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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入住角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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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鸢稳定了一下神魂,不行,不能再被天道掣肘着,这样也太不自由了。

兰鸢心底闪过一丝叛逆,狗天道,一个小世界的天道竟然敢这么对姐姐,真以为我治不了你吗?

兰鸢化成人形,想到远徵弟弟这两天的憔悴,眼中闪过寒光。天道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兰鸢出了徵宫,她的眼皮一直在跳。她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剧情,关于宫远徵的。今天宫远徵跟着宫尚角出了徵宫便没有再回来 。

兰鸢压制住心中的不安,往女客院落去。

周围的人看到自己都很惊讶,议论纷纷,兰鸢不明所以。

她管不了这么多,她想起来了,按照故事线,今日,是贾管事反咬。但是神翎花和灵香草的事情早就被自家发现,那件事还会发生吗?天道在这中间又做了什么手脚,兰鸢不得而知,她需要找一个知情的人。

兰鸢敲开了上官浅的门,里面还有云为衫,兰鸢一副,果然都在这里的表情,坐下了。

上官浅看到兰鸢来,有些惊讶,她这两天都没见到她了,她不在徵宫也不在女客院落,似乎凭空消失了一样,今日执刃厅上,那位远徵弟弟的情绪也不稳定。

上官浅坐在了兰鸢对面,没有多问,在等兰鸢开口。

兰鸢:“今日,发生了什么?”兰鸢单刀直入。

上官浅有些惊讶:“你不知道?”

兰鸢垂眸,她若是知道还来问她?心中吐槽,但面不改色,淡笑道:“我近日生了一场急病,昏迷不醒,方才醒过来。”

上官浅抿了一口茶,恍然大悟般:“哦~那我凭什么告诉你?自己去查呗,或者去问问你的远徵弟弟?只有你能见到他的话,或许,他现在有点自顾不暇了呢。”

兰鸢自然知道她话中有话,那件事情还是发生了吗?

兰鸢双眸微红,抬手掐了个诀,天空似乎笼罩了一片白雾,顿时变得雾蒙蒙的。

“你们难道不想要,半月之蝇的解药吗?半月之期可马上就要到了!”

上官浅喝茶的手一顿,目光怀疑的看向兰鸢,眼神中带着审视。

云为衫神情也是一变,半月之蝇已经发作了,她和上官浅日日承受着蚀骨灼心的疼痛。

她不动声色:“为何信你?”

兰鸢不跟她废话,直接从手中拿出半月之蝇的解药,两颗。

与此同时,寒鸦肆看着药瓶里少了两颗的解药,陷入沉思。

上官浅拿起一颗解药,轻轻嗅了一下,瞳孔微缩:“你怎么会?”

兰鸢轻笑:“我怎么会有解药是吗?你可知道,寒鸦的编号是什么意思?”没错,她要编身份了。看着蠢蠢欲动的天道,兰鸢又掐了一个法诀。

“自然,无锋中寒鸦用编号命名,从壹到拾,编号越小,等级越高。”

“那你可知,寒鸦零?”兰鸢笑的邪肆,上官浅不知为何从兰鸢身上看到了宫远徵那个小恶魔的影子。

上官浅和云为衫对视一眼,云为衫缓缓的摇了摇头。

“寒鸦零,游离于无锋之外,不受无锋管束,不听无锋差遣,半月之蝇,本就是我的作品。”兰鸢浅浅的装了个十三 ,反正天道现在被她压制,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上官浅半信半疑,她从未听过无锋之中还有这么一号人。但是眼前的解药,是真的!!!

她看着眼前的解药,咽了咽口水:“宫子羽偷偷去了地宫审问了贾管事,贾管事咬定是宫远徵让他换了神翎花和灵香草,贾管事在执刃厅上偷袭长老,被宫远徵一击毙命,宫远徵难逃嫌疑,现在被关在地宫之中。”

上官浅简单而又快速了概括了这一切。

兰鸢手指一挥,似乎听到了天道的惨叫,她眼中闪过寒光。陪你玩玩而已,真当自己是个玩意了。

她知道天道偏向宫子羽,但已经被她改变的路线,天道竟然用这种方式拉回来,真的该死呀。

有些东西不听话,换了便是,目露威胁的看向那瑟瑟发抖的天道,天道将兰鸢灵魂强行压制两天,本就是强弩之末了。在兰鸢的压迫下,天道妥协了。天边闪过一丝金光,转瞬不见,云开雾霁,天空变的湛蓝。

兰鸢满意的喝了口茶,嘴角扬起一抹笑。

上官浅有些莫名的看着兰鸢,兰鸢刚刚一瞬间显露的杀意,是对谁的?

见上官浅不明所以的看自己,兰鸢放下茶杯:“原来如此,多谢,那我去接远徵弟弟出来。”

说完便离开了女客院落。

上官浅看着桌案上的两颗解药,心中有些动摇。云为衫不作一言,拿起一颗解药,利落点服下。上官浅看了她一眼,也服下了解药。

当宫尚角拿着厚袍来到地宫门口之时,远远便看见一个人,一个白衣女子,身形消瘦 ,似乎风一吹就要倒了,她被守卫拦下了。

是兰鸢!!宫尚角快步走去。

真晦气,兰鸢看着眼前的守卫。然后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不耐烦道:“你太慢了!”

宫尚角见她似乎在预料自己会来一样,想到了曾经的对话。

“你会什么?”

“算命算不算?”少女狡黠的如狐狸,半开玩笑般的话语,不由让他正视起来。

“放她进去,我们来接远徵弟弟。”宫尚角拿出执刃的令牌。

守卫放开了交叉的武器,低头行礼:“是,执刃大人。”

兰鸢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宫远徵,穿着白色的丝绸里衣,身形修长,一步一步走出来,一点也不像是从地牢里走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位如玉公子睡梦刚醒,推门走入月下。

门口的侍卫手中举着托盘,里面是从他身上拿下来的小玩意—毒虫,毒药,暗器,薄刃……

他的睫毛如同蝴蝶翅膀呼扇着,因为沾了些地牢的水汽而湿漉的眼睫低垂着,却没有显示出一点脆弱,神色依旧是阴沉沉的,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直到抬起头,看见了那一抹白色,他眼中闪过一道惊喜的光芒。少女亭亭玉立,着急的向他走来,让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这两天发生太多事了,这两天少女在他梦中出现太多次了,他有点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你怎么了?关傻了?”兰鸢小跑到宫远徵面前,拿手在宫远徵眼前晃了晃。

“送到我房间去。”宫尚角看着托盘里的东西,冷冰冰地对着侍卫说。

听到宫尚角的声音,宫远徵才回过神来:“哥。”

宫尚角给他一个眼神,并且看向他身旁的兰鸢。

宫远徵这才感到真实感,似乎有什么要问。

兰鸢打断了他的话:“回去再说!”

兰鸢从宫尚角手上拿过厚袍给宫远徵披上。

宫尚角面色一僵:你礼貌吗?

顿了顿:“去角宫。”

宫远徵会意,点头:“走。”

角宫主卧旁的屏风后的茶案上,茶具齐全,宫尚角用煮茶的夹子夹取了几味药材放到壶中。壶中的水翻滚着,似乎要将药材融为一体。

兰鸢好奇的看着他的手法,看着药材打断道:“远徵弟弟不喜欢喝药材。”

宫尚角手下一顿,玩味的笑了:“哦?是么?”看向宫远徵。

宫远徵微咳了一声,轻轻说:“再加一味石斛。”

在兰鸢震惊的视线中,宫尚角如他所言,取了一些石斛放到壶里。

果然,人与人之间是不一样的吗?

宫远徵似乎是想到了那杯“毒茶”,意味深长的看向兰鸢,解释道:“不一样的,不是随便什么药材都可以入茶的,你放的那些,不行。”

宫尚角似乎是明白些什么,也端不住平时的冷脸,笑容绽开,低低的笑出声:“哦?这其中有什么趣事吗?”

宫远徵刚要开口,兰鸢赶紧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你们不是有正事要说吗?”

宫远徵作罢,也不逗兰鸢了。

正色道:“哥,你不是说,贾管事不是无锋的人吗?怎么现在?”

………………………

而且那日,哥哥也确定贾管事不是无锋……

兰鸢听着兄弟俩的对话,垂着眸,神色不明。

这令牌,是谁的,她好似知道,但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个局,而布局的人,隐藏在黑暗中。

远处的天道再次瑟瑟发抖,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我怎样?

见兰鸢神色不对,宫远徵担忧的看着她。

“你呢,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宫尚角问出了宫远徵一直想问的话。

问题抛给兰鸢,兰鸢自然没什么好遮掩的:“没什么,只是进化了一下,无碍的。”

“进化?何解?”宫尚角太阳穴一跳,他从未听过这个词,而且,他直觉告诉他,眼前的少女又在胡扯。

“就是,我们身为花草精灵的,成长周期比较长,每成长一个阶段都不稳定,所以我们一般都会化成原型度过,这次比较突然下次不会了。”

“所以,你这次是什么阶段?”不管宫尚角信不信,宫远徵信了。宫远徵好奇的问,好奇宝宝一般的看着兰鸢。

兰鸢红着脸,小声的说:“结蕊。”

“咳咳。”

宫尚角手中的茶碗一抖,宫远徵连忙喝了一口茶,有点不敢看兰鸢。

看着两兄弟同出一辙的动作,兰鸢笑了,看向宫尚角,宫尚角的耳朵此时微微发红。

宫远徵精通药理,自然知道植物的结蕊是什么意思。那代表着花期的成熟,可以,可以任君采摘…

脑海中不自觉的显示出画面,一朵盛开的鸢尾,美丽的不可方物,闪着幽蓝的光,似乎在吸引着人去触碰它,“快来摘我呀,快来摘我呀。”

宫远徵摇了摇头,甩走脑子里的画面,脸烧的通红。

“那个,那个,哥我先走了,我送兰鸢姑娘回女客院落。”

宫尚角自然看出弟弟的窘迫,淡定喝完了杯中的茶,将杯子置于桌上,突然想到什么说:“慢着,远徵弟弟,你送兰鸢姑娘回女客院落,顺便帮我做件事!”说着又看了一眼兰鸢。

兰鸢好奇的回视回去,宫尚角避开了她的眼神。

“哥,你尽管说。”听着事情似乎有点严重,宫远徵收起刚刚的神态,笑着道。

不一会,他就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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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鸢听着宫尚角的话眼皮一跳,上官浅呀上官浅,你真的是任重而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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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宫远徵听到宫尚角说上官浅漂亮时,他有些茫然,她漂亮吗?既然哥哥说漂亮,那应该是漂亮的吧。若真说漂亮,兰鸢才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女子,美人在骨不在皮,兰鸢从骨子里散发而出的漂亮,让人移不开眼。

宫尚角看着一脸复杂盯着兰鸢看的宫远徵笑了:“问你个问题,上官浅和兰鸢,谁比较漂亮?

宫远徵愣了愣,脸微微红了起来:“自然是兰鸢!”

被当着面说漂亮,兰鸢也有点不好意思,火光映照在她绝美的脸庞上,泛起一片红晕。

她愤怒的看了一眼宫尚角,捕捉到宫尚角眼中的调笑,明白了什么。

知道宫尚角似乎误会了什么,她把远徵,一直都当弟弟啊,从小看到大的弟弟。

“我陪你一起去,顺便还有些东西落在女客院落了。”兰鸢看着宫远徵。

宫远徵的不情愿消散了不少:“好,我陪你回去拿东西,顺便,接一下上官浅姑娘。”

顺便两个字加重了语气,让宫尚角不觉失笑。宠溺的看着眼前的弟弟,又看向兰鸢,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希望,你是真心对远徵好。

兰鸢感到后背一凉,这角宫湿气真重:“远徵,我们走吧,一会天都要黑了。”说着,便往女客院落方向走去。———————————————————

女客院落里,上官浅听到敲门声,看着言笑晏晏的兰鸢和她身后的宫远徵,微微惊讶。

“上官姐姐,我们奉执刃之命,接你回角宫。”

上官浅微微欠身:“稍等!”

便关上门回房间了。

兰鸢也往自己房间走去:“远徵弟弟,我去拿东西,你在这里等我哦。”

宫远徵不知道她为什么喜欢喊自己弟弟,但哥哥平时也是这么喊他的,或许是,喜欢吧。宫远徵心中微暖,面色也带着点春风得意。

上官浅把那个玉佩系到腰上,起身拉开房间的门,看见楼下庭院里的宫远徵。

听到声音,宫远徵收回笑容,目色冷冷地抬头:“好了?”

“好了,兰妹妹呢?”

她没想到宫远徵会来接自己,更没想到兰鸢也会跟来,在得知贾掌柜是无锋时,她便猜到宫远徵会被放出来,结合兰鸢说的去接远徵弟弟。上官浅深深的知道,兰鸢此人,深不可测,不管她所说的关于寒鸦零的事情是不是真,至少,解药是真的。

宫远徵没回她话,只是看了她一眼,哥哥说她漂亮,确实漂亮,但是比起兰鸢…

上官浅也打量着少年,目光落在他腰间的暗器囊袋上,他似乎一直随身带着。从那夜拦截新娘时就带着,但他没有用。但是追杀贾管事的时候,宫远徵使用了那个囊袋里的暗器。

如星雨落天,神影无踪,三步之内,杀人于无形。

上官浅突然开口:“徵公子,多谢你来接我。”

宫远徵没有回答,甚至没有回头,只轻轻动了动眼睛,表情有些微妙。

“徵公子似乎对兰姑娘,有所不同?”

“兰鸢她,自是不同。”宫远徵的眸光柔和了一瞬。

上官浅笑了笑:“确实,兰妹妹是个妙人。”

她再次看了一眼他腰间的那个暗器囊袋,突然…

“吱呀~”一声,兰鸢的门被打开,兰鸢大包小包的走出来,沉重的包裹让她举步维艰。喵的,没有空间戒指真麻烦。

宫远徵有些惊讶,赶紧上去接东西:“你这是?”

“搬家呀,长老们不是说了,我和上官姐姐去角宫住。”

宫远徵忍不住扶额:“这些,自然有下人搬。”

“不行,玩意丢了怎么办,这些我很宝贝的。”这是她在这个世界第一次发的横财,自然好好宝贝。

“你,还有你,帮兰姑娘把东西搬到角宫去。”宫远徵喊了旁边的几个侍从。

“不用,我可以的。”兰鸢吃力的拿着包裹,生怕别人跟她抢似的。

上官浅震惊了,脸上的表情都维持不住了,有些龟裂。她嘴角微动,走上前:“让他们跟着吧,妹妹看着,便不会丢。”

兰鸢这才放手。

上官浅懊恼的又看了一眼少年腰间暗器囊,刚刚的机会错过了,怕是没有了,兰鸢她,是故意的吗?

兰鸢看着两个下人拿着自己的东西,眸子暗暗看向上官浅,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上官浅一惊:她果然知道!便收了心思。

刚走出女客院落,便迎面看到走向女客院落大门的宫子羽三人,上官浅微微愣住了,兰鸢经过那件事情,对宫子羽有些怨气,当然这其实不关他的事,是狗天道偏心。(天道:狗作者你不偏心?作者:我偏心怎么了?我愿意!)

宫子羽问:“上官姑娘和兰姑娘这是要跟远徵弟弟去哪儿?”

宫远徵听到这个称呼,眼神微变,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上官浅刚要开口,宫远徵就接过话头:“我和兰鸢来接上官姑娘,子羽哥哥,你呢?”

见宫子羽不说话,宫远徵满不在乎地笑了:“子羽哥哥不会是来接云为衫的吧,子羽哥哥对云为衫可真好,还亲自来接,不像我哥,忙的走不开身,只好我来代劳了。”言下之意,你可真闲呀。

兰鸢看着火力全开的宫远徵,有点解气。

宫子羽故意道:“我本来没这个打算,但听远徵弟弟这么说,执刃大人抽不开身还想着要让远徵弟弟辛苦跑一趟,未免有点急不可耐了吧?既然执刃大人都以身作则了,那我接走云为衫也算是有样学样了。”

“你!”见宫子羽这么说宫尚角,宫远徵有点破防,半晌,吐出一句:“心思龌龊!”

兰鸢看着宫远徵红了的耳垂,露出了蜜汁微笑。果然,还是个单纯少年郎呀。心中有个邪恶的计划油然而生,不知道远徵弟弟看到会是什么表情,兰鸢有点期待。

但是,现在气氛尬在了这里,谁都走不了,兰鸢轻咳了一声,撸起袖子就要上前理论。身边的人注意到了,伸手拉住了她。

宫远徵拉住了兰鸢,对她摇了摇头。兰鸢卸下了气势,既然远徵弟弟不让,那便放过你了。

宫远徵也就害羞了一瞬自然知道他存心歪曲,但兰鸢在这里,他还得早点回角宫,便不与他多费唇舌,面色冷淡,好似刚刚那个满脸羞红的少年郎不是他一样

他冷着脸,两拨人擦肩而过。宫远徵的手紧紧拉着兰鸢,似乎在害怕什么。他一直害怕,害怕兰鸢和宫子羽有任何的交流。

宫远徵一行人来到角宫时天色已经黑了,面对如此寂静的角宫,兰鸢有些害怕,她想回徵宫了。

察觉到兰鸢的不对劲,宫远徵停下脚步:“怎么了?”

“为什么这里人这么少?”兰鸢白天没有留意这些,晚上如此,有些惊悚。

“哥哥喜欢清静,平日里下人不会主动出现,日常打扫也是挑哥哥不在的时候。”宫远徵安慰道:“你若害怕,一会在你房间门口多点几盏灯。”

走到正殿,面前的门紧闭着,没有一丝光亮,似要与暗夜融为一体。

“宫二先生出门了吗?房间也不点灯?”兰鸢好奇的问道。

宫远徵看着房门:“哥哥晚上不见客 ,我先带你们去房间吧。”

上官浅不死心的想要进去给宫尚角行礼。被宫远徵一句:“你就这么急不可耐?”给怼了回来。

上官浅看向一旁看好戏的兰鸢,意思不言而喻:你家弟弟,你不管管?

兰鸢有些好笑,但她表示,远徵弟弟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出了事,我兜着。看了一眼上官浅,爱莫能助。

上官浅脸知道兰鸢靠不住,微微红了脸:“我只是感激宫二先生眷顾,不想失了礼数。”

“漂亮的女人果然都会哄人。”宫远徵冷哼了一声。

“多谢徵少爷夸奖,不过,兰鸢妹妹好似比我更漂亮,不然怎么哄的徵公子破例也要留下她呢。”上官浅微微一笑。

宫远徵愣住了,他眼神闪躲的看了一眼兰鸢,想从兰鸢脸上看出一些神情。但是没有,兰鸢笑盈盈的看着他,似乎对刚刚的话没有什么反应。

他有些失望的转头看向上官浅,他不知道他想从兰鸢脸上看到什么,或许,是想看到上官浅提到宫尚角时候的表情。

虽然知道这个女人装的成分比较大,但是什么时候兰鸢也能…就算是装的他也愿意。

兰鸢好笑的看着宫远徵拿出那个熟悉的毒虫,这熟悉的配方,真的是,一招鲜吃遍天吗。

“这是什么……”上官浅受惊,往后退了一步。

“这是一个能测谎言的蛊虫,把蛊虫放手心里,你若是说谎,它就会钻进你的身体里,一个时辰便会肠穿肚烂而死。”不知道为什么,兰鸢突然不想宫远徵对她说的话再对别人说,便抢答道。

宫远徵蓦然看向兰鸢,似乎想到了什么,神情有些懊恼。

上官浅闻言,脸色有些僵硬,但还是拿过了蛊虫……

“好了,别吓她了,天晚了,我困了。”兰鸢看着上官浅装模作样的样子,顿觉无趣。

宫远徵拿回虫子,走到兰鸢身旁,刚要拉她走,兰鸢离远了一步:“别拿你拿过虫子的手碰我。”真夭寿,兰鸢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上官浅看着兰鸢嫌弃的样子和宫远徵无措的样子,有点好笑:“我现在可以…”

“不可以!”话没说完就被宫远徵打断。

“我说了哥哥晚上从不见客,你当我是说笑的吗?我让下人送你去客房休息,稍后下人会把晚饭送去你房间。”

“多谢徵公子。”

上官浅跟着下人去了房间。而宫远徵带着兰鸢来到给她安排的房间,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兰鸢的房间离正殿很远,离上官浅的房间也很远。但是位置上佳,采光也好,门前挂了几盏灯笼,在角宫里格格不入。

兰鸢知道这是宫远徵给她安排,心中莫名的不快消散了,走到房间打了一盆水,眼神示意。宫远徵无奈,就着盆里的水,洗了个手。

“这段时间就委屈你待在角宫了,等有机会我一定接你回徵宫。若是有住不习惯的,可以找人告诉我,小事就别麻烦哥哥了,好吗?”

兰鸢语塞,这弟弟不能要了,宫尚角何德何能呀,兰鸢表示自己有点吃醋。姐姐对你那么好,你竟然嫌弃姐姐麻烦你哥哥。

“自然,你尚角哥哥每日里忙的都是大事,就我无所事事,你若无事便早些回去吧,我也要睡了,放心,我不会麻烦你哥哥的,有什么事让我独自承担就好。”兰鸢语带阴阳。

宫远徵无奈,哄道:“不用独自承担,还有我,我随叫随到。”

兰鸢看着眼前少年认真的眉眼,心中一动,赶紧收回视线:“好啦,逗你的,天色渐晚,你回徵宫小心点。”

宫远徵听到兰鸢的关心,嘴角扬起一抹笑,收都收不住:“我武功好着呢,不会有事的,你早点睡,我先走了。”

说完便脚步生风的走出去,满面春光。(宫远徵内心:她关心我,她关心我了,她对我真好!)

兰鸢看着宫远徵离开,摸了摸柔软的床,还有那放置好的金银细软。目光柔和,远徵弟弟,我一定不会让人伤害你的,就算是…

兰鸢看着窗外的天空。

(天道:勿c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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