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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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当本宫的话为耳边风吗?”这一下,司徒馨怡是真的怒了。大声一吼,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侍卫也忙跪下认错:“贵妃娘娘恕罪。”
只见司徒馨怡走到秦蔓语身前,温声道:“既然皇后不在,那这后宫便是我最大,有事,也理应有我来办,就不劳烦骊妃娘娘了。日后,骊妃娘娘要来这未央宫,还是挑皇后在的时候吧。”
见司徒馨怡撕破脸,秦蔓语也不装了:“贵妃娘娘可真是心胸宽广,不过,您何必呢?她莱茵梓荣凭什么,论姿色,你我都不比她差;论才华,她远不如你我;论身世,我们同为开国世家。她凭什么拥有皇上的宠爱。她争了我的宠,争了后宫的宠,也同样争了你的宠,你说,你不恨她,谁信啊!平日里,你们便不和,今日我除掉她,既是拔了我的眼中钉,也是除了你的肉中刺。不是正和你意,你又何必来这里装好人。”
“这是我与她之间的恩怨,管好自己便可。她不在,我自会替她打理好后宫。只是这人,既然没有证据,不如先放了,您说如何?皇上。”然后,司徒馨怡看到秦蔓语的身子抖了一抖,才缓缓回身行礼。
“皇……皇上。”
欧阳颂看都没看秦蔓语一眼:“人先由贵妃扣下,待皇后回来再另做打算。”说完转身就走。
“皇上……”见欧阳颂如此绝情,秦蔓语很是心痛。可欧阳颂又那里肯为她做半点停留。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司徒馨怡看了一眼地上的秦蔓语,竟有了怜悯之情。
同欧阳颂走在御花园,只觉气氛很是压抑。
于是,司徒馨怡只能找话,可正要开口,被欧阳颂抢先了:“日后,朕会找个理由,送你出宫。只是这婚,朕实在没办法为你赐。姚点点是他亲自开口,可你……”
“皇上有心了。”不想欧阳颂再说下去,司徒馨怡急忙打断:“臣妾还是就呆在这深宫大院里,同梓荣也有个照应。”
见司徒馨怡坚决,欧阳颂没在勉强。
火黎
“宫主,王爷求见。”
“让他进来,记住别说漏嘴。”
“是!”
待欧阳彦进来时,司徒馨怡已经戴上面纱,就如初见时。不得不说,她真是一个极美的女子。
如瀑般的黑色长发,稍加修饰,那样随意的披散至腰间,温柔的柳眉清淡如水,妩媚的丹凤眼极具魅惑,美眸下被白色如蚕丝的面纱掩住,却依然挡不住那倾城的面容。
察觉自己失态,欧阳彦道了声歉:“多有失态,还请见谅。”
“无……”莱茵梓荣才开口,蒋御捷就闯了进来。
“宫主,属下有事禀报。”
“说。”
看了一眼欧阳彦,蒋御捷爬到了莱茵梓荣耳边:“宫中来信说出事了。”
“知道了,退下吧!”
蒋御捷走后,莱茵梓荣又看向欧阳彦:“王爷打算何时回大明。”
“什么?”欧阳彦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蝶宫’宫主……紫虞参见王爷。”她记得父亲曾经说过:不管他们身居何位,都要效忠皇室,不可自视甚高。
“你认识我?”见紫虞给自己行礼,欧阳彦着实被惊着了。
这可是火黎国王都忌惮的人。
“臣奉皇上之命,前来接王爷回家。”
“你还认识我哥?”天哪,皇兄居然可以号令如此身份的人。
“‘蝶宫’誓死效忠皇室,王爷大可放心。”
翌日
“他当真是宫主所寻之人?”紫虞才刚来就要走,曲远有些不甘心。
“正是。既然人已找到,就不打扰了。”
“那宫主路上小心。”
“多谢国王记挂,告辞!”然后,莱茵梓荣三人便启程回大明。
大明
御书房
“报……边疆来信,近日那群暴徒来势更是凶猛,已经告急。”
尚书:“皇上,允王不知所踪,已令军心不稳,现下又如此,这……这可如何是好。”
……
就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不休,一道女声传来:“臣妾愿领兵前去。”
“臣等参见贵妃娘娘。”
“免礼。”司徒馨怡一直走到最前面才停,然后跪下:“臣妾愿领兵前去。”
尚书:“娘娘,这玩笑可开大了。”
“那不如张尚书您去啊。”司徒馨怡立刻站起反驳。
参军:“您毕竟是一届女流之辈。”
“那花木兰是男儿之身?”
丞相:“贵妃娘娘,您可想清楚了。”
“爹您放心吧。”
将军:“这……会不会被笑我大明无人啊。”
“将军大可放心。这一来,若我输了,还有允王,若我赢了,说明我大明能人之多,对付他们,我区区一届女流之辈便可。二来,由皇室带兵,岂不是更加说明皇恩浩荡,可稳定军心。”
参军:“我听说,那里的刁民,疯起来可是逮什么就咬什么。还有……”
“还有将士落到他们手里后,被……被生吞活剥了。”接过话,欧阳颂边说边走下来:“再说,皇后那边……”
“皇上放心,皇后知道,而且,她也会派人给我。臣妾自幼与皇后一同长大,武功虽不如皇后精进,但也算得到了莱叔的亲传。与皇后相识后,莱叔也把我当女儿看,经常教我们女子也要像宁姨一样巾帼不让须眉,所以,自小,我同皇后便没少看兵书。如此看来,也不是不可。”
“既然你执意如此,朕派一支精锐部队护送你前去。”
“谢皇上恩准。”
莱记粮店
“娘娘,您说,那么厉害的组织,居然来这开粮店?一般这种组织,不都像寒殿一样吗?”
其实最初,莱茵梓荣说的时候,她也不太信,包括现在站在这里,都是恍惚的,拍了拍兰兰挽着自己的手:“进去看看。”
“您好,欢迎光临莱记粮店,小姐您想买点什么?”
她记得,莱茵梓荣说他们是认令牌的,忙从腰间抽出来,递给面前的小哥:“呐。”
可那人却笑笑,拍了拍手,瞬间拥现出好多人:“小姐,这宫主的令牌,可不是谁都能拿到,搞不好,是要丢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