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尔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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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浓缩版本。
二人聊了一会儿,发现相谈甚欢,找了个茶楼继续聊,从人生理想到诗词歌赋。
越聊宗正越觉得这女子合拍儿,有见识有才华,低调内敛又有趣儿。
和他一样热爱外来事物,拥有自己的见解,不盲目懂吸取。
就像那个圆葱,一层一层又一层,包裹着她的心,一下子尔瑶在他的心中就变得神秘而美好。
很快,二人就成了笔友。
这也算是搭线成功了,剩下的事,要是尔瑶搞不定,那她就是废物。
去小院看看宋氏,针不错,还是这凌迟好啊,一天一道,薄薄一点伤口,就适合强迫症患者食用哦。
尔晴瞧见她的脚趾头都砍完了。
顺道吩咐下人。
“她那个手指头一指节一指节的砍,看完记得多剁不剁不喂给她。”
“这肉里面含有蛋白质高能量高蛋白可不能浪费了。”
下人:见过心狠没见过这么心狠的,见过会玩的,没见过玩的这么花的。
见完宋氏她还是很开心的。
裕太妃是管领耿德金的女儿,可不是底下送来的美貌汉女。
家族和官场一样,都是相互交联关系网复杂的。
她在宫里敢动裕太妃的命,她就得有命承担后果。
说实话,这次,有她派人引导着魏璎珞。
她进宫后可没有人敢为难她,魏璎珞是很顺利的,就进到了长春宫。自然而然比剧中的要嚣张。
有尔晴的命令,底下的嬷嬷更加大胆帮她,她是在寿康宫直接引的天雷,她还算聪明你光明正大的指出来,只是在暗处窃喜观看一切。
寿康宫可不止住着一个裕太妃,弘历的额娘太后也在那。
这事直接证明了宫中的管制松懈,太后和皇帝大惊,寿康宫里都敢干这种事儿,难保夜里睡觉脑袋身体分家。
弘历大怒要查,可惜有尔晴帮忙,他是再怎么想查也查不到结果的,查来查去倒是查出了反清复明的白莲教和汉八旗和汉包衣旗有人有瓜葛不清。
但瓜葛实在太多了,也全都是模模糊糊的,皇上倒是想杀人但要杀的话,这个朝堂上1\/3的都得杀掉,宫里的宫女儿更是都得换一批。
毕竟,宫女都是上三旗的包衣,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宫里完成此事的是个汉族包衣宫女。
皇上只能私底下派人寻找,明面上裕太妃和弘昼都被罚了,他俩的下场和原剧中一样。
尔晴可不想那么早让魏璎珞下线,她还要看着这个女人走上高位,到最高点的时候迅速摔下,摔得粉身碎骨,再无动弹之力。
尔晴进宫请安,富察氏也怕了最近的事儿,让她俩对上,璎珞只有吃亏的份儿,尔晴现在身份已经不同了。
说实话,满宫里也就她出身比尔晴高,除此以外再没了。
况且她肚子里已经揣上了龙子,如果有什么冲撞就不好了。
长春宫再次热闹起来。
她很快就从长春宫出来了,路上遇到了娴妃,如今虽然黑化了,但还是个温柔端庄的主儿。
“尔晴见过娴妃娘娘”。
“你来了”娴妃伸手去扶行礼的尔晴。
“娘娘,还是这般娴静,每次看到娘娘都让尔晴明白岁月静好的意思。”
尔晴当真是喜欢这个娴淑温柔的姑娘。
“你贯会说嘴,本宫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好?”
娴妃还有点落寞。
尔晴意会“这世间,千般好万般红,说白了都只是凭心,是人定义她的好,也是人定义它的红。”
尔晴放眼瞧着这天儿,她俩站在这城楼上,独是一道风景。
“娘娘,您瞧,这红墙绿瓦,再瞧瞧这蓝天白云,这没有对比就没有区别。”
“你的意思是…。”
这娴妃是这紫禁城里难得的聪明人,说实话,她就算是做皇上也是可以的。
“可你为何要帮本宫,你可是长春宫出来的。”
娴妃不解。
“或许是从前在宫里娘娘您对我每次都报以微笑,平等对待尔晴,又或者是娘娘愿意伸手来搀尔晴起身,再或者是某一年冬日大雪,娘娘随口赏尔晴的一块糕点。”
尔晴声音温柔,慢慢的诉说着。
“那茫茫大雪天儿,一个被罚跪的宫女,冻死饿死就只是一层草席子的事儿。”
都说是吃人的后宫,这后宫里连炭火都是冷的,更何况说是人心呢。
她那轻飘飘的声音,就好像是这紫禁城里轻飘飘的人命,原就是不值的。
“娘娘,人心是肉长的,尔晴心中都记着呢。”
娴妃被尔晴突如其来的对视晃了下心神,尔晴这样子就像充满着生机力的竹笋,蓬勃迸发着她的活力。
“你,竟这般想。”
尔晴伸手朝前上方似乎是想去抓阳光,好像是去挡光照。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尔晴一直觉得人生路是炼心的旅程。”
她回眸朝娴妃笑“可是看久了又觉得,无非只有两种,一是自己觉着的,一种是他人觉着的。”
“如果想让对方满意,就需要让对方觉得好,而不是自己。”
尔晴笑了笑。
“或许那一刻,自己便不再是自己,可那一刻,你将成为他心中的模样。”
娴妃听完有些失神,或许她并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病结在哪里,她还是一股脑钻进自己是给自己的舒适区,在里面停留许久,不愿走出。
有时候就是这样,身边无数的人跟你讲了无数遍,你或许都改不了,更意识不到,突然某个陌生人某个契机一下子就撞开了你的窍门。
“娘娘,都说这宫里安身立命的本钱是孩子,可他们都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儿,那就是孩子从哪里来?又怎么来?走一条对的阳关大道在这宫里是最重要的事儿。”
半晌,娴妃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本宫知道,本宫乏了,该回去歇息了,尔晴格格你慢慢看。”
“尔晴恭送娴妃娘娘”。
这阳光出来晒的很,尔晴却执意想要再上一层,看看更高的风景。
“格格,这太阳太大了,咱们还是回去吧。下次进宫请安,奴婢再陪你来看。”晚星在旁边劝道。
“不必多走几步也没什么的。”
尔晴一格一格台阶往上迈着,很快就上了露台。
还真是精彩,刚刚那风景的背面,就能看到傅恒和魏璎珞。
还真应了一句,祸福相依啊。
瞧着这两个人拉拉扯扯,看样子到了魏璎珞要献身给傅恒的时候。
尔晴站在高处看着这一幕,面无表情,平静的像一湖死水。
好,好得很,原来一切都还是这样,这样也好,她下手的时候不会心疼。
傅恒别怪我尔晴心狠,要怪就怪你喜欢上魏璎珞这样的女人。
那么富察皇后还有富察家皇子和后族荣耀和你的小心肝魏璎珞就应该堕入地狱,放心多了我分毫不取,我也怕脏了自己的手。
尔晴从高台下去,她面上放松,脸带微笑,是这紫禁城里最轻松自在的洒脱人。
金色的阳光照着她脚下的台阶,唯有臣服,才能让她开心。
等尔晴走后,傅恒似有什么感应?转头看向城楼上,了望台上没有任何人。
“璎珞,君子也是男人”。
傅恒抓着魏璎珞解扣子的手,帮她把解开的扣子又系上。
“以后别再做这样的事儿。你真的很懂怎么羞辱我,也羞辱你自己。我们之间的事一直是你现在招惹我的。”
“但我并不需要你用这种方式来还债,你可以一直欠着慢慢还,就还在姐姐身上吧。”
“姐姐,她真的很在意你”傅恒瞧着璎珞,这条甬道是最偏僻的,就连阳光也不怎么爱来,这季节走着当真凉快。
很快,宫外的富察福晋就病了,虽然只是伤寒,但每日咳嗽声好像能把肺咳出来。
富察氏担心不已,肚子里的龙胎险要出事儿。
没过多久,富察老爷子也病了。
别说傅恒了整个复查家都晃得手忙脚乱。
弘历派太医去诊治,可惜功效甚微,就是找不到病灶。
京郊
“章佳阿桂,你个混蛋,这是我射的”。
尔晴骑在马上,一脸不开心,这人当真是没脸,这两只小兔子明明是她猎到的,这人竟有脸说,是他的了。
哼,当真是没脸没皮。
“哦,你射的呀?”
阿桂一脸那又怎样的表情,看的让尔晴只想用手中的马鞭狠狠抽他一顿,可碍于他是朝中要员独子硬生生的忍下了。
“快还给我。”
尔晴伸出手。
“那又怎么样,现在兔子在我手里,那就是我的了。”
说着还挑衅般的晃了晃手里的兔子,别说这兔子耳朵百里透粉,一看就是一只好吃的冷吃兔。
“你这么喜欢拿走吧,我走了”。
说完尔晴就驱马要掉头离开。
“诶诶诶”阿桂立刻上前牵住马,他笑的贼兮兮的。
尔晴看的直皱眉。
“好了好了,你莫不是生气了吧?”
“没有,放开”尔晴恼羞成怒,伸手去扒拉阿桂牵马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她非常讨厌别人挑衅她,就是来自灵魂的那种讨厌,这话直接让她真的有些怒了。
“诶,诶诶,”阿桂给她博了半天才稳马“你别生气,我错了,我把我射的那只狐狸给你,咱俩换还不行?”
“不需要,走开”尔晴眉头紧皱,很烦,真的很讨厌,她扬了扬手中的马鞭。
“再不走开我抽你”。
“尔晴,我的好尔晴,我错了,今天是我错了,我嘴贱不该惹你,尔晴格格您大人有大量饶过奴才吧。”
尔晴上下打量眼前这个男人,看着挺周正一人,时不时的抽风,就跟那个癫痫似的,是不是每月都要捅播一下她,要不然他浑身痒痒。
“让开,我累了,不想和你玩了,再不让开我真抽你了。”
虽然眼前这个确实很养眼,但她很烦别人挑衅她。
“尔晴格格,你别气了,这样这两只兔子我还给你,我那只白狐和今天猎到的所有猎物都赔给你,行吗?”
“不必了,你放开手,我要回家,我们以后还是少见面吧,我怕我死的太早,以后没人记得我。”
尔晴突然想断舍离,再这么烦下去,她真怕自己短寿,长痛不如短痛好,当断则断吧,反正她也是个冷心冷肺的人。
“哪有那么严重,你若是不喜欢早点跟我说嘛,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好尔晴,你莫气了。”
章佳阿桂听得出尔晴是真心想要和他断交,这么可以自己喜欢了她那么久,以后还要娶她做自己福晋那,绝对不能得罪她。
他现在是真后悔干嘛说这一出,这下好了真惹到尔晴了,他悔不当初啊。
“走开,一天天的烦死了”
尔晴现下真累了,直接一马鞭抽到阿桂抓着缰绳控制马的手上。
尔晴打的非常有技术,不会留下多大印子,可却足以让他吃痛放开。
“嘶”
阿桂倒吸一口冷气,松开手,下一秒,尔晴就策马扬鞭的骑走了。
“尔晴,尔晴,诶,你别跑了,你等等我”
阿桂来不及管手上的疼痛,将手里的猎物扔给随行的侍卫,自己翻身上马急忙追去。
他也是没想到尔晴反应这么大,每次这么逗她,她都是很平静没多大反应,谁知道突然有一刻就爆了。
自己之前真以为尔晴喜欢这种风格的相处,没想到,尔晴是咬着牙坚持给他面子,这谁能想到弄巧成拙了。
反正等阿桂追来时,尔晴已经进了庄子,并吩咐门口的人,不准放他们一行进来。
阿桂这下是真慌了,一直在庄子大门站着等她原谅,从晌午等到下午,再到夜晚,别说这山里半夜是真的。
阿桂就在门口坚持等,他心中有预感,如果今天尔晴不消气,以后,呸,他们就再没以后了。
中午吃的饭到这半夜已经消化殆尽,他也饥肠辘辘,那又如何,他坐在石头边眼睛盯着门口等,时不时求门口守卫,去通报求见。
这天呀,真是黑的看不清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