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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新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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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宝宝谢小樱,轻轻的揭开彩条布,顿时,一阵尘土飞扬起来,差点迷了她的眼睛。

她急忙用手捂住口鼻,待一会儿尘埃落定,展现在她眼巴前的东西,差点闪瞎了她的钛合金氪金狗眼。

卧槽我去,原来普通彩条布挡着的,居然是两辆极不普通的,豪华版巡洋舰式的摩托车。

那造型,新颖奇特,很有后现代感的内味,那线条,流畅异常,仿佛如一滴水般,可随时溶入这大气中,恣意飞驰。

“哇哦,牛x。”

谢小樱发出了一声惊呼,果然,大货从来都是在后头。

她等不及了,即刻便想体验一把。

她掸了掸落尘,抬腿跨上了其中那辆深红色的,一拧把手,摩托车便“轰”的发出一声巨响。

哈哈哈,能启动,牛逼大发了。

谢小樱小心翼翼的,把车头前挂着的头盔带上,小心的拧动着油门,三下两下,使把那辆摩托车,给骑出了山洞。

微风习习,阳光正好。金灿灿的阳光,照射在摩托车的外壳上,闪着锃亮的光,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好宝贝儿,你在里面睡太久吧,来来来,今儿个,姐姐便带你去兜兜风。”

谢小樱一边说着,一边把油门踩到最大。

“轰……轰……轰……”

摩托车咆哮着,迫不及待的想一展身手。

咆哮声也吸引住了大黄,他奔出实验室,看到谢小樱正跨坐在一辆超级炫酷的摩托车上。

那超炫超酷的外观,羡慕的大黄流了一地的口水。

“唉,老大,你这新玩具是哪来的,太太太太拉风了吧?”

这话谢小樱爱听,她得得瑟瑟的伸了两根手指指天。

“哈哈哈,你也觉得牛x吧!从仓库里面淘出来的,以前被那些粮食挡住了,没看着,没想到,后面还真藏了大货。”

谢小樱说着,比了个“oK”的手势,随后一脚油门,“轰--”的,冲出去了,而后半截话,也飘洒在风中。

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两旁的景物,飞驰般的往身后退去。

呜呼!!

谢小樱惊叫连连,她太喜欢这种,风驰电挚般的感觉了。

天可怜见,自打来到这异世,她还没这么随心所欲的飙过车。

这,太太太踏马爽了。

飙了一圈,过了把瘾,谢小樱把摩托车又骑回了小楼跟前的空地上。

“嗯,就摆在这吧,以后要用了,拿出去也顺手。”

她拍了拍车的后座,把头盔挂好,自言自语的嘟囔着。

突然,她想到了一个问题,摩托车不都是要烧油的吗?这空间里,也没看到哪里储存着油啊?万一车里的烧完了,要让她到哪去弄补充去?

这是个问题,大问题。

她围着那车,仔细的转了三圈,都没有找到,油箱的位置在哪儿。

前世作为特警,她对摩托车是,老熟老熟的了,一般油箱会出现的位置,她都看了,可这辆神奇的摩托车上,居然没有。

她不放心,又跨上车,拧了把油门。

“轰--”

油门的闷响,她可是听得真真儿的。

卧槽,能打着火。

算了,管他呢,能打着火就行,不用加油,这不更好,省事儿。哪天要是不能用了,再说吧!

谢小樱弹了弹衣服上的灰尘,虽然锦裙上被溅了些泥点子,但并不影响她的好心情。

今天的意外收获,谢小樱格外的满意。她已经想好,要怎么用好这匹铁马了。

唯一烦恼的是,不好跟他家亲爱的,如何解释这东西的来历。

看来在没想好如何解释之前,只能偷偷的用了。

……

天奉城。

“嗒嗒嗒嗒嗒……”

一条宽宽的街道上,从城门口,缓缓的驶来一辆马车,那马车有些陈旧,木质的车厢壁都有些发黑,看不出本来的木色,款式也极其普通,与其他行驶的马车,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同。

马车里,坐着一个青年人,似睡以醒。

此时,他正盘坐在马车里,深陷的眼窝里,眼睛闭着养神,有些苍白的脸颊,平静无比,瘦长的身子,时不时的随着马车的颠簸而晃动。

那马车“吱吱呀呀”的行了一段距离,穿过主街,往左拐了一下,拐进了一道僻静幽深的巷子里。

巷子有些窄,可能是比较深的缘固,越往里走,光线越暗。又行了一小段路,暗得尤如黑夜时,马车才在一个平凡普通得毫不起眼的院子门口停下。

随行的人员,一个瘦高猴精的男人先下了车,他不经意的瞄了眼四周,无异常情况,先去有节奏的拍了门,三短一长,这才回身凑近车厢。

“大皇……呃……大公子,到了,请下车。”

易过容的忽尔玛,跃下马车,在马车下摆上了一张下马凳,这才恭敬的对车内人道:“大公子,到了。”

没错,那车里坐着的,正是北狄的大皇子,东丹王拓则宏。

在金州镇外的密林中,拓则宏被心腹死士忽尔玛寻到接走。

拓则宏虽然谢小樱救了他,但他受伤极重,再加上应天皇后派出的人,还在秘密的到处搜寻他,他也不敢回天奉城。

忽尔玛把拓则宏,带到了北狄境内的一处秘密营地,悄悄的养伤。

其实那处营地离天奉城并不远,也正如此,应天皇后也没想到,她的好大儿,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还舍近求远的到处派人去追杀,怎么可能追得到嘛。

拓则宏无师自通的玩了一把灯下黑,保住了自己一条命。

别看拓则宏平日里宅心仁厚,但事实上,他非常的有危机意识,这与他给人的表象,严重不符。

他熟读汉人的书籍,深知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道理。最是无情帝王家的宫闱之变,他也有所耳闻。

他虽是嫡长子,不知为何,却总为母亲不喜,这些年,父皇留连病榻,大权,渐渐的为母亲所掌。

为了预防不测,他在北狄境内,以及以北狄接壤的大晋境内,建有多处秘密藏身之处,随身,也都携着巨额银票,正所谓狡兔三窟,人走家搬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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