安全。”
大多数人也都起身离开包间，周玲则是走到一组的桌旁，找了一圈也没有看见林可的身影。
“周总，您在找谁？”
打算回家的李思杰，看到了周玲好像在寻找些什么，便随口问了一句。
周玲笑着说道:“我找林可，她的房子离我家很近，我喝过酒不能开车，想让她送我回家。”
“林可吗？”李思杰想了一下，接着说道:“她散席前说自己去厕所补个妆，到现在没回来。”
“好的，谢谢，我去找她”
周玲回到座位上拎起包，便往厕所走去，但挨个敲门，也没有林可的踪迹。
“她先回家了吗？”
周玲站在厕所门口，喃喃自语道:“算了，还是先叫个代驾吧。”
她走到安全通道门口，拿出手机打算找个代驾。
刚点开软件，她便听到楼道里面传来一阵抽泣声。
周玲听着那幽怨的抽泣声，心中有点发毛，“大晚上谁在这里哭啊。”
她壮着胆子，试探着往楼梯间里面走了几步。
越往里走，那哭泣的声音就越发的清晰，听起来甚至有点耳熟？
楼道里昏暗的灯亮着，周玲望下看去，看见坐着的是一个人才放下了心。
她看着那装扮，认出来这人正是消失的林可。
林可坐在楼梯上，抱着膝盖，正在痛哭着。
“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是莫大的痛苦。”
周玲轻轻感叹一声，再她缓缓走下楼，然后坐在了林可的身边。
林可看见周玲坐到了自己身边，用袖子胡乱的擦掉眼泪，说道:“周总，你怎么来了。”
周玲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了林可，“来把眼泪擦擦，别用衣袖，有点脏。”
“谢谢周总。”林可接过纸巾擦干了眼泪。
周玲没有看向林可，问道:“怎么了？一个人窝在这里哭。”
“没什么。”林可挤出一个笑容。
她也抱着膝盖，转头看向身边的林可，笑道:“我想你喜欢的人是陈诚吧…”
林可瞳孔一阵收缩，她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又过了一会，林可才开口回道:“本来还想狡辩，但却没有任何意义了。”
“嗯，当你看到视频中他未婚妻时，我听见了你心碎的声音。”
林可呵呵一笑，“你们两个都一样，能看透人心。”
“我看不透人心，只是你的反应完全出卖了你。”
林可叹了口气，“我以为他会一直在这里，认为表白的机会还有很多，只是他离开的怎么突然。”
“嗯，我也是和你一样的想法，只是这一等，等来了全剧终。”
林可看着周玲的眼神，充满了震惊，“你也喜欢…”
“嗯，我也喜欢他，从他第一次打败我开始，我对他有了深刻的影响，那时候你也在，再加上思杰，你们一共三个人，掀翻了我们整个参谋团，如果第一次是意外，后来接二连三的交锋，我连续败在他的手下，我从来没有输过怎么多，所以我一开始把他当做仇人…后来逐渐发现，他其实还好的，也很厉害，大概是挂念的久了，我也喜欢上他了。”
周玲用一种相当平静的语气说出了这番话。
林可听着周玲的诉说，长舒了一口气。
“怎么了？”
“我觉得平衡了一点，就连你怎么优秀的人都喜欢他，那我的眼光也没有错。”
周玲点点头，“嗯，谁都喜欢优秀的男人，他是有吸引力的。”
“有什么吸引力？长得也不帅，还特凶。”
林可撇了撇嘴，语气里虽然是不屑，但脑海中却不禁回忆起了，陈诚的模样。
周玲微微一笑，“他不需要长得很好看，站在那里，就有一种特别的气质，明明很热情却总感觉拒人于千里之外。”
“到你了，说说是怎么喜欢上他的。”
林可严重闪烁着泪光，但却带着笑说道:“我那会刚大学毕业，进入社会，什么都不懂，听说销售很挣钱，一个月两万起步，差点被骗进传销组织，是他路过，拦住了传销的那堆人，救了我…当时的他把我拉进了公司，那时还没有现在那么大的规模，但其实他就比我早来一年，但会的东西和工作能力都比我强太多了，他一直很严厉，教会了我很多东西，真的很凶…即便给我说哭，他也不会停，那时候我很讨厌他，可是呢，也正是因为他的严厉，才让我在每一个项目遭遇危机时有化险为夷的能力，我的工资越来越高，对他的爱慕也日渐增长。”
林可忽然看向周玲，笑着说道:“我觉得你说的很对，当你讨厌一个人，你就会越惦记着他…总是想到他，他就会慢慢的走进你的心，再慢慢的占据你的心…他本身就很好，所以当回想起和他相处的日常时，就会很开心，愉悦。”
“同道中人…”
林可点头，“嗯，同道中人。”
过了一会，周玲忽然笑了出来，说道:“喂，也幸好他离开了…不然我们两个早晚成为情敌，那可就太糟糕了。”
“说的很对，为了那个男人，不值得。”
林可语气中充满坚定，好似在说服自己。
周玲笑道:“如果他结婚，邀请你，要不要一起去参加？”
“要！我想看看正确答案长什么样子。”
林可几乎瞬间了同意周玲的想法。
周玲点点头，接着说道:“那现在就不准哭了，我们一定要保持笑容，到陈诚结婚那天要穿最好看的衣服，成为婚礼现场最亮眼的存在。”
林可继续擦掉眼泪，笑着说道:“虽然不知道他的未婚妻叫什么，但真的很好看，穿上婚纱一定很美。”
“就怎么认输了？”周玲皱起了眉头。
林可点点头，“他一直教导我，人要认清现实，当他选择那个女生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已经输了。”
“哎~输得彻彻底底了。”
周玲也站起身，稍微活动了一下，“走吧，另一个loser，送我回家，我家里还有两瓶好酒，咱们今晚不醉不归。”
她清楚的知道林可的酒量到底有多可怕。
陈诚每次出去应酬必定会带着林可，自己要是挡不住了，就由林可来接手。
曾经有几个公司的老油条想灌醉林可，但却全栽在了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身上，也成为业内的一个笑谈。
但林可只在和陈诚一起应酬的时候才喝酒，平日其它时候滴酒不沾。
林可也站起身，穿上外套，“周总，不醉不归吗？您家的酒管够吗？”
“要多少有多少，喝一夜都可以，明天的班我帮你请假。”周玲则是信誓旦旦的承诺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