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另辟蹊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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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嫔妃一个不怀,可能是她的问题,可连续十几年没人怀,那就是……皇帝的问题……
代文修瞬间清醒了很多,皇帝有观棋的时候,年岁也不大,不会无缘无故出问题,即便出了问题,每日请脉的太医能不知道?
只能说明有人胆大包天,竟敢在皇帝身上下手。
“父皇没有怀疑过?这时间可不算短。”
换到寻常人家,两三年还没有怀孕,早就寻郎中来看了,即便多数男子好面子,隐疾不愿承认,也会偷摸私下去敲医馆的门。
“他就算怀疑过,也不会大肆宣扬,只会把这件事给隐下去,避而不谈。”左峥道。
“嫔妃没有子嗣,便少了人争权,对我们而言难道不是一件好事?”
能让左峥趁着夜色过来说的公务,绝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确实,但相应的,对父皇下手机会更多的,也在后宫。单按子嗣来讲,后宫获利的应是皇后,但也不排除母妃。
可后来,前朝没了母妃的势力,那皇后的母家没了人制衡,这样一来,受利一方就只剩了皇后。”
永昌帝虽没老到卧床不起的时候,但他几个儿子都长大成人,有的已经有了子嗣,正是蠢蠢欲动的时候。
甚至朝堂上,已经有官员站了队,提前表忠心。
“皇后?她若是倒台了,左璃岂不也受影响?那年前边塞打了胜仗,父皇都没有表示,可是因为这个?”
代文修瞬间就将两事联系起来,即便没有任何的证据,他也下意识认为此事是皇后做的。
左峥摇了摇头,这样明显的事后宫太医没有诊出,定是大部分都被收买了,即便收买的没有那么多,其中常给皇帝把脉的也肯定有问题。
“父皇那里只有猜测,他身体的问题是华景把出来的,几乎可以确认是皇后干的,但左璃还在西南边塞,他手里有西南军的兵权,现下还不能发落。”
“那此事可就辛苦兄长查证了。”
无非是人斗宫斗,代文修听着不关自家什么事,反正最终目的是想把三皇子扳倒,便想着将袁泽派出去,去收取左璃身边的情报。
“其实…这些我只告诉你结果便可,但因着此事,我总怀疑观棋当初中毒,不只是婢女的失误,而且当初处罚婢女果断,让我感觉有些草率,其中怕是另有隐情……”
这会儿的左观棋在床上呼呼大睡,左峥虽没见到,但时不时会往内室看几眼。
他可就这一个弟弟,那么小就出了意外,若这真是被人陷害的,左峥恨不得去挖了她的祖坟。
“那兄长的意思是让我另查此事?”
代文修听过左观棋中毒以来的来龙去脉,详细到每一个环节,乍一听这就是个意外,即便细想,每个环节也都有合理的解释。
但总就是感觉实在太巧,其中哪怕出一点意外,左观棋都不可能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对,而且也要多套观棋的话,那时候他毕竟七岁了,独自待在屋里的细节只有他知道,或许他还能想起些什么……”
左峥曾经也试过套话,但左观棋每次都不配合,时常说了一半就跑掉了,谁的话也不听。
只要涉及到左观棋的事情,左峥是恨不得张翅膀飞到睿王府,代文修也能理解,他若是有一天知道自己兄长是被陷害而死的,估计也会发疯。
“观棋现在的情绪稳定了很多,平时情绪稳定正常讲话的时候,与常人无异,而且他在府中过的也挺开心,兄长不必太过担忧了。”
代文修说的是实话,尤其是他身患重伤以来,左观棋对他的关心只多不少,所作所为挑不出什么毛病。
很多时候,代文修都有左观棋已经不傻了的错觉,至少他没有再往棺材里躺,没有用口水写字让自己看。
没有……
……代文修想不出来了。
总之!比以前好了太多……吧……
左峥自有感觉,往常左观棋闷了,还时不时来靖王府,现下的情况是越来越少。
有时候他来了,左观棋都带看他一眼的,足以证明代文修将他照看的很好。
左峥正准备离去,左观棋顶着一头杂乱的毛,出了内室来寻代文修了。
正如左峥所想的那样,左观棋眼里完全没有他,直愣愣朝着代文修的四轮车走去。
即便代文修没法将他抱住,他也会想办法挂在四轮车上,对自己的体格完全没有正确认知。
“回去吧,我自己会走,不用管我。”
左峥瞥了眼宛如巨婴的弟弟,不由盘算着府中那些物件可以给代文修做补偿……
待人走后,袁泽进屋要将左观棋拉开,左观棋感觉到不适,反倒把轮椅拉的死紧,代文修无奈之下,只得让袁泽出去,自己解决。
拉扯中,原本还趴在他腿上的左观棋,如今已经面朝着他跪坐在了腿上,撅着屁股把上半身靠着他,以至于代文修被夹在他和靠背中间……
虽然左观棋的腿没压在代文修身上,可重量全在四轮车上,代文修把手搬疼了,都没有转动的了四轮车……
“醒醒!你这个姿势不难受吗?你不难受我难受啊!快起来!”
左观棋的头死沉,压的代文修的肩头,胳膊都抬不起来,另一只能抬起的胳膊便揪住他的耳朵,抬不起的胳膊掐他腰上的软肉。
这要是再不起,他就要被闷死了……
“唔——”左观棋发出几声呓语,扭动着身子把头靠在代文修另一个肩头。
代文修怎么拍都不动,还差点被左观棋拽住了手。
你不动就别怪我出招另辟蹊径!
于是,代文修伸手往下,两指捏了一点皮,猛揪左观棋的大腿根部……
!
那一阵疼痛,左观棋脑子轰的一声炸了,以为自己被暗算,以后要不行了……
“嗷呜…………”
左观棋捂着那里,直接从四轮车栽下来,他跪坐在地上,面露惊恐的向上看去。
只见坐于四轮车上的王妃淡定如旧,好像不太关心他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