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告诉盛缨喜欢岳南奎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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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缨被带回厉晏廷的私人别墅。
“不是回庄园吗?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罗兆轻轻把门带上,把她领到客厅坐着,笑嘻嘻地回道。
“廷哥让我接你回别墅这边,你先候着,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鞠了躬便离开了别墅,把门锁上了。
整个客厅是超级豪华大平层,除了中央的圆柱周围放着几张真皮沙发之外,只剩下锃光瓦亮的地面和如画卷一般的玻璃墙,空旷而冰冷。
盛缨在客厅小心翼翼地挪了挪步子,安静得只听到脚步声。
“有人吗?厉晏廷?厉晏廷?”
她喊了几声,停下来,悄悄听着,没有任何动静。
“奇怪,找我来又不见人。”
她回头一看,发现自己的鞋底有些脏在地上留下了鞋印,连忙把鞋子脱了拿在手上,光脚走在冰冷的地板上。
不一会,忽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她猛地回头,果然是厉晏廷,不过他身上穿着浴袍,头发还是半干的,应该是刚洗完澡。
她走上前。
“厉晏廷,你找我什么事?还有,以后你要是想找我,打电话就行,用不着……”
“你为什么不穿鞋?”
厉晏廷垂眸看着她光着的双脚,语气冷漠。
盛缨低头看到自己光着脚,尴尬地脚趾扣地,突然背着双手,试图把脏鞋子藏起来,不好意思地笑道。
“你这里干净得一尘不染的样子,我的鞋底有那么一点点脏。”
厉晏廷抬眸,眼神落在她背着双手上的鞋子,依旧冷冷地说道。
“你的脚也没干净到哪去,到鞋柜那里把鞋换上。”
“……”
要不要这么不给她面子啊!
盛缨低着头,又尴尬又无语,迈着小碎步试图去换鞋子,突然又停了下来。
“鞋柜在哪里?”
厉晏廷叹了叹气,走到她身边,瞥了一眼她手里的鞋子,都已经洗得泛白的布鞋也不知道换双新的。
他把盛缨带到鞋柜旁,双臂环胸靠着墙壁,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这么节俭,不怕得罪佛祖吗?”
盛缨一边换上拖鞋,但是鞋子太大,完全不合脚,她脸上十分不解地看着他。
“你为什么这么说?”
“你一双鞋穿十年,不消费,那卖鞋的人不得饿死!”
盛缨一副休想骗她的模样,半眯着眼自信一笑。
“哈哈,你个资本家还想洗我脑壳?我才不会让消费主义侵蚀我的钱袋子,而且佛祖也会站在我们这些普罗大众这边的。”
厉晏廷嘴唇勾了勾,心情似乎很好,调侃道。
“哦,是吗?资本家就不是普罗大众?难道还成天外飞仙了?”
盛缨闻言噗嗤笑出声,被他逗乐了,憨憨笑道。
“没想到你这人看着生人勿近,冷漠无情的样子,居然还能冷不丁地冒出几句笑话!”
厉晏廷看着她嘴角上扬,眉眼弯弯,笑容灿烂得如同朝阳中盛开的樱花,清新、梦幻,让他情不自禁地更想博她一笑。
他清了清嗓,装作毫不在意。
“你多买一双鞋,就能给做鞋的师傅多一分收入,你帮的是他们。至于资本家,在现在这个阶段,无论你做什么都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
盛缨漆黑的眼珠看着天花板,似乎在思考着他说的话,好像他说的也没错。
厉晏廷偷偷宠溺一笑,然后又继续说道。
“你不是特别喜欢帮助他人吗?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让你在佛祖面前表现,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盛缨看着鞋柜里她放好的鞋子,和原本里面的鞋子格格不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你说的对,买双新鞋,不仅能帮助人,穿的还舒服。”
厉晏廷微微一笑,这还不站着就把她脑壳洗了?
“知道就好。我已经叫人给你买新衣服新鞋新包,晚一点会送到这里。”
盛缨一脸惊讶。
“啊?我只要买鞋就可以了,而且我有钱,能自己买。”
厉晏廷走到客厅的吧台,拿起水杯,一边倒水一边说道。
“花我这个资本家的钱帮助你想帮助的人,对你来说双赢,不好吗?”
说完将手里的水一饮而尽,性感的喉结滚了滚。
“而且能从我这个资本家身上薅点羊毛,你也算功德一件。”
厉晏廷为了让她接受他给她买东西,可以算是满嘴跑火车了。
盛缨总感觉怪怪的,但是又不知道哪里怪,他说的挺对,但是又好像不对。
这不是慷他人之慨了嘛!
她恍然大悟,正想上前和他理论拒绝的时候,厉晏廷走到沙发上坐着说道。
“我问过别人了,你之所以会喜欢岳南奎,是因为你被用了花痴符。”
原来厉晏廷在离开包厢的时候,他不相信盛缨会莫名其妙地爱上岳南奎,就问了被关在地牢的徐向京关于这件事的原因,徐向京说只能是花痴符的作用,然后就派人把盛缨带回这里。
盛缨闻言,一脸震惊,然后坚定地摇摇头。
“不可能!花痴符整个赤霄山的弟子只有我能画,我都没画,哪来的花痴符!”
厉晏廷抬眸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站在一旁十分坚定的模样,就更加确定他的猜想。
“你画符还不是有人教?有人教就不可能就只有你一个人会,我看多半是岳南奎找了你师叔拿到花痴符,用在你身上。”
“我不许你这么说南奎哥!我喜欢他是我的事情!而且,我也不许你诋毁赤霄山的人,花痴符是不能用在不知情人的身上,师叔不可能坏了规矩,他不是这种人!”
厉晏廷听他叫南奎哥就气的不行,但是他还是强忍怒气,质问,语气充满怨气。
“难道你不觉得你突然喜欢上岳南奎有些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的!喜欢上一个人就不能是不期而至吗?而且南奎哥对我很好,说话温柔风趣,我喜欢他发自内心!”
此时,盛缨一直在厉晏廷的雷点上蹦迪,刚才的好心情顿时消失殆尽,气的他坐直身子。
“岳南奎那小子我比你了解一万倍,你才见过他几次!”
盛缨哼了一声,十分生气。
“如果你找我来,就是为了当着我的面贬低南奎哥的话,恕不奉陪,告辞!”
说完头也不回地转头便走。
南奎哥南奎哥,每个字就像细针一根根刺进皮肤,不致命但是惹人烦躁。
厉晏廷猛地起身,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不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