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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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将军府里的病人病情略微复杂,治疗起来比较麻烦,她须得暂住将军府。”
南宫安担心他哭,又赶紧道:“如果你想她了,可以带你去看她。”
沐槐安瘪嘴,小声问道:“需要多少啊。”
“一个月左右。”
南宫涵也想沐漓,但见沐槐安都要哭了,赶紧安慰他,“安安,想你娘亲的话,我们可以随时去看,再说,王府也有我和爹爹陪着你啊。”
沐槐安想了想,似乎也不错,而且还能与王爷搞好关系,这样不是更方便撮合他们二人了吗?
南宫安心中疑惑,怎么刚才看似要哭的人,这会已经咧嘴笑了?
三人在王府吵吵嚷嚷的吃着饭,隔着几条巷的沐漓也正在吃饭。
将军府的人对她极为看重,单独给她划了一个暂居的小院。
宋夫人甚至要派两个丫鬟来伺候她。
沐漓只觉得这多此一举,于是百般推辞,宋夫人见她是真心不想要,便撤走了一个,只留了一个叫芍药的丫鬟。
沐漓瞧着这丫鬟挺机灵,也就松了口。
见她吃完了饭,芍药拎着两个包袱进来了。
“姑娘,这是王府刚刚派人拿过来的,一个是您的衣物,一个说是您看诊用的。”
沐漓上前打开看了看,确认无误后,放到了桌子上,“多谢了。”
芍药连忙摆手,“姑娘客气了,有什么需要直接给我说。”
沐漓笑着点点头。
芍药觉得这沐姑娘人长得好看,脾气也好,根本不是传闻中的样子。
她见沐漓就要上床休息,便道:“姑娘,天色尚早,要不奴婢带你去府中逛逛,后院后头的花园,夜间也美不胜收。”
沐漓想起今日午时,宋岐给南宫安好似说过,她还挺好奇这花园。
但是想起南宫安中午的那段话,她觉得这将军府恐怕也不是很太平,也是,如果宋亚莘残疾是因为中毒,那这毒是谁下的呢?
这么想着,她便拒绝了芍药的提议,摇了摇头,道;“明日便要给宋公子医治,这时候万不可贪图玩乐。”
芍药恍然大悟,笑了,“沐姑娘如此有上心,不愧是神医啊。”
沐漓笑笑,等她出去,才上床睡了过去,可能真的因为今日累了,她竟很快睡熟了。
一夜无话,次日,沐漓在芍药的侍候下吃过早饭后,便去了宋亚莘的屋子。
这一路走来,她对将军府的格局已经有所了解。
宋亚莘的院子,竟是府里最好的院子之一。
此时,宋亚莘已早早在院内等候,见她进来,便推着轮椅上前,问道:“姑娘,昨日睡得可好?可还习惯?”
他今日依旧一身白衣,笑容里皆是暖意,叫人如沐春风。
沐漓见过很多长年瘫卧在床的病患,大多数因着疾病的折磨,或精神不佳、情绪低落,或性情不稳定,情绪起伏大,像他这样的当真不常见。
怪不得只有七成的几率,宋岐也想试,确实,让这样一位丰神俊朗的公子卧床一辈子,当真是一种遗憾。
“多谢公子,府中一切都好,公子准备的如何了,自今日起,我们便开始医治。”
沐漓见他点头,便让小厮将他扶到踏上,然后用事先准备好的银针开始施针,针灸看似简单,却是个费时费力的事情。
她专注的蹲在地上,等到扎完所有的穴位,方觉腿都麻木了。
她不顾形象的捏着腿起来,不似寻常大家闺秀那般,宋亚莘却觉得挺有趣。
沐漓道:“一个时辰之后我来取针,这段时间内,你只需要躺在榻上,切记不要乱动。”
宋亚莘问道:“要施一个月吗。”
“是的,接下来的一个月都是这样。”
沐漓说完后,便起身告退,走至中途,又问道:“宋公子,不知可否派一个小厮来我院子帮忙,可能需要去外面买药材。”
沐漓本想让丫鬟去,但是将军府情况复杂,也不知道可不可信,宋亚莘自己的人应当最安全。
他当即点头,“待会便叫人去你院子。”
沐漓点点头,回了自己院子,等小厮将药材买来后,她又从自己的包裹里拿出一支药材,将它们一起放到了罐子里,捣了半个时辰后,才碎成了沫状,然后又换另一批,直到过来几日,她才做好了十几粒药丸。
她将这些药丸装到瓶子里,次日去宋亚莘院子时,一起拿了过去。
“这药丸,每三日吃一次便可。”
宋亚莘看着药丸,沉默不语。
沐漓以为他是怀疑药有问题,还不待问出,他却屏退了下人。
等屋里只剩下他们二人后,宋亚莘道:“姑娘,一直没有问,我的腿是何原因残疾呢?”
沐漓沉默了一瞬,才道;“没猜错的话是一种毒,因着这毒阴狠,江湖中也很少有,我也是在藏书里看到的,但里面信息不多,只说是产自边疆。”
“边疆?”
下一瞬,宋亚莘竟是笑了,但眼里却没有任何笑意。
“多谢沐姑娘告知。”
沐漓不知他为何如此神态,疑惑的出了院子,她往后院走,却在走廊里,遇到了一位中年女子。
芍药似是给她提醒,大声道:“奴婢见过二姨娘。”
竟是府中姨娘,住进来好几日了,沐漓竟从未见过任何女眷,她还以为将军府后院只有宋夫人一人。
她伏身见礼,不动神色的打量了一下这位姨娘,才发现她长相像极了二公子宋亚清,应当是他的生母。
沐漓发现这母子二人当真相像,衣服是同样的朴素,妆容也很淡雅,要不是带着侍候丫鬟,当真看不出来是半个主子。
宋夫人打理后院竟然这么厉害?姨娘和庶子都如此守本分?
又过十日,沐漓不解的思索,按说在药丸和针灸的共同作用下,应当有反应了,为何宋亚莘的腿依旧没有知觉?难不成自己判断有误?
次日,她像往常一样去了宋亚莘的院子里,但今日却多给他诊了一次脉,随即她觉得自己判断正确,问题应该出在宋亚莘本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