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我是你,但你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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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羽手里拿着刚摘的日落果，不紧不慢地走在奥藏山的山路上。
“呸！”刚咬一口直接吐了出来。
“奶奶滴这个怎么这么涩。”
甩手往山下一丢，又掏出来一个。
随手擦了擦。
“这个不错，够甜的。”
他摘了不少，放置在神之眼的空间里。
刚到山顶，就看见远处的石桌上坐着三个人。
“老友，这边。”钟离朝着他挥手示意。
“看见了看见了，那么三个活人我还能找不到？”走到桌子旁边，发现还有个凳子，上面刻着此处留凌羽的字样。
“嘿，还有我的座呐。说起来，留云你今日怎么化成人形了？”凌羽看向一旁正坐着的留云。
留云双手抱胸，睁开一只眼睛瞟了他一眼：“怎么？又不是没见过。”
“哦，刚刚忘了你确实没见过。”
“......”
一阵无语，看向坐在剩下那个位置的蒙面黑纱少女：“这么说来...归终？”
“呀~凌羽你还记得我~不对不对，应该说好久不见？嗯......也不对，反正你懂我的意思就行啦。”归终一把扯掉脸上的黑纱，露出了略带婴儿肥的脸蛋。
“唉......没意思，你一下就猜出来了。跟摩拉克斯...不，现在应该叫钟离，说的一样。”
“......”看着眼前活泼的少女，凌羽有种看见胡桃的既视感。
怪不得，怪不得钟离对胡桃应付不来......感情归终也是这样。
“我应该是不蠢的，毕竟留云那凳子上刻着你的名字，这事我还是知道的。”
“你这是......？”凌羽看见归终的那一刻，就明白了很多事情。但还是不确定。
“你救的我呀~”归终很坦然就承认了。
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向钟离。
“呵呵...老友不必如此看我，归终与我并没有保守秘密的契约在身。”钟离解释了一句。
“那也就是说，我成功了？”
钟离沉思了一会：“成功了，但也没成功。”
“什么意思？你这不跟没说没什么两样嘛？”凌羽吐槽道。
“字面意思。”钟离不急不慢地举起方形杯子抿了一口茶水，不准备再多说。
“归终？留云？”凌羽又把目光看向另外两人。
“别看我，我也有契约在身，说不了。”留云拿出机关烹饪神机开始做菜。
“归终不知道哦。”归终摆出无辜的笑脸面对凌羽。
“......得，问了也是白问。”
“老友，不必着急，他会和你解释的。但准备和你解释多少我也不清楚。”
“他？你指处于这个时空未来的我？”凌羽摸着下巴。
他还是不明白，未来的他到底是怎么留在这个时空的，或者说，是怎么留在这条时间线的。
一条时间线长时间存在两个相同的人的话，那么结果只有一个。
那就是这条时间线彻底混乱，逐渐崩塌，最终堙灭成虚无。
这是他对万花筒瞳术熟练后的一种直觉。
“嗯，果然还是瞒不过你。”钟离有点唏嘘，就算没有经历过那些事情，凌羽还是凭借种种线索猜测出来甚至确定了。
当然，这其中也有他和巴巴托斯的有意透露有关。
“那‘我’什么时候来？”凌羽问道。
“已经来了。”
“嗯~嗯~年轻的我哟，是不是有很多疑问？是不是有很多不解？你现在一定在想为什么我能出现在这吧？”戏谑的声音传来。
和凌羽完全一毛一样的人影从虚空中浮现。
凌羽被‘凌羽’的话吸引了注意，专注地看着他，等待后文。
“答案就是~”
“就是？”凌羽下意识跟了一句。
“我不告诉你。”
“......”拳头已经邦邦硬了，未来的自己，怎么这么...欠揍。
超会聊天的留云忍不住吐槽：“你的恶趣味还是这么严重，连自己都搞，真有你的。”
“哈哈，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凌羽’半躺在树干上。
“想知道什么的话，就问吧。我一会还有事情。”
“为什么没复活婉儿姐？你是我，你应该跟我一样。”凌羽把关心的事情问了出来。
‘凌羽’揉了揉太阳穴，神色露出为难：“这件事情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解释的清楚的。你履行完契约进化成永恒就明白了。”
“然后我纠正一点，我是你，但你不是我。”
“？？？”凌羽被他搞迷糊了。
“这一次的时间线，是偏离的最离谱的一次。”
“偏离？”
‘凌羽’看向天空，解释道：“比如我们都是按照一个统一的剧本在演出，但你的演出已经偏离了原本的剧情。而且还是偏离的最狠的一次演出。”
“换个说法，你这一次是最有可能成功的一次。”
“我们已经把需要准备的全部准备好了。”
“想直接复活婉儿姐很难，非常难。”
凌羽听到他的解释，不解道：“为什么？归终不是都......”
“这不一样。”‘凌羽’打断道。
“归终并没有涉及到复活，而是修改了历史。而因为这一点，我们已经付出了代价。”
“而复活，已经涉及到了这个世界根本的规则。”
“难度远超修改历史。”
“......”凌羽沉默了。
缓了一会，梳理一下思绪：“那为什么不直接修改历史，改变当初的历史不就行了吗？”
“做不到。”
“做不到？”
“树......已经盯上我们了。我们的位格高于这个世界，并非生命层次，而是灵魂。”
“你说......什么？”凌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树......？”
‘凌羽’不语，只是看着他。
“......”凌羽做了个深呼吸平复一下情绪。
“至少，还有希望，对吧？”
“嗯，我们还有希望。”
‘凌羽’笑了笑：“来，笑一个，别苦着个脸了。”
“我知道你还有很多问题和不解。这些就等后面再跟你解释吧。我该走了。”
“我们还会见面的。”
说完身影逐渐模糊，直至消失不见。
一旁的三人也没有打扰正在思考的凌羽。
......
“呼......钟离，开始吧。”凌羽吐出一口浊气。
“嗯，我这便将法门传给你。”伸出手指，点在凌羽额头。
一道阵法以及作用，需要的材料等等，刻印在凌羽的脑海中。
片刻过后，凌羽清醒过来：“原来是这样么......”
“还有一件东西要交给你，老友。”钟离取出一团金黄色的能量球体。
“这是？跟巴巴托斯给我的神力很像，只是气息不同，且更加庞大。”
“是的，这是我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岩神神力。现在，全部交给你了。”把能量球体推入凌羽的胸膛。
期间凌羽并没有反抗。
......
“多谢了，钟离。”
“无妨，契约已成。接下来就看你的了，老友。”
“嗯，交给我吧。”
万花筒写轮眼浮现，全力催动--chronos发动！
双眼流出鲜血，下一刻直接消失的无影无踪。
“唉......”钟离注视着凌羽消失的地方，叹息一声。
......
ξ( ?＞??)璃月篇结束咯~接下来将会进入魔神战争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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