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吃惊的窦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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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寒一听还关系着这次任务,就从头到尾抹去了半残书简的变化,在关键的地方采取了以前和平清璇对好词的说法,再填上这几月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窦思飚。
只听他说道:“师兄,这本功法我们也是因缘际会得到的,从三方得手攒成。”
“那晚咱们一行三人在任南城城郊分开后,我和平师妹就遇到了三个魔道修士。”
“其中一个万姓修士一波,两个男女修士算是一波,他们为了争夺宝物或者本身就有宿怨,打的昏天黑地。”
“最后他们两败俱伤之后,我和师妹捡了便宜,就从他们两方各自取得了这个功法的前三卷。”
“之后我们进入了任南城,骨家二公子骨鸣托我们帮忙,要我们帮忙去这功法的前三卷,而报酬是将后三卷交给我们。”
“可是前三卷就在我们手中,我们二人将计就计,和骨鸣一块驱逐了尾随而来的王道,再将前三卷说是在溶洞之中偶然收获。”
“而早先骨鸣和王道的大战,早就将溶洞弄塌。理由合情合理,骨鸣也不疑有他,当然选择相信我们。然后借故在外滞留,并无回城的迹象。”
“这样一来,我和师妹一道就取得了完整的《滋雷阴阳大法》。”
易水寒的话语大都是真的,只是抛去了自己在其中的主观能动性。而且整个事情叙述下来符合逻辑,窦思彪更是亲手将二人挖掘之人,天然地对二人亲近,也没有理由会怀疑他们。
不过窦思彪此次的任务和骨家有关,听见易水寒所说,跟自己了解的内情两相对照,立马发现了几处关键问题,当即就询问易水寒道:
“易师弟,你在任南城待了也有不少时日,我也从侧面了解过一些近况,我跟你确认几个事情,要是你知道就告诉我,千万不要模棱两可!”
见窦思彪语气前所未有的郑重,易水寒心里也有些打鼓,毕竟他也是身怀秘密之人,怕窦师兄有所察觉。
可是自问自己对半残书简这事瞒得可以说是滴水不漏,也就放下心来,朗声用神识向窦思彪说道:“师兄请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窦思彪也不过多客套,直接问道:“易师弟,刚才听你言语,王道和骨鸣似乎不在城中,此事你可确定?”
“骨鸣不在城中,此事千真万确,他得到这门《滋雷阴阳大法》后,就想尽快修炼晋升筑基期。加之木灵钟已经被损坏,他怕回城会惹来事端,对其不利。就在外面的洞府中谋求晋升,至于在哪我并不知晓。”
“什么,木灵钟损坏了?坏到什么程度,还能修复吗?或者说能短期修复吗?”窦思彪好像对这个木灵钟特别看重,其实易水寒讲述骨鸣的事情时,木灵钟仅仅是连带着说出。而还未说出王道是否在城中的情况,就被他插嘴问话。
见窦思彪十分看中这木灵钟,易水寒也不敢怠慢,于是他就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师兄这事儿我可以确认,木灵钟确实是完全损坏了,而且骨家之人肯定无法使用了。”
易水寒话中有话,木灵钟的确是被损坏了,但是在他肝脏处却又生成一个一模一样的。而骨家之人肯定是无法使用,现在能使用这个木灵钟的人,只有他易水寒自己。
窦思彪得到了木灵钟已经被损坏的消息之后,不疑有他,连忙问道:“那王道呢?他还在这任南城中吗?”
易水寒将目光看向了平清璇,对窦思彪说道:“这事就要让平师妹回答了,对于此种内情她比我更清楚。”
因为起初,易水寒和平清璇已经对过话。望着易水寒的神情,平清璇也心领神会,立马就说道:“骨鸣一直不知道我也参与在阻击王道的作战中,那日王道和易师兄跟骨鸣接连大战,被困到我的阵法时已经是强弩之末,我虽然用阵法狙杀了他,但是并未找到他的尸体。我想他毕竟是筑基期修士,我找不见他的尸体,就不能确定是是否亡故。”
窦思彪满脸不可思议,要知道这王道虽然是个散修,也是野路子出身,功法并不浑厚。但是毕竟是筑基期修士,被易水寒和平清璇二人一说,怎么跟比宰杀家里的鸡还容易?
于是他连忙问道:“根据我的线报,王道这人前日还在任南城中,并没有他身死或者受重伤的消息啊,你们是什么时候设阵埋伏他的?”
易水寒和平清璇齐声答道:“就在昨日!”
然后平清璇补充道:“窦师兄,我虽然无法确定王道是否身死,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他今天肯定已经失去战斗力了。如果咱们宗门的任务只在今天,可以基本上排除他的干扰因素了。换句话说,可以当他是个死人了!”
窦思彪还是一阵震惊,他的价值观里根本不会相信有这种事发生。要是说三个炼气期修士联手驱逐筑基期修士,他还可以选择相信。
因为他清楚骨鸣是个形成气海的炼气期修士,离筑基期只有一步之遥。以他为核心的炼气期修士三人组能将王道击伤,还是有一定的可能。
可是明明在他离开办宗门任务时,两人都还是炼气期一二层,初亏门径的菜鸟修士。连修炼都费劲,“用阵法击杀筑基期修士”这种话,根本不可能,从他们嘴里说出。
但是当易水寒掏出他亲手炼制的符篆,平清璇拿出她亲手炼制的阵旗后,也不由得窦思彪不相信了。
最后易水寒更是拿出了他收集的木灵钟碎片,当日他为让骨鸣相信自己的说辞,而拿给他看后,并没有丢弃。
此时给窦思彪观看后,也是达到了同样的效果,毕竟事实胜于雄辩。
窦思彪望着二人,突然感到有些恍惚,他也曾经是异灵根的天纵奇才,可是跟眼前两位妖孽相比,简直是相形见绌。
起码他在炼气期时,根本不敢打筑基期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