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不配谈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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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在威胁哀家吗？”
“娘娘，忠言逆耳，奴婢所言发自肺腑，全是为娘娘着想。您虽然是太皇太后，可您手中并无军政大权，所有的一切，都是靠着一个“孝”字，可何进不是您儿子，他不会尊您。即便是现在的陛下也未必会支持您。”
“如果您不听奴婢劝告，何进只须让御史大夫奏请陛下，说您原来只系蕃妃，不宜久居宫中，一句话就能把您送回河间老家。到时您何以自处？真到了那个时候，半路之上何进定会赐您一杯毒酒。”
“大胆，汝敢诅咒哀家？”
陆凡无奈，自己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你还要去作死，老子也管不着了。
“娘娘，奴婢之心，苍天可鉴，如果您喜欢听好话，奴婢可以说半天都不带一句重复的。但那是小人之举，我不屑为之。言尽于此，还请娘娘三思。”
董太后让陆凡气的全身冒火，姨妈断流，可她又拿陆凡没什么办法，一句杖毙，她又开不了口。
“娘娘，请您仔细再回想奴力所说的话，要没别的事，奴婢靠退！”
“滚……”
陆凡也不再理会老娘们，直接走了。人要作死，你再怎么挽留也没用，自己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但愿这老娘们别蠢得无可救药。
历史上这老娘们就爱干政，刘宏卖官弼爵，也有她的一份。但汉代重孝，刘宏就是有再大的怨言也不会责备她。可何进既不是你儿子又不是你姘头，你要敢损害他的利益，他不杀你才怪。
宋典走了进来，：“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哼，狗奴婢，不识抬举，居然敢数落哀家，还说哀家是私心在作祟。”
“娘娘，依奴婢之见，娘娘应该还是暂观其变，陆凡此人还是有些过人之处的，奴婢跟他谈论过几次，觉得他学识渊博，非宫中普通人可比，否则先帝也不会器重他。”
董太后不出声，算是默认了。
陆凡离开永安宫，前往长秋宫，心事重重的样子，走路不看路，路过一个拐角的地方。
“碰！”
不小心撞了个女人。陆凡大惊，连忙扶起人家，感觉一阵清香扑鼻。
只见这女人全身素衣，头上扎着白花。20多岁的年纪，模样长得真好看，高鼻大眼，瓜子脸，修长的脖颈，樱桃小嘴，皮肤水嫩水嫩，吹弹可破，有几分那扎跟波多老师的模样。更让自己震惊的是，这个女子很像自己以前的女朋友，这倒有些意外。
“大胆奴婢，走路不长眼啊？居然敢冲撞娘娘。”一名宫女喝道。
陆凡连忙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没事吧？”
哪叫这宫女不依不饶，骂道：“还不快跪下赔礼道歉。”
陆凡双眼一瞪，像个铃铛，怒道：“再敢多言，拖出去杖毙！”
这宫女突然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吓得不敢出声。
只是被撞的这位娘娘倒不想生事，说道：“青儿，不得无礼。”
“小公公不必多礼，不防事，你请自便！”
“谢谢！”
宫中所谓的娘娘多如牛毛，自己压根就不认识她，连姓什么都不知道，也懒得打听。心想，这些女人早晚都是董胖子的玩物。
陆凡点点头，准备离开，突然回头，问道：“您是哪个宫的，怎么称呼？”
哪知这女子有些脸红，说道：“云秀宫。”
陆凡记住了。
在整个后宫不是所有女人都有权，很多宫里的娘娘混的还不如太监好，在这皇宫就像只金丝雀，困在笼子里哪也跑不了。
陆凡来到长秋宫，一进大厅，只见宁尚宫正在大厅。
宁尚宫见陆凡来，脸带笑意，陆凡心想，吻过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居然还害羞一样。
“宁尚宫，娘娘呢？”
宁尚宫道：“在后院晒太阳，你自己去便是。”
陆凡直接去后院，只见皇后坐在一张长椅上，身边还有几名宫女太监。
“奴婢拜年太后娘娘！”
何太后笑道：“子衿，你来了，坐吧！”
“这几天你去哪了？”
“回太后娘娘，奴婢军务繁忙，一直在处理军务。”
皇后喊道：“你们都下去吧！”
“诺！”
众人走后。
“子衿，陛下登基，你有拥立之功，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陆凡笑道：“姐，你真想奖赏我？”
“那是自然，我还骗你不成？”
陆凡坐到她身边，那你答应了可不许反悔？
“我说话几时反悔了？”
陆凡想了下，：“姐，那你让陛下封我为荆州刺史。”
何太后大惊：“什么？荆州刺史？你想离开洛阳？”
“姐，如今大局已定，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我想离开洛阳去地方上治理一方。”
何太后怒了，：“不行，你哪都不许去，老老实实跟我待在洛阳，别的都可以答应你，封侯都行，就是不能离开洛阳。”
“姐，你这又何必呢？你就让我去地方上试一下嘛。”
“说不行就不行，我肚子里的孩子才5个月，你就想弃我而去，你还是个男人吗？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陆凡无语，这娘们不肯放人，这是个麻烦事啊！
陆凡握住何莲的手，：“姐，你不一向疼我吗？就答应我好吗？我去荆州又不是不回。我还可以经常回洛阳来看你嘛。”
“不行，你别再说了，别的都好商量。这个不行。”
“哦，我问你个事，陛下也成年了，得给他选妃了，这事交给你怎么样？”
“姐，先帝都还没出殡呢，陛下就这么急着选妃吗？不怕百姓说闲话呀？”
何莲白了陆凡一眼着：“陵寝已修好。先帝过两天就出宫，选妃乃是大事，耽搁不得，我还想抱孙子呢。”
“姐，后宫佳丽三千，陛下如果选妃，那这些女子怎么办？这好多良佳子，可都还处子之身，连先帝的面都没见过，依我看也不用选了，就把这些女子充作陛下的后宫。”
“放屁，这些女子都是先帝的遗孀，怎么能再嫁我儿？这岂不是乱了人伦？只有塞外胡人才这么干。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晕，有他妈那么复杂吗？
“姐，那这些女子怎么办？这也太糟蹋人了吧？要不过段时间，就让她们出宫嫁人吧，这宫里也养不了那么多闲人。”
何莲站起身，严肃说道：“先帝后宫非有子女者，出焉不宜，皆令从死。”
陆凡大惊，何太后的意思是也就是说，凡是没有生过子女的嫔妃，都要殉葬。在中国古代殉葬的制度一直都有，秦朝时期特别盛行，到了汉代有所收敛，后世朝代也是断断续续，到了明代，前面几个皇帝都有殉葬，只是到了英宗时期，殉葬才基本上断了，清代自康熙以后才真正没有殉葬制度了。
老子从来不是什么心软良善之辈，但是一次杀这么多女人，自己还是良心过不去，而且这么多美人就这么杀了，太可惜了，纯粹浪费。
“姐，不行，绝对不行，上天有好生之德，怎么能让这么多女子殉葬呢？良心何安？”
“我大汉以仁孝治天下，如此惨绝人寰，还配叫仁吗？”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姐也曾是宫中一名新人，设想一下，若是姐姐没有生育，难道也甘愿殉葬吗？”
何莲冷嘲一声，：“哼？你也配谈仁义吗？”
何莲这一声冷哼，陆凡有些毛骨悚然，千万不要怀疑一个皇太后的杀戮，一句话就可以决定这些宫中无数人的生死。
陆凡突然跪下，：“姐，你知道我的性格从来不求人，这次我真的求你了，放过这些女子吧。”
何莲见陆凡跪下来求她，说道：“答应你也行，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姐，只要你放过这些女人，别说一个，10个我都答应。”
何莲笑道：“那你答应我不离开洛阳。”
靠，这娘们玩我吧，刚才肯定是吓唬我，逼我就范。不过这事真的不能跟她顶牛。
“行，我答应姐！”
何莲像是打了胜仗，扶起陆凡，：“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逼你。”
“姐，我今天才体会到有一种感觉叫被强奸。”
“呗，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今晚别走了，留下来陪我。”
靠……这是色诱吗？