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早晚也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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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宝兄几日不见,也学会逞口舌之利了?”
“也不知道是谁在京城的时候,去怡红院里找姑娘,到最后反而因为满口之乎者也,被人家给撵了出来……”
“你别污蔑好人,我那是因为怕吓着人家姑娘,所以才想慢慢来的!”
“慢慢来?有从人之初性本善开始讲起的?这要是想从三字经讲到睡觉,那还不得等到猴年马月去啊?”
“还怕吓着人家,我说天宝兄啊,那可是怡红院,就算你被吓死了,人姑娘都吓不着丁点儿。”
刘天宝和孙智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揭着短。
谢瑾默默的听着,嘴角带着笑意,自顾自的把书从书袋里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然后从怀里扯出一条手帕,故意动作夸张的抖了抖,就开始大张旗鼓的擦起了汗。
看到这一幕的两人同时闭了嘴。
孙智率先疑惑道:“谢瑾兄,这九月的天,哪来这么多汗需要擦?”
刘天宝就没好气的说道:“跑累了不行啊?就你嘴里话多,什么事都往外说,以后说啥都不能带着你!”
一直听到孙智发问,谢瑾的脸上这才浮现出一抹阴谋终于得逞的表情。
赶紧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两手撑开手帕,在他们两人面前反复晃了晃。
“瞧清楚了没有?手帕!”
“婉儿亲手绣的!”
“呐,两位应该认识“愿君康泰”这四个字吧,我就不多介绍了。”
“再来看这几朵花,瞧见没,这朵最红的,是婉儿给我绣手帕的时候,不小心扎破手指溅上去的血……”
说到这,谢瑾的脸上感动心疼皆有,让对面的两人顿时一头黑线。
尤其是孙智,反应过来后,这才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我说小嫂子当时在客栈为什么突然要问我这四个字,原来是这样……”
“天宝兄,和你比起来,似乎谢兄要更讨厌一些……”
“嗯,确实,我现在想揍他。”
谢瑾听到他们两个毫不避人的“悄悄话”,脸上卖弄的神色更甚。
“唉,我都说了不让她干,她还非要给我绣个手帕不可,说是我用着她亲手绣的手帕擦汗,她心里都是甜的……你们说说,这哪说理去?”
“你说我要是不用吧,还怕辜负了人家婉儿的一番心意,只好就带在身上了……”
听到他这近乎自言自语、自导自演的一番情感戏,刘天宝和孙智都不由得愣了一会儿。
“天宝兄,他这是在跟我们炫耀他有人疼嘞。”
“我知道。”
刘天宝冷着脸,语气无奈的说道:“没办法,谁让我们这些人当中,就他是成了婚的。”
谢瑾哈哈一笑,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安慰着两人:“天宝兄、孙兄,不用心焦,你们早晚也都会有的!”
正说着,台上的林秀才见下面好久都没人来了,也不再等,直接起身清了清嗓子。
不用他说话,下面的学生就全都安静了下来。
林秀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笑道:“今天我们来讲讲四书五经在童生试中的运用。”
话音刚落,刘天宝就惊呼出声:“先生,这么快就要我们准备童生试了?”
林秀才瞪了他一眼,“那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县试每年一次,通常都是二月份举行。”
“就算你们现在开始学,那也还有将近小半年的时间,怎么,这就对自己没信心了?”
刘天宝闻言立马把脑袋一横,“怎么可能?”
怎么说他也是跟着谢瑾进过京的人了,顺带着还得了个不大不小的荣誉。
这小小的县试,自然是没在怕的。
何况这县试还是县令大人做主考官,清水县所有的读书人,但凡是有点上进心的,差不多都奔着林秀才的名头聚集在此了。
但即便如此,这间屋子里比他学习好的,又能有几个?
身为县里最好的秀才公教出来的名列前茅的学生,别的不说,至少他们这几人,还是不用太担心县试的。
一听说林秀才打算让他们明年二月份就参加县试,几个平时学习成绩也不错的二类学生,就激动的互相交头接耳了起来。
因为一旦参加了县试,那就意味着四月份接踵而至的府试,他们也有机会参加了。
不过到了府试的时候,就该去府城那里,由知府大人主持监考了。
和县试比起来,在人生地不熟的府城参加府试,难度也会提高不少。
县试、府试、院试,合称童生试。
若是他们运气好的话,能一举通过了县试和府试,再参加院试后,就会成为和林秀才同等身份的秀才公了。
到了那时候,就相当于是有了功名在身。
不仅可以见县官不拜,还可以穿绫罗绸缎、免除赋税徭役……种种的福利待遇,可以说是优厚的很。
不过现在想那些事还太早了,他们不是自己的老师林秀才那样的神童,谁都不敢保证一定能连中三试。
可俗话说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他们这些读书人,有些读了大半辈子的书,不就是期盼着有一天能金榜题名,御马夸街吗?
即便这童生试不是殿试,尽管他们也不是待中状元的贡生,但能参加一次童生试,那对他们来说也是很值得激动的事情。
和刘天宝的成竹在胸、孙智王丰等人的心态平和、以及其余人的兴奋忐忑相比,谢瑾就显得平淡的多。
林秀才这期间还特意瞄了他一眼。
看到谢瑾听到消息后依旧波澜不惊的神态,林秀才颇为满意的点点头。
此子心性坚韧,气度不骄不躁,确实是个栋梁之材!
其实不然。
谢瑾不是波澜不惊,相反,他是强装镇定……
和刘天宝比起来,他对童生试可以说是知之甚少。
对它仅有的了解,也不过是从历史书上只言片语的介绍中得知的。
“谢瑾兄,这次县试,你不得考个案首来看看?”
刘天宝见他气态闲适,在心底自愧弗如的暗自赞叹了一声,就同他打趣道。
得,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谢瑾苦笑着摇摇头,想死的心都有了。
求求你们不要都拿高标准高要求来衡量我好不好?
不要因为进京策问见了皇上,就想当然的认为我童生试也能考好了,这是不一样的啊……
但他偏偏又说不得什么,连解释都懒得解释,因为毫无意义。
一旦站的位置高了,给人的观感就会久居不下,连当你承认自己不足的时候,他们都会觉得你是在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