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银子,铁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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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内,黄绸铺底的金丝楠木盒,摆在崇祯面前。
一打开,好家伙!
盒内满满当当尽是银票。
随手拿起一张一看,上写着“四海钱庄”一万两。
一万两?
又拿起一张,还是一万两!
火热的目光直勾勾盯着眼前的一沓!
这么一沓得有个四五百张吧!
崇祯当起财迷来,一张一张的数,直到最后,总共五百万两!
见银票于前,崇祯心道:“魏忠贤,当真杀你不得!
权倾天下不过数载,修三大殿,建大龙船,置杂物,还出五百万两。
朝廷养士两百载,江南之富不计其数,魏忠贤选你对了!”
五百万两,足足是二分之一的税银,当真是解了燃眉之急!
可想起神机营,火铳炸膛、火器不足,顿时心寒。
当重铸火铳,不然拿个破烂,未伤敌一千,便自损八百。
暗暗思索,如何改进火铳?
当真记起一毕姓人,发明燧发枪!
何为燧发枪?
是比鸟铳、三眼铳更为厉害的火器!
以燧石代火绳点火,连续扣动枪机,摩擦燧石。
燧石起火星,点燃枪膛内火药,铅弹在压力下发射。
便道:“王伴伴,朝廷内谁对夷人火器有所研究?”
王承恩苦思一番,便回道:“皇爷,进士中有唤作毕懋康,对火器研究颇深!”
毕懋康?
崇祯慢慢念叨。
脑海中翻出一段记忆,七年毕懋康研制自生火铳又名燧发枪。
对!对!对!
就是他老毕!老毕!老毕!
倘若重视一二,大明可再续五十年。
遂道:“下旨,命毕懋康即刻进京,不得有误。”
自李薛二人被贬,神机营兵权由五军都督府落入崇祯手中。
遂命王承恩大刀阔斧,亲自挑选禁军将士入得神机营。
一连数日,神机营焕然一新,将士个个精神饱满,外强之意。
数日后,王承恩大喜道:“皇爷,辽东兵至!”
闻铁骑至,崇祯大喜,喊道:“王伴伴,替朕更衣!”
见铜镜中的自己,一身盘领窄袖黄袍,团上等犀角纹玉带,坠着白玉龙文佩。
头戴金丝云龙翼兽云冠,足蹬金龙翡翠云底皮靴。
当真是霸气侧露,可惜便是这张稚嫩青涩的脸。
便道:“王伴伴,走!”
出行的仪仗,亮瞎百姓双眼,那高高壮壮的金吾卫士团团簇拥。
一路上的百姓跪下高呼:“大明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作为红色传承的楚然,自是不愿见,可时代之下他只能如此。
皇帝出行,使得百官大震!
难道真不怕被人刺杀吗?
唯张惟贤晓得,神机营一行,伤了这年轻皇帝的心。
皇帝怕在睡梦中被人斩去头颅,方有今日之举。
离京城十里,九千精骑,风樯阵马。
每个人面容冷峻,浑身上下的鸳鸯棉甲虽破烂不堪,却有着暴戾之气。
前有三骑,一老、一中、一少,正是赵率教、曹文诏、曹变蛟三人。
三人接到圣旨,虽意外,但圣旨不可违,遂带本部入京。
时探马来报:“启禀参将,陛下率百官于城门相迎。
三人一听,陛下领百官相迎,这是何等的殊荣?
曹文昭问道:“可曾看错?”
探马便道:“将军,属下亲眼目睹,陛下站在城楼之上。”
赵率教呼道:“曹将军,陛下圣恩,吾等疾驰,莫让陛下等的着急。”
曹文诏点头,命各部快马加鞭,保持阵型奔向京师城门。
城楼上,崇祯不断眺望,为何辽东铁骑久久不至?
未多时,忽感地动山摇,见远处黑影疾驰狂奔。
崇祯内心欢喜,自己的救兵来了,火速下了城墙。
待黑影放大,只见三名将领在前,身后跟着九千精兵。
虽着破烂布袄,却有条不紊,可见治军之严,军纪如山。
崇祯赞道:“这方是大明的精兵强将!”
一旁的百官连连附和,拍马屁的功夫实属到位。
至城门前,边军速速下马,跪地高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崇祯往前去,当即道:“将士们辛苦了,平身吧!”
众将士起身而立,空中弥漫阵阵尘土,却夹杂着缕缕腥味。
个个是体魄健壮、精于骑射,比京营中经看不经用的老爷兵强太多。
又朝赵率教、曹变蛟、曹文诏三人看去,猛将无疑!
赵率教虽老,仍器宇轩昂,威风凛凛、虎目炯炯有神。
曹文昭至中年,英武身姿、虎背熊腰,却有儒将之意。
那曹变蛟,方才是少年将军,不过十六七,身姿挺拔,气势刚健。
时有不合时宜的人,插声道:“这群丘八,穿的破烂,丢尽大明边军脸面。”
这句话惹得赵率教、曹变蛟、曹文诏不悦,似有发狠之意。
碍于崇祯在前,不敢露出半分不满,恐有不尊之意。
闻声,崇祯心中大喜,正愁找人立威,这人来的及时。
大怒道:“锦衣卫何在,拿下出言不逊之人,革职查办打入天牢!”
两个锦衣卫顺势而出,去掉那人乌纱,扒下那人朝服,顺势将人架走。
只听那人苦苦哀求道:“陛下饶命,臣无心之过。”
再走远,一听道:“吾不服,不过多言二句,昏君!昏君啊!”
欲救人的百官,听到这话默契沉默,皆无人站出来。
赵率教、曹变蛟、曹文诏心中感叹,天子气魄不凡,令人侧目。
待人走后,崇祯看着三人双目发光,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心中道:“看这粗大胳膊、壮实的身体,肯定都是猛将无疑。
老天保佑!小命有的救了,老子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又安慰道:“将军辛苦!”
赵率教、曹变蛟、曹文诏再次跪拜道:“陛下,臣等不苦!”
话音刚落,三人便被崇祯领着,与九千精骑往神机营。
留下在冷风中呆立的百官,神情不一,拂袖姗姗离去。
唯有张惟贤与其子张之极目光闪烁。
张之极年华二十,使得一手好枪法,又熟读兵书,允文允武!
今日得见这般场景,不由问道:“爹,陛下是为何意?”
张惟贤回道:“将门当崛起,我儿须尽全力。”
张之极也不笨,听张惟贤之言,默默点了头。
城门收心倒也无事,苦了一名官员,但有谁人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