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蔡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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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蔡珏起床，丫鬟替她梳头。
陆凡走了过来，：“珏儿，你这头发怎么盘起来了，感觉怪怪的。还是先前那样好看些。”
蔡珏白了一眼陆凡，：“我现在是有夫之妇，当人得盘发，难道还梳个少女头啊？那像什么话？”
靠，古代女人还有这个讲究啊，这自己还真没想到。
陆凡笑道：“其实我都无所谓了，你想梳个什么发型都行，我都喜欢。”
“去，我可不能这样，要是传出去，还不说我水性杨花。”
“行了，珏儿，我有事去了，往后这后院之事就交给你了。”
蔡珏大喜，把后院交给我，这么说我就成了后院的主人了？那不就是大妇吗？
“哼，你去忙吧！”
陆凡来到前院县衙大堂，许攸见陆凡来了，笑道：“公子，昨晚可是称心如意了？往后能不能小声点啊？恶来还单着呢。”
陆凡骂道：“子远，你是皮痒了吧？我看你这老小子是越来越放肆了，我看得找个40年的老寡妇来整死你。”
“嘿嘿……”
“攸要是被整死了，谁来助公子成就大业？”
“行了，你少跟我贫嘴，你他妈就是个马户，交给你个事，去找几名铁匠跟木匠过来，我有重用。”
“公子，找铁匠跟木匠干嘛？莫非打造兵器？”
“嗯，是的，我设计了一种兵器，你先找来工匠再说。”
“善！”
“嗵嗵嗵，”突然听到鼓声。
陆凡道：“怎么回事？”
这时功曹李忠走了过来，：“大人，有个妇人击鼓鸣冤，说是受人强暴。”
陆凡道：“这种案子平时怎么处理？”
李忠道：“强j案子分三种情况，若只是对妇女摸摸手，说一些淫秽的话，可杖责三十，以示惩戒。若是扯破衣服，有肌肤之亲，可监禁三年，或者充军服徭役。若是奸进去了，并且得逞，可处以极刑，腰斩弃市。”
陆凡点头道：“随我去看看吧，看看咱们的蔡县令怎么判案子。”
“诺！”
“进入大堂，只见一名30来岁的妇女跪在堂下，这妇人长得有些肥胖，一脸的彪悍，比普通妇人个子要高大些，怎么看都不像个受害者。而在女子旁边还跪着一个20多岁的年轻人，这年轻人长得瘦不拉叽的，脸色发白，像个弱不禁风的样子。”
而这堂下已经站满了不少吃瓜群众。
蔡襄见陆凡来了，打算行礼，陆凡连忙用手制止。
只听那妇人说道：“请老爷做主。”
蔡襄问那男的，：“张行，文张氏告你强j，你可认罪？”
“老爷，小人没有强j她，小人冤枉。”
蔡襄又问：“文张氏，你说张行强j你，可有证据？是何时发生的？”
文张氏说道：“就在昨天晚上，民妇记得他大腿上有一块拇指粗的黑印。”
张行大惊：“老爷，小人住他隔壁，从小就跟她一块长大，我腿上有块黑印，这是胎记，很多人都知道。”
蔡襄揉揉脑袋，：“张行，你既然没有做，文张氏为什么要告你？她怎么不告别人？”
“老爷，我跟她本是邻居，她丈夫三年前去世，她就一直想招我入赘，可小人不愿入赘，她昨天跟我吵了一架，所以就告小人强j她。”
蔡襄又问：“文张氏，张行强暴你，有没有奸进去，你如实禀告不得撒谎。”
这妇人有些脸红，说道：“进去了。”
陆凡惊呆了，我靠，案子还能这么问？真的是颠覆三观。
蔡襄道：“你说有，他说没有，又没有目质证人，看来本官得验证一下。”
喊道：“洪二！”
“在！”
“本县命你当着众人的面，强暴文张氏。”
洪二大惊：“老爷，这可是死罪。”
“本官叫你干，你去便是，恕你无罪，若不听命令，拖出去砍了。”
陆凡惊呆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好想发火，可还是忍住了，倒要看看他接下来怎么做。
“诺！”
突然，洪二冲向文张氏。
“大姐，得罪了，在下也是迫不得已，你忍着点，我会轻点。”
说完便饿狗扑食般当场施暴，文张氏拼命挣扎，搞得大伙就像看猴戏一样。而陆凡拳头捏出了火，天下哪有这样审案子的，三观碎了一地，几乎是案情重演，恨不得杀了蔡襄。
可洪二弄了半天，虽然文张氏大喊大叫，满地翻滚，扭来扭去，可洪二连对方的衣服都脱不下，可见，这文张氏是很彪悍的。她真要想拒绝，一个男人根本就干不成。
突然蔡襄大喝一声，：“好了，洪二退下！”
“大胆文张氏，你说张行强暴你，并且已经得逞，可刚才洪二八尺大汉都奈何不了你，这张行瘦不拉叽的，他能进入得逞？”
“说！为什么要诬告！”
文章氏知道自己的谎言被戳破了。
“大人，我不告了，我不告了！”
蔡襄骂道：“大胆刁妇，你当这衙门是你家开的，居然敢诬告他人，戏弄本官，说，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人，民妇一个人带着两孩子好生辛苦，想招张行为夫婿，可他嫌我是个寡妇不同意，民妇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只是想吓唬吓唬他。哪知他还不同意，所以我恼羞成怒，便来县衙告他。”
蔡襄说道：“这还差不多，可王法无情，诬告他人，视为反坐。依《大汉律》，得处以极刑。”
“啊……大人饶命啊……”
蔡襄道：“张行，你可愿救她？”
张行说道：“大人，小人与文张氏，自幼相识，不忍她受极刑，愿意救她。”
蔡襄道：“既然你愿意救她，那就娶了她，本官就当这是一场误会，算是你们夫妻吵架，藐视公堂，罚金一万。”
“谢大人，只是小民囊中羞涩，没有带罚金。”
蔡襄摆摆手，：“行了，罚金本官替你出了，带你媳妇回去好生过日子吧，文章氏虽然强壮那些，可她这身子骨好生养，你也不吃亏。”
文章氏高兴道：谢大人，谢大人，大人真是青天大老爷。”
“走吧，走吧！都散了吧，退堂！”
张行扶着文张氏走了，主角走了，这吃瓜群众也跟着走了。
蔡襄走到陆凡面前，：“让明公见笑了。”
陆凡笑道：“行啊，好手段，坦白讲，你先吓了我一大跳，不过结果还是不错，倒还成全了一对姻缘。”
“让明公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