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不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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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昌帝逼迫左峥去西南,不过是因为朝中无人,派他去最为合适罢了。
可现在有人愿意主动去,还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不说战死,就说是打了胜仗。
因着代文修是睿王妃的这个身份,也无需那么多虚名,无论如何也威胁不到朝堂。
永昌帝很爽快的答应了,左峥甚至没有机会插一句话。
出宫的路上,代文修正走着就听见背后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不用看就知道是谁。
“西南边塞太过危险,你同我一起去找父皇收回成命,京城这里就交于你来看管我放心。”左峥等不及代文修说话,就堵在他面前,不许他再往宫外走。
代文修叹了口气,无奈的说:“你若是不在,我一直去靖王府不妥,但相反的,你留下后能把观棋接过去看管,相比之下,更为方便。”
“别看观棋傻,但上战场他是知道什么意思的,他就不会愿意让你去,说服他比登天还难,你怎么去啊?”
左峥都后悔那么长时间跟永昌帝扯皮了,不光什么也没争取到,还把代文修给搭了进去。
他不敢想象,代文修真走了,左观棋每天能是什么样子……
“那就不给他说。”代文修平静道:“他知道找不到我后,就不会闹那么厉害了。”
代文修绕过左峥,往宫门口走去。
其实他不确定左观棋见不到他会做出什么,毕竟西南距离京城太远了,左观棋连路都不知道,离家出走,也走不远。
只能在京城等着他回来……
宫门口,左观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依旧乐呵呵的等着代文修回来。
代文修出宫门的那一刻,左观棋小跑着上前,两人一起往马车处走。
“王妃,刚才那些大臣走的时候,看我眼神怎么都那么奇怪?”
“他们有说什么吗?”
“没有。就是他们看我那眼神很可怜,我觉得不舒服……”
“要是觉得不舒服以后就别在外头等了,往后的日子更冷,在马车里会好一点。”
代文修递给左观棋一个笑容,抬脚上了马车。
左峥在两人后面跟着,等他们走远后,才现身叹了口气,思索片刻后,朝城外驶去。
——
夜里,两人洗漱完后,代文修拿了本左观棋没看过的话本,倚在床头准备讲给他听。
从代文修上朝以来,由于每日按时按点的早起,左观棋早就没了王妃讲话本哄睡觉的待遇。
而这次代文修主动提及,左观棋自然心花怒放。
一早就乖乖裹着被子,安静的平躺着,就等着代文修了。
“王妃…这会儿是你平常就寝的时间,要是给我讲话本,明日会不会耽误你上早朝?”
左观棋虽然很想听这个话本,但他也怕明日代文修起不来床,睡眠不足在闹头疼。
“不会,明日不上早朝。”代文修淡淡道。
话本的内容不多,是他新写的,即便不看这话本,也知道上面内容的细节。
“明日是休沐吗?”代文修在处理公务上从来不懈怠,左观棋不禁有些疑惑。
“这几日太累了,休息几日罢了。”
先前经历的事情颇多,左观棋也清楚,心下理解。
如今的天气往冷里走,代文修替左观棋掖了下被角,便拿着那话本讲起来。
不管讲的是什么,左观棋都愿意听,也都听的下去,只不过这一次,他越听越不对劲……
以前的话本,讲的最多的是主角两人生活的日常琐碎。
可这一次不一样,主角两个就算掩去了名字,他也知道这是写自己和王妃的话本。
关键是写也就算了,只有开头交代了两人的身份背景,成亲的时候就开始往春色方向上飘,并且一去不复返……
左观棋自己听的是又燥又羞,偏偏还不敢表现出来。
反观代文修,读这些东西就像是在读四书五经一样淡定,完全没有那个世俗的愿望。
怎么忍的住的???
左观棋脸都要红了,可偏偏代文修注意不到不对劲,还自己讲着那本破书。
代文修许是觉得不适,冷不丁换了个姿势,正面朝左观棋斜靠着,两人距离一下子拉近,将左观棋惊的脸红到滴血。
趁着代文修视线还在话本上,左观棋默默往被子底下缩,试图挡住自己燥红的脸庞。
然而就是这可疑的一动,将代文修的视线直接吸引了过来。
“冷吗?今日的窗子应是关了,怎么还一直往下缩?”
代文修伸手就要往左观棋被子里摸,想看他身上是否冰凉。
“不……不冷的,我就是有些乏了……”
左观棋在被子里急忙握上代文修的手,以防他的举动再让自己身体兴奋起来,那可真就是难熬了……
“哦……”不知是不是左观棋的错觉,他觉得代文修有些落寞。
“你可以接着讲……我不会赶着你前面睡的,我忍得住……”左观棋轻声道。
他不愿意扫代文修的兴,也怕代文修误会自己不喜,从今以后不再用这个方法哄他入睡。
“我翻了翻后面的,和这个圆房描述的差不多,都是关于同房的。”
代文修收了话本,支着脑袋侧躺,略带笑意的看着左观棋。
左观棋没想到代文修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说了出来,一时不知作何表情,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怕自己紧绷的脸露馅。
“这书好像是写我们两人的,但是写的不对……”代文修目光灼灼盯着左观棋,“咱们没有圆房。”
左观棋“嗯”了一声,冷漠的表示自己已经听到了,脸上不动声色的同时,脑子飞速旋转,猜测代文修说这话的意思。
可不等他想出个所以然,代文修若无其事的平躺下,理了理自己的被褥像是要睡下。
左观棋莫名的松了口气,可这气刚松下,就委屈难过的不能行。
三年了!代文修是一点儿也不管他情欲上的死活,愣是睡了三年素的……
“你把灯烛熄了吧。”代文修轻声道。
没过多久,左观棋自觉下床。
“都熄了?”
“……留一个。”
左观棋留了床旁的那灯,身影在烛火的映衬下有些孤寂。
一盏烛火并没有那么亮,左观棋没有注意到床上的异常,等他掀开被子,才发觉代文修不知什么时候钻到了他的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