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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扒着狼脸张嘴就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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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还吃不完的胡萝卜山!

小黑团子没好气的飘到巨狼脑袋上,举起拳头“邦邦邦”就往男人脸上捶。

可它到底只是一个灵魂体罢了,连着捶了几拳除了让它自己越来越气外,对狼王压根毫无作用。

鳞枭冷峻的眉峰一挑,他森白犬齿露出挂着一抹不屑笑意,狼嘴轻启,对着这个小狼崽子呼出了一口气。

……

不对啊!

小黑团子被吹得在空中连续旋转了360°,身子摇摇晃晃好不容易才站稳了些,就见两只巨大如幽幽鬼火般狼眸直接怼到它面前,正一眨不眨的死死盯着它。

小黑团子身上的狼毛直竖!

它再也不敢仗着鳞枭看不见灵魂体,在他面前做坏事了。

小黑团子扒住花花脑袋不放,远离了狼王,它还是有些心有余悸,连忙对着祝花花叭叭叭:【花花,我总觉得狼王能看见我。】

它一颗小狼心突突的,伸出小黑爪子按都按不住。

祝花花薅狼毛的动作蓦地僵住,她抬头看着趴自己脑袋上的渊渊,渊渊低头和她对视。

甚至小黑团子的小胳膊和腿啊都在不停的抖啊抖,一度让祝花花担心它会不会抓不住她的脑袋马上就要滚下去了。

可是狼王能……看见小黑团子?

这怎么可能!

祝花花瞳孔震动,若是狼王真的能看见小黑团子,那岂不是早就知道了自己来他身边就是为了能扒狼吸精神力???

【真的,窝屁股凉嗖嗖的,一定是他对着我的屁股蛋吹气!】鳞渊伸爪直指眼前的变态狼。

她嗓子有点涩感,“渊渊,你想清楚,这会不会是你的错觉?”

要是真的,她自己离被扒兔子皮的那一天可就不远了。

加上现在暗夜之森的兽人们,好些竟是不知感恩贪图好处之徒,要是自己失了势,怕是那些黑猪兽人第一个不放过自己。

尤其狼王会怎么对她呢?

是要红烧兔头还是要干煸兔肉(╥╯﹏╰╥)??

不过是一瞬间,祝花花就想到了很多事,狼王冰冷阴鸷的绿眸看过来,祝花花一横心,伸手将脑袋上的小黑团子抓了过来!

【花啊——】越是靠近狼王,小黑团子越是害怕,小肚子都一抽一抽的,它发出格外凄厉绝望的吼叫,四肢张牙舞爪的挣扎得格外剧烈。

可小黑团子再惨烈的悲鸣都阻止不了花花要拿它往狼王的脸上怼来怼去。

讲真的,探求真相的方式有时候也不用这么简单粗暴吧!!

就跟随手拿了一块乌漆嘛黑的抹布往狼王脸上擦似的。

鳞枭:……

他沉默着,巨大狼眸视线盯着的地方不变,看起来完全没察觉到正有一只吱哇乱叫的崽糊他一脸。

只是祝花花和鳞渊都没发现,现下狼王的嘴角正不自然的抽搐着。

不能打崽,不能生气!和自己脸贴脸的是血脉相连的亲崽!

可这小崽子一次次不老实的伸爪子比划着要挠狼脸,要不就干脆四肢张开趴在鳞枭狼脸上,抱着巨狼脑袋张嘴就啃!

鳞枭狼鼻里喷出一股股的白色热气。

鳞枭心里第N次困惑这个小狼崽子怎么会这样怕自己?

在祝花花和小黑团子同步放松呼出一口气的时候,巨狼状似无意的偷瞄了它好几眼。

祝花花放心了,小黑团子吓得舌头都吐了出来,无他,就冲狼王那么喜欢闺女的稀罕劲,要是知道花花肚子揣着的是一个狼崽子,说不定自己就出生不了了。

这事狼王又不是没干过,上一世就是这样的,跟丢个垃圾似的将自己扔了,鳞渊可不想这样,它还想自己出生了能和花花贴贴呢!

“狼王大人绕命呐。”打破祝花花、小黑团子和狼王之间诡异气氛的是兽人们不断高呼的喊叫声。

他们匍匐在两头可怕狱狼面前,一个个兽人举臂高呼着,祈求得到狼王和祝花花的宽恕。

巨大狼爪一瞬间撕裂黑雾,巨狼暗影隐隐烁烁在缭绕雾气里,遮天盖地的黑色雾气随着狼王走出来的动作慢慢溃散消失。

就连狱狼也不见了。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看起来事情还有能够周旋的余地。

一些聪明的兽人早就离开了这片修罗场,他们很清楚,只要能将祝花花哄好,狼王就会默许他们的存在,甚至态度格外宽宥,他们身上的伤就不成问题。

而哄祝花花也不是什么难事,看筱就知道了,她只是拿了几根胡萝卜,就换了一大把的梵生花瓣啊。

祝花花并不像他们想象中的那么不近人情……

一些兽人们互相对视着,互相搀扶着离开了,他们要找寻些东西回来,一点点就好,只要能表明自己的诚意再答应为祝花花种上一亩地的胡萝卜,如此……能换上一条命可实在是太值了!

兽人们三三两两离开,偌大的空地一时间只突兀的剩下黑猪兽人和鼠族互相面面相觑。

茵的丈夫就是为了保护茵和幼崽,被食人花一口咬在了腰腹上,他腰腹处及其大腿上的伤口流着脓水夹杂着血水,黑色的枯骨暴露在空气中,看着无比可怖!

而他整个人也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这次无论是去蛇族营地还是跟在狼王身后来到这里,都是茵一个人将丈夫放在一个大木板子上,一步一脚印将他拖过来的。

不过几日时间,原本身材珠圆玉润的雌性已经累得脱了相,茵的丈夫看着心疼不已。

见茵想要去找寻胡萝卜,茵的丈夫皱眉,她一个雌性,如何能从其他诸多雄性兽人们里抢到胡萝卜呢?

“茵,不要浪费精力和时间了,你找不到的。”他脸色平静的看着跑向森林深处的兽人们,乌泱泱的如同一片凶猛潮海。

和他一样状况的兽人不在少数,他们都是家里的顶梁柱,在灾祸发生时,义无反顾的保护自己的爱侣和幼崽,只是现在……

“呜呜呜,找不到胡萝卜,我如何能向狼后换梵生花瓣救你?”

一个个雌性们凄凉的哭泣声音此起彼伏,冷风呼啸着吹打在她们脸上,还是不断盘桓着上空发出嘶哑艰涩“嘎嘎”鸦鸣的渡鸦群,无端让她们心上更添几分凄凉悲哀。

“没有胡萝卜,为什么不能救你的丈夫呢?”兔族老族长眯眼笑着,看起来和蔼可亲极了。

他手里正拿着一包止血消炎作用的药草和五、六片梵生花瓣递给了茵。

泪水模糊了茵的视线,她抬头一时竟有些恍惚,“真的给我吗?可我们现在什么没有,甚至没有胡萝卜……”

茵嘴上是这样说着,可她已经本能的伸出了手,将东西拿……不……抢过来死死抱在了怀里。

看起来她胆子大的很,敢直接抢东西,可茵又害怕得浑身都在瑟瑟发抖。

她脸涨得通红,可日日夜夜想要的东西就在眼前,拿到了手,她的丈夫就会好,茵根本没办法拒绝。

“不需要你们找胡萝卜,事实上我们兔族打算迁徙营地到狼族旁边,只是这里的洞穴不够我们住的,你们夫妇二人是厉害的穿山甲兽人,帮我们多挖出些洞穴就好了。”

老族长乐呵呵的,什么胡萝卜不胡萝卜的,让穿山甲帮忙开凿山洞多住些兔子才是更重要的。

很早之前狼大就已经找过他很多次了,非常隐晦的表达着很多兔崽子已经大了,啊,它们不能再和大人们一起睡了。

至少那群小兔崽子们不应该和大狼们一起睡了啊!!!

老族长无奈叹气,见了茵他顿时眼前一亮。

梵生花瓣已经所剩不多,但是一个一片分给兽人们还是能做到的。

其他兽人们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对吼,穿山甲兽人可以挖洞的话,他们也能做些其他兽人做不到的事情。

野马兽人先转头冲向了祝花花,大马蹄子高高抬起。

“我,狼后!我不会种胡萝卜,但是我一次能将好多胡萝卜都运回来。”杩咧出一嘴白牙冲祝花花讨好笑着。

其他兽人顿时醒悟,也忙不迭的争先恐后跑到祝花花面前举例他们的长处。

只是一个个兴高采烈的声音中,竟还夹杂着黑枝破口大骂的声音和黑猪族长的求饶声。

尤其黑枝的声音格外突兀至极。

她失去了双臂,因此只能在地上爬行扭曲,屈辱和难堪如潮水般一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

黑枝干脆脸贴着粗糙沙砾趴在地上,她嘴角上扬起弧度,慢慢的弧度越来越大,看起来越发诡异惊悚。

她本来是浑身颤抖着闷笑,路过的一些兽人注意到,也只是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可谁知黑枝身子颤抖的幅度和频率越来越大,跟抽了羊角风似的,最后她干脆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嗬嗬嗬嗬嗬嗬~”

“……”麻的。

直接吓得所有兽人一哆嗦!

“狼王大人,您说说哪里至于这样呢?”黑猪族长瞧着地上的黑枝心疼不已,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族里珍贵的雌性啊!

“惩罚她的法子多了去了,这孩子一向是个直性子,即使她口无遮拦冒犯了狼后,你也可以将黑枝带走,好歹她还有些姿色,不求什么名分地位,您对她做什么都可以!”黑猪族长语气暧昧的暗示着,若是能成事,黑枝学着祝花花的路子,那他们黑猪一族也能沾到不少光。

“做什么非要砍了黑枝的手臂呢?”黑猪族长痛心疾首!!!

“……”

狼王没说话,巨大狼爪一挥,空中余留一道诡谲黑雾的弧度。

“嘭——”的一声,黑猪族长就身体轻盈的、不受控制的飞得没了影。

还有黑枝,鳞枭狼眸微眯,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的黑枝身躯不断颤抖战栗,那样刺骨阴鸷的眼神,黑枝毫不怀疑狼王对她的杀意。

甚至勐已经操刀上前,即使是一向仗着自己雌性身份在族里霸道跋扈的黑枝,此刻她很清楚,狼王才不会顾忌什么雌性不雌性的呢!

“狼王大人,求您不要杀我,我有一事要报告给狼后,事关琬姬公主!!!”她猖獗放肆的笑声一收,膝盖连忙左右交互动作着,扭曲着身子往后退去。

鳞枭狼爪对准黑枝挥舞的动作顿住,“琬姬”二字引起了他的警觉。

黑枝松了一口气,狼王分明是想将自己也给扇飞出去,族长已经变成流星飞得看不见了,她本就断了两臂,再受狼王一击,自己不死也得残!

“既是有要事相报,告诉狼后又是作甚?”鳞枭大步上前将祝花花护在身后,巨大狼头低垂下来,怒目圆睁,巨狼鼻子里一下下喷出来炽烫鼻息!

这个黑枝,怎么看都是一副不安好心的样子。

“我……我只会告诉祝花花!”黑枝梗着脖子嘴硬道。

“放肆!!”鳞枭难得生气,巨大狼嘴张开呲着他的利齿尖牙。

若是说刚才他不过是想将这个恶心蝼蚁扔得远远的,那现在鳞枭是下定了决心要将给她挫骨扬灰。

“王。”一只绵软小手揪了揪巨狼身上的毛。

鳞枭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他扭过去自己的巨大狼头,狼嘴一撇,垮着一张狼脸先一步对祝花花开口道:“不行,不同意,太危险!”

祝花花:“……”

地上的黑枝顿时欣喜,但她还是努力压抑着自己的脸上的喜意,反而语气有些委屈哽咽道:

“狼王大人担心什么呢?我身处狼族的地盘,身家性命都掌握在你们的手里,甚至您瞧瞧,我现在都拿不了任何一个武器,随便一个兽人都能轻松给予我致命一击。”

她竭力表达着自己的无害,甚至努力动弹着她的肩膀,露出她断肢后留下来的浑圆血次呼啦的伤口。

就连黑枝的脸上,也同样缓缓绽放出一抹友善温婉的笑容。

……刚才还跟个疯子似的不断歇斯底里,黑枝现在就恢复正常了?

可不管她现在笑得多么无辜、单纯,鳞枭还是能看出她眼底深深隐藏着的深深恶意。

不止是狼王,其他兽人见黑枝这么迅速的变脸所有人都震惊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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