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阴阳怪气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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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师傅,你死的好惨!”
唐明师傅缥缈的身影飞升至殿堂的屋顶,消散了,连灰都不剩,白糖瞬间泪崩,哪怕用手臂挡着,也挡不住那哗哗的泪水。
“呃,唐明师傅只是被提线猫囚禁起来了。”
“别哭了,他还活着,活着!”
画师胖猫赶紧解释安慰了一番。
“呜呜呜~”
“唐明师傅连灰都不剩了,死得也忒惨了吧,收尸都收不了。”
“呜呜呜,唐明师傅你放心吧,我烧多点纸钱,让你在地府过得滋润无比。”
噼里啪啦
白迪红着眼眶擦了擦泪水,哽咽地将手里的百亿大钞丢入烧锅中点燃,并向前方刻有唐明二字的石头拜了拜。
“我都说唐明师傅没死了!你怎么就烧纸钱了!你哪来的纸钱啊!还有这墓碑是怎么回事!”
画师胖猫是真的不明白星罗班里面这个没有韵力的普通小猫哪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哼!
“该你们走了。”
录宗宗主冷哼了声,示意武崧他们走下一步,毕竟刚刚傀儡师下令,要求速战速决,而自己也懒得看武崧他们的闹剧。
“师傅不在了,武崧,这下该怎么办。”
“武崧他好像还没有振作起来。”
小青有些慌了,看向武崧,不过武崧的状态也没好在哪去,闭着眼冒着冷汗,显然还在自责中,喃喃自语着:“都怪我。”
“认输啦认输啦!”
“师傅不在,咱们也不可能赢的啦!”
“还不如投降算了。”
白糖双爪高举正义铃,开始摆烂。
“遇到一点小挫折,武崧这家伙就垂头丧气的,他可是星罗班最强弟子唉。”
白糖小嘴一崛,眼神一撇:“哎,也就是欺负我这个没家世没血统的最强。”
“那个,还是由我来指挥吧。”
画师提议道,就看到白糖眼神不停示意,顿时明白了,是想用激将法吗?用这个来激起武崧的斗志。
“小——迪——”(超小声)
“哈?白糖你怎么了,是得啥病了?怎么疯狂眨眼睛?眼睛得炎症了?”
白迪看着白糖疯狂眨眼睛,默默从包里掏出一瓶眼药水。
白糖:。。。
【笨蛋宿主,你这都没看出来吗?这是要你配合演戏呢。】
随心系统狠狠敲了白迪一棒槌,咋这时候情商这么低呢?
“演戏?激将法?”
白迪望了眼还沉浸在自责的武崧思考了一会,有些扭捏害羞,嗯,虽然说用激将法是个好办法,但是——
“可是这样不好吧,阴阳怪气地嘲讽别人,作为一名正值十七八岁的风华正茂的国家青年,儒雅如我,怎么能这么做呢。”
“没事,事后我们向武崧道个歉就行了,小迪,画师,你们来配合我。”
“好,好吧。”
看着白迪点头答应了,白糖爪一甩,看向武崧,很好!那么就由我天才白糖来起个头。
“武崧可是有血统有家世——”
“血统?谁有血统!”( ╯▽╰)
“哎哟~有血统的可不是我呀。”
“不会有人有血统就觉得天下无敌了吧?”╮(╯▽╰)
“哦,真的有这种人呢。”
“不会吧不会吧,有血统很厉害嘛?等等,唐明师傅好像是因为某个有血统的家伙才被抓走的,是谁呀?”
“原来是你呀——”(*???)
“武——崧——哥↑哥↓”(?˙o˙?)
白糖:???
武崧:。。。
话讲到一半就被白迪打断的白糖愣住了,咋回事?我还没说呢,小迪就框框一顿嘲讽,完全插不上嘴啊喂!
嗯?不过看到武崧一脸震惊仿佛失去梦想的表情,看来小迪的激将法很成功呢!白糖满意地点了点头。
“明明唐明师傅都说了多少遍了,不要鲁莽听唐明师傅指挥,你倒好——”
“搁那儿小耳朵一闭,我不听我不听,啊我有血统我无敌,我就是京剧猫武崧。”
武崧:。。。
【憋说啦!塌房了塌房了,再说下去人设要崩啦宿主!】
“嘁,我可是熟读了《不带脏字侮辱人》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
【别读奇奇怪怪的书啊!】
随心系统冲上前想捂住白迪的嘴,却被其华丽地扭头躲开,白迪整了整额前的银毛继续造!
“不如这样,我们别拯救什么猫土别当什么京剧猫了,就回咚锵镇里面,跟白糖豆腐汤圆他们组个戏班子。”
“武崧负责当魔物吧,嗯,演得好可能会有观众指明要你表演呢,到时候就——”
“三庆班里的那谁,快来演魔物,好嘞!魔物武崧,为您表演!”
阴阳怪气白迪.jpg
“那个,白迪大妹咳,白迪小兄弟咋了?受啥刺激了?”
大飞有些忐忑的问白糖,白迪莫不是因为唐明师傅而过度悲伤得了失心疯?
“我不知道啊。”
白糖愣住了,呆呆地看着白迪,又看向武崧,嗯,双拳紧握,面色极黑,浑身爆发着犹如火焰般的气息,好像在隐忍什么,唔,这股扑面而来的热浪。
“小迪。”
“嗯?咋了。”
白迪停止了嘲讽。
“武崧好像有点不对劲。”
“嗯?我康康——”
看到武崧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但从那那紧握的双拳,以及手里被捏出裂纹的哨棒,哦哟!额头怎么冒韵纹了?白迪顿感不妙,非常不妙!这拳头砸我脑门上绝对很疼!
“是白糖让我这么做的,与我无瓜,不关我事!”
白迪式甩锅.jpg
白糖:唉?!!!Σ( ° △ °|||)
看到武崧那猩红的双目望过来,白糖瞬间冷汗直流,浑身炸毛,仿佛等一下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呼——
哈——
“大家打起精神,听我指挥!”
几个循环的深呼吸,稍稍将怒气压下的武崧怒喝道。
“我武崧现在就完成师傅的嘱托,这场棋局,我们一定要赢!”
好啦,武崧总算是恢复了精神,虽然有点不太对劲,但结果是对的就行,小青和大飞也都跟着振作了起来,至于白糖白迪嘛,两只猫还在那大眼瞪小眼,相互撇责任,相互甩锅。
接下来的残局也没什么可看点的,唐明师傅很厉害,如果武崧不鲁莽的话,可能真的全员存活并获胜。
“这种棋局只要脑子不突然发病,用脚都能打赢啦~”
“不过除了某些外在因素。”
白迪视线脱离了棋局内的武崧他们,看向在录宗宗主身后,正打算偷偷摸摸退出棋阵的红皮木偶猫,录宗宗主被混沌侵蚀了脑子不灵光看不出来必输的局,红皮木偶猫看出来了,想偷偷开溜呢。
“想去哪呀?猥琐的家伙。”
砰!
一只白乎乎的脚掌将红皮木偶猫仅剩的脑袋按在原地,木偶猫动弹不得。
“嘻嘻,主人最注重的就是遵守游戏规则,你不用担心我逃跑。”
“唉!你把卷轴还给我。”
白迪懒得理这个神经质的家伙,伸手把木偶猫嘴里的卷轴抢了过来,这可把木偶猫给气炸了,可惜没有手无法抢夺,只剩一颗圆溜溜的脑袋在那破口大骂。
“嗯?里面怎么什么都没有,你莫不是在骗我们?”
“嘻嘻,这卷轴充满深奥的韵力,没有韵力的废物当然看——唔唔唔!”
白迪将卷轴收起,沉着脸踩向木偶猫,一爪两爪三爪直接将地面踩得龟裂,红皮木偶猫脑袋被嵌入地面。
“你不会不知道将帅之间不能见面的规矩吧,你输了,将军!”
“彗星!”
身后传来白糖的大喊声,白迪有些慌乱地掏出墨镜戴上,呼,光顾着虐木偶猫了,差点要被白糖版闪光弹闪到了。
一瞬间金色的光芒炸裂,照亮了整个殿堂,依附于殿堂的紫黑混沌被驱散成了烟,录宗宗主正门挨了白糖一发彗星,体内的混沌枷锁被打裂,自己也恢复了意识,运起韵力跟着驱散体内的混沌。
“师傅!”
画师胖猫上前扶起瘫倒的录宗宗主。
“我,实在是愧对各位。”
虚弱的录宗宗主一字一句地说出,这让画师胖猫欣喜流泪,师傅他终于回来了。
“嘻嘻,竟然能打到录宗宗主,我很期待——呜呜呜!”
白迪又补上一脚让其闭嘴。
“你就别念反派台词了,听得我耳朵难受。”
“诺,这是卷轴,你们看看真假。”
“清澈,纯洁,深奥的韵力,没错,这是真正的引路卷轴。”
小青接过白迪寄过来的卷轴,感受着卷轴散发的气息,肯定了卷轴的真伪。
“还有师傅呢?”
“想要回你们的师傅,就来找我吧。”
“嘻嘻嘻~”
上空传来木偶猫的怪笑声,白迪看了看自己的脚底,空无一物,啧,被他跑了。
“我们要快点找到傀儡师,救出师傅。”
“嗯,宗主,我们不宜久——”
“等等!”
小青抱着卷子提议赶紧出发,武崧也点了点头,双手抱拳向录宗宗主告辞,却被白迪拦了下来。
“走什么走,我们辛辛苦苦地来救你们录宗,替你们解决了危机,还失去了最高战力唐明师傅,你们不给一点报酬的嘛!”
“还有你们录宗,我们救了你们的宗门,你们就该干好自己的事,不求你们帮忙,就帮忙清理一下混沌这些本职工作,还有关于拯救猫土什么的。”
“别全丢给我们这几个孩子啊!还负不负责的,你们都在后面喝茶了,让我们这几个未成年拯救世界?害不害臊?”
白迪插着腰盯着录宗宗主的脸一顿输出,又盯着画师胖猫,我咋觉得拿你换唐明师傅这么亏呢,早知道还是把你弃了。
画师胖猫:。。。
“白迪,不要胡闹。”
“行了,我明白了,十二宗的职责本就是保护猫土免受混沌侵害。”
录宗宗主被怼得头都大了,手一挥,棋局里的棋子缩小飞向武崧的哨棒。
“武崧,你们几个之中,你给我的印象最深,你要担当起维护团队的重要责任,这些棋子是我宗珍藏的宝物,能根据你的韵力特性变化不同的招式。”
“待我纠正所有的书卷错误,定会去助你们,同时希望这些棋子能帮助你们。”
“你说到做到喔!搞完你们宗内的事情就来帮我们,你说过的,我也记下了,可别忘了!”
虽然录宗宗主答应了并给予宝物,但白迪还是有些不放心,再三叮嘱道。
“请问,傀儡师究竟是谁?”
武崧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不曾见过,也不清楚,依我猜测,他很有可能就是京剧猫十二宗宗主之一。”
。。。
呼哧呼哧
星罗班成员离开了录宗,按照卷子的指示出发。
“所以,京剧猫十二宗都被混沌控制了呗。”
【嗯,好像是这样的。】
“好家伙,十二宗全员恶人呗,真是为难我们这几个孩子啊。”
【。。。】
队伍最后面的白迪边走边发着牢骚。
“也不知道这卷轴行不行,会不会被傀儡师加了料。”
哼哼~
白迪掏出了平板,点开缺德地图,得亏我留了个心眼,在唐明师傅消失时扔了枚银币给他,现在直接导航直击傀儡师大本营!
“唔唷,唔唔冈西母?”
满头包的白糖满脸幽怨靠了过来,嗯,武崧打得真重啊,白糖话都说不清了,不过谁让白糖想出这个馊主意呢。
“我在干什么?哼哼,我之前在唐明师傅消失前扔了个追踪器给他,现在可以直接找到傀儡师的大本营了。”
“呼唔呼!”
“啊哈哈哈!不用夸我啦!我会骄傲的,哦吼吼吼~”
【你们是怎么做到畅通无阻地对话的?你们这两个奇葩!】
“唔唔唔西唔呼。”
白糖掏出了一个物件。
“没错!那个追踪器银币就长这个样子。”
白迪:。。。
“你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
“唔嚛?!唔系唔西唔呼呼!”
“什么?你在录宗殿堂里面捡的?”
听到白糖的解释,白迪突然意识到那时候唐明师傅是虚无缥缈的样子,好像银币真的附着不到唐明身上耶。
所以,白迪最终还是——
“我什么都做不到!”
白迪跪地痛哭。
白糖:哟母西唔?(* ̄(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