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融合时空之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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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不要……”战星声嘶力竭的呼喊着,却无一人停留。
“走开,都是幻象,滚!”战星抹了抹眼泪大喝一声,星魂剑光芒大作,人剑合一化身巨剑凌空劈下,顿时时空震荡如天崩地裂,时间之角搭建的空间轰然崩塌化为齑粉。
“他们都是我在乎的、守护的、挚爱的,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们!”
此时的战星血红的着双眼顶天立地的站在乌颜齐、乌颜烈面前,那种铿锵坚定的话语,守护的决心深深的打动着两兄弟。
“战公子,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成功的。”乌颜齐一边兴奋的说着一边查看战星的伤势,手指在战星身上几个指点就止住了血,那些皮外伤也好了大半。
“多谢乌兄!”战星还是有些虚弱的道着谢。
“对了,乌兄,这时间之角之中也会产生幻境吗?”战星被刚刚那些真实的画面吓到了忙问道。
乌颜齐不知道战星究竟看到了什么只是根据自己所知解释道:“时间之角可看过去未来,这些画面都是真实发生过的或者是今后会发生的,不知战公子在时间之角中都看到了什么。”
“没什么,过去的事情我忘记了,可能是前世记忆,对了这时间之角可以预测未来,它预测到的就一定会发生吗?”战星追问道。
乌颜齐淡然一笑道:“既然是未发生的谁又能预料呢,凡事有因才有果,因无定论,变化万千,失之毫厘谬之千里,那果自然也无定数。”
战星重重点点头道:“乌兄言之有理,受教了,还请二位 在此稍待片刻,我去寻白术回来。”
战星说完已经转瞬间消失不见,乌颜齐慌忙将玉牌抛向战星在后面大声提醒道:“战公子接着,这玉牌或许有用,还有切记时间有序强行打破时间规则是会受到反噬的,要快些回来。”
只是这些话战星能不能听到又当别论了,乌颜烈不禁埋怨道:“你看你做什么都是这个慢性子,你不早说,要给玉牌也不早点给,万一战公子接不到怎么办,就算接到了不会用怎么办?”
乌颜齐一拍脑门又道:“糟了,还有一件大事忘了跟战公子说了,以战公子如今的修为十天之内只可动用一次时间之力,而且只能维持一柱香的时间,如果在这个时间内找不回白公子,只能再寻机会,只怕战公子不愿轻易放弃会伤了自己。”
乌颜烈直摇头,对这个弟弟真是没办法,不过这玉牌并非凡物想必定能被战公子拿到,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干等,希望战星能此行顺利。
“白术等我!”战星感应到白术就在这里,眼前白茫茫的一片甚是诡异,战星不由得担心起来。
星魂剑带着赤色火焰于白雾之中来回穿梭竟将迷雾燃烧殆尽,终于眼前的一切明朗起来,战星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下来了,对着白术嚷嚷道:“躲在这里够清静的啊,都不想回去了是吧!”
战星笑嘻嘻地靠近白术,突然地面一阵震动,一株半人高的白术花围绕着白术凌乱的舞动着,不断的释放出无形的音波扭曲着这片时空,战星站立不稳竟无法靠近半步,而白术也始终没有回应战星。
“遭了!”战星心中不安:“白术肯定也是迷失在时间之角中了。”
如战星所料,此时的白术对外界没有一点感知,他完全迷失在自己的未来时空里。
“星,我等这一天很久了,我们又可以回到朔月洞天的日子,我们一起谈经论道,共同研究修行的真谛。”
白术对着眼前同自己说笑打闹的战星,心中无比的满足,再也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够打扰到此时的白术,越是如此战星越是着急。
“白术快醒醒,那不是真的,再不醒过来就永远醒不来了。”战星一遍遍的呼喊着,可是白术依然无应答,面前的白术花舞的更加狂妄。
情急之下,战星突然想到临行前乌颜齐给自己的玉牌,此前自己迷失在时间之角中,就是这玉牌将自己唤醒的,事不宜迟,战星也管不了许多,将神识探入玉牌之中,这玉牌之上有时空之兽的残灵与有时间之角有一定的联系。
战星此时就是在寻找着那一丝微弱的联系想要开启玉牌,同时将星力小心的注入到玉牌之中。
“果然如此!”战星心中大喜,看来是找到了催动玉牌的方法。
这个世上除了神医谷的人只怕也只有融合了时间之角的战星能够催动玉牌了,一切就是这样机缘巧合顺理成章,战星成功的催动了玉牌,那道柔和的光再次将白术包裹其中。
与此同时战星将神识全部外放,躲避着面前的白术花悄然来到白术身边,有了玉牌的力量那花都没有刚刚那般嚣张收敛了很多,战星的神识这才能顺利的接近白术,当神识一靠近白术不知为何竟直接进入白术的神识空间之中。
“这就是白术迷失的时空吗,为什么这画面这么熟悉,我似乎在时间之角中也看到过。”
战星心中一连串的疑问却无人回应,“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我只要真实的现在世界,白术醒来吧!”
战星下定了决心,将神识游走于白术的空间之中寻找最薄弱的地方发起“攻击”。
怎么说白术也是上神之尊,即使在迷失的情况下也不可能任由外人在自己的神识空间这么放肆,却独独没有排斥战星。
柔和的玉牌之光持续的温养着白术,战星小心的试探着唤醒他,一切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
“一柱香时间快到了,战公子一定要快啊,不然来不及了。”乌颜齐守在原地一刻不敢怠慢,可是他又能做什么呢,也只能干着急,也不知为何一向淡然的乌颜齐只要一碰到战星的事就方寸大乱,缘份这东西果然奇妙。
“乌颜齐你别转了,头都晕了!”乌颜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冲其吼道,果然奏效乌颜齐脑袋耷拉下来不再吱声,就在乌氏兄弟彻底不抱希望时突然空气一阵震荡,战星与白术完好无损的站在二人面前,看上去状态不错。
战星笑着说道:“多谢二位相助。”乌颜齐立刻恢复了神采连连摆手道:“战公子客气,治病助人是我神医谷祖训,能帮上两位公子我高兴来不及呢,要是族长知道了一定会……会夸我们的。”
乌颜齐的声音越来越低,眼里一瞬间暗淡下来。
战星歉疚道:“我只顾自己的事一直没来得及问乌兄,不知神医谷现在怎么样了,我和白术前段时间去过却一点踪迹都没有了。
乌颜齐回道:“神医谷没有了,我们族人全都死了,连尸体都消失不见了。”
战星强忍悲痛听乌颜齐继续说下去:“如今整个神医谷只有我兄弟二人逃出来,我们也是之前在密室研习医术才躲过一劫,等我们出来时神医谷就不在了,只找到了老谷主留给我的玉牌,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我们也不知道,所以这次我们出谷就是为了调查事情真相而来,又抱着一丝希望能寻到族人的尸身好好带回去。”
“你们怎么确定他们都死了,或许是他们遇到了什么事不得不出谷,又来不及告诉你们。”战星不死心追问道。
乌颜齐摇摇头叹道:“玉牌之上有神医谷所有人的命格。”战星递回玉牌果然见上面有八十四灰色印迹,还余两个闪闪发亮。
乌颜齐解释道:“这些灰色的就是我的族人他们的命格,这两个发光的是我和大哥的,灰色说明灵识已离体但并未完全熄灭,我神医族体质特殊肉身不腐不灭,肯定有很多人觊觎,我想这就是祸患的原因,我和大哥此次出谷就是为寻族人而来,只要找到我族人的灵识和肉身说不定可以复活他们。”
战星宽慰道:“乌兄放心,我和白术定帮你们找回族人!”接着问向白术:“白术,你见多识广可有什么线索。”
白术摇头无奈道:“我从不涉猎这种偷人灵识、尸体的学识,你问我,还不如问你的好星尊。”
“等日后见到她我再问问。”战星不再多言,心道:“看来白术始终对雪落成见颇深。”两个都是自己最在乎的人,日后难免会让战星犯难。
时间一眨眼又过去半年,战星始终没有出现,星尊做什么也提不起精神。
可是偏偏这时又节外生枝,星风翼失魂落魄的跑来报告:“星尊,心儿究竟去了哪里,我怎么找也找不到,是不是您又……?”那个猜测星风翼终究是不敢说出口。
星尊大怒惊问道:“什么,林心儿失踪了?什么时候的事?”
见星尊像是不知情的样子,星风翼回话道:“每天清晨我都会采集新鲜的晨露给心儿送去,今日去到林府却怎么也找不到她,我寻了一天把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找遍了依然一无所获。”
雪落看了一眼星风翼垂头丧气的样子不像是说谎,也不好再责备,只好努力克制压下怒气,安慰道:“你先回去吧,多安排人去寻找。”
“多谢星尊。”星风翼告退。林心儿的无故失踪让星尊心里感到不安,她猜不到是何人会对一个神志不清的废人下手。
“重离,试试能不能感应到她。”现在雪落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就是重离,也正是重离的存在让她在没有战星的日子有了一丝安慰,其实对于重离来说又何尝不是,他的前世今生始终就是为了这个妹妹。
重离开启秘法,双眼紧闭,口中念念有词,追息咒已至千里之外,一寸一寸的在星界搜索着,却始终闭目凝思,眉头紧皱。
“咳咳咳”突然重离胸口如被千斤巨石所撞,痛苦的连咳数声,这一咳嗽也让雪落受惊不小,这种追影咒对魅族出生的重离来说不过是最基本的咒术还从没有出过叉子,雪落连忙施术护住重离,帮他稳定了下来。
雪落神色严肃,见重离稍微好点,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重离平复了气息说道:“有防护罩。”
雪落神色更加凝重:“一个林心儿何至于让人如此看中,怕不是针对她,倒像是冲我而来,我倒要看看这背后究竟是什么人。”
如今的雪落行事倒也是十分霸气,说道:“为我护法。”
雪落双手起势,刚要施术,被重离拦住,担忧的摇摇头道:“不可。”
雪落决定的事断无更改的可能,此时她急切的想知道对手是谁、目的是什么,如果这些都不得而知,必将受制于人后患无穷,为了避免重离担心,雪落轻轻握住重离的手宽慰道:“放心,我已修出神识伤不到我的。”
刚一说完,雪落神情大变,一道禁制设下,瞬间将自己与重离完全隔绝在外,强大神识附着于追息咒之上,无论林心儿在哪只要有一息尚存,追息咒都能追踪得到,果然很快就找到了林心儿的下落,可当雪落的神识想要进一步看清时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排斥着。
“破!”雪落口中大喝一声,同时神识之力更甚驱使着追息咒不断的冲击着那道屏障,无奈对方设置的防护实在太过强大,雪落无功而返,看不清林心儿此时人在何处,背后之人又是谁。
一番查探,损耗巨大,虽没有像重离那样受到撞伤,然雪落也并不好受,神识被对方压制,这种感觉让雪落感到害怕,她自认为神识之力早已是星界顶尖强者,何况对方掳走林心儿,显然是敌非友,有一个强大未知的敌人,怎能不担忧。
又是一个雪夜,雪落独自站在战星窗外,一动不动的站着,仿佛一座雕像,说不出的孤单落寞。先是重生,现在又是林心儿,这一步步动作显然是针对她而来,其实这些都是其次,她最怕的依然是那个自己最在乎的人,她可以不畏强敌,可是绝不能让他知晓自己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