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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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生意还真是寡淡啊。”一名水果摊老板对旁边的同行说道：“你那边怎么样？今天开张没。”
“开张？我都三天没开张了，恒海出现了怪兽，我们这边都没人来了，这怪兽和奥特曼不都是小日本的产物，怎么不去小日本那里闹？”小饰品摊老板愤懑不平的抱怨着。
“你那小玩意好歹能不变质，我这些放几天怕不是都砸手里了”水果摊老板忧心忡忡生怕这些水果都砸自己手里了。
云橙和夏可刚到苏林市没多久就被萧条的景象上了一课，苏林市本就是旅游业高度发达的城市但是现在街上就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游客，昔日顾客盈门的店铺也都泠泠清清。
夏可看到冷清的苏林市不禁恍若隔世：“以前来苏林的时候总是人满为患，现在怪兽肆虐却变得这样冷清。真怀念以前和平的日子。”云橙也无可奈何的说：“没办法，苏林和恒海太近了，恒海有怪兽出现势必会影响苏林。前面拐个弯就是以前戴瑜工作过的地方了。”
云橙他们要找的公司坐落在商业街的繁华地段。四周的枫树随风飘扬着，阳光从树间掠过斑斑点点的光芒点缀着这条养活万民的烟火小路。
与之前的风景区萧条不同，写字楼商业街的人倒是有不少穿着得体的白领们在不同的楼宇间穿梭。此情此景让云橙想起了昔日打工人的自己，就算怪兽在自己鼻子尖上跳舞也要为了生计继续打拼。
云橙看了一眼临出发之前赵光耀给的戴瑜之前工作的资料：“天地任我行信息传媒有限公司，扬子洲大厦六楼，这是戴瑜大学毕业后唯一工作过的地方，让戴瑜刻骨铭心的事情难道就发生在这里？”
“叮，电梯六楼到了。祝你工作愉快，生活顺心。”随着电梯电子音的提示，云橙和夏可来到了以前戴瑜工作的所在地。
“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赚钱 赚钱 赚钱 赚更多的钱！”
“加班对于我们来说是什么？”
“是义务！”
“我们存在的意义是为了什么？”
“为了公司更美好的明天！”
“我们的口号是？”
“为了公司更美好，我不累倒谁累倒？”
云橙一脸震惊的看着夏可，一脸想说出什么来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的无力感。夏可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很无奈，但是任务还是要执行只好把玻璃拉门拉开可还没等夏可自报家门，门口的白衬衫黑领带西服裤一脸成功男人扮相的青年人就忍不住指着夏可的鼻子大骂起来：“你哪个组的？我看你这么面生新来的吧，这么重要的早会怎么现在才来，人人都像你这样还怎么给公司创造收益。”夏可面对这种中年油腻男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从挎包里拿出了自己的证件：“我是国家安全保卫局下属特别调查队现在希望你们能配合我们工作。”刚才还盛气凌人的中年油腻男顿时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脸陪笑道：“我，我可不知道今天二位造访本地，我就是天地任我行的营销经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云橙见到中年男人这幅样子不由得一阵反胃，真的是走狗，连做人的骨气都没了。
“让两位警官久等了，公司出了一点商业状况，好在现在处理完了已经。”一名衣着干练的西装男子大步流星的向云橙夏可两人走来：“两位警官好，我姓曾是这家公司的董事长，你们就叫我曾奇就行，这次两位警官想了解什么情况？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全力配合你们的调查，在外面待着也不是个事我们去会客室，我们慢慢聊。”曾奇给那位油腻男甩了一个眼神，油腻男便立刻闪身进玻璃门背后，权当无事发生。”
会客室的装潢要明显更上一个档次，房间的一角坐落着一座假山，假山附近的空气加湿器营造出一种吞云吐雾的天上神间的氛围。在这云山雾绕中的曾奇一脸堆笑：“这是我自己都舍不得喝的上好茶叶，你们天天为人民服务多辛苦，快来尝尝。”
云橙摆了摆手：“我在执行任务，请您尊重我！而且我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喝茶的，不知道曾老板对戴瑜这个名字可还熟悉？”
刚刚还满脸堆笑的曾奇，笑容仿佛被什么人按下了暂停键，这一点自然没有瞒过云橙和夏可。曾奇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后慢慢的讲述道：“戴瑜的确在我们这里上过班，但是没过多久就辞职了，不知道两位警官想了解什么。”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对戴瑜这个人印象那么深刻，以至于时间过了这么久你还记得她名字。”云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追问道。
在这一刻整个会客室的气氛宁静的让人出奇，“滴答滴答”这是假山上滴水的声音。
“我对戴瑜这个名字印象深很正常嘛，毕竟那时候她的业绩一直都是名列前茅的状态。”曾奇在一旁打着哈哈，额头的冷汗无疑暴露了他内心真正的状态。
“啪。”
夏可白皙的小手往桌子上一拍：“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戴瑜的事情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回答，至于你刚才说出的那个理由我想知道真假，只需要动动手指就可以了。你知道在非常时期妨碍特别调查队调查可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这时候的曾奇才明白，想要瞒过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如今唯一的出路就真的只有坦白从宽了毕竟自己可不想抗拒从严：“那个叫戴瑜的女子是个刺头，刚刚来我们这的时候谈好的工资，一个月四千结果到后来发工资给她四千她还嫌工资太少就联合其他的同事闹事再后来我们双方就和平的解除了劳动关系，正因为这一点我对她印象才深。”
云橙拿过一张招聘海报仔细的端详了起来不经意的说道：“也就是说戴瑜之所以和你们闹是因为工资的事情，我不是可以更加详细的说明戴瑜和你们闹的原因是因为你们上班加班不给加班费让人白干戴瑜才决定带着同事闹事。”
听到这话的曾奇脸色刷的一下变得和墙壁一样雪白无比：“警察同志，有些事可不能乱说，我们要讲证据的呀！”
夏可在一旁冷哼道：“没有证据我们会和你说这些么，你不会以为来你这的特别调查队队员就我们两个吧？在这个时候你们的员工也在接受我们的例行询问，这是我同事从你们公司调出来的戴瑜出勤情况考核表以及戴瑜每个月的工资报表。从入职开始到离职的这段时间整整一年半，戴瑜一天都没有休息也未曾发生过迟到早退。”
云橙在旁边补了一刀：“而且我看你们这个招聘信息上写的是一个月工作八小时，每周双休，节假日休息月薪四千，结果戴瑜在你这里干了一年半连轴转还是每个月四千工资，加班费你们是没给吧。”
这时候曾奇见事情完全躲不过于是破罐子破摔了完全没有之前的淡然处之：“就她情况特殊吗？别人都是这样干过来的，就她一天天说什么八小时工作制，她的学生气太重了，到社会上会吃亏的，我也是为了她好。”
云橙冷冰冰的打断了他的抱怨：“我没时间听你的长篇大论，你之前的所谓和平解决可能也没那么和平吧。”
“我们当初也是被戴瑜搞的精疲力竭，不断的上访不断的投诉然后我们当时的董事长打算让她永远的闭嘴，结果我们董事长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真的让戴瑜老老实实的和平解决了，对了你们想找我们那位老董事长已经不可能了因为他在一年前就死在了他自己的家中，我知道的都和你们说了。”
夏可见状对曾奇说：“贵公司现在出现的种种问题，我这边会一律上报，要不了多久有关部门就会来处理这些问题。希望贵公司能来一次涅盘重生，我们就不打扰了。”
云橙和夏可离开了，但是曾奇整个人却瘫在了椅子上，他知道这次到来的风暴自己动用什么关系都躲不过去了。
写字楼大厦楼下的一辆漆黑轿车内：
“好家伙，光耀的情报给的真及时，戴瑜的考核表和工资条一拿那个姓曾的什么都交代了。”云橙毫不吝惜对赵光耀的夸赞。
“情况还不止这样，通讯器那边我没法详细说，所以只能把你们需要的文件发过去。我询问了好几个和戴瑜关系好的老员工，当初戴瑜之所以带着同事和公司闹不只是想为自己讨个说法，拿回自己该得的工资更是为了其他人是利益着想，她当初是想让公司正视员工的基本利益。”赵光耀拧开一瓶矿泉水接着说：“结果在那些同事中有几个溜须拍马的马屁精工贼暗地里出卖了戴瑜一行人，结果导致戴瑜的行动虽然轰轰烈烈但是没什么效果，最后得利的除了公司高层就只有那几个马屁精了。今天我过去询问的时候那几个马屁精还和我耀武扬威的，结果我一亮身份那几个马屁精比谁都乖，真是一群欺软怕硬的主，我呸。”
云橙和夏可相视而笑，两者都从对方的眼睛中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我的天，总算调查完毕了，多亏了这老小子生前做事毫不避讳不然的话还真没这么好查。”周扬拉开车门一屁股坐在副驾驶上拿过赵光耀的水一个劲的往嘴里灌：“那个死去的董事长我已经查完了，姓林叫林东，这玩意完全是个人渣。坑蒙拐骗权色交易无所不包。也算是恶有恶报了一年半以前发现被人杀死在了位于圣德小区的家里，而且这人还喜欢写日记他干的那些肮脏事一样不落全写日记里了，时间地点人物过程一个不缺详细的很。警察为了排查嫌疑人就用了大半年时间，最后嫌疑人也确定了是戴瑜。”
“一年半以前正好是德尔卡洛斯出现的时候吧，戴瑜杀他的原因有吗？”云橙看向周扬询问道：“日记里有写吗？”
“有是有，只不过；罢了还是告诉你吧。免得你以后和戴瑜交手刺激到她，戴瑜和公司矛盾最激烈的时候。当时那位林董事长约戴瑜详谈，打算以更平稳的态度解决这件事。当时的戴瑜也没多想，结果这是一场鸿门宴，她本打算带了一名同事过去结果这位同事也出卖了她，会宴当天那位同事放了她鸽子。没办法那时候的戴瑜为了大家的利益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姓林的这王八蛋在红酒里下了药。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也就不说了，最后那个姓林的人渣用东西威胁她，公司的事情才得以和平解决。”
云橙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了一样定在当场，为什么戴瑜总是喝红酒的原因找到了，云橙一直以为戴瑜是喜欢红酒结果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为了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过去。”
赵光耀揉了揉太阳穴喝了口水咽下了喉咙里莫名的苦涩：“所以说戴瑜想把世界拖入黑暗的深渊就是想凭借自己的力量报复社会吗？”
云橙摇了摇头否决了赵光耀的观点：“我觉得不是这样，如果只是为了报复社会，她大可以直接破坏一切没必要大费周章的去让德尔祖卡特斯复苏，戴瑜是想用德尔祖卡特斯的力量给这个世界重新塑造正义，德尔祖卡特斯的力量只不过是她完成这个目标的工具而已。”
“嗯。。。”夏可用手指头戳了戳云橙在云橙的耳畔悄悄的问道：“云橙你现在知道了戴瑜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会心疼她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她的遭遇的确让人心疼但是这并不是让百姓陷入危机的理由，李夕阳一家的遭遇还有苏林市这萧条的景象，被破坏的殆尽的恒海市这些的这些我都还没忘呢，虽然我的话有些残忍我认为无论遇到多大的痛苦，都不应该伤害到无辜的人身上。要想保护以前的戴瑜就必须把这个破坏和平的戴瑜消灭掉。”云橙也学着夏可的动作在夏可耳畔处细语着，这一举动弄得夏可满脸通红。
“你们两个适可而止，当着我俩的面撒狗粮。”赵光耀笑骂道。
“你俩看不惯也可以撒啊～”夏可不甘示弱的回应着。
刚要还嘴的赵光耀突然看见手中的通讯器发来讯息：“紧急集合，有重大情况。”
字数越少，事情越大。
麻了。
【下章预告】
【德尔祖卡特斯再度进化】
【戴瑜，我不想杀你，回头吧】
【如果你执意如此，那么我们两个当中有一个要用生命来为这场战斗画下句号。】
【敬请收看下一章：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