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三战两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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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接近中午时,在阎赤城的带领下,终于顺利登陆中心岛。
由于原有的船太小,承载不了五人,而且阎赤城警告不要想水下泅渡,团为水下是水夜叉的地盘,还有几个水龙在里面活动,它们的领地意识极强,如若侵犯到它们的领地,它们会与你死磕到底,让人烦不胜烦,还不如别去惹它们。
所以他们连夜砍树,临时做个水筏,由于水不流动,又无风力可借,行动起来十分缓慢,直到接近中午才赶到中心岛。
岸边有一简易码头,靠岸后,几人纷纷下上岸。岸边立一石碑,碑上刻有文字,顾应洲几人均不认识,阎赤城解释道:
“这是娑婆文,意思是:浮屠界三字,这里人都使用这种文字,说的话叫娑婆语。不过那几个头目都会华夏语,交流没问题。”
岸边三三两两地有土夜叉在驻足观望,不停地指指点点。丘白鹿奇怪,问阎赤城怎么回事,干嘛冲着我们指指点点。阎赤城说道:
“这些夜叉和我们人类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就是喜欢看热闹。它们把我们称作两脚兽,在这些低等的夜叉中还没有人类的概念。”
丘白鹿低声笑了笑,悄悄地说道:“两脚兽就两脚兽吧,反正我们也没有三条腿!”
顾应洲忍不住“噗哧”笑出了声,丘白鹿见顾应洲笑出来,不知有什么好笑的,问道:“你怪笑啥,笑得还那么阴险?”
顾应洲忙说道:“没笑你,是想起了一件很好笑的事情!”
丘白鹿白了他一眼:“莫名其妙!”
其实,顾应洲小时候的事,他出生在东北农村,那里常骂男人是三条腿的牲口。可这样好笑的事又没法与丘白鹿分享。
湖心岛面积挺大的,顾应洲估计总得有数千亩,岛上树木繁茂,野花盛开,间或有一两株荼蘼花含苞待放,这让他想到了在阴间的荼蘼花和荼蘼河,这里花应该不会有致幻作用,有机会还是要去那里一趟啊,那条黄泉有通往福地瀛州岛的路。
正遐想间,不知不觉已到了一处古典的阁楼门前,有雪域高原的建筑风格,下面是石砌,上面则是木制结构,墙体下宽上窄,还建有边码墙。房顶则是那种带四角的伞式结构,典雅大方。
只听阎赤城与站在门口的土夜叉哇啦几句后,那土夜叉跑进房里,不一会出来便带着一行五人,进了房间。
一进屋便是一个大厅,房顶画有唐卡,地上铺着地毯,上而绣着硕大的水莲花。
大厅坐北朝南,正北有三个紫红木雕椅,椅子上坐着三个女人,正中位置那女人,长像十分艳丽,但头上却长有一只独角,角尖向后,类似犀牛的角,着白地略显绿色的长裙,这个就应该是紧那罗离难。在她左手边的女人,长着娃娃脸,但属于那种一开始并不引人注意,但越看越耐看的那种女人,身边不时飘来一股香气,她应该是乾达婆香淑。在离难的右手边的女人,却是个人首蛇身,盘坐在椅子,尾巴在地下拖着,一头白发,两眼似是柳树叶却向上大幅度上翘,显得十分诡异,她就应该是那水龙母蛎了。而离难的后边站着金夜叉溶狨。似是离难的卫士一般。
看来这溶狨在四人中地位最低了。
只听那坐在中间的离难说道:“你们四人便是闯入我浮屠界的四个陌生人?”
蔡青云上前道:“正是我们四人,我们本在游历,误入此地,又找不到出路,所以想在此地游历一番,希望女王开恩。并且请女王帮忙,指点个出路。”
离难道:“出路?要是有出路,我们为何困守此地,想出去就别想了,但是想留下,却也不难!”
蔡青云道:“谨遵女王吩咐!”
那离难道:“上次这阎赤城能够留在此地,是因为与我们论道,他赢了,所以留下来,如果你们不能胜了我们,那我只能赶你们走,至于是死是活,要看你们的造化。那可不关我的事!”
蔡青云想,若论对道的理解,丘白鹿应该有很深的造诣,她从小在青丘门长大,从小受道的教育,必有深刻理解,而剩下三人都不行,他与丹增从小受佛法教育,对道没什么深入理解,而顾应洲则是半路出家,而且时间又短,更是个半吊子,若四人加在一起,说不定也能说出个一二三,于是说道:
“女王,要不我们就论道吧,只要说服对方,或是对方无法答复便算胜,可否?”
但是那离难女王却说道:“今日我们不论道。我说下规则,你们四人,我们四人,昨天是你打平了溶狨,所以今天你们二人都不能参与,我们三人对你们三人,这样也公平,此其一;其二就是,题目由我们出,我们都是一对一,三战两胜,只要你们胜了两场,那便算是你们赢,如何?”
蔡青云急忙说道:”不不不,女王殿下,这同样不公平,为什么题目由你们出,我们为什么不能出?”
离难却正色道:“你们可听说入乡随俗这句话,我们是此地主人,你们暂时算是客人,这是我们的规矩!”
“既然你们把我们当客人,哪有这样的待客之道。”蔡青云同样正色道。
那离难女王却笑道:“你是我们请来的客人吗,你们是不请自来好不好,我们也算以礼相待了,别不识抬举!”
蔡青云无言以对:“...........”
见蔡青云半天无语,女王笑道:“那我们就从现在开始。母蛎,你先来!”
那坐在女王左手边的母蛎直了直身子,地上的尾巴拍打了几下,然后阴阳怪气,扯着公鸭嗓让人分不清男女。
“那就我先来,听说你们华夏流行遁甲之术,那我就和你们比下遁甲之术,你们谁先来?”
听说是遁甲之术,蔡青云激灵一下打个冷颤,这四人可没有人懂啊,对了丘白鹿不是善用阵法吗,兴许她会些也说不定,转头看向丘白鹿,白鹿见蔡青云看向自己,明显是想让自己出手,可是真不懂啊,要说阵法与奇门遁甲的确有联系,都是以阴阳之学做为理论基础,但这是两个不同的学科,丘白鹿只好皱着眉头说道:
“蔡哥,我不行,那其实是一种预测的学问,说白了就是算卦,如果是我师父在此,他肯定可以,可我时间太短,也没学过那个。”
蔡青云又转头看向顾应洲,只见顾应洲也是直摇头,蔡青云也没看丹增格列,知道他也不会,长叹一声,说道:
“母蛎大师,你说的遁甲之术的确在我华夏流传,但我们都不曾涉足,这一局,我们弃权!”
那人首蛇身的母蛎将定却是嘴一撇,道:“这还没比就投降了,真没意思!”边说边自顾自地唱起来:
“阴阳顺逆妙难穷,二至还归一九宫。
若能了达阴阳理,天地都在一掌中。”
“妙啊妙啊!你们可知这是什么,这是《烟波钓叟歌》的前四句,学会了这首歌你们就学会了遁甲之术,华夏文明真是博大精深,如果能出去,我一定去华夏一趟,好了不说了,没意思。”
显然,这母蛎大师,因为没有机会展示自己的才艺心里不甘,才总说没意思。
眼见不费吹灰之力便赢了第一局,这离难女王心情十分高兴,笑眯眯地说道:
“呵呵,这一局赢得也忒容易些,好了香淑,该你了,题目可不能太难了,不然也太无趣了。”
那个乾达婆香淑,似乎思索片刻说道:“那就比幻术!”
一听要比幻术,蔡青云差点晕倒,这怎么都是些稀奇古怪的题目,转头看看其他三人,顾应洲见没人出头,于是对蔡青云说道:
“蔡哥,这个我来试试!”然后转头对香淑问道:“不知香淑大师如何比,如何判定胜负?”
香淑说道:“我们各自施展幻术,只要把对方束缚一定时间即可。”
顾应洲思索了下,想了想对策,说道:“好,那我们开始吧!”
只见那香淑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离顾应洲四五步远后,说道:“开始!”
话音刚落,顾应洲一动未动,而眼前的的香淑却变得极为妖艳,身无寸缕,做出极尽诱惑的动作,顾应洲依然不动,笑了笑后,只见顾应洲却消失了,而正在施展幻术的香淑发现顾应洲不见了,而原来站立的位置却是地毯上的白莲花。不仅是香淑发现顾应洲不见了,大厅内的其他人也发现顾应洲没影了,都看到那朵莲花从地上立起来,缓缓地舒展着叶瓣,而三株花茎,却是不停地摇曳。
这是顾应洲对房间里的人全部施展了幻术。而自己则是使用那块黑手巾隐去了身形。自从胡安青消散灵魂投胎前,将幻术之法全部传给顾应洲后,只要有时间,他便去斧内空间里练习,那里修炼十小时,外界才是一小时,所以算起来他也修炼了很长时间,总算有所进步,今天正好派上用场,胡安青传下来的幻象术,那可是上古仙兽的幻术,做为乾达婆的香淑如何能与顾应洲相比。但是顾应洲还是耍个小心计,他怕幻象时间不长,束缚香淑时间太短,所以还是从储物天罡中取出一点药粉,点在香淑的鼻下。这是顾应洲上次与莫大夫一同去阴间荼蘼河采回来的荼蘼花,当时莫大夫给他留了两朵,早被顾应洲磨成粉沫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