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被欺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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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着男人吃掉最后一点东西,碗放到一边,起身倒了杯温水,又抠了两片药,递到男人面前,
“我希望,你不要过度指望我。”
男人刚刚舒展开的眉头轻蹙起来,
“什么意思?”
被他看得莫名紧张,沐晚棠咽了下一口空气,定了定神。
还是说了吧,这件事不能一直瞒着,而且他作为小家伙的爹地,早晚都要知道。
“其实,我和小烨是,雇佣关系。我们之间有一份雇佣协议,就是关于他让我做他们妈咪的协议。”
沐晚棠停顿了一下,看了看男人的脸色,继续说着,
“说白了,是小家伙雇我做他们的妈咪,协议为期三年,三年以后,我将不再是他们的妈咪,到时候我也会离开。”
“允许也持续不到三年。等他们真正明白了母亲的意义,知道我根本不是他们的母亲,也就不再需要我了。
或者你将来结了婚,你的妻子将会是他们的真正母亲,无论有没有血缘关系,她都会是他们亲缘上的母亲。
那个时候,自然也就不再需要我的存在了。”
萧御宸微眯了眯眸子,眼底闪过愠怒和危险。
关于那份协议,他是知道的,可是他的意思都已经很明显了,她为什么还要拿那份协议做挡箭牌?
这个女人到底是在跟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还是真的不想留在他的身边?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提离开的事了。
每次听到这些,他就控制不住的怒从中来。
既然随时都在想着离开他,那为什么对他的孩子那么上心?
为什么让他亲?
为什么还要在他胃痛犯了的时候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
为什么在她知道他没有遵医嘱注意保养身体的时候气到不行?
为什么深更半夜不辞辛苦给他弄吃的?
……
越想越气,刚泛起红润的俊脸黑了下去,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凌寒之气。
任凭那双素手举着水杯和药片,看也不看一眼,更不去接。
呵,不是要离开吗?那就走吧,还在这里假惺惺的对他好做什么?
他又不是乞丐,他不需要这种随时准备撤离的临时性关心。
沐晚棠眉头紧锁,这男人又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又黑脸了?
“喏,把药吃了。”
某人直接别过头去,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不去看她,冷声下着逐客令,
“你走吧,我不用你管。”
???
这男人也太难伺候了,阴晴不定的,如果他不是萧家三少爷,那个什么集团的总裁,每天有那么多保镖前呼后拥的保护着,估计挨揍都没人拦着,早就被打得鼻青脸肿了。
这么难伺候的男人,怎么会生出那么可爱的三个小家伙?
沐晚棠真想把药片啪的一下砸到他的俊脸上,告诉他,本姑娘不伺候了。
可是,又一想,他担子重,压力大,又病着,闹脾气也不是不能理解。
“听话,别闹了,把药吃了。”
又把药和水往前送了送,
“你现在还病着,不能生气,”
沐晚棠低声细语的哄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有所松动,那点稀有的耐心被消耗殆尽。
嘿,我还真不信那个劲儿了,今天这个药我必须给你喂下去。
咚的一声,把水杯往床头柜上一放,翻身上床,不由分说的把紧锁眉头,面露惊愕的男人骑在身下。
“沐晚棠,你要干什么?”
人生第二次被女人压着,气愤之余,萧御宸的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一路蔓延到耳根。
“当然是让你吃药。”
还没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暧昧,素白的小手把两片白白的药片举到面前,趁着男人不注意,塞到他的嘴里。
扭过身子,去够一旁的水杯。
萧御宸身体里那股熟悉的邪火在她骑上来的瞬间燃起,随着她扭动的动作,条条火蛇咆哮着侵入四肢百骸,像是要把他吞噬。
终于够到了水杯,送到对方面前,示意他喝点水,把药送下去。
不知道此时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正在饱受着欲火焚身的要命煎熬,她的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会让他难受百倍千倍。
丝毫没意识到危险将至,某傻傻的人还举着水杯。
忽然,只觉一阵天晕地转,沐晚棠被掀翻在柔软的大床上,紧接着一个健硕有力的高大身躯压了上来。
“萧,萧萧,萧御宸,水,水……”
话还没说完,微凉性感的薄唇便吻了下来。
这一次,比今早的那个吻还霸道,带着侵略性的疯狂,不停啃食。
大脑一片空白的沐晚棠不由得瞪大眼睛,双手的推拒只换来更加霸道狠厉的索吻。
情急之下,攥起拳头不停捶打男人的肩头。
几下之后,不知怎么的,就被一只大手控制在了头上。
沐晚棠想开口抗议,结果却给了男人机会,一股淡淡的清苦味,蔓延到了她的嘴里。
这是她意识最清醒,心神最明朗的一次,真切的感受着男人的吻。
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这个男人根本不顾及她的意愿,就知道欺负她,心就如那药片一样泛着苦涩。
潜意识里并不反感这个男人的触碰,可是被这般不明不白的对待,就是好难过。
甚至还感觉有些委屈,眼泪不受控制的顺着眼角滑落。
感受到怀里的小女人被他欺负哭了,濒临失控的萧御宸顿时清醒过来。
看着她微微嘟着有些红肿的嘴巴,眼睛红红的看着他,委屈巴巴的,像是在控诉他的野蛮无礼。
“不许哭。”
萧御宸满脑子都是对自己刚刚鲁莽行为的懊恼,从没哄过哪个女人,一时不察,声音带着一如往常的冷厉,沉声命令。
这一声不算严厉的命令,让心里本就难过又委屈的沐晚棠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
萧御宸顿时没了脾气,翻身躺下的同时把哭的言不得语不得的小女人捞进怀里,一只大手轻抚着她单薄的后背,
“别哭,是我不对,不该那么鲁莽,吓到你了。”
“抱歉,以后不会了。”
身为天之骄子的他这辈子大概率没给谁道过歉,沐晚棠是第一个。
可是这一声道歉非但没制止住怀里女人的哭泣,反而让她的眼泪像开了闸口一样,越来越多。
那一串接一串的眼泪透过薄薄的布料,落在他的胸口,烫得他心头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