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我想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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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些天的休养,沐晚棠脚上的伤已经基本恢复,精神状态也好了起来。
为了和她在一起,三个小家伙还要经常两头跑,连带着秦淑瑾和萧儒卿也跟着受累。
而且,某几个小只已经旷课很久了,再不回去,多多少少有些说不过去了。
要和妈咪短暂分开,三小只今天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特别小烨弄得跟要生离死别似的,三句话不离要好久见不到妈咪了,
妈咪一定记得要想我呦;
想我了就给我发消息,我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
妈咪,没有我在的日子,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会时时都想你的;
妈咪,我白天要在学校,晚上又不能来这陪你,留你一个人,我一点都不放心……
最后这句说出口的时候,直接遭了某人的连环大白眼。
虽然没人打扰的二人世界她也很喜欢,可是沐晚棠实在是不想在这里再继续住下去了。
每天有四分之三的时间都躺在床上,她感觉都要发霉长毛了。
沐晚棠在男人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着,白皙的手臂自然的搭在对方劲窄的腰上。
好一阵唉声叹气。
终于在不知道第多少次叹气后,男人放下手里的书,勾着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
“怎么了?有老公陪着还不满足?”
沐晚棠小脸一红,娇嗔的白了他一眼。
这个人说话就不能好好说?很简单的话都被他说的歧义连篇。
好像她要怎么样似的。
“我觉得我已经好了,不想再住在这里了。”
“嗯,明天再检查一下,确定没事,就回去。”
“真的?”
沐晚棠绝美的小脸上顿露喜色,她还以为要费一番周折才能让他同意。
没想到她会答应的那么痛快。
幸福来得太突然,一时间还有点不适应。
萧御宸薄唇未动,嗯了一声。
之前是要顾及她的身体,现在是顾及门外的医护和保镖。
这种只能看不能吃,最多就是浅尝辄止的日子,他早就过够了。
如果能早些回去,他自然是乐意至极。
“那咱们今天早点睡,明天早点起,我早点去做检查。如果结果没问题,我们就早点回家。”
几句话,安排的明明白白。
回家两个字,让萧御宸心情大悦。
看来他的晚儿不一样了,开始和他有家的意识了。
“我找个时间去看一下师父,好长时间没过去了,”
听到杜权锋,萧御宸的眸色一暗。
这个人,到底在她的生命里扮演了什么角色?
又在她过去的那些经历里,扮演了什么角色?
“师父早年有家室,后来离婚了,他们的女儿被师娘带走了,所以现在师父除了我,没有别的亲人了。”
沐晚棠自言自语似的说着。
见她主动提起过去,没有出现不适,萧御宸试探着问,
“他的女儿?应该和你年龄相当吧?”
他想知道,她和那个女人是否相识?当年的事,她是不是也有份?
他会把伤害她的人一个一个揪出来,对于他们欠下的债,加倍讨回来。
“比我大四岁,”
“你可以让她去照顾你师父。”
沐晚棠苦笑一下,“他们关系不太好,她从来没来过海棠村,我都没见过,就连她叫什么名字我都不知……道……小月,”
突然,小月两个字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沐晚棠……我需要的时候,……你就出现了……呵呵呵……”
一张模糊的脸突然浮现出来。
突然的剧烈头痛,让沐晚棠下意识抓紧男人的衣襟,双手微颤,骨节泛白,眉头拧成了小山。
“晚儿,”
察觉不对劲,萧御宸顿时紧张起来,腰上一用力,两个人的位置调了过来。
捧着她的小脸,小心观察,时不时轻吻着她的眉眼。
剧痛持续时间很短,前后不到两秒。
看着男人罕见的露出紧张的神色,沐晚棠心里一暖,宽慰的笑笑,
“我没事,就是刚刚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些头痛,但现在已经好了。”
萧御宸又心疼的吻了吻她的眉眼,把人抱在怀里。
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鲁莽,不该去试探。
被抱住的人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鬼使神差的仰头轻咬了一下男人的喉结。
明显感觉男人身体一僵。
沐晚棠顿时警铃大作。
心想,完了。
惹祸了。
然后像个使坏得逞的小鹌鹑,立马逃开,红着脸缩了起来。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举动对于一个已经开荤,但又被生生逼着过回苦行僧生活的男人来说,有多要命。
那股压了好些天的邪火一下被点燃,在下腹里横冲直撞。
萧御宸微微起身,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看向自己。
热切灼灼的目光如同两湾翻腾的漩涡,稍有不慎,就会深陷其中。
“为什么咬?”
低沉的声音里染着浓浓的欲色,连气息都有些发烫。
沐晚棠红着脸心虚的咬着唇瓣不说话。
这让她怎么说?
她能不能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刚刚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脑抽了。
“不说?”
“我……”
“晚了,”
微凉的薄唇直接压了下来,吻住了她恢复了几分润泽的唇瓣,她还没说完的话吞入腹中。
霸道中带着疼惜,缱绻中透着极致的忍耐和急切。
沐晚棠被吻的也有些情动,白皙的玉臂不知何时环在了男人的脖子上,本能的仰着头回应。
男人像是得到了鼓励,越大的大胆起来。
吻的也更加霸道,甚至带着一丝很少见的粗暴,犹如狂风暴雨般席卷入境。
雪白的睡裙没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沐晚棠清明的意识在男人的攻势一下,溃不成军,混沌幻海中幽咽起时急时缓的歌谣,任君求索。
……
南临一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内,一场泄愤般的酣战刚刚结束。
董子骞翻身下床,捡起丢在一边的睡袍,随意的搭在身上,没像之前那样,躺回去抱着还有些娇喘的萧御雪温存一下。
而是直接进了浴室。
把花洒开到最大,用最猛烈的水流,冲刷掉身上的汗液和污秽。
自从知道他的棠棠可能还活着之后,他就觉得每一次和萧御雪做,都像是身体被玷污了一般,沾满污秽。
他开始厌恶自己的这种行为,却又克制不住作为男人对那种需求的冲动。
深深的自责和渴求让他一度陷入矛盾。
直到他以沐晚棠不洁在先,那他和别的女人上床也并不算是什么过错为理由给自己洗脑成功,才不再继续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