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狼最怕你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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崯路过狼二旁边,嘴角上扬的弧度难压得不得了,他努力酝酿着情绪,状似悲痛的拍了拍他肩膀,好心劝道:“咳,打是亲嘛,要怪就怪花花实在是太稀罕王了!”
狼二:“……”
“哎呀,这不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身为局外人就不要掺和小两口的事情了嘛,我看他们俩都玩得挺高兴来着。”老族长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面对众狼极为愤怒的眼神,老族长干脆和稀泥装傻。
其实在兔族战士们看来,花花确实是过分了,但是心里想是一回事,兔族战士们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高兴?
高兴什么?!!!
高兴她能亵玩吾等至高无上的王吗?!
“再说……这嫁出去的狼嘛,就是泼出去的水。”合的话接着在众狼千疮百孔的心上又猛扎了一刀。
确定了,这些兔子就是在学狼说话,都是学狼精!!
眼见一个个兔子美滋滋走了,众狼的脚却是跟定住了一般,怎么都迈不动步伐。
不远处仰躺在石榻上的男人腰身一挺,同时他手腕一转,原本捆在一起的两只手轻轻松松从锁链束缚中挣脱了出来。
下一秒他就抚住祝花花纤细腰肢,动作利落的将她搂藏在了怀里。
“王,祝花花她实在大胆!”勐大手指向祝花花,眼中怨毒狰狞的恶意简直浓郁得不得了。
不待王开口,勐的脑海里有灵光乍现,他忙不迭的,掐出来一朵正在自己身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食人花。
狼嘴贴在食人花花瓣旁,勐和王对视着的眼神心虚飘忽,小声说道:“你们不是想要带走祝花花?还等什么,她现在可就在你们眼前。”
说完他大手将食人花使劲往前一扔,正正好好,食人花落在了狼王和祝花花贴合的怀抱中间。
食人花:“……”
(?_?)是啊,它们是想偷兔子没错,可是被狼王阴恻恻、杀气腾腾的眼神盯着,哪个食人花还敢动手?
碰触到狼王的硬实胸膛,食人花吓得整个花跟跳起了霹雳舞一样,花身一扭,两片大绿叶子连忙搭上祝花花的锁骨。
鳞枭沉默不语……
只是男人下颌轻抬,冲着狼大使了一个眼色,他还没和狼后玩够,暂时还不想破坏自己在祝花花面前“娇弱”的哈基咪形象。
他要狼大立刻马上将族人们带走。
晓得狼王本意的狼大嘴角抽搐,他大手朝后挥了挥,众狼心有不甘也只得缓缓转过身子离开。
只是所有狼无一不是一步三回头的看向王,眼含热泪满是悲戚!
就剩下勐,他被狼大硬拉着胳膊就是不走,他扯着嗓子“嗷嗷”喊着:“祝花花,呜呜呜,你有什么就冲我来!有本事将王给放了!”
勐抹了抹脸上的泪,眼睛死死盯着祝花花,慷慨赴义道:“随便你对我怎么样都可以,不准你这样……这样玷污吾等至高无上的王!!”
狼大拉着他的手连忙收回,什么话啊这是,他早知道勐是个不长脑子的蛮汉子!
可玷污……什么玷污,明明王已经高兴得不得了了好吧!
果然,狼大就见王意味不明冷笑出了声,“冲你来?你想狼后对你做什么?”
鳞枭脸上不悦之色渐起,深邃绿眸中的温度一寸寸变冷,他大手撩起黑雾迅速凝成骨质甲胄覆盖在腕上、或是实质化成冷硬玄铁护指……
而后他指尖轻蹭到食人花瓣上,动作缓慢温柔却又带着说不出的冰凉冷硬,格外让食人花心慌害怕。
“勐,你逾矩了。”
鳞枭无奈喟叹,他周身的黑色雾气暴起,升腾起无数张狂游蛇,它们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向着众狼的方向流蹿而去!
这样可怕的进攻,勐甚至没有时间做出反应,他身上汗毛竖起,下一秒身体就被王精神力凝成的雾气卷起,狠狠抛出了狼穴。
不止是勐,所有出现在鳞枭眼前的狼都被他一一扇飞了出去。
就这样还没完,男人眼眸轻敛,他一手抚在花花光裸着的脊背上轻轻哄拍。
而另一只手,他套着玄黑护甲的手抵在石榻之上慢条斯理轻点了几下,他周身翻涌不息的黑色雾气立马匍匐在男人脚下,而后以鳞枭为中心,极为迅猛的如潮水般向四周扩散去。
不单单是简单的对众狼肉体上的教训了,甚至鳞枭直接攫取住所有狼族的识海,以绝对毋容置疑的口吻下达命令道:
【吾要尔等……】
【对待狼后要绝对恭敬及驯服!!!!】
每个狼都下意识的匍匐在地面,甚至好些狼已经承受不住王的威压,控制不住的变幻成了狼身,四肢趴在地上冲王的方向小声“呜咽”。
……
将闲杂人等解决掉,鳞枭低头瞥见自己光秃秃的手腕愣了一瞬,瞧着软趴趴搭在床上的一条条银色锁链,他眼疾手快的将之捡起来,动作迅速的自己绑自己。
祝花花&食人花:……
她搂紧了怀里的食人花,同时极为小幅度的从狼怀里退了退。
“花花?”鳞枭脑袋上的狼耳有些心虚的趴了趴,没想到自己的“柔弱”形象这么快破碎,但狼还是假装若无其事道:“你不是一直想要?”
他语气晦暗不明,磁性低沉嗓音摇曳着一股颤抖的语调。
“只要你不生气,如何欺负狼,狼都愿意……”
祝花花和怀里的食人花同时愣住了,祝花花是没想到狼王竟是从一开始就在骗她,明明他有能力挣脱开锁链的。
而食人花完全是被眼前的臭狼羞涩的表情给恶心到了!
祝花花胸腔里烧起汹汹烈火,长腿交互蹬着,连忙爬出了鳞枭怀里。
“我想要什么?王真的知道吗?是,我是配不上王,我就是一只孱弱的废物兔子罢了,王只是欢喜我的美色。”
“一旦我做错了什么,或是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莫名奇妙吃了醋,就会随随便便将我绑起来当成一个宠物禁锢!”
祝花花实在是害怕,琬姬就是这样对待兔族的,杀伐予夺全凭她心情,没想到,狼王竟也是如此。
她身体抗拒与狼亲近,甚至马上就要脱离狼炽热怀抱的范畴。
这一刻,鳞枭心就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揪住了般——生疼!
娇怜的粉色花朵蜷缩在花花怀里,而花花也是浑身缩瑟的手撑在一侧,一点点远离。
鳞枭真的后悔了,他没想到自己将花花绑起来不准她离开的行为竟会这般让花花害怕。
手腕轻轻一抖,捆绑他腕上的锁链瞬间掉落在地,他大手一伸,花花足踝纤细无比不堪一握。
“是,是狼不好,狼不该以安全为由禁锢了你的自由。”
鳞枭大手用力往回拉,揪起花花怀里正对他张牙舞爪的食人花,随手往身后一丢。
他干脆欺身而上,将祝花花困在他身下,动作凶猛霸道,语气却带着些许祈求之意,“花花不也是想要狼的吗?”
他软乎乎狼耳朵使劲和花花贴脸蹭着,抬头还想撅着狼嘴和花花亲香,就见她眼里满是警惕,整个就像是炸了毛的兔子。
凶猛的野兽就在眼前,她也只能蜷缩着,对准恶狼握紧了自己可爱小兔兔拳。
“……”
“呵,”鳞枭大手一扯,干脆将身上的锁链通通扯了下来。
“花花,你瞧,这些对于我来说简直就如同草绳。”鳞枭锋锐眼眸盯着她
他摇了摇手上的锁链,“哗啦啦”脆响落在祝花花耳边,她脸色更加难看了。
“王想说什么?是想说……无论我做什么皆是徒劳?”
“还是想告诉我,无论我如何反抗,其实都逃不过王的手掌心?就像现在,也不过是王兴致上来了愿意哄兔子罢了。”
血淋淋的事实摆在祝花花眼前,多么坏的狼啊,他什么都没做,却是以最淡然、饶有兴致的高高在上姿态任她作为。
只等他失去了耐心的那一刻,只要狼王想,她依旧会被束缚在床榻之上,成为他一只狼的玩具。
祝花花眼底渐渐涌上无尽的绝望,她眼角滑落下一滴泪,任由男人在她脸上落下吻痕,吸吮脸上滑落的泪水。
“花花……”
鳞枭握着爱侣的手腕放在他的大狼尾巴上,试图将自己的蓬松尾巴当做哄花花开心的玩具任她揉捏。
“我确实有想将你藏在狼穴里的念头,狼穴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希望你平安。”想到之前的泰坦巨蟒,鳞枭一下子就红了眼,他怕极了,可花花哪里能知道当时狼是多么惊恐畏惧?
见花花还是偏过头不愿意看他,鳞枭眼神一暗,他轻轻蹭着花花颈间,整头狼简直乖顺得不像话。
他哪里还是那个狠戾阴鸷的狼王了,简直就是个巨大哈基咪一般不断在花花身上贴来贴去。
想到了什么,鳞枭猛得抬头,眼里的煞气杀意尽显,“不若你等我将琬姬和威牙都杀了,届时花花只要再答应我绝对不会跟食人花离开,你想去哪里都随你,如何?”
“花花,你都睡了狼这么久了,狼的脾气有多好你是知道的,绝对是说话算话,你别哭,狼再也不这样欺负你了好不好?”
他瞧着花花哭得一抽一搭的,整颗狼心都要碎了,尤其花花用那样冰冷的眼神盯着他,如同盯着仇人一般,更让鳞枭心慌得不行。
祝花花:……
她本就哭得一抽一抽,现下被鳞枭说的什么“睡了狼这么久”的话吓得心口一噎,眼里泪花“哗啦啦”直飙,整个兔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怜模样。
狼王脸扭曲了一瞬,下一秒语气更加温柔起来。
只不过怎么无论看,狼王都是一副不怀好意的诱哄兔子模样。
“就连你腕上或足踝处的锁链,花花,你要知道,狼最怕你哭了。是狼将锁链溃散的啊……”
?祝花花一脸狐疑。
难道不是因为之前她暗戳戳掏出来了【心想事成】卡吗?
怎么可能会是狼呢?
祝花花偏着不看狼的头,闻言一下子转了过来,语气有点戏谑道:“王前脚刚将我栓得紧紧的,后脚就愿意放开我了?这话……王,你自己听着会信吗?”
“是真的,狼是真心的,将你藏在狼穴才是最安全的,但是,花花,这绝对不是我欢喜你的初衷。”他一只手拢住花花小嫩爪放在他胸口。
鳞枭眼神在这一刻炽热而明亮,他大手紧搂着花花不放,瞧着爱侣厌恶狼的神色,眼睛都泛红了。
见花花脸色稍软,他心底松了一口气,和花花脸贴着脸蹭着,在趁花花唇间轻启之际,贪婪含住她唇舌。
“好花花,”他大手掐住女人的腰肢用力提起一转,稳当当的让花花坐在了他腹部。
“若是心里还有气,怎么对狼都可以……”他语气未尽,声音嘶哑低沉,其中的暗示简直不要太明显。
……
匍匐在洞穴外哀嚎呜咽着的狼族们,等了许久都不见王的回应,终于敢起身了,他们连忙离开,跑得越远越安心。
勐刚一站起来就见不远处的密林里,有好多兔子头正鬼鬼祟祟伸出来偷看!
本就一肚子火的勐现下更气了,他大刀狠狠插在地上,指着兔族战士们怒斥道:“呸,瞧瞧你们的红颜祸水兔,都将吾王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他自是不敢再挑衅祝花花了,索性将怒火发泄在其他兔族身上。
“话可不能这样说,什么叫欺负?我们花花细胳膊嫩腿的,压根打都打不过狼王,如何能欺负他?明明是你们王自愿的。”有兔族反驳。
“什么吾王自愿,就是分明就是祝花花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将王给蛊惑住了!哼,等祝花花失去王宠爱的那一天,我一定要好好收拾她!”勐直接放出话来。
好些狼族默默站在勐身后,他们同样满是怒意的看向对面的兔族。
这可就不太妙了啊,兔族老族长眼里有精锐光芒一闪。
他上前乐呵呵开口劝道:“勐啊,你还年轻,不明白什么是爱情,你该去找一个雌性了,等到了那时候,或许你就能明白狼王为何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