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晚上叫我一声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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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这种善解人意的举动,玄烈浑身都充斥着不满,索性发挥出一派狂妄的作风,一把将我攥进怀里,低头吻上我的唇角。
我紧绷着身子,垂在身侧的手不禁握拢成拳,即使知道他会设下障眼法,我也无法松懈下来。
要知道,此时的背景板可是一群认真看戏的老baby啊…………
玄烈一番浅尝辄止后,轻轻抵住我的额头,眸底泛起一丝欲求不满,呼吸逐渐沉重起来,“颜子,你以后只准对我笑。”
好在奶奶的注意力全被戏台上的老旦吸引住,否则玄烈这会如此暧昧的姿势,准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那你呢?”我一本正经地反问,莫名想知道他的答案。
虽说在男女关系这块我没有多少经验之谈,可人与人之间尊重和平等是首要条件。
哪怕是堂堂的冥界之尊,也不能搞特殊!
他轻笑一声,冰凉的呼吸喷薄在我脸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对别的女人笑过?”
“……………”我被堵的说不出话,这男人不去当谈判专家真是可惜了。
不过他说的好像真是那么回事,我确实没看到他对除了我以外的女人笑过。
要不然第一次遇见他那会,我差点以为他是个面瘫…………
“颜子!说话!”玄烈宛如一只炸毛的狮子,显然得不到满意的答案绝不罢休。
碍于他那难搞的性子,我只能再一次走怀柔政策,紧盯着他深如寒潭的黑眸,试探性地说道,“有时候人际关系需要用假笑来维系,我总不能一天到晚哭丧着脸。”
“这事没得商量!我的夫人无需降低身份去迎合别人!”他直接一票否决了所有的可能性,还顺带提醒我要牢记自己的身份。
看吧,我这点智商根本不够他老人家玩的。
他总能将一件很小的事往人生观上面引,让我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心甘情愿的进坑。
我不服地推了推玄烈,这次我绝对不会再轻而易举的答应他,以免自己也朝着面瘫的道路越走越远。
“臭玄烈!你他妈又趁机吃颜子豆腐!”王浩抓狂的公鸭嗓瞬间传来,我一扭头就看到他那对由于极度愤怒而眯成一条线的眯眯眼。
他气得浑身发抖,牙齿恨得咯咯作响,纵然当下情况危急,他手上仍旧提着那袋面目全非的烤肠。
余以诚听力极好,能在如此嘈杂的唱戏环境中捕捉到这边的动静,他猫着腰蹑手蹑脚地从人堆里走了过来,“姐夫,你们在干嘛?”
我暗自叹了叹气,余以诚这家伙怎么能当着王浩的面称呼玄烈为姐夫呢?这不摆明将我推入火海吗?
“以诚,臭玄烈是你的姐夫?”王浩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愣怔了几秒后继续说道,“赶紧让你姐跟他离婚,这王八蛋要不得!”
“浩哥,我姐夫对我姐始终一心一意的,你就别瞎搅和了。”余以诚说完又瞄了瞄王浩手上的袋子,憋着笑说道,“走,我陪你再重新买几根烤肠!”
不料王浩却不依不饶,他幽怨的眼神仿佛在怒骂我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偷情一样,我被他盯得心里发怵,只能借势躲到玄烈身后。
只一瞬,王浩这个缺心眼竟猛然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想强行将我从玄烈身边拖走,“颜子,我们一起去买烤肠好不好?”
他速度快到我根本来不及反应,更何况这种行为无非是在玄烈头上拔毛,我脸上呆滞得没了表情,脑海里适时闪过参加王浩葬礼的细碎片段…………
视线不经意瞥到王浩脚下踩着的那只屎壳郎,这会他俩的命运如出一辙,同样生死未卜。
四周突然掀起一阵冰冷刺骨的妖风,我惊恐地望向玄烈,只见他干净利落的黑色短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瞬间露出一双升起杀戮之意的猩红眸子。
他脸上布满阴狠的暴戾,周身散发着寒厉气息,神情阴冷得恐怖,像是一头没有情感的野兽,唯有那道炙热的目光一直定在我被王浩拉着的手腕上。
不知为何,我越来越害怕看到他凶残的样子,尽管我清楚的知道,他从来不会这样对我。
我的心口不禁狠狠一颤,脑袋也以飞一般的速度运转起来,与其等着玄烈把王浩大卸八块,倒不如我先表明态度,直接来一招杀鸡儆猴。
“我去你大爷的!”我用力甩开王浩的手,立马使出我的佛山无影脚,我本意是想一脚踹在他的大腿上,无奈我方向感超级不好,一不小心就踹到他的“人中”。
唉,为了保住他的狗命,只能委屈他蛋疼几天了。
“啊——哟——”王浩杀猪般的惨叫声顿时响起,他捂住下裆疼得呲牙咧嘴。
我向余以诚使了个眼色,他心有余悸地咽了咽口水,但还是听话地把王浩带去买烤肠。
同时我也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烤肠能替我抚慰一下王浩受伤的心灵吧………
一切处理妥当之后,我明显感觉到玄烈周身的寒厉气息消退不少。
我用眼角偷睨了他一眼,他俨然没了方才的嗜血与暴戾,眼睛如黑雾一般盯着我,脸部弧线绷得紧紧的。
“我学你的,以暴制暴。”我转身面对着他,冲他浅浅一笑。
玄烈黑眸凝滞,薄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就在我以为他并不打算理我之际,他猛地勾过我的身子入怀,薄唇重重地覆了下来。
好久,他才肯给我自由呼吸的机会,我忙抵住他精壮的胸膛,径自解释道,“玄烈,过几天我会跟他坦白我们的关系,你大人有大量,可以不要生气吗?”
“我们不要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人,影响了今晚洗鸳鸯浴的心情,你觉得呢?”后面这一句,我几乎是红着脸说完的。
皇天在上,厚土为证,我活了十九年,这还是我第一次费尽心思的去哄男人。
玄烈双手牢牢搂着我的腰,低头直直看进我眼里,黑眸危险地眯了眯,嗓音低沉如魔,“那你晚上要叫我一声夫君。”
闻言,我苦涩地笑了笑,心想不就是叫一声夫君的事,上唇碰下唇一秒便能完成,于是我很干脆地应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