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任人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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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椰子树呢,好高呀!我看到房子了,好漂亮!”白色墙面的房子,全部是木制窗户,斜着的房屋,很浪漫悠闲的感觉。
她借着望远镜看的认真,丝毫没有发现,她的耳朵被人捏着,摩挲了一遍又一遍。
旅途还有点距离,她看得很尽兴,但外面待久了很冷。
而且,她总觉得她自己越来越困了。
“感觉还没到岛上,我就要睡着了。”她打着哈欠,迷迷糊糊地说道。
“那就睡会儿吧。”温侯焰扶着她软下来的身子,进了船舱。
程悸则双目紧闭,陷入浅睡状态。
她的手机不断响起,她的眉头一皱,想看看手机是谁老是打电话,结果手机就被另外的手拿走了。
“我帮你保管吧。”
耳边的声音似乎很遥远,她只嗯了一声。
随后,她的手机被扔进了江里…
孟清觞打程悸的电话,一遍又一遍,无人接听。
脸色黑得彻底。
她非要去喜欢那个姓温的么!她惹到他,早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董助看着觞爷发狂,一点动静都不敢出。
“把她的手机定位发过来!”
“是!”
金江尽头是海,中间有一个岛,物产丰富,风景优美。
而即将到达金岛的游轮里面,是另外一幅光景。
程悸整个人被当成洋娃娃一样,轻轻地放在床上,双眼闭着,宛如睡美人。
安详,美丽。
医生站在边上,报告结果,“不是处。”
温侯焰勾着唇角笑,“哦?看样子被他得逞了。”
他喜欢的女孩子,被别人先捷足先登了呢,怎么办?
孟清觞,那个人,就是你吧?
“出去吧。”
医生带着器具,离开了这个宽大且精致的房间。
温侯焰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亲,俯身在她的耳边说话,“你的身体应该还有记忆吧?”
没有得到答复,但他笑了。
手上拿着一把尖锐且泛着冷光的金属手术刀,他神态美的像天使,笑意如春风和煦,但手上的刀,朝着程悸的手腕,割了下去。
薄薄的皮肤不堪一击,血管一破,血珠便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他像是欣赏美景一样,看着它源源不断流出,将她剩下的白色花瓣全部染成了红色,像极了那束红色的玫瑰花。
程悸的唇色越来越浅,变成了脆弱的白瓷薄片。
温侯焰露出尖牙,低头吮吸她的伤口。
血液,是甜的…
她与他血液交融,融为一体。
游轮到达小岛,温侯焰把人抱在怀中,一步步走了进去。小岛上站着的十几个人有条不紊地上前将人迎进白色墙屋,做好各种分配工作。
外面是白色的,里面的屋子却是黑色的,连光线都被吸收得变成了弱光,唯有中央的床是红色,和黑色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程悸毫无知觉地任人摆布,跪坐在床上,头往下垂着,后面有人支着她,让她保持着姿势。
衣服被褪去,一条条黑色带子从她的手臂、大腿、小腿、腰上面圈住,勒紧。
一个红色铁丝的护嘴系在她的嘴巴处,长出长长的一截。
沉睡中的程悸毫无知觉。
温侯焰手中有一个镶了五彩宝石的项圈。
他套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手中拉着牵引绳,眼里溢出满意的色彩。
美极了…
被掌控禁锢在手心的美。
她还跪着,脖子被圈住,牵引绳挂在上方,她整个人无法躺下,只能始终跪着,悬挂吊着。
苍白的脸,与背景形成强烈冲击,逼得人忍不住死死掐住她的脖子,对她施虐。
温侯焰也这么做了。
手在她的脖子处,在光滑的项圈↑游走,而后猛地憋住项圈,将她拉得扬长了脖子。
她吃痛,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手脚挣扎了半天,只越扎越紧,摆脱不了束缚。
他的,睡美人呀,
变成了他的奴…
兴奋的狼散发着荷尔蒙,对她跃跃欲试。
程悸幽幽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是酸痛的。脑子还拉卡壳不知道了发生了什么,知道发现自己一副鬼样,这才大惊失色。
她的嘴上是什么东西!一个红色的套子裹住了她的嘴,还有身上,各个地方被帮绑住的地方,肉都压得挤了出来。
脖子被勒住,她只能小幅度地摇晃。
她脑子里闪过两个字:耻辱!
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被绑的像,一条狗…
谁做的!她脑子快速转动。
温侯焰,温侯焰!一定是他!
“温侯焰,你出来!你给我滚出来!”她实在难以接受自己变成这副德行,摇着头大喊。
昏暗的房间没有得到一定回应。
她又累又痛,头还是晕的。她侧脸烂尖锐痛的地方,看到了她手腕上,那条长边的血战。
割腕?怪不得很晕,她失血过多了。
他为什么要把她这样关起来?他是个变态吗?可他们不是朋友吗?
程悸难以思考这事到底是什么情况,要么是她疯了产生幻觉,要么就是温侯焰疯了,变成了变态!
脖子长时间吊着,她吞咽越来越痛。她开始回忆与温侯焰相处的点点滴滴,他那时常挂在嘴边的笑,他那带着邪气的双眼…此刻全部变成了瘆人的伪藏!
怪不得孟清觞说他很危险,他简直就是个定时炸弹,无法用常人的思维去看待他!
越来越多的口水聚集在口中,吞咽越来越艰难,嘴边缓缓流下,拉成一条银线。
她觉得自己这样太狼狈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羊入虎口,她该怎么办?
她此刻就是个傀儡洋娃娃,整个带着艳丽且颓废的美,长发垂落两侧,只露出小半边脸,让任何无法得知她的生死。
失血让她心悸缺氧,程悸垂着脑袋,恍恍惚惚陷入更深的昏睡。
有人打开了门,端来了饭菜。
脖子上的力度一松,她整个人跌落在床上,任人摆布。
她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是温侯焰,瞬间炸起来,浑身紧绷。
“温侯焰,我们,我们不是朋友吗?你把我放了。”她吞咽着割喉一样的口水,一边盯着他看。
温侯焰将一份精致的饭菜端在她眼前,亲手把她嘴巴上的护嘴取掉,夹起一点饭菜,送到她的嘴边,神情温柔,“是朋友呀,把你绑在这里,我们就是一辈子的朋友。”
他的话让她寒意爬满背,眼泪唰地掉下来,“你不能这样对我的,你之前,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