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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嘭!地宫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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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重影,寒鸦低飞。

孤零零的茅草屋中,寒鸦壹坐在房顶,嘴中叼着一根稻草。

“老三,消息散播出去了吗?”寒鸦壹对着空气道。

只见一道身影不知从何处出现:“自然,大人在宫门玩的开心,我们在外面也得做好后勤工作不是!”

“阿旭和小万已经前往宫门了吗?”寒鸦壹皱眉,带着些中年的沧桑的脸上,划过一丝愁绪。

“是,他们奉首领的命令,已经前往旧尘山谷和司徒汇合。老大,你怎么了?”寒鸦叁看着有些愁容的寒鸦壹。

“没事,只是在担心阿旭他们。”

“担心他们做什么?那么大个杀手,还能被大人玩死了?”寒鸦叁无所谓的说。

“玩死倒是不至于,就怕他们心灵受到创伤!”寒鸦壹的眼中闪过怀念。

寒鸦叁也想到大人之前做的种种,后背不由的冒了个冷汗。阿旭啊,祝你们好运了。

“对了,寒鸦肆送来了这个!”寒鸦叁将一个东西递给了寒鸦壹。

“哦?!”寒鸦壹接过玉签,玉签没有开封,但是,那上面的鸢尾花让他一怔。

猛男落泪见过吗?

没错,现在你见到了,寒鸦壹颤抖着手打开玉签,泪水划过脸颊,划过一道白印子,原来,寒鸦壹那沧桑的面容,是因为许久的不修边幅。

他原本,也是个如玉公子啊!!

寒鸦壹在寒鸦叁震惊的眼神中抬头,泪水泛着晶莹的光,老泪纵横。

“大人回来了!她都想起来了!老三,帮我打水,我要洗漱!!”

寒鸦壹从草屋处纵身而下,往草屋的内室而去。

大人她,喜欢长的好看的人!

他这个样子,大人见到他,该不高兴了!!

日暮落影,两道身影在夕阳下穿梭,往旧尘山谷而去……

兰鸢正徵宫的软榻上,一觉睡到了傍晚,昨夜熬了个通宵,兰鸢表示,现在怎么睡都睡不醒。

宫远徵和宫尚角去地宫了,她看着空空如也的药房,顿时有点惆怅。

她是不是该找一下上官浅叙叙旧了?想起昨夜宫尚角脖颈上那隐约的红痕,一般这种情况,在姻缘簿上大概率是修成正果了!!

而且,宫尚角今早还特意提到孤山派,啧啧啧!

兰鸢从药房出来,还不忘拿起桌子上的玉签,玉签上的鸢尾花十分的好看。她曾经,给了云为衫一个,不知道,这个玉签现在到谁的手中了!

希望,大家都不要走错路的好!!

本就是傍晚,太阳落的很快,等兰鸢走到角宫的时候,太阳已经彻底的暗了下去。今夜的宫门,注定有一场烟花。

兰鸢敲开了上官浅的门。

“稀客,兰妹妹倒是第一次主动来找我!”上官浅柔柔的声音传来,如同山涧吹来的风。

“我来,是给你的寒鸦一次机会的!”兰鸢笑的天真,嘴上却说着要人命的话。

上官浅眼神闪躲了一瞬,将兰鸢请了进去。

茶香袅袅,上官浅给兰鸢倒了一杯上好的碧螺春。

“妹妹是什么意思,姐姐有点听不懂了!”上官浅将茶杯递给兰鸢。

兰鸢也不拒绝,看着眼前眉角眼梢多了些娇媚的上官浅,接过茶杯:“字面意思而已,只看姐姐愿不愿意帮我一个忙了!”

上官浅挑眉:“妹妹但说无妨,只要不涉及执刃大人,我都可以帮忙!”

兰鸢眼中盈满了笑意,看向上官浅的眼神也真诚了许多,不好意思,之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她以为昨夜,她和宫尚角达成了什么交易,看来,并不是。

那么,她就把上官浅正式纳入自己人物行列啦,那接下来的戏,得给她安排个什么角色呢?

兰鸢思索了片刻,微微一笑,笑的上官浅有不好的预感。

只听

“不巧,还真和执刃大人有关怎么办?”

上官浅正准备拒绝,却见兰鸢将玉签递到了她手中。

“先别急着拒绝,这玉签,可是救命的东西,能救,寒鸦柒的命!”兰鸢的语气带着蛊惑。

上官浅眼中闪过挣扎:“你就那么确定寒鸦柒会死?”

“确定呀,因为,我会算命,不然,为什么哥哥会那么相信我呢?”兰鸢喝了一口茶,皱了皱眉,这茶~

上官浅闭了闭眸子,将玉签递给了兰鸢:“生死有命,他人的死活,我管不着!”

兰鸢笑了,没有接过玉签:“瞧瞧,多么冰冷的语气,真可怜!逗你的,这个玉签不是给你选择的,是让寒鸦柒自己选择的。你有机会出去,给他,他便知道了!”兰鸢话音一转,那句可怜也不知道是在说谁。

上官浅攥紧了手中的玉签,她,如何能出的去?

突然,她想到:“妹妹,云为衫她?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兰鸢自然知道她会问,既然已经把她当做自己人了,那么便把昨夜的计划告诉了她。

“现在,演员已经就位,还差一个重要的角色,不知道上官姐姐愿不愿意试试呢?”

少女笑靥如花,但上官浅却觉得今夜的少女如同那危险的曼陀罗花,带着蛊惑人心的致命诱惑。

上官浅喝了一口茶,靠近兰鸢,眼波流转之间,缓缓吐出一个字:“好!”

兰鸢往后退了一点,站起来:“那就期待姐姐的表现了!”

说着便要走,她耳朵有点红,暗骂,这有了爱情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和个妖精一样。

但是随即,她突然想贩个剑。

“不过,上官姐姐你这茶~”兰鸢欲言又止。

“如何?”上官浅不知为何少女停下来评价她的茶,她的茶,可是宫二先生选的。

看着上官浅眼中带着期待,兰鸢勾唇一笑。缓缓吐出两个字:“一般~”

没有看上官浅的表情,兰鸢心情舒畅的走出了房间。今晚的空气,可真新鲜啊~

而房间里的上官浅,怔愣了一瞬,便见少女已经跑远。

她笑着摇摇头,浅浅吐出两个字:“幼稚!”但眼中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她知道,今天,她被少女接纳了!

今夜的空气真新鲜,突然有点想紫商姐姐了怎么办?

但是想到路途遥远,兰鸢又有些踌躇。人间的脚步很慢,兰鸢她伤不起啊!

兰鸢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走着便走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看着从后山密道出来的两个人,兰鸢笑的灿烂,顺风车来了!

等等,那个密道!!原来,当初自己随手指的地方,真的有密道!!!

“雪公子好久不见!”兰鸢拦住了雪重子和雪公子的去路。

雪重子眼神一亮:“原来是兰姑娘,这么晚了,在这里做什么?”雪重子声音淡淡,带着少年稚嫩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如同雪长老般拽文。

“自然是,迷路了!”兰鸢信口胡诌。

雪重子自是不信,但还是答道:“那兰姑娘要去哪?我们送你一程?”

“去商宫!”

雪重子:“……”你至少再客气一下。

今夜宫门之中必定十分的热闹,兰鸢乘着雪重子牌顺风车,十分纳闷,这后山之人是不是都喜欢拎后领子!

而此刻,阴暗潮湿的地宫之中,云为衫并没有被想象中的绑在地宫的刑架上,而是静静的坐在一张椅子上,而他对面,坐着宫尚角,此刻应当跟他一起在地宫的宫远徵并不在身边。他一口一口的喝着茶,似乎不着急审问,又似乎在等着什么!

叮铃,听到一声铃声的响动,宫尚角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淡淡起身,眼神一杯一杯的扫过本该摆放刑具的桌子上现在摆放的毒酒,整整十杯,颜色各有不同,但,唯一相同的是,无疑每一杯都会让人受尽折磨。

随着铃声第二次的响动,宫尚角缓缓开口:“长老们可真是偏心,因为宫子羽的一番话,竟然说,没有证据之前,不可以用刑致死,不可以损伤身体,甚至,不能容貌有损……宫子羽对你可真是体贴入微啊!你到底有什么魅力?让那个蠢货为了你,全然不顾宫门安危?”

云为衫依旧低垂着眸子,没有开口,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宫尚角走到云为衫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过,他忘了,远徵弟弟的毒酒,完全可以在满足以上三点要求的情况下,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想试试吗?”

此刻暗中隐藏的寒鸦:宫门好可怕,大人,我想回家!!!

良久,云为衫缓缓抬头,眼神沉沉:“你想问什么?”

“你是无锋之人吗?”单刀直入,没有任何废话。

让云为衫怔愣了一下,随即掩饰性的一笑:“我是!”

“不过,不光我是,上官浅姑娘也是!”云为衫眼神灼灼的看向宫尚角,带着挑衅。

门外的寒鸦记录着,内心吐槽:这届无锋怎么这样啊?一点也没有职业道德,卖队友卖的这么快?

宫尚角的笑容僵住,他眼神狠戾的掐住云为衫的脖子。但是如果靠近来看,就会发现他的手虚握着,根本没有落到实处。

“你再说一遍!”

很显然云为衫不会再说一遍,她已经被掐“晕”了。

随着三声铃响起,宫尚角起身往外走去:“别装了,起来吧!”

说完,就出了刑房……

他得去赶下一场…

而这边,兰鸢终于被放了下来,她揉了揉脖子,有点晕头转向。

雪重子甩来甩手:“兰姑娘到了,那我们就先走了!”

“哎,等等,走什么啊?人不是都在这吗?!”兰鸢笑着开口。

雪重子回头,只见商宫研究室的门缓缓打开,宫紫商,小黑,金繁,宫子羽正齐齐看着他们。

“嗨,兰鸢,你也来了!”宫紫商热情的招呼着,刚准备过来就被金繁拉住。

兰鸢表示,我来给你们送人头。

“她是宫远徵的人,以后离她远点。”金繁正色道。

似乎像是刚刚意识到一样,雪重子和雪公子也齐齐远离兰鸢,活似她身上有病毒一样。兰鸢表示,完,遭人嫌弃了。

她撇撇嘴,表示无所谓,你们都不喜欢我,只要远徵弟弟喜欢我就行了。

宫子羽皱眉问道:“你们怎么来前山了?”

雪重子故意冷着一张脸,不答话。他才不会说,他忘词了…

雪公子笑了笑:“当年……”

雪重子:“可惜,那个少年最后也没能带我去看火树银花的美好,不仅没有,还认错了人!但是,听说少年有难,我还是眼巴巴的凑上来了!”很显然,雪重子吐槽成分较多。

宫子羽觉得有点好像:“走,今晚就带你去看火树银花,我带你们去,大闹一场……”

几人达成约定后,才好似发现还有个外人在,兰鸢听完了他们的大声密谋后:“那个,我就不去了,角宫还有事,我先回去了,紫商姐姐,我下次再来找你玩哈!”说完,便往门外跑去,还未走两步就被拉住了后领子……

而地宫的之中,刑房外,六角亭内。“身受重伤”的宫远徵,看着遗世独立的站在亭子中,脸色复杂的宫尚角:“哥,你怎么了?”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宫尚角看着亭外,目光深幽,似乎要看透这黑夜一般,让人觉得高不可攀,如神只般,月光洒在他的身上,都带不走他身上的忧愁。那似乎是被背叛的羞恼,又像是不忍……

若是兰鸢在这里一定会大叹,这哥装的一手好十三,她自愧不如!

而此刻,地宫外的荒野处,一群人鬼鬼祟祟,还带着一个被绑架了的兰鸢。一个绳子拴在兰鸢的手上,另一头被小黑牵着。

兰鸢:“……”真的没必要。

小黑在前面走着,她在后面跟着,这真的很像在遛…

“我们这是要去哪?”小黑好奇的问。

他们绕到了地宫的背面,一处外墙处。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从宫紫商那里拿来的炸药。

远处的寒鸦:他们怎么能这么对待零大人?零大人真可怜……

“现在我们该做什么?”

“炸开围墙,救人!”

“你们看好了!火树银花来了!”

…………

随着一声爆炸声,冲天的火光点亮了宫门漆黑的夜。

“哥,云为衫招了吗?”宫远徵此刻“武功尽失”有些虚弱,他把玩着手上的暗器。有些“担忧”的看着宫尚角。

“招了……”

“那为何哥还……”愁眉不展。

宫尚角头疼,地宫又要重修,能不愁眉不展吗?这孩子,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宫远徵还未说完,地宫深处传来,嘭!的一声爆炸声。

云为衫的牢房外传来剧烈的爆炸声,宫尚角太阳穴一跳,该来的还是得来,闭了闭眸子,眉头紧蹙,飞身而去。

“哥!”宫远徵现在“武功尽失”没有办法追上去。

宫尚角回头吩咐:“去带侍卫来!快去!”

黎明时分,天光乍现,地宫后的荒野上传来阵阵打斗声,宫尚角极限一挑五,最终不敌,被宫子羽一掌击落,口吐鲜血。

“哥!”宫远徵赶到,侍卫们将他们团团围住。寡不敌众 ,陷入僵局。

这时,兰鸢像个羔羊一样被牵了出来。

眼中闪着泪光,楚楚可怜:“远徵弟弟!”

宫远徵神色突变:“兰鸢,你们想干什么?快放开她!”

“放我们走,兰姑娘自然会安然无恙。”小黑牵着绳子,笑的像个反派,极其诙谐。一看就是用力过猛了!

宫远徵差点被他逗笑了,忍住,不能笑!!他憋回自己的嘴角,低下头,身子一颤一颤的,似乎在纠结,又似乎在气的发抖。

“好,放他们走!”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

“徵公子,这?”徵宫的侍卫有些为难。

“我说,放他们走,没听到吗?”声音提高,少年还带着点稚气的声音中淬着寒冰,带着让人不敢违背的冰冷。

侍卫:“……”我害怕…

侍卫们让开了一条道,小黑将兰鸢往宫远徵的方向一推,然后众人迅速飞奔而去。

兰鸢小跑着到宫远徵这边,看着“身受重伤”的宫尚角,不自觉的流下泪来。(兰鸢:就冲这场哭戏,今天中午加鸡腿哈!)

远处树梢处与环境融为一体的寒鸦:啧啧啧,这宫门一群恋爱脑啊,宫远徵是吧,看你对零大人这么好的份上,记你一笔!

明月暗香拂袖过…

角宫中,上官浅早早的便起身,将桌上的月桂花干收集起来,制作月桂精油。

回想着昨日兰鸢和自己说的话,果然,无锋只是没有一个正式身份混入宫门罢了,那藏在黑暗中的影子,不知凡几,可笑自己身为无锋刺客,竟然也是被监视着的。上官浅抬起头,她的脸上第一次出现困惑的神色,那这些年,究竟是为了什么?

上官浅的眼中闪过杀意,这前半生如同无根浮萍,认贼做师,这后半生却差点断送在自己的手上,上官浅觉得有些可笑。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她状似无意的提着灯笼朝门口走,路过角宫的侍卫,疑惑问道:“执刃还没回来吗?”

“回上官姑娘,还没有。”侍卫恭敬的回道。

“我去门口等他。”说着,便往门口而去。

刚走到门口,角宫的大门便被砰的一声撞开。

只见,宫远徵浑身是血,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然后跌坐在地,他本就“武功尽失”,如今更是到达极限,没了力气。

上官浅大惊失色,上前道:“远徵弟弟,你……你怎么浑身是血?”

上官浅刚准备去扶他,宫远徵拂开了她的手。

“我没事,这不是我的血,是哥的…”

宫远徵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如同哀嚎中的小兽,挣扎着,脸上满是焦急:“别管我,快去救哥……快点……快点!”

上官浅连忙出门,看见瘫倒在台阶上嘴里止不住往外涌鲜血的宫尚角,还有一脸焦急的手足无措的兰鸢。好似要给他擦,又无处下手,着急的眼睛红红,要哭出来了。

“上官姐姐,怎么办啊……”

上官浅眼皮一跳,饶是她有心理准备,此刻心下也慌张了,她赶紧跑回角宫去喊侍卫。虽然跑的路上她就想明白了,但是她脚步未顿,依旧慌张的将侍卫喊到了门口。

角宫之内一阵脚步声混杂……

房间内,春烟袅袅,宫尚角躺在主卧里昏迷不醒,身上的染血的衣服已经被下人换了,给宫尚角看诊的是之前宫远徵半夜提溜过来的那个老医师,老医师有些纳闷,虽然执刃满身的血,却没有半点外伤,甚至,连内伤也没有……

他刚准备起身写药方,就见执刃大人抓住了他的胳膊……

惊讶抬头,就见刚刚还昏迷不醒的执刃,正幽幽的看着他,眼中全是警告…

……他就不该来…

而另一处侧间里,兰鸢皱着眉手上动作不停,絮絮叨叨:“摔个跤,摔的那么认真干什么?破了这么大块…”兰鸢用手蘸着药膏,轻轻的抹在宫远徵的背上,上面被擦伤了一大块,看着又青又紫。

宫远徵笑道:“只是看着可怕,其实一点也不疼。”这次是真的,他精通药理,如何让伤口看起来恐怖,他比谁都擅长。

兰鸢涂好药,一把打在另一边没受伤的背上,给他把衣服拉好:“那也不行,你要是再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我就,我就……”

宫远徵好笑的看着她,眼中带着戏谑:“你就,什么?”

兰鸢没回话,看了一眼门口,一道浅妃色的衣摆。

“话说,哥那么厉害,为什么今天会被重伤至此?!”兰鸢语气带着疑惑。

“若不是我哥内功出了问题,怎么会!”宫远徵挑眉,状似懊恼道。

“什么问题?”兰鸢眼睛亮晶晶的。

“你去过月宫,应当知道………”宫远徵没瞒着兰鸢。

月蚀之日,至暗时刻…

角宫守卫森严,远处房檐上的寒鸦看着上官浅端着药,脚步微移,离开了侧间的门口:嗯,她一定听到了什么。

江湖上,宫门的风言风语从来没有断过,这段时间,原本神秘的宫门,被扒了个底朝天。

无数消息漫天飞舞,层出不绝。没人知道消息是谁传出来的,不要问,问就是有些人说的。

无锋深处的点竹看到这么长的一段信,太阳穴微跳。

“宫门内乱,魑魅暴露,羽护魑,角护魅,徵护零,宫子羽劫狱,炸毁地宫,联合后山之人,重伤宫尚角。宫远徵武功尽失,宫尚角身负重伤,宫子羽为躲避责罚,进了后山。魅可能发现重大消息,可联系。”

这乱七八糟的,怎么看都有点不可能。宫门之人,什么时候这么傻了?两个无锋刺客就能给他们迷的团团转?

“情况是否属实。”点竹的声音传来。

“情况属实,这不仅是寒鸦们送来的消息,我们暗中培养的无锋也是如此说。”魈的语气肯定。

点竹笑的大声:“好,看来这宫门,是时候退场了…”

这边笑的猖狂,而旧尘山谷这边,万花楼中,却是另外一种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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