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外卖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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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移动网络的继续发展，移动支付以前所未有的规模快速的取代了纸币，很多人就靠着几个数字活着了，只不过是三位数还是几位数而已。不得不说移动支付真的太受欢迎了，少去了假币和零钱的困扰，少去了存放体积够不够的担忧，少去了跑银行花费的时间。只是不是所有银行存款都是安全的，硅谷银行的倒闭最近是产生不少连锁反应，让人看到了丑陋的资本家是可以分分钟让你倾家荡产的。不过有坏消息就有好消息，听说印度人也很流行移动支付，一个月有80亿笔交易，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掌握互联网核心技术的漂亮国会搞下断网阴谋，让所有数字归零，一场徒劳。这也是不得不防备的，上帝要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 。如今说第三次世界大战会不会爆发，已不是什么停留在表面文字的科幻小说了，而是全人类共同面对的毁灭性灾难。
“今天我们去干嘛？”玛丽问道
“去寻找失传的鸡油汤圆。”
“鸡油，汤圆，合在一起会好吃吗？”
“什么，去年老坛酸菜有问题，今年橄榄菜有问题，大问题，曝光的记者手下留情吧，我还能吃什么多活几年。”
“橄榄菜是啥？”
“就是橄榄和腌菜一起煮熟，油多水分少，煮得黑漆漆的一团，家乡特色。”
“我看看，苍蝇，污水，大铲车一铲像垃圾，就为了省人工，脚踩，呕吐的又是你。”玛丽伸长了脖子看手机，柳初雨手机的今天是被各种质量问题霸屏了。
“为什么质量问题会这么多？为什么？”
“这是监管不够吧，我的建议是所有加工食物的工厂，都必须安装监控摄像机，进行24小时远程监控和网络监控。”
“谁会听你的建议，你管不了那么多。你没那权力，权力都在老家伙手里，都在保守势力手里，年轻人只能是继续沉默。”
这时只听窗外有人说：“如果我们选择为美好生活而努力奋斗，可又不相信爱情，这样的奋斗是毫无意义的，没有小生命看见你奋斗的成果，没有人和你分享奋斗的成果，这样的奋斗是自私自利的，只是为了满足个人贪婪欲望，大部分的本土未婚女子没那奉献精神了，想让她一辈子待在农村是不可能的，她们不可能和你一起吃苦了。”
玛丽拉开玻璃窗，一看原来是陶笛痛诉那些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是国民教育的失败，让她们只是外表看起来像女人罢了，其它的温柔贤惠什么早抛之脑后了。以至于女汉子四处横行，张牙舞爪。
“我男友来了。他真的不喜欢这个号称历史悠久的东方国度的女人，已到了厌恶的地步。”
“你男友很需要你吗？小心人财两空。”
“什么是人财两空？老师没说过。，”
柳初雨想解释人财两空是什么意思，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因为有些成语容易造成误解，搞不好说成了“人才的脸孔”。
“你解释不了是吧，可不要高估了自己，产生什么优越感，你既不是女王，也不是芬兰女总理桑娜马林，只是资本想捧杀你，让你不停消费。”
玛丽说的芬兰女总理好像只有37岁，已成了许多人羡慕的对象，听说她最近还跑去了基辅表示支持，不惧与大鹅一战。
“你还是去接你的猪脚饭吧，看是不是假的泰国香米。”
“再说下去，真没胃口了，还让人好好吃饭不。”
柳初雨又说：“泰国的大米有那么香吗？今天总算知道了。”
最近当外卖员的真多，有找不到工作的高学历大学生，有工厂裁员放假的一线员工，有为了逃离办公室固定僵化工作模式的苍白青年，有因生活所迫而不得不跑腿的苦命人，总之僧多粥少，点外卖的人变少了，没什么新鲜感。送外卖的人变多了，竞争激烈。
因为送外卖的门槛低又不是什么繁重的体力活，所以许多人都蜂拥而至。
“晚上见。”陶笛告别了洋女友，又继续配送下一单，是未来的美好爱情激发起了他努力工作的信心。他送外卖只是兼职，是因为在食堂做厨师有许多空闲时间，过了饭点，下午就特别的无聊。
他最近配送的都是煲仔饭多，每一单的利润还是很诱人的。
煲仔饭的口味也非常多，可以满足不同顾客的需要。
“老板娘，萝卜牛肉煲仔饭好了吗？顾客又催了。”
“催什么催，米刚下锅。”
“我等等，快点。”
“快什么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这里什么时候变成了煲仔饭一条街，生意真好。”
“好什么好，人越多，亏得越多，服务员都请不起，只能自己干。”
正在陶笛耐心等待性感又理性的年轻老板娘忙碌时，他的眼睛无意间看见了煲仔饭的一丝小秘密，每个瓦煲用多少米，多少水都是标准重量的，用盐也精确到几克，以避免摄入过多。
又有外卖员也挤进店铺：“盐水菜心，腊肠叉烧饭，各来一份。”
老板娘忙完了一单又接着下一单，收入激增。
焦急接过煲仔饭后，陶笛又赶到了广记云吞店，顺路再送一单。
这家云吞店在这经营了几十年，依然生意红火，肯定也是有什么独门秘诀的，听说大地鱼经过烘烤磨碎后加入馅料中，是其调味关键。自己擀饺子皮也是很费时间的，听说这里有一道高端的饺子，皮是用猪肉擀的。一直是招牌菜，限量供应。可以说把工匠精神发挥到了新的高度。
在等待的片刻，陶笛从白发苍苍的老太婆口中得知了一些制作方法。
“饺子和馄饨的用盐量是不一样的，饺子用馅多，一斤只需5克盐，馄饨皮薄，用馅少，一斤馅15克盐。”
“干贝不能少的了，提鲜。”
忙碌到了天黑，陶笛总算结束了今天的任务，刚把车停好，脱下头盔，一抬头就看见玛丽拿着一杯奶茶向他跑来。
“是给我喝的吗？”
“想得美，你不适合喝这个。”
“今晚我们约会吧，去吃生鱼肉。”
玛丽一听吃生鱼，忙摆手拒绝，生鱼肉还有人吃，有点不可思议。
“很好吃的。”
“好吃你自己多吃点，我说不吃就不吃。”
在玛丽看来，生吃鱼片太残忍了，也没什么味道。什么吃了风生水起，都只是美好的幻想罢了。
“那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吃橄榄菜。顺便来一口香精大米。”
听玛丽这么一说，再联想到被记者曝光的那些污水横流的腐烂菜叶，被铲车一大铲送进了脏兮兮的坑里。陶笛突然想吐了，因为橄榄菜曾经是他的最爱酱菜，从读小学时就常拿去拌饭吃糜。315这一毫无遮掩的曝光，陶笛瞬间觉得不香了，为什么有那么多没良心的老板做着垃圾食物呢，自己不吃，却要给别人吃，太缺德，太没有敬畏之心了，眼里只剩为了节约各种成本而千方百计榨干消费者的钱包，真的太可恶了。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也早就抛之脑后了。自己不吃的，却又做许多漂亮的包装给别人吃，是良心不行了。
有时候碰上这样的劣质食物，也只能自认倒霉，大吐苦水。
鸡油汤圆是柳初雨今天要寻找的目标，它会由谁掌握着失传的技艺呢？不知道会不会又碰上不可告人的秘方。
在一处荒芜的老村，有人正在炸野鸡卷，这是当地特色美味，里面没有一点鸡肉，是由普普通通的肥猪肉卷的。看着有点油腻不健康，实则食客只在乎好不好吃，便不便宜，能不能下饭。
这哪里有卖汤圆的？”柳初雨询问路人
“没有，不知道。”
“这里有汤圆店吗？”柳初雨不想放弃寻找，继续问下一个路人。
“这年头谁还自己搓汤圆啊！去买冷冻的团圆不是更便宜省事。”
“有糖水店吗？”
“自己找。”这第三个路人慌张回应了一声，就快步走了，似乎他很怕和陌生人接触，或者女人是老虎是真的。
这时只听有吆喝声传来：“正宗的煎饼果子，地道天津味，买煎饼送麻花。”
看着排队购买的人很多，柳初雨才想起自己也饿了，还是吃几口面粉做的食物吧，找什么汤圆，还不是突然想吃点甜的。
“原来煎饼果子是这样的，老板娘，你这么优雅，怎么做这么累的活。”
“没办法，养家糊口，上有老下有小，进厂打螺丝太老，退休又太早，反正有钱赚就行。”老板娘边熟练的操作边回应，她肯定能火的，因为她穿的那件白色旗袍把她的曲线完美的呈现在了阳光下春风里。
煎饼酱料由水，辣酱，海鲜酱，蚝油，酱油，白糖，味精，鸡汁，白糖等混合调味。
绿豆400克，小米100克，浸泡后打成面糊，再加入100克面粉成浓稠面糊。
准备葱花，黑芝麻，鸡蛋，油条或薄脆，生菜或包菜
做法是摊开面糊，打上蛋液抹匀，撒少许黑芝麻，微焦黄后翻面，抹上酱料，摆上内馅，像包春卷一样卷成长条或对折。
看来今天虽然有点累，柳初雨还是拍摄了不少新的素材，回家一剪辑，就可以发布。
一回出租屋，只见玛丽翘着大腿在剪指甲，一副清水出芙蓉的样子，白白嫩嫩的。
“今天走了十几公里，真累，你有男友就可以忘了我了。”
“找到了没。”
“鸡油汤圆没找到，网友发来指令，又多了红菱汤团和糖不甩，这任务真不少。”
“东方美食太复杂了，一点糯米粉居然可以玩出那么多花样，还有那个什么麻球，麻薯，芝麻糖...”
“花一辈子的时光，总能吃完吧，也许没必要都吃过。”
“你真的不考虑结婚吗？”
“今年不考虑，单身多自由自在，想飞去那里就飞去那里。”
“你是燕子，当让可以这么说了。我可没翅膀。明天要去登记结婚了。”
“这么快，你们才认识一个星期，就结婚了。我表示震惊，找个事业上的合伙人都这么难。”
“没一个星期，只有五天。我们一见钟情了。”玛丽掰着手指数了数。
“我摸摸你额头，是不是发烧了。”
“没发烧，温度正常。”玛丽说后笑得更开心了，她自己也想不到，工作还没着落，老公已经有着落了。在如今大学生都进工厂打螺丝的大环境下，干得好真不如嫁得好。
“帅不帅，有没有钱？”
“这都不是最重要的。他真的爱我，我也爱他，这就足够了。裸婚没什么不可以。我心中的婚姻就是最纯洁的感情。”
“可是你厨艺不行啊！”柳初雨边说边指着桌上的各种外卖塑料包装盒和奶茶杯。连吃个水果，外卖员都能给你打上厚厚的泡沫箱。
3月18日下午，天空有些的阴沉压抑，似乎在预测着将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因为没有雨水，干旱正在四处蔓延。
薛如兮在为三月的校园演讲大赛写草稿，内容是这样的:
我忘不了那重逢的一天。
回到你的怀抱，这是谁也无法阻挡。
记得那一天，年轻的护士在十字街头被陌生人狂吻，模仿中也流下了经典的一幕。
我们都在鼓掌，都在欢呼，庆祝这难忘的一天。
许许多多的人都流泪了，他们都是我们的兄弟姐妹。
这一天等得太久太久。
眼泪就象大雨，下个不停。
我们都充满了深深的自豪感。
我们都可以向苍天发问，不，向苍天呐喊，苍天也必回之。
爷爷曾无数次向我讲述，当年是如何来到这开垦荒野的。
时光匆匆，往事渐远。
人都是自私的动物，只信比你强的，才愿低头。
岁月无情。
长痛不如短痛。
眼泪总是隐藏在眼眶里。
天空是宽广的。
土地是深沉的
我们都是一家人。
道路是曲折向前的。
还需要我们团结一心，携手同行
后天会品读这个时代的昨天。
（完，此处假装听不见掌声，保持冷静）
露西：“你居然可以用汉字排列出这么漏洞百出的文章，这是我做不到的。”
戴维斯：“我也看看你的大作，哇，写了好多个错字。后人写成了后天，画蛇添足呀。不过你还是比我有想法，我看好你。”
如兮：“只是草稿，献丑了。”
康尼：“华夏是指华丽的夏天吗？”
薛如兮：“悠久国度的另一个称呼。”
戴维斯：“我该写一点什么呢？写作能力有限啊，对了，这个字念什么？”
如兮：“念爷爷，就是你爸爸的爸爸。”
戴维斯：“爷爷，老爷子，老鸭子。”
康尼：“我也跟你学学，爷爷、孙子、椰子，叶子，鸭子，天啊，耶稣不是椰酥，乌鸦不是黑鸭，还有孙子和兵法，好乱。”
如兮：“爷爷的妻子是奶奶，跟我也念一遍。”
康尼：“奶牛你在哪？爷爷在找你？”
如兮：“发音要正确，误会真不少。”
戴维斯：“我好想假装晕倒，让我也歇歇。”
风仍在吹，夏日未至。
柏林人凯特放下啤酒瓶：“地图，地图，我想看看印度洋在哪个方向？这样也可以显示我对世界地理的一无所知。”
康尼：“现在是午餐时间，你还是集中火力把这盘沙爹牛肉炒饭消灭。简称干饭人。”
凯特：“看，那个酒井小姐走来了，有兴趣认识会说日语的女人吗？”
康尼摇头：“没兴趣，只喜欢小伙子，无钱花也无所谓。”
酒井杏子：“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这件黄白色汉服是不是给我穿很合适，有东方韵味。”
康尼：“为什么你不穿和服？”
酒井杏子：“推广汉服，就是推广东方之美，可以吸引更多人融入中国，和服也是由汉服演变的。”
康尼：“我不适合这么穿，太奇怪了。袖子大得可以装一只羊。”
凯特：“什么是美？就是漂亮吗？”
酒井杏子：“羊大了就是美，漂亮只是外表好看，不稳定。美是更持久稳定的，比如建筑美，音乐美，绘画美，文字美，空间美，食物美，德行美，人格美。”
凯特：“你会爱上中国吗？”
酒井杏子：“爱就大声说出来了，我爱中国。”
康尼：“听说有几个来自土耳其的同学因为汉语太难而选择放弃了，改学德语。”
凯特：“又有人半路退出，很正常。”
酒井杏子：“是半途而废。”
康尼：“我也觉得太难了，不知我还能坚持多久，好想回法国，家里还有一大块特级葡萄园等着酿成酒，那是波尔瓦多的美。”
酒井杏子：“你退出了，我可就少了一个富有浪漫田园气质的同学了。有困难说出来，我们一起去消灭它。”
康尼：“你想雪中送糖吗？”
酒井杏子:“不是糖，是可以取暖驱寒的木炭。”
转眼又是一周
薛如兮将与几位新同学一起前往粤西北的贫穷地区，采访农民生活，体验动荡不安带来的痛苦和教训。寻找勇敢坚韧的人。
伯特：“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成了一只天鹅，落入了贪婪的西部牛仔的餐桌上。”
如兮：“梦起源于欲望。无穷尽的欲望也会使强壮的人变的憔悴。”
伯特：“为什么本世纪的好多场战争都发生在西亚，好想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悲惨？”
如兮：“石油，这里有大量的石油可以给资本家们抽血。维持他们继续享受生活。”
伯特：“海湾战争，也门内战，叙利亚战争，犹太保卫战，美伊战争，天啊，没完没了的。”
如兮：“你不喜欢战争？”
伯特：“只要私心还在，战争就不会消失，只是暂时被和平掩盖了。我是不喜欢不确定的未来。”
如兮：“飞机就要起飞了。”
伯特：“会飞的鸡吗？”
如兮：“鸡本来是会飞的，只因人类想过稳定的生活，把它喂胖了，野性思维也退化了。”
伯特：“怪不得“家”字下面有一头猪，也被保护起来了，有问过猪同意吗？”
如兮：“如果猪会说话，应该不会同意的。家固然是停泊的港湾，也可能成为自由的枷锁。现在很多女人都不想轻易结婚，组建家庭。因为她们都觉得自己一个人也过得很滋润的，只是这也将会为自己的放纵与自私付出代价。”
伯特：“家的存在或许是人类目前能想到的最佳方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